第五百八十四章 場麵不堪
此刻,南宮芸薇看了看眼前這顆高大綠蔥蔥的槐樹,縱身一躍,來到了樹上。
南宮芸薇頓時麵色大變,她怎麽突然會輕功了,這怎麽一躍這麽高啊!
難道是狂刀的事情?還是……
可眼下她沒有精力去想這麽多,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盡快找到黃埔逸寒,甚至她現在的心裏全都是黃埔逸寒。
隻要一直見不到黃埔逸寒,她就會在這裏一直等下去。
並且在她剛剛過來的時候,已經吩咐人告訴城北醫館和上官府了,她沒有事情,不用惦記她。
可這話又說回來,這些在乎南宮芸薇的人,能不惦記嗎!
此刻,洞口那邊,一群人正在不停歇地搬動著石頭,在這片山的周圍,皇家人已經封鎖了線索,沒有皇帝的命令,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接近這片山。
眾人找了一整天,也沒有發現黃埔逸寒的蹤跡,皇帝自然是雷霆大怒,又派了一些人連夜找人,無慮如何都要把黃埔逸寒給找出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些侍衛侍衛自然不敢鬆懈,整個朝堂上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敢胡亂猜忌。
夜裏。
樹上的南宮芸薇一動不動,睜著她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甚至有一點風吹草動,她的情緒都會緊張起來。
她身後所屬的這片山是沒有被封鎖的,明明有種預感,霸天和那個妖女人在她的身後的這座山裏,可她也管不了這麽多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黃埔逸寒。
“啊……”
南宮芸薇突然聽到一道女人的聲音過後,那冷眸突然睜開,順著聲音朝著身後的聲源出望去。
片刻,透過月光,她看見不遠處的樹下一個雪白的身體,雙手扶著一棵大樹,胸前的那塊遮羞布要掉沒掉的樣子,身後好似有一個男子。
而就在這時,女人又是小聲歡樂道:“啊……軒王殿下,臣女終於得到你的寵幸了!”
此刻的南宮芸薇臉色都跟著一紅,這也太瘋狂了吧!
不對!
軒王!
這個女人剛才叫的名字是軒王,那就證明身後的男人是黃埔逸軒!
此刻的南宮芸薇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們二人發現。
可這個女子又是誰呢!
南宮芸薇漲紅著臉仔細觀察著,當她看見雙手把著大樹的女人那紅暈的臉頰之時,她的臉色當即緊繃起來。
秦雨沫!
這個女人是秦雨沫!
真是沒有想到看起來平時老實的秦雨沫能做出來這種事情來。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伴隨著兩個人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並且秦羽沫身上的那塊遮羞布已經被身後的黃埔逸軒給扯了下來,此刻的南宮芸薇真是不敢直視這種場麵了。
這也太……
哎!
這怎麽什麽事情都能讓她看見呢!
她現在可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呢!
此刻的南宮芸薇都羞紅地閉上了眼睛,這種刺眼的場麵,她還是少看點好。
……
南宮府。
自從南宮芸薇把南宮庭的性命保住,孟氏雖然心疼自己的兒子,但她一想到兒子康複以後可以官複原職,她就笑的合不攏嘴,因為她知道等到秋獵以後,南宮庭一定會受到皇帝重用的,畢竟這可是用命換來的。
南宮庭的逍遙閣。
孟氏一個人守在房間裏,沒過一會兒的功夫,門外的婢女輕聲開口道:“稟報老夫人,夫人和二小姐和平遠大將軍在外麵等候。”
“不知老夫人見還是不見?”
孟氏冷著臉,冷哼這開口道:“安陸堯!來得正好,讓他們進來。”
“是!”
說完婢女退下,孟氏的臉色也跟著越來越冷。
片刻,有些頹廢的安陸堯等人進了房間,並且臉上洋溢著奉承的笑容pu,但看起來狀態極其的不好,甚至都能感覺到安陸堯在強忍著心中的巨痛。
自從被南宮芸薇打傷以後,安陸堯那是徹底跌入了穀底,就連一向重用他的黃埔瓃鎮都讓他回家反省了。
這哪裏是個好兆頭,因此大病還沒出愈的安陸堯一聽到南宮庭為皇帝擋了一箭,他再次動了歪心思。
這次南宮庭必定會官複原職,日後他若是想東山再起,務必要倚仗南宮庭的照顧,所以提前過來噓寒問暖,日後好和南宮庭開口也不感覺到生疏感。
安陸堯進了房間就對孟氏拱手道:““老夫人別來無恙,聽說庭兒受傷了,我這個嶽父過來看看。”
孟氏緩緩站起身來,甚至都沒有給安陸堯回禮,因為安陸堯現在是停職查看的狀態,身上並無一點官職,孟氏這般做也是正常。
不過片刻,孟氏便笑著開口道:“親家啊,你這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怎麽能隨便走動呢!”
“庭兒雖然傷重了些,可恢複一段時間就會好了,畢竟這是為陛下擋箭,因此陛下很重視這件事情,把太醫院總管杜英承都留在府上了。”
“您過來這一趟真是有些多餘,庭兒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孟氏一臉和氣地開口,在外人眼裏,真的看不出來她對安陸堯有一點怨恨。
安陸堯臉色一緊,心裏極其的不是滋味,要不是這次他失去了黃埔瓃鎮的重用,他才不會低三下四地來這裏呢!
甚至都不會過問南宮庭的傷情。
他強忍著心中的怨氣,強笑著開口道:“老夫人您見外了,我姑爺受傷我這個外祖父自然是要過來看一看的。”
說完安陸堯看了一眼床榻的南宮庭,見南宮庭沒有醒來,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麽。
安可柔見此,又開口補充道:“是啊,我父親一知道這件事情,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病趕了過來,可見他對這個姑爺多麽的疼愛啊!”
孟氏看著說謊都不打草稿的安可柔,真想上去直接朝著安可柔的臉上狠狠地打上兩個耳光來解決她的心頭之恨!
這還沒算完,安可柔說完,一旁的南宮芸染不斷地點頭附和,“是啊,祖母,外祖父真的很擔心父親的,甚至昨晚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若不是外祖父的身體不允許,昨晚外祖父就過來了。”
南宮芸染說的很誠懇,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有說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