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別怪我無情
黃埔瓃鎮眼睛緊緊的盯著黃埔逸銘,生怕遺漏一絲破綻。
王公公是他的得力心腹,雖然死了黃埔瓃鎮心裏不是滋味,可令他更擔心的是,在這幾個皇子之中,有人對他下手了。
若不查明真相,恐怕日後一發不可收拾。
黃埔瓃鎮沒看出任何破綻之後,雙手攤開,不怒反笑道:“皇兒你覺得冤枉,那就說說你怎麽冤枉了?”
黃埔逸銘見黃埔瓃鎮隨時都有可能發怒,甚至可以治他們任何人的罪,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了。
“父皇,別說我沒有想殺王公公的意願,即便是有,我哪裏有時間殺這個奴才。”
此話一出,二皇子黃埔逸軒當即反駁開口,“皇兄,你說這話有些漏洞吧?”
“北郡國的公主將來是你未婚妻,無論如何,她都會向著你說話的,再說你沒有時間,可以派人殺王公公啊!”
黃埔逸軒說完,黃埔逸銘臉色又冷了幾分,直接對著黃埔逸軒質問道:“皇弟是見到我殺人了?還是有證據在手,能指控我了?”
“要是像你這般推斷,我們四兄弟都有嫌疑,而12345qd嫌疑最大的可能就是你。”
“你……血口噴人!”
黃埔逸軒臉色當即難看起來,也是料想到了黃埔逸銘會倒打一耙,但是真沒有想到會順水推舟。
黃埔瓃鎮眉頭略微皺起,臉上的威嚴沒有減少半分,繼續開口道:“既然太子這般肯定軒兒的嫌疑最大,那不妨說一說,軒兒的嫌疑怎麽大了?”
黃埔逸銘自然不會客氣,黃埔逸軒怎樣對他,他就會怎樣對待回去。
隻見他輕聲開口道:“二皇弟是最有野心的人。”
“對王公公下手,怎麽也都能說的過去,可這般做是不是有些欠考慮了。”
黃埔逸軒臉色都跟著紅了,冷視著黃埔逸銘,直接反駁道:“無稽之談!”
“我平時做人做事,一直坦坦蕩蕩,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件事情不是我幹的。”
黃埔瓃鎮一臉威嚴地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幾個皇子,最終把那冷漠的目光落在了黃埔逸寒的身上。
“寒兒,你覺得這件事情是哪個皇子做的?”
黃埔逸寒不動聲色,但這次向前一步,對著黃埔瓃鎮鞠躬拱手,“父皇,這事情可能另有他人。”
黃埔逸寒的話,似乎勾起了黃埔瓃鎮的興趣,直接開口詢問道:“哦,怎麽講?”
黃埔逸寒依舊麵不改色,一臉嚴肅地開口道:“父皇的年紀正是大展宏圖一統江山的好時候,我們兄弟幾個要不由餘力地輔佐,怎麽可能做出這等事情來。”
黃埔瓃鎮笑著搖了搖頭,可黃埔逸寒的回答他很是滿意,他就喜歡這樣的臣子。
這個皇帝的位置他還沒有坐夠,怎麽可能退位讓賢,如若有皇子逆反,那麽這個皇子以後的命運可能就沒有那麽好了。
片刻,黃埔瓃鎮冷笑出聲,“要是所有皇子都像你這般想,那父皇會感到無比欣慰的。”
說完,幾個皇子誰都沒有說話,心裏都有著自己的打算。
此刻的黃埔逸銘上下打量著黃埔逸寒,當他掃過黃埔逸寒腳下之時,眉頭有些微皺,片刻,輕聲開口問道:“三皇弟,你的鞋上為何有血跡?”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黃埔逸寒的腳下,尤其是黃埔逸銘,臉上的質疑越來越明顯了。
黃埔逸軒在這個時刻也是火上澆油,嘴角帶著一抹濃濃的笑意,輕聲開口道:“是啊,三皇弟解釋一下吧?”
“王公公前腳剛出事兒,父皇後腳就把我們叫來了,難道你與大皇兄同謀不成,事後連鞋都沒來得及換?”
黃埔逸軒始終沒有把放過黃埔逸銘,即便他都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有黃埔瓃鎮在,多說一些黃埔逸銘的壞話,對他還是有好處的。
黃埔逸銘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對著黃埔逸軒警告道:“二皇弟不要血口噴人,在這樣的話,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而黃埔逸寒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見黃埔瓃鎮用那異樣的目光看著他,雖然黃埔瓃鎮沒有開口說話,可這麽看著他,黃埔逸寒也有必要解釋一下。
片刻,就見他一臉淡然地開口解釋道:“剛才和人打了一架,沾了點血跡。”
就這麽簡單了一句話,應付了事。
可黃埔瓃鎮聽著卻是輕輕點頭,甚至根本沒有再問些什麽。
還不等其他人說話,黃埔瓃鎮直接冷聲開口道:“都下去吧!”
黃埔逸軒本還想多說些什麽,可話來到嘴邊,卻被黃埔瓃鎮直接開口打斷。
見其黃埔瓃鎮置接開口趕人,幾個皇子對著黃埔瓃鎮鞠躬後一起朝著大殿外走去。
過了有一會兒,禦書房的黃埔瓃鎮回頭朝著龍椅後麵的屏風開口道:“出來吧!”
隻見……
一個手臂綁著繃帶的人走了出來,來到了房間中間,對著黃埔瓃鎮尖聲開口,“陛下。”
此人不是別人,這是黃埔瓃鎮傳出死訊的太監總管王公公。
黃埔瓃鎮臉色恢複如初,剛才在幾個皇子麵前的那種威嚴消失不見。
片刻,對著王公公輕聲開口道:“王公公,說說你的看法。”
“朕赦你無罪,不許欺瞞,如果真是其中的一個hongjijt皇子所為,可能下一個對付的就是朕了。”
“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再和朕說一說,不抓住這個凶手,朕寢食難安!”
王公公見黃埔瓃鎮說到最後的時候,情緒有些發怒,連忙對著黃埔瓃鎮深鞠一躬,輕聲道:“稟告陛下,寒王殿下是救奴才之人,雖然他忙著麵,可鞋上的血跡足以證明了。”
“奴才在上官堯府中,宣旨回來,剛走到一半的路程,在一個巷口處,轎子突然跌落在地上,抬轎子的幾個侍衛,一命嗚呼!”
“隨後一個長劍刺到我的肩頭上,奴才慌張之中逃出轎子外麵,就見到一個黑衣蒙麵人,長劍再次朝著奴才胸口刺來。”
此刻的王公公回憶當時的情景之時,身子顫抖,甚至在這一刻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隻見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才顫顫巍巍道:“正當危機時刻,一個戴著鬥笠的人,出手救了奴才,還將那個黑衣人打傷。”
“奴才躺在地上,清晰可見,幫助我之人,鞋上帶著一滴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