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標題什麼的能吃嗎?
這一晚夏末失眠了,只因腦子裡全都是炎穎那第顛倒眾生的臉和他溫柔得膩死人的聲音,真是另她煩躁不已,越煩越睡不著,左翻右翻,擾得炎穎也是一夜沒睡好。好不容易等到夏末消停下來,剛眯一會天就亮了。
早上秦舟夫婦見著他們兩人沒精沒神的模樣和眼下的青色,心裡直嘆息搖頭,年輕人啊!
吃完早飯後秦秀秀見夏末依舊萎靡不震,擔心的上前安慰,「夏大哥,你不必氣妥,只要努力,早晚一天能把炎大哥打得十天半個月下不床的。」
正打算回房的夏末聽著一愣,隨後激動地握起秦秀秀的手,差點飆淚,「親人啊!」
她就說自己怎麼可能是因為看上那小子才這麼鬱悶萎靡呢?怎麼可能是喜歡上他才滿腦子的他揮之不去呢?她明明是心裡有仇卻不能報,有氣不能出才出現此等不名狀況的。
秦秀秀盯著夏末的握著自己的手一陣臉紅,昨晚上,娘跟她說很多,說她已到了嫁人的年紀,說了很多男女之間的禁忌,其中就有一條是,女子身體的任何不部分除了自己以後的相公,其他人都是不能碰的。
如今夏末碰了她是不是以後他就是自己的相公了?
可憐的秦秀秀昨天因接收了太多女兒家的知識,和劉春香聊的太晚,把自己喜歡夏末的事情給忘了說了。
劉春香本來想把男女洞房的事也說了,但仔細一想,這事,還真不知道如何開口。想想還是算了吧!等以後她成親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至於她以後嫁到哪裡?
她做出這種羞恥事情,怕是父母親在村裡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指不定多少人在背後戳他們的脊梁骨。他們為一己之私做出這等不孝之事,也知沒臉回去,只是父母已年邁,要不他們還是回去吧!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村裡人應該都把這些事情忘得差不多了吧,也不知父母親是否還健在,身體可還安好。
而且到了村裡,秀秀的婚事才能有個著落。這麼些年,秦舟打獵也攢了幾十兩銀子,給秀秀的嫁妝應該也不差了。
這麼想著,劉春香也沒有再說下去的心思,就借故天晚讓秦秀秀回房休息,跟秦舟商量起這事來。
炎穎漱口后從廚房出來,剛好聽到她們兩人的對話,面無表情走到她們身邊,把夏末的手從秦秀秀的手上掰下來,冷冷掃了一眼秦秀秀,然後對夏末笑得異常詭異,「我很期待你把我打得十天半個月下不床的那一天。」
夏末突然想起昨晚炎穎的警告,身體一抖,忙狗腿道:「我哪有那能力啊!就算我有那能力也捨不得傷你一絲一毫不是?」
「是嗎?」炎穎故意提高尾音,意味不明的看向秦秀秀的手,「你剛握著她的手?」
「額!」夏末也隨炎穎目光把視線移向那個點,「我,我就看看如果把打獵的技術練成秀秀那樣,手會不會變得很粗。」
「哦?那結果如何?」炎穎問。
「軟硬適中,略有小繭。」她根本就沒看,就剛剛那一摸,感覺就這樣吧!
「摸得還挺仔細。」炎穎聲音平靜無起伏,只是那用力摩擦著夏末的手卻出賣了他的心思,「可喜歡?」
「還、還行。」
炎穎笑得溫柔,「若是喜歡,送你可好?」
夏末對上炎穎那雙深不見底的寒潭雙眸,只覺後背冷汗連連,忙道:「不,不用了,不喜歡。」嗚~好變態好變態啊!
「很好!」炎穎鬆手摸摸夏末的頭,「進屋去吧!外頭涼。」
夏末如臨大赦,恩了一聲,逃也似的跑進了房間。撲到床上,悶頭嗚咽!這日子還能不能好好過了?連摸個小手都不行?她的人生還能有什麼樂趣?
炎穎看著房門關上,勾唇隨意瞟秦秀秀一眼就繞過她去寒風中看風景去了。
秦秀秀對炎穎後背充滿了敵意的哼了一聲,這老男人居然威脅夏大哥,她決定,今天中午在他飯碗里放一大勺鹽巴。
於是,中午吃飯時,夏末又很沒形象的在大夥面前吐了。
為什麼,為什麼只要跟炎穎這小子在一起都是她倒霉?連吃個農家飯都能吃出一團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