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地龍龜
羽晨沒有想到,那聖火族的族長會出現在這裡,雖然說這數個月之中,羽晨與這些聖火族的族人接觸的不多,但是卻隱隱覺的這些聖火族的人個個都是不簡單。
想來那妖蛛可是有著龍皇中期境界的修為,但是為何沒有將這些修士斬盡殺絕,要知道除了那有這龍王境界修為的聖火族族長之外,其餘的修士絕大多數都是那龍師境界的修為。
哪能會在那有著龍皇中期境界修為的妖蛛的眼下逃走。
不過在尉遲看來,一切的存在都是合理的,所以羽晨倒是沒有多想,方才的一番話,也算是與那火殤打了一個招呼。
「呵呵呵,多少年了,我火殤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大事,不過話說回來,這也還是仰仗了羽晨大人了。」
雖然說羽晨能夠從那火殤的眼神與表情之中看出來,火殤似乎對那些個頭小上不少的妖蛛的古怪逃遁,以及在在挖洞逃去之後,那些洞口再次以肉眼的速度彌合起來的那一刻,似乎根本沒有表現出什麼大驚小怪的樣子,反倒多出了幾分見怪不怪的模樣。
反觀羽晨只是略顯遲疑了一下之後,只是靜靜的盯著那些彌合起來的洞口,以及感受著那洞口之中不停散逸出來的絲絲蒼涼氣息卻不說一句話。
似乎意識到了羽晨的想法,只見那火殤在眼底瞬間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精芒的那一刻,不禁呵呵一笑又是道。
「肉身山,乃是太靈谷之中一處聖地,傳言在很久以前這裡曾經是那龍神大人羽化分神之地,而且傳言龍神大人所清修的聖殿便在此山之中,不僅如此,山中還殘留著不少那上佳魂器丹藥等等。」
「為何此些信息族長大人曾經都是沒有提起過?」
「這……呵呵,大人有所不知,想來曾經有鑒於那妖蛛的存在,我等哪還敢有那等心思,再者說來,老朽所言也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
那火殤話音剛落,神情之中滿是一幅不自然的模樣,隨之目光便是落在那些殘肢枯骨之下依稀可見的一些破碎石門。
不過其人的眼角餘光卻偷偷的瞟向了羽晨。
反觀羽晨則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繼而唇齒微微一張又是道。
「火殤族長大人可曾有步入這所謂的聖殿的方法?」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想必適才大人也是看到了,此處應該是一處入口。」
火殤這般說著,隨之手中那血玉拐杖為之一揮,剛欲要有所動,但是羽晨卻比其人快樂一步。
只見其人單手成立掌,便是向著眼前的這處揮劈而下。
而在其人的手掌之上則是駕馭著那呼呼的破風之聲且駕馭著一絲刺目的青芒,瞬間將眼前原先那幾隻妖蛛消失的方向一斬而下。
剎那間,那一道刺目青芒所及之處便是化為了一道數丈長的一道寬大的裂縫。
這一道裂縫在形成那那一刻甚是詭異,根本沒有什麼碎石四濺的模樣,反倒詭異的生出了幾分那碎肉之聲。
這一道寬大裂縫所形成的那一刻,瞬間一道古老蒼涼的氣息便是向著羽晨一襲而來。
羽晨沒有躲閃,只是因為這一道氣息和剛才的那一道氣息一般,根本沒有什麼玄機存在,只是氣勁大了幾分。
除此之外,透過這一道裂縫所生成的那一刻,羽晨的神念瞬間一探而去,也就在那一刻,羽晨的神情之中滿是一幅驚疑的模樣。
然在這一道巨大的裂縫方一形成的時候,這一道隱現幾分顫巍巍模樣的裂痕竟然又是以眼見的速度迅速的彌合了起來。
羽晨沒有遲疑,只是瞬時身形為之一閃,便是消失在了這一道詭異形似那惡獸巨口的之中。
在看那火殤不禁神情微微一動,雖神情之中略顯夾雜這幾分遲疑之樣,但是眼底之中盡顯幾分喜意。
下一刻只見其人只是微微頓了頓之後,便是不再多想,袖口為之一抖,瞬間將那血玉杖收起的那一刻,化為了一道血色遁光向著羽晨消失的方向一遁而下。
……
「呵呵呵,真是鬼斧神工啊,殊不知是那位強者,竟然能夠使出如此手段,難不成這肉身山與著那一處封印有著幾分關聯?」
羽晨看似自言自語的說著,神情之中滿是露出了幾分疑惑的模樣。
眼前是一處看似不甚太大的溶洞,溶洞之中的牆壁之上長滿了無數的血色苔蘚。
但是若仔細看去,其實這並非那血色苔蘚,再加上羽晨藉助著那強大的神念,才發現,其實這所謂的肉身山並非一座普通的山,反倒是一隻巨大的魂獸。
至於自己所呆之處,則是在這一隻巨大魂獸的體內,至於著一隻魂獸的真身,羽晨倒是不甚清楚,只知道,這一隻魂獸似乎還在沉睡之中。
而先前自己所發現的那一道氣息也是在這一隻魂獸的體內,只不過不同的是,在羽晨步入的那一刻,這一道氣息也曾出現過,但是也不過是轉瞬即逝的樣子,讓羽晨絲毫揣摩不到其所處的位置。
不過生怕出現什麼端倪,羽晨卻沒有冒然步入這在那火殤口中所謂的聖殿,只是臉上一直掛著那一抹依然讓人絲毫讀不出一絲情感的笑意藉助著那神念環首著周遭。
然而就在此時忽見其人神情微微一動,便是足下微微一跺便是消失在了此處。
就在羽晨消失的那一刻,驀然間一道血色遁光一閃而現。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火殤,只見那火殤先是環首了一眼周遭之後,最後目光落在了那羽晨消失的方向,隨之只是遲疑了一下之後便微微的點了點頭,眼底瞬時閃過了一絲精芒的那一刻,瞬間也是消失而去。
眼前是一處頗顯寬大,但是四處都是那詭異蠕動著的牆壁卻顯幾分寬大的過道。
牆壁很詭異,與起初羽晨一路遁形而來所見到的那些牆壁所不同,儘是一片暗紅色的光澤。
除此之外,牆壁之上竟然還有那深黑色的詭異靈紋,而且其上還不停的散逸著絲絲的血色霧氣,而且那些血色霧氣所過之處還散發著絲絲的詭異血腥味道。
然而縱然如此,羽晨卻沒有太過在意,只是眼前的一尊血色石碑,讓羽晨平時一臉淡淡的笑意,多了幾分疑惑的神情。
石碑立在那過道的中間,將過去的路阻隔了去,乍一看上去,這一尊石碑好似那從地面之中憑空生出來的一般,而且在那四面蠕動著的血色牆壁的映襯下,像是活過來一般,左搖右擺的樣子。
若仔細看去,石碑之上刻著那密密麻麻的漆黑篆字古文,這些篆字古文雖然說羽晨也是熟識幾個,但是其中大部分還是第一次見過。
不過單憑其上的自己所熟識的篆字古文之中羽晨卻隱隱猜測的出,其實這一尊石碑是用來鎮什麼魂力強大的妖物所建。
既然如此,羽晨自然不敢隨意亂動,只是生怕存在什麼端倪,羽晨很是小心的將神念一探而出,向著這一尊石碑之後的深處一探而去。
因為起初那一道詭異的氣息便是來自那深處。
但是縱然如此,羽晨卻沒有發現什麼,心中隱隱泛起了一絲疑惑。
「好是奇怪,難道此處便是這肉身山的底部了么?若是這般,那一道氣息又是來自何處?」
羽晨這般想著,確定這血色石碑之後沒有什麼未知危險存在之下,便是身形微微一閃便是消失在了這處過道走廊的深處。
然也就在羽晨的身影消失的那一瞬間,眼前的這一尊血色石碑之上的那些無數其黑色篆字古文為之一閃,一道懾人的黑芒從其上一閃而過之後,這些黑色篆字古文先是為之一散,后再次一聚,便是化為了一幅怪笑著的鬼臉。
這一道鬼臉方一形成的那一刻,竟然在那四周怪異牆壁地面的扭曲之下,慢慢的轉了過來,望向羽晨消失的方向之後,從那鬼臉的口中伸出了一條長舌來,一幅貪婪的模樣舔了舔嘴唇,神情之中儘是顯出了幾分期盼的模樣。
也就在這一刻,忽見那鬼臉微微一個抽動間,繼而唇齒微微一張淡淡的道。
「都幾千年了,你火殤還是遲到了。」
「呵呵呵,我也沒有想到,惡曈大人竟然變成此番模樣,倒也出乎了火殤的預料之外啊。」
「你我二人彼此彼此了,首先我等幾人可都是那不滅之體,想要將我等斬殺何其難,所以鬼徒無奈之下,才將我等的修為封印。」
那血色石碑之上的鬼面這般說著,便是望向了那不知何時出現的隨一臉淡淡笑意,但是眼底之中卻不停閃動著略顯夾雜著一絲精芒的忌憚之色。
再看那血色石碑之上的鬼面在說罷這些話之後,便是轉了過來望向了那身材矮小卻腦袋奇大的火殤繼而唇齒為之一張又是道。
「我可記得其他的那些人也是被那鬼徒封印掉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來?難不成你還對這地龍龜有所覬覦之心?」
「呃……呵呵呵,多少年了,火殤已經被這封印折磨的早已沒有了那些想法,怎麼?如今惡曈大人也是變成了這一副人不像人鬼的模樣,難不成也是有這一種想法?」
「有沒有想法,估計你人心中清楚,不過本座倒是好奇,此人的身份。」
那名被火殤稱呼為惡曈的鬼面這般說著,便是人性化的面帶幾分詢問之情望向了那火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