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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雪看著擂台上鬥志高漲的寧山,唇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這寧山雖然平時看著很孩子氣,不過,真正到了擂台上卻彷彿換了個人似的,而且,據她所知,寧山是在神界長大的,今年不過二十齣頭,可是實力卻已經達到神者的修為了,由此可見,他的資質絕非一般,因為她很清楚,如果寧山的資質普通,是很難留在神界**的。
擂台上的寧山,確實如冷若雪所言那般鬥志高昂,而且,他的對手也是位神者,不過,實力卻是不如他,因此,他信心十足可以輕易拿下頭場比賽,這次的機會,是老祖宗給他們的,所以,他一定要把握住才行。
寧家的旁系族人非常多,以往旁系族人若想在家族中佔有一席之地,除非是有天大的貢獻,否則,很難出頭,不過,他們即使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能不能落在他們的頭上都不好說,可是,現在老祖宗卻給了他們這難得的機會,因此,幾乎所有的旁系族人,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在這次的比試中取得好的成績,畢竟,這樣的機會對他們來說太難得了。
自信滿滿的寧山,手中的火屬性神力如同耀眼的火龍般在空中飛舞著,連番的攻擊很快便逼的對手無處躲藏,眼看著對手敗相畢露之時,他的對手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手一揚,一道淡藍色的神力飄向了寧山,下一秒,寧山便捂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啊!我的眼睛好疼!」倒地的寧山忍不住痛呼出聲,而他的對手卻洋洋自得的站在擂台上,彷彿事不關已般。
「山兒!」看到寧山的樣子,坐在觀眾席的寧海『噌』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接著,就要往擂台上沖。
「寧大哥!你不能上去。」同樣站起身的冷若雪,拉住衝動的寧海道,若是寧大哥此時衝上擂台,說不定會讓**做文章,她可不想寧大哥失去了這難得的露頭機會。
「若雪!山兒他…」寧海心急如焚,邊說邊想掙開冷若雪手,衝上擂台。
「我去看看他,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有事的。」冷若雪安撫道。
而聽到冷若雪所言,心情急燥的寧海竟然奇迹般的冷靜了下來,對冷若雪全然信任的他,朝著冷若雪點了點頭,接著,便目送著冷若雪走上了擂台。
此時的比賽場地中,其它擂台上的比賽仍然在進行著,而且,這也只是第一場比賽,因此,觀注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寧山這座擂台上發生的小插曲,直到冷若雪淡定自若的走上擂台,眾人的注意力才被吸引了過來。
這位老祖宗認下的乾女兒,很多人雖然僅有一面之緣,但是對於寧家族人來說,老祖宗身邊的新貴卻是令他們無法忽視的。
不過,此時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冷若雪為什麼走上擂台,因為比賽並未結束,這不合規矩。
冷若雪走上擂台後,先看了看寧山的傷勢,此時,寧山的臉上已經被鮮血染滿,看上去血淋淋的,而且還有鮮紅的血液不停的從他的雙眸中流出來,疼的在地上直打滾的寧山,感覺到身邊有人靠近后,本能的抓住了冷若雪的衣袖,嘴裡不停的嚷著:「好疼!疼死我了!」
「山兒!別怕!有我在這,你不會有事的!」冷若雪有些心疼的握住寧山的手,安慰道。
「若雪…姐姐!我好疼!我是不是瞎了?」寧山心生恐懼的道。
「別說傻話,姐姐不會讓你有事的。」冷若雪保證道,說完,她便取出了一粒丹藥塞進了寧山的嘴裡,這丹藥,是治療內傷的,寧山吃下丹藥后,傷就不會那麼疼了,不過,從外面看,他的傷勢仍然觸目驚心,血液也不停的從雙眸中沁出。
接著,冷若雪便將目光轉到了寧山的對手身上。
寧山的這個對手是名年輕男子,看上去也差不多二十齣頭的年紀,長得蠻俊美的,只是臉上那傲然的神色,讓人看了無法產生任何的好感,不僅如此,此時他看向寧山的目光中還充滿了鄙視,而看向冷若雪的目光,也不是很友善。
「裁判,是不是可以宣布結果了?」年輕男子收回了目光,轉到了裁判的身上問道。
裁判看了眼冷若雪,無辜的眼睛中儘是為難,他是很想宣布比賽結果,可是,又怕冷若雪有意見,所以,這結果他還真不好立即宣布,畢竟,他還沒有弄清楚冷若雪上來的目的,而這個女人更是他惹不起的,所以,他沉默了。
和寧山比賽的這位,乃是寧家的直系,他的長輩在寧家又身居高位,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裁判能惹的起的,而冷若雪是老祖宗的乾女兒,他更惹不起,嗚…他該怎麼辦呢?
本來,寧山是個旁系,又沒有什麼強大的後台,不出意外,他可能就直接判定比賽的結果了,可是,偏偏出了意外,冷若雪的橫插一腳讓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比賽已經結束了嗎?」冷若雪淡笑著開口問道。
「當然結束了。」裁判還沒有回答,年輕男子便搶先道。
「你是裁判?」冷若雪絕美的臉蛋上儘是迷茫。
「我當然不是!」年輕男子咬牙道,他就知道,這女人上來准沒好事,而不想節外生枝的他,卻偏偏出了意外,他更沒有想到的是,以為沒什麼背景的寧山,竟然會有冷若雪當靠山,不過,即使她是老祖宗的乾女兒又怎麼樣,還不是個外人,還能把手伸到他們寧家的頭上嗎?在說了,自已也不是沒有後台的,想到這裡,他也就不把冷若雪太當回事了。
「既然你不是裁判,你怎麼敢說比賽已經結束了?」冷若雪略帶嘲諷的道,因為只是初賽,所以,寧家只安排一名裁判決定勝負,其實,所謂的裁判也不過是擺設而已,畢竟,向這種內部的比賽勝負是很容易分辯的,而設立裁判的目的,不過是做個見證罷了,另外,也是防止比賽雙方有任何的糾紛。
家族的內部比試,很少有不死不休的情況發生,很多人都會主動遵循比賽的規則,但是也不排除有極少數人視規則為無物,因此,這個時候裁判的作用就顯示出來了,而冷若雪所說的,不過是將裁判的地位凸顯了出來。
「即使是家族比試也是有時間**的,他倒地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刻鐘,比賽自然算是結束了。」年輕男子理所當然的道。
「是嗎?」冷若雪冷笑著,美眸輕輕的掃過年輕男子,她的目光,看的年輕男子心裡毛毛的,一種不詳的預感慢慢的湧上心頭。
他不知道冷若雪究竟想要幹嘛,那個旁系已經倒在地上超過了一刻鐘,而大家的眼睛也都是雪亮的,此時,裁判判寧山輸也是情理之中的,冷若雪即使想替寧山出頭,翻盤也不大可能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就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讓他心裡分外的不踏實。
「當然!」年輕男子強撐著,此刻他的心中早已冷汗淋漓,他沒想到冷若雪竟然會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這太不正常了。
「既然如此,我想問問裁判,比賽規則中有沒有說過,不允許使用不正當的手段贏得勝利?」冷若雪聽了年輕男子的話,將頭轉向了旁邊的裁判道。
「有!」裁判抹了把額上的冷汗,實話實說道,雖然比賽中是有這條規定,可是,能否遵守也是因人而異,另外,如果有人違返了比賽規定,也得有足夠的證據才行,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但是如果誰想在比賽中使用不正當手段,又怎麼會輕易被人發現呢!所以,這條規定等同虛設,但是冷若雪問了,他又不能不說。
「如果發現了有人使用不正當的手段,又是如何處理的呢?」冷若雪又繼續問道。
「取消當事人的比賽資格,而且,家族也會做出懲罰。」裁判膽戰心驚的小聲道。
「那就請你取消這位的比賽資格吧!」冷若雪冷聲道,美眸中的寒光更是如刀芒般,狠狠的射向了那名年輕男子。
「你敢!」年輕男子火大的吼道,雙眸惡狠狠的瞪視著冷若雪。
「這不是比賽的規則嗎?要做一個遵守規則的好孩子,否則,會倒霉的。」冷若雪不以為意的笑著道。
「你有什麼資格讓他取消我的比賽?你說我違返了比賽規則,證據呢?」年輕男子不依不饒的道。
「你搞錯了,不是我讓他取消了你的比賽,而是因為你違返了比賽規則,至於證據,如果你想要,我自然會給你。」冷若雪淡笑著,心裡則對這名男子鄙視不已,這傢伙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難道真以為自己找不到證據嗎?
邊上的裁判聽著兩人的唇槍舌劍,心裡欲哭無淚,他怎麼這麼倒霉,遇上這兩個人呢!為嘛別人的擂台上都平安無事,偏偏自己的出事了,而且,這兩方人馬,還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唉!這該如何是好!他心裡這個糾結啊!
「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吧!否則,我會告你誣告,即使有老祖宗給你撐腰,我也會求老祖宗給我個說法!」年輕男子恨恨的道,心裡卻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料定了,冷若雪根本找不出證據。
「冷小姐,請你拿出證據吧!否則,我就只能判定寧端贏了。」這時,糾結的裁判也開口道。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緊盯著冷若雪,但看好戲的居多。
與此同時,觀眾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兩名俊美無比的男子也在觀注著冷若雪所在擂台的情況。
「喂!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寧端真的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嗎?」程軒一臉好奇的問道,看向冷若雪的目光中充滿了興味。
「這不是很正常嗎?別告訴我,你們程家沒有這些烏七八糟爛事。」他身邊的寧浩闌一臉不信的道。
「嘿嘿!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不用說出來。」程軒有些尷尬的道,生活在大家族中,誰會沒點手段啊!若真那麼老實,恐怕也活不下來。
「不過,我很好奇,那美人找不找得到證據,那個寧端既然用了手段,恐怕不會那麼容易讓人找出來。」程軒又道。
「看下去就知道了。」寧浩闌淡笑著道。
「對了,那美人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寧家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個絕色美人啊!」程軒很感興趣的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就是老祖宗認下的乾女兒。」想了想,寧浩闌才道。
「啊!那你豈不是得叫她姑奶奶?那女子看上去很年輕啊!」程軒一臉的驚訝,同時也有些興災樂祝。
「你也得叫她姑奶奶。」寧浩闌白了眼程軒,淡淡的提醒道。
「切!她又不是我程家的人,我幹嘛要叫她姑奶奶。」程軒有些惡寒,在這個當口,他可不能被寧浩闌繞進去,否則,自己豈不是得多個姑奶奶嘛!
「因為她是我家老祖宗的乾女兒,輩份很高。」寧浩闌壞笑著道,他到是不介意多了這樣一位姑奶奶,不過,他知道程軒肯定是不樂意的,所以,也極盡所能的用這事來打擊程軒。
「那也不關我的事吧?」程軒有些無語,心道,你們寧家老祖宗認下的乾女兒,關他這個程家人什麼事啊?又不是程家老祖宗認下的。
「如果老祖宗將她介紹給你家老祖宗呢!」寧浩闌笑咪咪的道。
「呃!」程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因為他知道,不無這個可能。
「我們還是先看看你家老祖宗的這個乾女兒,如何解決這件事吧!」程軒不想在討論關於冷若雪的輩份問題,又將話題轉到了擂台上。
「好!」寧浩闌笑笑,其實,他對冷若雪也蠻感興趣的。
擂台上,冷若雪並未直接拿出證據,而是美眸緊盯著寧端,看得寧端渾身不自在。
「你快點拿出證據,不要耽誤別人的比賽。」寧端被看的有些發毛,忍不住吼道。
「你急什麼,心虛了?」冷若雪唇邊笑容綻放,瞬間迷了無數人的眼,而距離她最近的寧端,也呈現了出了獃滯的目光,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待他回神,發現自己竟然被冷若雪的一個笑容給迷住了,心裡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而對冷若雪的失神也讓他有些接受不了,誰讓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呢?而冷若雪又恰好是那人最討厭的。
「你快點拿出證據!」寧端煩燥的催促道。
「既然你如此急切,那我就成全你吧!」冷若雪淡笑著,來到了寧山的身旁,扶起他的身體,然後,對眾人道:「諸位,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之前的形勢對寧山非常有利,他也贏定了,可是,卻突然倒地不起,這可不是這位寧端公子突然大發神威,而是他使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因為,他給寧山下了毒。」
「你不要胡說來污衊我,你有證據嗎?」寧端大聲吼道,臉上還儘是委屈。
「諸位,你們看看寧山的眼睛就知道了,他的眼睛已經被毒藥傷到了,現在流出來的血都是黑色的。」冷若雪說著的同時,又抬起了寧山的頭,頓時,寧山臉上的黑色血跡便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而且此時寧山臉上的血液紅黑交加,看上去更加的滲人了。
「啊!」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寧海更是強忍著才沒有直接衝上擂台,因為他相信若雪,相信她不會讓自己的弟弟受委屈,唉!他這個當哥哥的真是太沒用了,只因為不喜歡家族中的某些人,便離家多年,直到現在都一事無成,不能給父母、弟弟一個依靠,想到這裡,他的心便如刀割般的疼痛不已,但是在這一刻,他同時也堅定了要在家族中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而這次的家族比試,就是他最大的機會,所以,他一定要好好把握。
「這也不能證明毒就是我下的吧!」看到這一幕,寧端不慌不忙的道,而且,臉上也絲毫沒有慌亂的神色。
「為什麼不能?他可是你打傷的。」冷若雪淡然的提醒道。
「戰鬥中受點傷不是正常的嗎?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寧端一臉的不以為然,那話也分明在說,冷若雪有些小題大做了。
「寧山可不僅僅受了傷,他還中了毒,否則,這場比賽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冷若雪淡定自若的道。
「我承認不小心打傷了他,不過,他中毒可和我沒什麼關係。」寧端撇清自己道。
「那和誰有關?」冷若雪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況且,誰能證明他就是在和我戰鬥的時候中的毒?你不是還給他吃了粒丹藥嗎?我還想說這毒是你下的,特意來誣陷我呢!」寧端略帶挑釁的道,眼睛則有些得意的看向冷若雪,幸好他沒有慌亂,否則,豈不是要著了這個女人的道。
他這話一說完,觀眾席上的眾人便不禁小聲的議論了起來,而且相當一部分人甚至覺得寧端說的有道理,看向冷若雪的目光也變得微妙起來。
「這下你的姑奶奶可麻煩了,不但沒替那小傢伙討回公道,自已倒也成了嫌疑人了,唉!真是可憐啊!」坐在角落中的程軒,故意道,俊美無比的臉蛋上還儘是同情。
「收起你的假好心吧!她不需要你的同情。」寧浩闌十分淡定的道,其實,他更好奇的是,冷若雪要怎麼扭轉目前的局勢,因為之前她給寧山吃丹藥是有目共睹的,這個她也沒辦法抵賴,而有了這個『把柄』,寧端一定會死咬住不放的,所以,他好想知道冷若雪會如何應對,不過,老祖宗應該不會收個沒腦子的乾女兒,因此,他對冷若雪還是有點信心的。
「我是真好心,也是真同情她!現在的情勢貌似對她很不利哦!如果寧端真想把屎盆子扣在她的頭上,你說你們寧家的族人會信誰?」程軒反問道,現在冷若雪可不僅僅要證明,那小傢伙的毒藥是寧端下的了,同時,她也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單是誣陷寧家直系這一條罪,就夠她受的,到時寧家的老祖宗只怕都保不住她!
「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嗎?」寧浩闌道,他始終相信,冷若雪會有辦法。
寧浩闌說完,兩人便不在說話,而是將注意力全都轉到了擂台上,繼續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說的好像蠻有道理的,不過,這葯可不是我能拿到的。」此時擂台上的冷若雪,仍然十分淡定的道。
而裁判聽完冷若雪的話,又看了看寧山所中的毒,轉身便下了擂台,他很清楚,此事不是他能處理得了的。
不多時,三長老隨著裁判一起來到了擂台。
「這是出什麼事了?」三長老佯裝不知的問道,來的路上,裁判已經將情況簡單的和他彙報了下,這事令他也頗感頭疼,而且,此事他也沒敢讓老祖宗知道,畢竟牽扯到了冷若雪,他怕老祖宗會發怒,因此,按照他的本意,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三爺爺!她給我們寧家的族人下了毒,還想推到我的身上。」沒等冷若雪開口,寧端便惡人先告狀道。
三長老聽了寧端的話,眉頭皺了皺,顯然有些不悅了。
「冷小姐有何話說?」三長老沒搭理寧端,反而問起了冷若雪。
「寧端在比賽中使用非正常手段,意圖贏得勝利,我希望三長老能夠秉公處理,取消他的比賽資格。」冷若雪語氣有些冷淡的道,壓根就沒提寧山中毒之事,因為她相信這老頭不會不知道。
「你有什麼證據?你給這傢伙下毒,然後又冤枉我!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不就是想幫他嗎?技不如人,輸了就是輸了,竟然這麼輸不起,我們寧家可沒有這樣的族人!」寧端扯著嗓子吼了起來,言語之間還有些哽咽,好像他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冷若雪看著他唱作俱加的表演,不發一言,可是,心中卻泛起一絲冷笑,難不成這傢伙以為自己裝個委屈,此事就可以過去了嗎?哼!想的美!
而三長老聽著寧端貌似委屈的話語,心裡漸漸的有些煩燥起來,唉!這算什麼破事啊?怎麼就讓他給攤上了呢?雖然很不想管這事,可是卻又不能不管,畢竟,這還有個老祖宗的乾女兒牽扯進去了呢!
「寧端!你先不要開口,我想聽聽冷小姐怎麼說。」輕嘆了口氣,三長老緩緩道。
「冷小姐,對於寧端的話,你有何解釋?」三長老又問道。
「三長老,你先看看寧山中的是什麼毒吧!」冷若雪提議道。
「好!」三長老點頭,然後,彎下身子仔細的為寧山檢查了下,良久,他才站起來,並一臉的凝重:「是忘魂!」
「三長老知道這毒所出何處嗎?」冷若雪又問道。
「這個…忘魂乃是我們寧家的獨門毒藥。」三長老很誠實的道。
所謂忘魂,自然是忘記所有的一切,說白了,這毒不會致命,可是,卻會使人變成傻子,而這葯,在神界之中除了寧家,也無人能夠配出來,因此,說是寧家的獨門獨葯也不為過。
不過,這忘魂歷來都是他們寧家懲罰犯了重罪之人才會使用的,別說是旁系,即使是直系也不是能隨便擁有的,況且,寧家對忘魂的管理向來很嚴格,想要支取也非易事,所以,三長老想不明白,這忘魂怎麼會出現在寧家的家族比試上呢?
而在場眾人聽到寧山所中之毒是忘魂后,便心知肚明這毒不可能是冷若雪下的,不過,某人卻不會那樣認為。
「你…你竟然給我們寧家的族人使用忘魂!你好大的膽子!」寧端聽到這毒是忘魂后,也有些傻掉了,不過,緩過神后,他卻很清楚,現在他更得讓冷若雪背這個黑鍋了,否則,寧家不會放過他,所以,他死咬住冷若雪不打算鬆口了。
「忘魂是你們寧家的獨門毒藥,我上哪弄去?」冷若雪一臉嘲諷的看著寧端道。
「你、你是老祖宗的乾女兒,若是你想弄忘魂,會弄不到嗎?」寧端大聲的質問道,而他的話也令在場眾人又對冷若雪起了疑心,因為寧端的話也沒錯,老祖宗那麼疼愛這個乾女兒,若是她想弄到寧家的忘魂,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這麼說,你是懷疑我的乾爹吃裡扒外嘍?」冷若雪看著寧端,目光清冷的問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能弄得到忘魂。」寧端心裡一驚,連忙解釋道。
「好吧!咱們先按照你說的假定下,我可以弄到忘魂,那你呢?身為寧家的直系,又在寧家生活多年,豈不是比我這個才來幾天的人更容易得手?」冷若雪美眸環視著四周,最後將目光定到了寧端的身上並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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