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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6章 各方勢力

  第1326章 各方勢力 

  「所以說你們是因為一個委託來美國的?」 

  聽完毛利小五郎的講述,信繁感到有些奇怪,「美國的私家偵探這麼多,那位瑞克先生為什麼千里迢迢請日本的偵探?」 

  「可能是因為我的名氣比較大吧。」毛利小五郎大言不慚道。 

  「淺野哥哥你是懷疑……」 

  信繁輕輕地搖了搖頭,並未將自己的疑慮告訴柯南。不過柯南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無需他多說,從父親那裡知曉大多真相的柯南便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襲擊TENSE集團啊?」柯南順勢轉移話題,「今天發生的兩起爆炸案都是針對你的,對吧?」 

  「這倒也不一定,參會的很多嘉賓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甚至還有政客。也許TENSE才是那個無辜受牽連的受害者。」 

  柯南瞥了信繁一眼,沒好氣地說:「那紐約TENSE大廈的爆炸案又怎麼解釋? 

  這次總不能是誤傷吧? 

  「誰知道呢?」信繁將敷衍和狡辯的態度表現到了極致,「現在是大選的關鍵時刻,TENSE又是納稅大戶,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影響大選的局勢。」 

  柯南:「……」 

  「啊,瑞克先生把懷疑的名單發過來了。」毛利小五郎不在乎淺野信繁和柯南的對話,他只在乎他的委託和小錢錢。 

  「這麼快?」 

  「看來瑞克先生並不如他所說的那樣完全沒有懷疑的人選。」 

  然而,當毛利小五郎打開郵件的附件時,他後悔了。 

  「瑞克·霍金斯是把他家的族譜抄了一遍嗎?」毛利小五郎目瞪口呆。 

  「不……」毛利蘭震驚,「族譜上也沒有這麼多人吧。」 

  那的的確確是一份名單,甚至為了方便毛利小五郎調查,其中一些人的備註里甚至標明了身份和住址。但是,這份名單實在是太長了,長到毛利小五郎打開它的時候手機都卡了一下。 

  「太、太可怕了……這要查到什麼時候去?」 

  信繁看了眼時間,對毛利小五郎說:「您慢慢調查吧,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去吧去吧。」毛利小五郎原本也沒指望淺野信繁幫忙,畢竟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合作關係了。 

  不過信繁在離開前還是將一張名片遞給大叔:「我的一個朋友在美國還算有些人脈,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找他幫忙。」 

  毛利小五郎沒有跟他客氣,大方地收下了名片。 

  毛利蘭幽幽嘆氣:「淺野先生現在真的好忙啊,跟他見一面都很困難。」 

  「別說他了,難道我們不忙嗎?」毛利小五郎看著名單就頭疼,「一個一個調查吧,第一個人貌似是瑞克·霍金斯最初的合作夥伴。」 

  「哎呀!」柯南裝出一副猛然想起的樣子,「我把眼鏡落在房間里了,我要回去取!」 

  「誒,等等!」 

  柯南無視了毛利蘭的呼喚,一溜煙跑了出去。 

  毛利蘭表示懵逼:「眼鏡不就在他鼻子上架著嗎?」 

  用蹩腳的借口敷衍過去后,柯南離開餐廳,追上了還沒有走遠的淺野信繁。 

  「淺野哥哥!」 

  信繁見到他,眉毛不自覺地皺起。 

  「社長?」 

  信繁擺擺手,示意秘書退開。 

  「是。」 

  秘書和保鏢們依言退出很遠的距離,將談話的空間留給淺野信繁。 

  在這些普通員工眼中,淺野社長在集團絕對是說一不二的。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那位基本不管事,朗姆給梅斯卡爾的自由度也很高,信繁現在基本可以在組織中橫行霸道——只要不觸碰那位和朗姆的底線。 

  礙於可能的隔牆有耳,柯南沒有把話說得太明:「我和叔叔明天晚上想去百老匯看音樂劇,淺野哥哥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我很忙。」 

  「可是聽說明天晚上的音樂劇匯聚了許多知名藝術家,錯過這一次恐怕很難再看到了。如果是TENSE的話,應該很容易搞到票吧?」 

  「你說的是哪一場?」信繁問,「也許主辦方本來就是TENSE。」 

  柯南拿出手機,給淺野信繁看屏幕上的內容:「就是這個,我在電視上看到的。」 

  「這個劇場不是TENSE的產業,不過……」信繁看向一旁始終注意著他的秘書,秘書小姐立刻走過來,「買三張包廂票,明晚九點的音樂劇。票直接送到……」 

  「1703,我們住在1703!」柯南回答。 

  「是。」 

  他們的對話很短,確定好購票事宜后,信繁便與柯南告別,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柯南留在原地,注視著電梯不斷變化的數字,眸光幽深。 

  淺野先生的處境似乎並沒有表面上這麼光鮮亮麗。而且他也確定了一件事,組織果然要利用最近的這些案件做點什麼。 

  …… 

  美國弗吉尼亞州·匡提科 

  這是一座坐落在波多馬克河畔的小鎮,常住居民只有不到五百人,風景秀麗,環境優美。 

  然而這裡卻同時是美國海軍陸戰隊基地、海軍陸戰隊大學、FBI學院、FBI實驗室等等軍方和政府要所的所在地。 

  FBI國家特工學院—— 

  詹姆斯·布萊克在幾名FBI探員的簇擁下從大門離開。 

  他的身邊跟著一個熟人——阿里亞恩·斯萬。 

  「怎麼樣?」詹姆斯笑著問斯萬,「有你看中的學員嗎?」 

  阿里亞恩蹙眉:「他們都很優秀,但真正厲害的特工並不是從學校選拔的,而是經過數年實際工作的歷練打磨出來的。」 

  「你說的很正確,不過在接觸真正的特工任務之前,他們需要先在這裡學習一段時間。」 

  五個月,這是普通美國公民到FBI特工的距離。只是就像阿里亞恩·斯萬所說的那樣,成為特工只是第一步。 

  阿里亞恩看向詹姆斯,疑惑道:「您帶我來這裡,究竟為了什麼?我既然已經從FBI辭職,就不會再回來。」 

  「別緊張,我當然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復仇之路並不是你一個人的,你需要幫手。」 

  「就憑那些初出茅廬的學生?」 

  也許阿里亞恩的年紀比那些學員還年輕,但他的能力絕對在他們之上,何況跟組織玩人數壓制絕對是愚蠢的行為。 

  詹姆斯緩緩道:「這一批學員馬上就要畢業了,他們都將是未來FBI的頂樑柱。讓他們協助你,也是為了給FBI培養人才。這是雙贏,所以你不必有心理壓力。」 

  阿里亞恩嗤笑:「我有什麼心理壓力?倒是你,如果他們因為太廢物而喪命,你可不要怪我!」 

  「當然,特工本來就是極危險的職業,他們早在第一堂課就學會了如何犧牲。」 

  詹姆斯·布萊克的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只是阿里亞恩看著卻感到渾身發冷。 

  他曾是FBI探員,對於這些事當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詹姆斯·布萊克怎麼能如此冷漠地說著這樣的話?那些初出茅廬的新人也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做好覺悟不代表領軍者就可以枉視他們的性命! 

  「布萊克先生!」一個西方面孔的中年男人忽然叫住了他,看樣子,他應該也是FBI。 

  「安格斯先生。」詹姆斯與那人似乎相熟,與他互相打了個招呼。 

  被稱為安格斯的男人走近了幾步,附在詹姆斯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詹姆斯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待那人走後,阿里亞恩這才問出自己的疑惑:「怎麼了?」 

  「紐約的TENSE集團大廈遭遇爆炸襲擊,華盛頓那邊把這個案子交給我了。」詹姆斯平靜地說,「我可能要暫時去一趟紐約。」 

  「那你給我派的這些學員怎麼辦?」 

  「你一個人應該能處理好吧?」 

  「當然。但是……」 

  「那就沒問題了,根據我們的情報,梅斯卡爾現在就在華盛頓。應該如何達成你的目的,你應該已經有想法了。放心去做吧,雖然你已經從FBI辭職,但是FBI仍然會支持你。」 

  阿里亞恩·斯萬微垂腦袋:「你為什麼要幫我?針對梅斯卡爾應該並非FBI的決策吧?」 

  尤其是知道梅斯卡爾身份的朱蒂,她一定會想方設法阻止FBI對梅斯卡爾動手的。在這種情況下,詹姆斯·布萊克仍然堅定不移地站在他這邊,這讓阿里亞恩非常困惑。 

  「我說過了吧。」詹姆斯笑道,「FBI會讓惡人得到應有的下場。」 

  這話說得還真是冠冕堂皇啊,讓阿里亞恩完全沒有繼續追問的必要。 

  不過……姐姐的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從小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的姐姐,全世界最好的姐姐就那麼死在了梅斯卡爾手中,如果不報仇,就算死掉,阿里亞恩也無顏面對姐姐了。 

  …… 

  TENSE集團總部大樓遭襲的當天晚上,信繁就在新聞發布會上作了一番氣勢昂揚的演講。 

  朗姆給他準備的演講稿目的十分明確,就是要責怪美國警方沒有盡到保護公民和境內企業的責任,再嚴重點,矛頭直指美國聯邦調查局局長。 

  根據規定,這種跨州的暴力犯罪案件通常都是交給FBI調查的,但也並非總是如此。 

  在受害人TENSE集團提出他們無法相信FBI的時候,另外一個無法忽視的機構就該插手了。 

  那個機構有一個響亮的名字——美國國土安全部。 

  新聞發布會結束后,沒過多久愛普考特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聽了你的演講,真是威風啊!」愛普考特調侃道,「連FBI都被你說得一無是處。你現在畢竟還在美國,難道就不怕FBI派特工暗殺你嗎?」 

  信繁無所謂道:「如果他們真有那個能耐,那就來吧,我很歡迎。」 

  「不愧是你。」 

  「愛普考特。」信繁忽然喚起某人的代號。 

  「怎麼了?」 

  「有些事也許並不如表面上那樣,你知道的,對吧?」 

  愛普考特皺眉:「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 

  「不,只是有感而發罷了。」 

  愛普考特是因為父母被阿笠博士和工藤優作害死,所以才效忠於朗姆的。可是根據琴酒查到的名單,真相似乎並非如此。 

  她的父母的確死在十七年前,兇手卻不一定是工藤優作。 

  當初那些被朗姆清剿的組織成員,有不少人的家人還在組織,而他們都是信繁值得爭取的力量。 

  某些不太危險並且願意成為污點證人的,也可以在組織覆滅后獲得生活提供保障。何況按照諾亞方舟的危險程度,極有可能處於「災后重建」狀態的世界秩序,恐怕也沒有功夫計較那麼多。 

  就像當年的第二次世界大戰,除了個別重犯,大多戰爭罪犯的結局並不凄慘。 

  在淺野信繁和山田六葉這對未婚夫婦「打情罵俏」之時,遠在日本的琴酒,心情卻著實不太好。 

  「大、大哥。」伏特加顫抖著詢問,「我們的任務不是完成得很漂亮嗎,你為什麼……」 

  「砰——」 

  琴酒一圈砸扁了旁邊車輛的引擎蓋——防盜報警還沒來得及響起就又被某人暴力破壞了。 

  伏特加:「……」 

  他還是少說兩句吧,大哥現在顯然心情不好。 

  「梅斯卡爾!」琴酒咬牙切齒地詛咒某人,「他最好保佑自己在美國就被朗姆幹掉!否則,等他回了日本,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是地獄!」 

  伏特加對此不以為然。 

  狠話誰不會說?大哥天天被梅斯卡爾激怒,可這麼久了,梅斯卡爾不還活得好好的嗎,甚至還成了大哥的老大。 

  不過伏特加還是有些迷茫:「大哥,梅斯卡爾又幹了什麼?」 

  琴酒深呼吸以撫平暴躁的心緒:「那個混蛋居然妄想讓我幫他爭取那些渣滓的協助!」 

  「渣滓?」 

  「就是十七年前受朗姆迫害的成員的親屬。」琴酒稍微緩和了一些,「說起來,愛爾蘭原本應該也算其中之一。」 

  「梅斯卡爾要那些人幹什麼?」 

  琴酒冷哼:「還能幹什麼?無非是利用這些人對付朗姆罷了。」 

  是的,這就是信繁的目的。 

  要好好利用琴酒,理由只能是打壓朗姆擁護BOSS。同樣,這些土生土長的酒廠人也不會輕易倒戈。與其讓他們徹底轉變陣營,倒不如利用他們對付朗姆,分裂組織,給紅方的行動創造條件。 

  琴酒的任務是籠絡這些人,而信繁則要在其中挑選真正得力的「污點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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