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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3章 日至虞淵:Zero出事了

  第1263章 日至虞淵:Zero出事了 

  白鳩製藥曾經佔據了日本製藥領域的半壁江山,但如今,這個曾經的龐然大物已經徹底倒下,它的舊址已經成了附近居民記憶中鬧鬼的地方, 

  天蒙蒙亮的時候,信繁便從家出發,驅車來到了白鳩製藥的舊址。 

  然而與他此前得到的信息不同,白鳩製藥並非廢棄過後一片荒涼,相反這裡居然還有建築工人進出。 

  信繁走近,在曾經掛著白鳩製藥牌子的地方看到了一則告示,上面寫著政府將對這處建築進行拆除和招標工作。 

  白鳩製藥要拆了? 

  怎麼這麼巧? 

  「您好,我想請問一下,這個建築物要拆除了嗎?」信繁攔下一個向外搬運建築垃圾的工人,詢問道。 

  工人很熱情,大概他也覺得這件事頗為離奇:「是啊,廢棄了這麼多年,政府總算想起來了。我就說東京的地方寸土寸金,總是這麼荒廢著也不行啊。」 

  「什麼時候下的通知?」 

  「昨天還是前天,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我們是昨天才來這裡工作的。」 

  如此倉促的決定讓信繁懷疑背後有組織的手筆,他問:「我能進去看看嗎?」 

  「你進去幹什麼啊?裡面除了建築垃圾什麼都沒有!」 

  「過去這裡不是一家製藥企業嗎,他們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原本是有的。」工人回答,「但是昨天下午來了一輛大卡車,把裡面的東西都拉走了。」 

  「哪家公司的卡車您知道嗎?」 

  「好像叫……島崎物流。」 

  「謝謝。」 

  信繁對那人道謝后,從門口確認裡面的確如他所說,除了建築垃圾什麼都沒有。隨後他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車中。 

  朗姆前腳剛到白鳩製藥,後腳白鳩製藥就要拆除,這些事太巧合了。 

  信繁用掌上電腦黑進了島崎物流的辦公電腦,在裡面找到了最近一筆訂單的信息,這筆訂單拜託他們將白鳩製藥的「垃圾」運往東京郊區的倉庫。 

  信繁發動車子,向地址上註明的倉庫駛去。 

  倉庫所在的位置很偏僻,坐落在一個臨山的院子里。 

  信繁抵達后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在對面找了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停下車。因為剛才在路上他發現有幾輛車停在倉庫門口的院子中,他不確定那些車是否來自組織。 

  信繁找了個望遠鏡,注視著倉庫附近的情況。 

  很快他就發現有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其中一人有些年邁,從背影看似乎是朗姆。 

  果然啊。 

  朗姆與旁邊的黑衣人交談了幾句,更多的黑衣人從其他車上下來。他們打開倉庫的大門,搬走了許多箱子。 

  信繁注意到其中一個箱子上有白鳩製藥的標誌。 

  白鳩製藥是宮野厚司和宮野艾蓮娜加入組織前工作的地方,因為他們從白鳩製藥離職后還開辦了自己的診所,信繁一度認為白鳩製藥和組織沒有任何關係。但現在看來真相似乎並非如此。 

  也許宮野夫婦就是在白鳩製藥期間的研究受到了組織的注意,也許白鳩製藥本身就是組織的產業。無論哪一種可能,從白鳩製藥入手調查都是很有必要的。 

  信繁打開郵箱,噼里啪啦敲下一行字: 

  [儘快收集白鳩製藥的相關信息——淺野信繁] 

  按下回車鍵發送,收件人是風見裕也。 

  他發送的郵件有閱后即刪的功能,所以不用擔心郵件泄露。當然,前提是風見裕也不要傻乎乎地在其他人面前打開郵件。 

  在發送成功幾個字彈出的瞬間,信繁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低頭一看,是灰原哀。 

  正好,關於白鳩製藥和宮野夫婦,他也有些問題想要問問小哀。 

  電話接通,信繁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灰原哀急匆匆地問他:「哥哥,安室先生在哪裡?」 

  信繁知道降谷零今早要負責國際會議中心的安全檢查,不過這件事屬於公安機密,他不打算告訴小哀,於是回答道:「他應該在音樂教室。」 

  灰原哀聞言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還好還好。」 

  這讓信繁心中產生了不好的預感,他連忙問:「發生什麼事了?」 

  「今早海之涯的國際會議中心發生了大範圍爆炸,聽說負責安保檢查的警員出現傷亡了。」灰原哀陳述,「我剛才在新聞裡面看到了爆炸發生時的錄像,裡面有一個身影跟安室先生很相似。不過既然他在音樂教室,應該是我看錯了。那個錄像質量不高,看不清楚。」 

  灰原哀的聲音傳來,就像是一柄榔頭捶打著信繁的大腦,讓他的頭鈍鈍的疼,無法冷靜思考。耳邊不斷迴響著「海之涯國際會議中心爆炸」「安保檢查的警員出現傷亡」以及「有一個身影和安室先生很相似」。 

  Zero出事了! 

  這是信繁現在唯一能產生的想法。 

  明明正午的陽光就在頭頂照耀,可信繁卻感覺不到任何溫度,他的渾身一陣冰涼,雙手忍不住地顫抖。 

  灰原哀沒有聽到對面的回應,心臟猛地一跳:「該不會他真的在海之涯吧……」 

  「嘟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信繁不是故意打斷妹妹說話,他只是不想再浪費一點點時間了,他要立刻馬上聯繫降谷零,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而那串熟悉的號碼已經輸入手機,信繁卻遲遲沒有按下撥出鍵。 

  降谷零現在情況不明,他是否方便接電話?此時通話是否會對他產生不利的影響? 

  因為無法確定這些,信繁的理智在最後關頭促使他撥給了風見裕也。 

  風見裕也那邊似乎很忙,他花了半分鐘才接起信繁的電話,而且與以往不同,他搶下了通話的主動權:「淺野先生,公安現在發生了一點狀況。您的郵件我看到了,不過可能要等到晚上或者明天才能給您回復。」 

  信繁沒有聽風見裕也說什麼,他直奔主題質問道:「他呢?」 

  風見裕也一愣。 

  信繁的聲音有些沙啞,不過語氣卻顯得格外平靜:「降谷零呢,他死了沒有?」 

  風見裕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他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降谷零。 

  降谷零臉上掛了彩,衣服也髒兮兮的,看上去很狼狽。 

  迎上風見裕也的眼神,降谷零沉默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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