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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0章 組織不會給梅斯卡爾第二次機會了

  第1260章 組織不會給梅斯卡爾第二次機會了 

  「淺野先生。」若狹留美輕輕地推了推眼鏡,平靜地說,「您知道嗎,我平生最厭惡的就是輕易許諾卻不實踐的騙子。」 

  信繁點點頭,淡定地應和:「巧了,我也是。」 

  若狹留美嗤笑:「我已經被人欺騙過一次了,這一次我不會再相信任何人,包括你。」 

  信繁向後傾斜,靠在了柔軟的沙發靠枕上。他歪著頭,認真地注視著若狹留美,似乎正在通過她注視著另外一個人,或者說看穿若狹留美的外表,找尋著這張臉背後的人。 

  若狹留美被他盯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危險的警鐘不斷響起,那是獵物在面對獵手時下意識的反應。 

  「淺香小姐。」信繁忽然開口喚道,這個稱呼讓若狹留美面色大變。 

  只見淺野信繁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疊文件,從中抽出一份遞給她。 

  若狹留美沒有接,信繁見狀笑著說:「你不是很想知道那個欺騙了你的傢伙在哪裡嗎,這是他的情報。」 

  既然知道若狹留美要來家訪,信繁自然不可能不提前做準備。 

  其實他並不確定若狹留美的身份,他只知道若狹留美與十七年前羽田浩司案有關,但是剛才若狹留美的話讓信繁瞭然,她就是當年阿曼達的保鏢淺香。 

  若狹留美口中輕易許諾卻不踐行的騙子應該是指工藤優作,他十七年前曾作為觀眾前往美國參加國際象棋的比賽,有人目睹他進了阿曼達和羽田浩司所在的酒店。也許他在那裡遇到了淺香,也許他答應淺香了某件事,為了實現這個約定失蹤至今。 

  若狹留美接過文件,大致看了一眼,也是這一眼讓她愈加確信:「你是梅斯卡爾。」 

  「是,我是。」信繁坦然承認了,「你不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接近我的嗎?」 

  雖然他不清楚若狹留美是從什麼渠道得知淺野信繁就是梅斯卡爾的,但他很確定若狹留美進入帝丹小學、接觸灰原哀、以粉絲的名義接近他都是為了羽田浩司案。 

  「但你不是梅斯卡爾。」若狹留美忽然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是,我不是。」信繁也平靜地承認。 

  若狹留美要找的那個梅斯卡爾此時恐怕正在躲避警方的搜尋。 

  能夠讓工藤優作著急到無法妥善安排,直接以失蹤的名義將工藤家摘除乾淨,若狹留美的確很有手段。 

  現在信繁想知道若狹留美究竟是怎麼「嚇跑」工藤優作的,以及她和工藤優作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約定。 

  然而若狹留美似乎並不想告訴信繁,她只是似笑非笑地說:「梅斯卡爾是第一個看穿這個世界的人,我很期待繼承了他代號的你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話雖如此,若狹留美自己也知道,組織不會再給梅斯卡爾第二次機會了。 

  若狹留美的這番話讓信繁確認淺香的確是組織成員,是什麼讓淺香離開組織?是什麼讓梅斯卡爾工藤優作離開組織? 

  「時候不早了,今天的家訪就到這裡吧,不用送。」若狹留美起身,朝信繁揚了揚手裡的文件,「謝謝。」 

  說罷她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淺野宅,果敢程度與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若狹老師判若兩人。信繁知道這才是真正的若狹留美,真正的淺香。 

  不過他還是不太明白若狹留美今天的家訪到底有什麼目的。就算她之前把此梅斯卡爾當成了彼梅斯卡爾,應該也很快就能分辨,難道她只是為了求證淺野信繁沒有和工藤優作同流合污? 

  若狹留美的身影從米花町二丁目的街巷中一閃而過。 

  拐角的陰影處停放著一輛拉風的黑色摩托車,摩托車上有道目光始終追隨著她。 

  「怎麼樣?」耳機中傳來瑪麗熟悉的嗓音。 

  世良真純壓低聲音:「她剛從淺野信繁家出來,如果中途沒有去其他地方,減去路上耗費時間,她在淺野信繁家總共待了一個半小時。 

  「期間二樓卧室燈亮起,說明淺野灰原哀並未參與談話。」 

  「你回來吧。」瑪麗淡淡地說。 

  世良真純一愣:「我還準備繼續跟蹤若狹留美呢。」 

  「沒有必要,她會直接回家。」 

  「那江戶川柯南呢?我聽說他又住進毛利偵探事務所了,憑我弟子的身份應該能打入敵人內部……」 

  瑪麗聽著世良真純天馬行空的話語,額頭青筋微跳:「現在再去關注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連工藤優作都找到了新的目標,我們只要和他保持一致就可以。」 

  「可是你的身體……」 

  「你忘了嗎?」瑪麗揚唇,「淺野信繁還有一個與我情況相同的妹妹,那個人的價值遠在江戶川柯南之上。」 

  世良真純想了想,道:「好吧,那我現在就回去。」 

  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散去后,米花町二丁目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 

  …… 

  隨著調查的深入,組織的真面目正在逐漸浮出水面。 

  信繁深切地意識到僅憑現在紅方的力量,想撼動組織這棵大樹將困難重重。 

  他們的力量其實並不弱,只是國家與國家政府與政府之間並不互信。相比於共同的敵人組織,他們似乎更防備其他國家的情報人員,這給信繁的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困擾。 

  好在赤井秀一比較清醒,有他協作,FBI針對組織的情報最終基本上都會匯總到信繁這裡。 

  「我對比了朗姆三次實驗的數據,很顯然他在不斷調整自己的試驗計劃。」律楓音樂教室中,赤井秀一裝作調琴的樣子,低聲對信繁說。 

  信繁有些驚訝:「你拿到實驗數據了?」 

  或許他不得不承認,認真的赤井秀一真的很恐怖,否則貝爾摩德也不會將他稱為銀色子彈了。 

  「不是全部。」赤井秀一坦誠道,「你和庫拉索的實驗太久遠,我只能從側面推斷當時的實驗重點。我認為促使朗姆更改實驗方案的就是你。」 

  信繁也有這個猜測,並且他認為朗姆正摩拳擦掌的準備對他進行第二次試驗。 

  「我曾聽朗姆用過一個詞——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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