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5章 信繁:我要殺人
第1125章 信繁:我要殺人
「這是什麼中二的形容?」信繁笑得一臉無奈,「離最後的時刻還早著呢,我只是想給平淡無波的生活增添點樂趣罷了。」
弘樹表示他真的對特工的樂趣接受不能。
信繁輕敲手機屏幕,撥出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風見裕也正奇怪信繁為什麼要自言自語,緊接著就聽到:
「降谷君,我記得之前高木警官被綁架一案中,你偷換了一些炸彈,對嗎?」
風見裕也瞭然。
哦,原來淺野先生正在和降谷先生通話。
電話對面,降谷零的嗓音還帶著幾分睡意:「我手上是有兩枚炸彈,怎麼了?」
「明天上班的時候帶來給我吧。」信繁雲淡風輕地說。
降谷零清醒了一半,他皺眉問:「你要炸彈幹什麼?」
「殺人。」
短短几個音節,嚇得降谷零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先冷靜,我們或許能找到別的方法,不一定非要用極端的手段解決問題。如果是組織那邊的事情,你也可以告訴我,讓我幫……」
「我要殺琴酒。」信繁的語氣輕鬆得好像他只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降谷零:「……需要我幫忙嗎?那個炸彈量比較小,除非綁在身上,否則炸不死成年人。」
信繁笑:「之前是誰勸我冷靜來著?」
「我覺得炸死琴酒一定是你經過深思熟慮后得出的最優選。」降谷零一臉嚴肅地辯駁道。
信繁臉上的笑意擴大了一些:「上次那些炸彈已經足夠了,明天記得帶過來。」
「好。」
……
伏特加一邊開車一邊辛辛苦苦勤勤懇懇聯繫手下取得的情報,卻被琴酒嫌棄地丟在一邊,他轉而拿起了另一份來自情報組的情報。
梅斯卡爾被公安單獨約談了嗎?
琴酒看著郵件上的內容,眼神泛著刺骨的冷意。
……
翌日——
琴酒結束和BOSS的視頻會議,離開基地,前往他和伏特加慣常使用的安全屋。稍作休整,晚上他還有別的工作要忙。
是的,伏特加還活著,儘管他大哥對他的能力越來越不抱希望,但不得不承認,像伏特加這樣聽話的工具人已經不好找了。
伏特加先一步踏入安全屋的大門,順手打開電燈——
琴酒的瞳孔突然緊縮:「別動!」
伏特加手一顫,差點碰到開關。
「怎、怎麼了?」他艱難地扭動自己那短短的脖頸看向琴酒。
琴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臉色突然冰冷了許多:「我們走!」
他直接轉身離開。
伏特加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快步跟上大哥,同時問道:「為什麼啊大哥,我們不在安全屋休息了嗎?」
「哼。」琴酒冷笑,「梅斯卡爾那個瘋子!」
伏特加一頭問號。這跟梅斯卡爾又有什麼關係?
整體來說琴酒的狀態還算淡定,可就在他們剛剛走到車邊的瞬間,身後突然亮起火光,緊接著,伏特加聽到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他下意識向前撲了過去,琴酒微微側身,伏特加便撲了個狗啃泥。
「轟隆——」
伴隨著爆炸聲,滾滾的熱浪向著琴酒和伏特加襲來。他們兩分鐘前還駐足的安全屋已經化為廢墟。
伏特加狼狽地支著上半身,一臉懵逼:「怎麼回事,安全屋的位置被FBI掌握了?」
「不是FBI。」琴酒淡定地說。
伏特加恍然大悟,大哥之前說梅斯卡爾是瘋子,難道指的就是這場爆炸嗎?可是梅斯卡爾為什麼要暗殺他和琴酒?
沒等伏特加搞明白,一陣警笛聲突然響起,由遠及近,似乎就快到了。
「伏特加,我們走。」琴酒開門上車,沒有耽誤一秒鐘。
伏特加連忙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
琴酒坐在車裡,眼神愈發冰冷,還帶著一抹令人心驚膽寒的壓迫力。
梅斯卡爾這是鐵了心要讓他栽到這裡,竟然還提前叫來了消防車!到時候就算他沒有被炸彈炸死,也勢必會落到警察的手中。
很好,梅斯卡爾,他絕對要讓這個瘋子付出代價!
……
米花町·律楓音樂教室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榎本梓忙完自己的工作便向信繁告辭了。此時店裡只剩信繁和降谷零兩人。
電話鈴聲響起,信繁垂眸看了眼手機屏幕,微揚唇角笑道:「打小報告是無能的表現,真正成熟的男人都喜歡靠拳頭說話。」
降谷零湊上前一看——是BOSS的電話。
他不贊同地瞪向某人,示意他趕快接,別磨蹭。
「是我,梅斯卡爾。」信繁接起電話,平靜地詢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位先生是組織的掌舵人,平時很少插手正常的運作和個別成員的任務。就算有什麼事也大多通過郵件下達命令,像這樣直接打電話的情況可謂少之又少。
BOSS的嗓音很奇怪,像電腦合成的語音,又像唱滿了整晚卡拉OK后的破鑼嗓。
「我聽琴酒說你私自對他出手了,好像還用上了炸彈,是這樣嗎?」
「那一定是琴酒的誤會。」信繁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一整天都在工作,沒空伏擊他。何況如果我是認真的,琴酒一定沒有機會向您告狀。」
BOSS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勸說:「我不知道你都在做什麼,我也不想問。但是,梅斯卡爾,最近你還是給我省省心吧,我這邊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聞言,信繁依然面不改色,只是眼神中多了一抹深思。
聽起來朗姆最近的小動作不少,他難道真要發動一場「政變」嗎?
「就這樣吧。」沒有聽到下屬的答覆,那位也不想浪費時間了,直切主題,「最近你的所有工作暫停,恢復時間待通知。」
說完,BOSS還專門補充道:「琴酒畢竟是日本地區的負責人,你就算有自由行動權,也不要做得太過分了,萬事以大局為重。」
信繁頷首:「我明白了。」
電話剛剛掛斷,降谷零的黑臉就出現在了信繁的視野中。
「你這是幹什麼?」降谷零的臉本來就黑,現在更黑了,黑得快跟晚上的背景融為一體了,
「你怎麼能在沒做好準備的情況下就對琴酒動手呢?
「你知不知道赤井秀一就是這麼被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