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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8章 梅:琴酒你OOC了

  第1048章 梅:琴酒你OOC了 

  信繁和琴酒乘坐的私人飛機終於降落在了南非的土地上。 

  幾乎在起落架著地的瞬間,一條消息發送到了信繁的手機里。 

  [BOSS:儘快找到這個人,取得他的配合。] 

  信繁點開附件的資料,一張碩大的懟臉大頭照出現在第一頁。 

  旁邊的琴酒用餘光看到了這張照片,他感興趣地挑起眉頭:「這個人……不是你的鄰居嗎?」 

  信繁望著照片里根本看不到髮際線的阿笠博士,感覺自己的腦袋也涼颼颼的。 

  他面無表情地關掉手機:「阿笠博士,天才發明家,熱衷於科學研究,他有不少發明的確很出彩,不過……」 

  信繁本來想說阿笠博士的發明在組織科研組面前只是小巫見大巫,但他轉念一想,阿笠博士的那些發明可以使一個普通小學生瞬間變超人,這一點至少到現在為止組織還做不到。 

  「無法理解那位為什麼要招攬他嗎?」琴酒顯然也收到了BOSS的群發簡訊,「恐怕跟組織的某些研究有關。」 

  「你說的是Silver Bullet還是黑暗男爵?」 

  琴酒瞥了他一眼:「我還是第一次從你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走吧,我們要把耽誤的兩個小時補回來。」 

  艙門打開,信繁率先離開飛機。 

  機艙外,琴酒早已將後勤保障工作做好,由信繁開車,他們向著市區疾馳而去。 

  針對阿笠博士的調查行動早已展開,信繁和琴酒的到來只是為了對南非的力量進行整合,並避免朗姆影響他們的招攬工作。 

  「說起來,你們上次來非洲到底做了什麼?」趁等紅綠燈的間隙,信繁問琴酒。 

  琴酒虛假地奇怪道:「怎麼,那個女人沒有告訴你?」 

  「她只和我分享了艷遇不斷的旅行,正事隻字不提。」信繁頓了頓,「你為什麼認為她會什麼事都跟我說?」 

  「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琴酒難得八卦了一次,「他們都這麼說。」 

  信繁:「……」 

  他們?他們是誰? 

  琴酒你OOC了啊! 

  信繁將車停在一處破敗老舊的旅館旁,用眼神示意琴酒幹活。 

  琴酒隨即下車,兩分鐘后,他就解決掉了旅館大廳的所有人。 

  信繁小心翼翼地繞過橫七豎八躺倒在地的旅客,通過木製樓梯向上走去,一邊走一邊擔心地問:「你沒把他們殺死吧?」 

  「沒有,會招惹來討厭的警察。」 

  信繁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琴酒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然而琴酒卻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了梅斯卡爾。 

  剛才梅斯卡爾大概對這裡的所有人都動了殺心。還好還好,還好是他親自動的手,要是交給梅斯卡爾負責,他們絕對會被南非警方全國通緝。 

  「B212。」信繁核實了一遍門牌號,然後動作熟練地撬鎖。 

  托這些年違法犯罪的福,像是這種簡單的鎖,他已經可以做到在幾秒鐘之內悄無聲息地撬開而且還不留痕迹。 

  此時天色已然漸暗,拉著窗帘的室內一片昏暗。信繁只能勉強辨認出房間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他的鼾聲如雷,掩蓋住了兩個不速之客的腳步聲。 

  琴酒根本沒想著放輕腳步,他大搖大擺地走到柜子旁,伸手拉開了抽屜。 

  「吱呀——」 

  生鏽的五金髮出刺耳的摩擦聲。 

  鼾聲驟停。 

  「誰……」 

  床上那人只來得及發出一個音節,就被琴酒一悶棍敲暈了。他到暈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裡有一根白頭髮,顯然不是那個人能留下的。」信繁將頭髮放在手機的燈光下仔細端詳,「亞洲男性,年齡在五十到六十歲之間。」 

  琴酒聞言不屑地嗤笑道:「看來你不需要任何輔助設備了,一根頭髮你就能看出這麼多東西。」 

  「這不是很正常嗎?」 

  從頭髮橫切面的形狀可以判斷出人種,而從頭髮的顏色和乾枯程度又能大致判斷出年齡。這種判斷方式雖然不太準確,但勝在方便快捷。 

  比如現在,信繁就能迅速判斷出阿笠博士來到南非后曾短暫在這裡歇腳。 

  「對了。」信繁忽然回頭對琴酒展露笑容,「你知道亞洲人脫髮率是最低的嗎?」 

  琴酒眼角微動:「你想說什麼?」 

  信繁鬆手,頭髮便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只是提醒你一下,既然阿笠博士人到中年都能變成這個樣子,你應該比他更嚴重才對。」說話的時候,信繁的眼神還似有似無地在琴酒的帽子上停留了幾秒鐘。 

  「梅斯卡爾!!」琴酒壓低嗓音怒斥。 

  「安靜點,別吵醒他。」信繁蹲下身,很快就發現了新線索。 

  他撫摸著地板上一處不太明顯的凹痕,揚起唇角:「看來我們的目標不是自願從這裡離開的。」 

  這個凹痕很新,絕對是近兩天留下的,木地板甚至還隱隱返潮,說明此前有水漬殘留。而凹痕的形狀顯示與它相碰的東西是一個薄薄的弧形物體,並且碰撞力度很大。 

  他的眼前已經能夠浮現出一幅畫面,阿笠博士坐在旅館的窗邊喝水,不速之客打翻了他的水杯,將他帶離了這間旅館。 

  水杯不大可能是阿笠博士自己打翻的,否則裝著水的水杯應該是杯底朝下,那就不會留下這樣的痕迹了。 

  「知道是什麼人帶走他的嗎?」琴酒皺著眉問。 

  信繁頓了頓,不得不提醒他:「我不是監控。」 

  「我以為偵探是無所不能的。」 

  「……我也不是偵探。」 

  信繁起身朝外走去:「或許我們應該去問問旅館的主人。」 

  在來南非之前,信繁發誓自己從未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和琴酒一起破案——雖然他們服務的對象並不是警方。 

  這種感覺大概就和工藤新一與琴酒坐在一起喝下午茶一樣詭異。 

  「剛才真奇怪,我們怎麼都睡著了。」老闆站在櫃檯後面,揉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啪。」 

  一疊200面值的南非蘭特放在了玻璃櫃檯上。 

  「老闆,昨天或者今天,你們這裡有沒有奇怪的客人?」信繁問。 

  老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後保鏢模樣的琴酒,暗暗猜測信繁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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