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6章 什麽都知道一點的淺野信繁
“啊!”遠山和葉突然想到,“既然這樣,要不要先帶工藤去那個犯罪現場啊?說不定就會想起什麽事來哦!”
遠山和葉興奮得手舞足蹈,服部平次非常無奈,不過他認真想了想,又覺得和葉說得很有道理。
嘛,或許真的可以嚐試一下。
信繁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非常不想大半夜的跟幾個孩子一起湊熱鬧。然而毛利蘭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向他投來了期望的眼神,似乎在說“淺野先生,一起去吧”。
淺野信繁畢竟是他們之中唯一的成年人,而且一直以來都非常可靠,在工藤新一失憶的現在,毛利蘭下意識想要依靠他。
信繁見狀隻能無奈地歎息道:“那我們就一起去吧,帶上工藤,讓他好好回憶一下。”
……
在東奧穗村警察城山數馬的帶領下,信繁一行人成功進入了前任村長的別墅。
一年前,日原瀧德村長和他的妻子鍾子夫人就是在這裏死亡的。
二樓的房間內一片混亂,大量的紙張、書籍被人隨意地丟棄在地上,櫃門都是打開的,似乎剛剛遭遇洗劫。
“好亂啊。”服部平次環視一周,忍不住感慨。
城山數馬解釋說:“我們按照少爺的意思,這個房間一直保持著案發時的樣子。”
“少爺?”
“就是一年前案發當晚因為正好去親戚家玩而幸免於難的大樹少爺。”城山數馬看了一眼旁白櫃子上擺放的合影,“那就是大樹少爺。”
“誒誒誒??”服部平次發出了誇張的驚呼聲,“那不就是村民中心那個喊工藤騙子的小鬼嗎?”
“真的耶,那他旁邊都是什麽人啊?”
信繁聞言回答道:“應該是日原夫婦和屋田誠人吧。”
“屋田誠人?”服部平次皺眉,“你怎麽知道是他?”
信繁疑惑:“其實我也隻是知道一點,屋田誠人證件上的名字其實是日原誠人,在父親下落不明後,他就成為了日原家的養子。”
城山數馬肯定了信繁的話:“這件事就算是村子裏也不是人盡皆知,您是怎麽知道的?”
聞言,信繁笑了笑道:“哎呀,抱歉,身為名偵探的經紀人,我在接到委托的第一時間就已經開始著手調查背景了。”
服部平次的嘴角抽了抽。
原來大叔能得到現在的名聲,依靠的不是工藤的推理,而是他這位經紀人搜集信息的能力嗎?
服部平次幹脆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建議道:“你還調查了什麽,一起說出來吧,剛好刺激刺激工藤,看他能不能想起什麽來。”
其實信繁哪裏有空調查這種事,他隻是之前在大家去警察署借座機給旅館打電話的時候,讓弘樹悄悄潛入東奧穗村的人員數據庫中翻了翻而已。
除此之外,弘樹也就利用“工藤新一”“屋田誠人”“日原”這幾個關鍵詞檢索了一下幾個村民的手機罷了。
荒郊野嶺的又沒有網絡,弘樹能做的其實很有限。
“日原村長性格很好,擔任村長二十年來一直很得村民的擁戴,在村子裏很有名望。”信繁將弘樹掌握的信息娓娓道來,“一年前日原鍾子夫人在樓梯上被刺殺,而日原瀧德則從陽台上跌了下去,兩個人因此死亡,隻剩下年幼的兒子日原大樹和樣子屋田誠人。”
“那、那這些黑色的足跡就是……”遠山和葉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城山數馬點點頭:“這些足跡是凶手踩到鍾子夫人的血後留下的,他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似乎是在翻找值錢的物品。”
日原家的陽台非常大,腳印到這裏就折返了。從腳印和混亂的房間來看,這起導致村長夫婦死亡的案子很像入室搶劫導致的慘劇。
“工藤。”服部平次看向工藤新一,“來到這裏,你有沒有想起什麽?”
工藤新一聞聲先是愣了愣,然後呆滯地搖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服部平次歎氣,正想和淺野信繁討論一下,卻見他根本沒有到陽台上來,還留在房間中。
“喂喂!”服部平次快步走到信繁身邊,低聲問道,“你就算不關心這個案子,至少也該關心關心工藤吧,你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嗎?”
他跟工藤新一打電話的時候,經常能聽到他提起淺野信繁,工藤新一似乎很敬佩他。
信繁點點頭:“是這樣沒錯,不過前提他要是工藤新一才行。”
“嗯?你在懷疑什麽?”服部平次立刻警覺道。
信繁隱晦地看了眼毛利蘭和工藤新一,語氣平靜地說:“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工藤新一就算失憶、變小、化成灰,對毛利蘭也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你看看他們兩個人,明明是久別重逢,卻站得那麽遠。”
說著,信繁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搖了搖頭,似乎對這樣的狀況很無奈。
雖然服部平次也有點懷疑,不過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懷疑這是假工藤的程度,他現在更擔心工藤吃下的變大的藥。
“那個藥還有嗎?如果他突然變成小孩子,毛利小姐肯定就發現了。”
“有的,藥管夠。”信繁先是肯定,不過很快他又眼睛一亮道,“對啊,到時候看他有沒有變小,我們就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工藤新一了。”
服部平次:“……”
能不能判斷真假他不知道,他隻知道如果真那麽做,等工藤新一恢複記憶,他一定恨不得宰了他們。
“服部!”遠山和葉喚道,“你不是很好奇一年前的案子嗎,為什麽不過來聽?城山警官說工藤一年前的推理結果是自殺呢。”
“嗯,自殺?”
服部平次立刻走了過去,“誰自殺,日原村長嗎?”
城山數馬看了眼工藤新一點點頭,正欲說話。
一個女聲卻突然從門口傳來:“對,就是這個家夥說這是日原村長逼迫家人一起殉情的自殺事件!”
“這位小姐是誰啊?”服部平次疑惑地問。
隻不過他的視線卻落在了信繁的身上,似乎正在等待他的答案。
信繁雖然無語,但還是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位女士應該是冰川萌生吧。我記得她是屋田誠人的同學,父母過世後一直寄養在日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