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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去做他的女伴吧

  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信繁不得不清了清嗓子,以掩飾尷尬。


  再開口時,他語氣中的吊兒郎當已經一掃而盡,隻剩下嚴肅、冷漠、認真。


  “您找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信繁明顯注意到他旁邊的琴酒用極為不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鼻腔中噴出重重的氣旋。


  唔,是在鄙夷他接聽電話的速度嗎?

  這也沒辦法,誰叫一個是他上司,一個是他的工具人同事呢。世界的參差有時候就是如此明顯。


  那位先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梅斯卡爾,三天後王座戰將在東京舉辦,你需要作為武田洛的女伴出席結束後的宴會。”


  聞言,信繁先是不太明顯地愣了愣,隨即他的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女伴?”


  “沒錯。”BOSS毫無波瀾地說,“宴會對於參會者的身份篩選得很嚴苛,隻有女伴是無需審核的。”


  信繁的表情頓時有些一言難盡。


  “既然如此,為什麽一定要讓我去?貝爾摩德,愛普考特,甚至於基安蒂,她們現在應該都在東京吧?”信繁極力為自己爭取權益。


  “為將棋比賽舉辦的宴會,貝爾摩德去並不合適。”BOSS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主要原因,你是武田洛指名要求的。”


  信繁:“武田洛要求我做他的女伴???”


  他唰的一下,將充滿怨氣的目光投向袖手旁觀的琴酒。


  都怪琴酒,如果不是琴酒非要帶他去武田家,他也見不到武田洛,武田洛更不會要求一個陌生人當他的女伴。


  琴酒挑眉,表示自己很無辜。他當時隻是隨意地提了一嘴,是梅斯卡爾自己對任務很感興趣,非要跟他一起去的。梅斯卡爾跟武田洛見麵之前,他還提醒他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結果某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見麵邀請。


  這都能怪到他身上,琴酒也是很無奈了。


  無語子。


  電話對麵的BOSS還在叮囑:“具體的任務我用郵件發給你,一會兒你可以查收一下。對了,宴會要求所有賓客著正裝和服,別忘了。”


  說完,BOSS沒有等梅斯卡爾的回複,直接掛斷了電話。


  信繁還沒有說什麽,就聽琴酒用幸災樂禍的語氣問他:“你有女士和服嗎?需要采購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裁縫,量身定製的那種。”


  信繁咬牙切齒地強調道:“不!需!要!”


  “如果不是因為有著裝要求,其實我上次送你的那件紅色的連衣裙應該也不錯。”


  梅斯卡爾表示他現在拒絕跟琴酒說話。


  他無奈地趴在汽車前麵的平台上,鬱悶不已。


  片刻後,信繁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呢喃道:“真的不能不去嗎?”


  琴酒看了他一眼,反問:“你知道上一個拒不執行任務的代號成員的下場嗎?”


  信繁默。


  好巧不巧,他知道對那個人的處理是琴酒一手負責的,聽說死狀之慘烈讓曾經與他合作過的卡爾瓦多斯回去連做了好幾天噩夢。


  至於他是怎麽知道卡爾瓦多斯做噩夢這種事的,貝爾摩德曾無意中提到過她的小舔狗那段時間精神萎靡不振。


  “這真的是武田洛的突發奇想嗎?”信繁歎氣,然後向琴酒投去了狐疑的目光,“我嚴重懷疑是你公報私仇,故意給我挖坑。”


  琴酒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轉而用通訊器聯絡安排在目標身邊的外圍成員。


  隻是參加一個宴會罷了,就算需要穿女裝又怎樣?他行程表上的任務已經多得來不及思考其他事情,跟他比起來梅斯卡爾的任務就隻是工作中的調劑而已。


  伴隨著一陣震動,任務信息已經發到了信繁的郵箱。


  他熟練地清除掉剛才的通話記錄,盡管這串數字是柯南絞盡腦汁都想獲得的重要情報。


  武田洛,武田財團唯一的繼承人,也是唯一的真正掌權者。考慮到武田財團一直在和組織暗中合作,進行各種見不得人的交易,信繁有理由懷疑武田洛參加過組織的某項實驗,而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他的爺爺武田幸司。


  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組織早就已經擁有將人變年輕的技術,他們又怎會不懷疑失蹤的工藤新一其實是變成小孩子了?所以果然是工藤新一的存在感太低,以至於無法引起組織的注意吧!


  武田財團與組織的合作很穩定,而且武田洛也是一個口風很嚴的人。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快,誰能想到武田財團的秘密行動竟然引起了FBI等情報機構的注意。王座戰之後的將棋愛好者宴會極有可能就是FBI針對武田家所設的局。


  因此,組織快刀斬亂麻地放棄了武田洛這個優秀的合作夥伴。梅斯卡爾的任務便是假借保護之名,陪同武田洛參加宴會,並尋找機會趕在FBI逮捕他之前將武田洛解決掉。


  由於這是個比較重要的計劃,所以除了近距離接觸目標的梅斯卡爾之外,琴酒、波本等成員也受命配合他的行動。


  “所以愛普考特去哪兒了?”信繁忽然抬起頭,問道。


  提起那個女人,琴酒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糟糕。他一臉不屑地說:“誰知道,朗姆的人最喜歡玩那套神秘主義。都是一樣的令人生厭。”


  神秘主義者嗎?


  即便他的幼馴染也奉行著神秘主義,信繁依然無法理解組織為何會允許神秘主義的存在。


  無法被控製,無法被掌握的利刃真的可以放心使用嗎?

  還是說,正是因為牢牢掌握在手中,所以那位先生才能給予他們所謂的自由?


  想到這裏,信繁不禁為降穀零感到深切的擔憂。


  但願人沒事。


  “說起來,”信繁看向琴酒,露出人畜無害的表情,“我們今天的任務是什麽來著?”


  琴酒麵無表情,隻是被他掩蓋在黑色風衣中的手掌卻緊緊攥成拳頭,手腕處青筋暴起。


  “今天的任務當然是殺人!”


  琴酒的怒火鋪天蓋地,迫使信繁避緊急其鋒芒。


  他嚴重懷疑琴酒口中的殺人,指的是殺梅斯卡爾。


  這種恐怖的想法不能有啊,琴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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