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有希子的另一種形態
公主和女王,怎麽看也該是女兒和媽媽的關係。
信繁的聲音不大,不過還是被工藤有希子聽到了,她終於分給了信繁一部分注意力:“這位是?”
妃英理介紹道:“他是我丈夫的經紀人,淺野信繁。”
“您好,工藤夫人。”信繁禮貌地伸手與工藤有希子交握,“久仰您的大名。我從小就是看著您的電影長大的。”
工藤有希子:“……”
啊啦啦,突然就有點生氣呢!
聞言,妃英理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淺野還真是誠實啊。的確,有希子已經是三十七歲的歐巴桑了嘛。”
“如果一定要這麽說的話,英理也毫不遜色,你和小五郎光分居就已經十年了。”工藤有希子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她們兩個的交鋒看得藤枝素華驚奇不已。
柯南也有些無語,並且正在考慮要不要想辦法把她們兩個分開,各自冷靜一會兒。
不過出乎大家意料的,公主和女王很快達成共識,她們上一秒還在“吵架”,下一秒就親昵地攬在一起了。
柯南:“……”
果然,他應該早就想到的。
從前廳到書房,一路上工藤有希子和妃英理都在回憶過去的事情。
就算是工藤新一對那些事了解得也並不多,故而他一直跟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
抵達書房後,藤枝素華把上次拿給信繁和毛利小五郎看的東西遞給妃英理:“這就是連續三天在我丈夫的枕頭底下發現的物品了。”
妃英理沉吟道:“單憑這些東西果然很難看出什麽,話說有希子,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誒?”工藤有希子笑著回答,“因為藤枝繁先生是優作的朋友,他拜托優作調查這件事。隻是優作最近很忙,我隻好代替他回日本了。”
工藤優作不在日本嗎?
信繁抱臂胸前,平靜地注視著工藤有希子。
或許吧。
畢竟幫助赤井秀一易容衝矢昴隻需要工藤有希子和阿笠博士,工藤優作回不回來都無所謂。隻是信繁並不相信那個男人會讓妻子和兒子麵對組織,自己卻待在美國。
“說起來……”工藤有希子忽然湊近信繁,認真地打量著他的麵容,“這位小哥,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
信繁微微靠後,拉開了他和工藤有希子的距離:“五分鍾以前,就在藤枝家一樓的大廳,妃英理女士剛剛介紹過我。”
“哎呀,我說的不是今天啦!”
工藤有希子把藤枝家的委托拋之腦後,反倒抓著信繁不放,“更早一些的時候,一個月或者兩個月以前,我們一定見過麵吧?”
柯南滿頭黑線地提醒自家老媽:“你當然見過,之前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你以另外一種形態見過淺野哥哥。”
當時可把他嚇壞了,嚇得七竅生煙,差點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小蘭。
哦,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安室透。
“另外一種形態?”妃英理感興趣地看了過來,“有希子的另外一種形態是什麽?”
在她的印象中,這十年,有希子應該並沒有去過毛利偵探事務所。所以她很好奇柯南為什麽這麽說。
“哎呀!”工藤有希子略有些尷尬地笑道,“就是、就是幽靈的形態吧!”
“幽靈?”
妃英理一副‘我不相信’的樣子,不過並未深究。
工藤有希子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差一點就要被英理發現了,新一這個孩子也真是的,怎麽能這麽給自己的媽媽挖坑呢?
工藤有希子雖然心有餘悸,但她很快又跟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對信繁說:“不過真的很奇怪誒,如果說我當時是以另一種形態見到你的話,那淺野先生說不定也是另一種形態呢!”
信繁萬年上揚的嘴角猛地一僵,俶爾又快速恢複原樣,即便是跟他隻有二十厘米距離的工藤有希子都沒來得及注意他的異常。
“什麽亂七八糟的?”妃英理無語,“怎麽淺野也有第二種形態?”
“呃,他大概也是幽靈吧。對,就是幽靈。”工藤有希子一邊說一邊訕笑,“這是我們之間的暗號啦,英理你是不懂的。”
柯南的眉梢不停地抽搐,他真想把自家老媽拉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太丟人了。
“呐,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呢,淺野君?”工藤有希子眨眨眼,問道。
“很抱歉。”信繁平靜地回答,“我今天應該還是第一次見到您,另外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沒有第二種形態,我跟您之間更沒有所謂的暗號。”
“……”
工藤有希子暗暗握拳。
可惡,竟然如此戲弄我!太過分了!
妃英理越聽越莫名其妙,最終她隻好將這些歸咎於越活越年輕的工藤有希子身上。當然,這裏的越活越年輕指的不是容貌,而是心理。單論容貌的話,妃英理有不輸給任何人的底氣。
顯然,工藤有希子,或者應該說工藤夫婦已經開始懷疑淺野信繁就是上次協助他們坑兒子的那個人了。不過他們究竟是怎麽懷疑到他身上的,淺野信繁覺得這中間有深究的餘地。
他甚至有理由懷疑工藤夫婦從一開始就知道兒子卷入了組織的陰謀,或許工藤夫婦跟組織也有著不可言說的關係。
或者……
美國、工藤夫婦、fbi,這幾個詞匯能聯係起來也說不定。
鑒於易容並不是爛大街的技能,在這個時間段能給赤井秀一易容的人隻有工藤有希子一個。而她當然沒道理幫陌生人易容,所以她一定知道赤井秀一的真實身份。或許是出於赤井秀一可以貼身保護柯南的考慮,或許是別的什麽原因,總之工藤有希子出手幫助了fbi。
嘛,fbi啊。
信繁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工藤有希子燦爛的笑顏,心裏漸漸有了一個不那麽成熟的想法。
書房裏的氣氛因為信繁和工藤有希子的話而變得古怪,柯南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自己竟然被母親和朋友排除在外了。
拜托,你們擔心的難道不是同一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