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第203章 母親

  「夫人,您終於醒了。」 

  暗一難得的開口,再次嚇了沈小小一跳,他叫那個女人夫人? 

  那個之前她聽到的關於「夫人」的傳說就是她?這個和那個安寧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 

  她為何會和安寧長的一樣?這是單純的一樣嗎?應該不是吧?嚴寬是歐陽家的人,安寧也是,那麼這兩人還有這個女人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你醒了?」 

  嚴寬的聲音依舊冷漠無比,可是沈小小還是從裡面聽出了一絲關懷,不過他的動作有些僵硬,給那個女人掖被角的動作可沒有給自己那麼自然。 

  「你,你,你是然兒?」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極為虛弱不堪,一句話說完相似用盡了所有力氣一般,而她開口說出的話,也讓沈小小極為不解。 

  然兒?那是誰?哪個女人對著嚴寬叫然兒,她是在說嚴寬嗎? 

  「你看起來恢復的不錯!」 

  嚴寬的聲音依舊沒有半點波瀾,平靜如斯。 

  「然兒,是你救了我?我中的可是世間奇毒陰花淚,世間無藥可救,你是找到了黑靈芝?」 

  這女人可沒有半點虛弱之感,突然就這麼將自己中什麼毒,需要什麼解藥爆了出來。 

  看來嚴寬果然是為了救這個女人才想要那個黑靈芝的。 

  只是她卻自覺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些問題,但是哪裡有問題,她又說不出來。 

  「你看起來倒是氣色不錯。好好休息,我會救你的!」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嚴寬轉身就走,自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沈小小。 

  他半句話沒說,攔著沈小小的腰就離開了,沈小小轉頭看了一眼身後那扇依舊開著的房門,感受著身邊嚴寬身上散發出的濃濃冷氣。 

  心裡覺得古怪莫名。 

  「你沒事兒吧?」 

  到底鼓足了勇氣,對著嚴寬說出了這句話,實在是如此低沉的嚴寬讓沈小小很不舒服。 

  這時她才發現,原來每次月初嚴寬回去后那一身無法忽視的冷漠和憂傷都是來自這裡。 

  嚴寬沒說話,也沒回答沈小小的問題,此刻的他只想將人緊緊的摟在懷裡,給他安慰,給他溫暖。 

  他們一直走回了房間后,嚴寬伸手脫掉了自己的外衫,懶散的靠在沙發上,雙眼發神的看著茶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沈小小慢慢走到一邊,倒了一杯牛奶靜靜的放在了茶几上,走在一旁的床邊坐下,也不說話,就那麼安靜的陪伴著他。 

  從天明坐到天黑,沈小小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著,又迷迷糊糊的從窒息感中醒來,看著有些發泄似的死命吻著她的嚴寬,機械的,本能的會吻過去。 

  一場酣暢淋漓的****過後,兩人疲倦的躺在床上,沈小小並不排斥他用此作為發泄,她懂,她懂這個男人的悲傷,懂這個男人無法言語的傷悲和煩惱。 

  「那個女人是我的母親。」 

  「啊?」 

  沈小小這下是真的驚到了,那是嚴寬的母親?怎麼可能?她真心以為嚴寬這樣的男人是沒有父母的,而且有些天生天養的感覺,可是現在居然聽說那個女人是嚴寬的母親,還是和安寧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 

  這中間有些什麼不對吧? 

  「那個安寧,安寧她是?」 

  嚴寬又有許久沒開口,只是一下一下的撫摸著沈小小的後背,沈小小不敢開口,過了許久才道:「安寧是誰?」 

  「她和你母親如此相似,那你母親她是歐陽家的人?」 

  「嗯,她是歐陽天的小女兒,也是歐陽天最為疼愛的女兒,不過20年前歐陽家那場大火,他們都以為我和我母親被燒死在了灰燼之中,沒想到我們兩人都命大,活了下來。」 

  「20年前到底歐陽家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歐陽家20年前的事情似乎極為隱蔽,鮮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提起。」 

  嚴寬聽到此,嘲諷一笑,對著她繼續說道:「歐陽家不敢張揚,那是因為這在歐陽家是一件天大的醜聞,歐陽老爺子可是親自下令要除掉我和我的母親。」 

  「你說歐陽天親自下令除掉自己的親生女兒和外甥?」 

  「是啊,親自下令除掉的。」 

  嚴寬的聲音冷漠至極,沈小小知道,要提起這些事情對他來說是極為的難受,又需要多大的勇氣。 

  沈小小都不知道該如何介面,其實她有許多的問題要問,比如嚴寬的父親是誰?安寧的父親是誰,他們又是因為什麼事情招來了殺身之禍。 

  只是這些問題她都不敢問,因為嚴寬這人心思深沉,她能被他看的透透明明的,但是她卻半點看不透他。 

  「已經都過去了不是,別這樣,只是安寧她畢竟是歐陽家的人,而她對你似乎?」 

  「噁心!」 

  僅僅兩個字就能聽出嚴寬言語里的厭惡之情,他對安寧似乎一直以來都沒有過一個好臉色,這又是為何? 

  「好了,以後你會慢慢知道的,休息吧。」 

  單調而簡單的談論就此結束,沈小小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是卻不敢多過問,實在是嚴寬此刻的模樣並不算好,而且他能說這麼多出來已經算是很難得了,所以,沈小小沒再開口詢問。 

  但是關於安寧的身份,她還是覺得有些稀奇,這安寧和嚴寬的母親長的一模一樣,這可真有些不對勁兒呢。 

  身邊躺著一個聰明的女人有時候會覺得麻煩無比,但是有時候同樣會覺得格外貼心。 

  「那把鑰匙你放在哪裡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惹的沈小小一愣,怎麼又提起這個問題了?他難道還想用鑰匙? 

  「你不是知道嗎?」 

  嚴寬笑了笑,這丫頭還是這麼防備。 

  「找個地方放好了,記住以後就是我要,你也不能給,一定要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不要輕信任何人,無論是我還是你哪位三叔,這個世界上能相信的只能是自己。」 

  「怎麼了?」 

  沈小小覺得這事兒怎麼聽著怪異的很呢?而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有些傷感,有些怪異。 

  「沒什麼,風雨欲來,這華國怕是要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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