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我要你做我的床伴
「我要你做我的床伴,還要你,原路返回,你是如何進入這個叢林的,我要你再一模一樣的走出去……」
沈小小打死也沒想過,這嚴寬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床伴?居然讓她做他的床伴?
這個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無恥?
沈小小越是如此,這臉色的情緒卻慢慢的平靜下來了,真以為她還是那個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的妓女嗎?
她沈小小不是,就算是,也絕對不會伺候這個男人,別忘了,她這一切的命運起點就在他,就是他。
沈小小一臉不符合常態的平靜,讓嚴寬以為一直關押在俱樂部的小東西根本不知道這「床伴」是什麼意思。
也對,在他眼中,沈小小是一個連話都說不圓環的人,「床伴」這個詞語怎麼說也是成年人之間的遊戲,她這個小腦袋要理解起來,真的是有一點的難度。
於是,嚴寬不怕死的再次開口說道:「「床伴」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就是和那天晚上那樣,做你喜歡做的那個事情。」
沈小小這下是又氣又怒又羞,她會不知道床伴是什麼意思嗎?需要他給自己解釋嗎?
還有,誰喜歡做那個事情了?他哪裡看出她喜歡了?
沈小小雙頰的爆紅實在是太明顯了,她的皮膚本就蒼白不帶血色。
現在,突然泛紅的臉頰,看起來居然別有一番滋味。
「想起來了嗎?就是那件我們兩人都很喜歡的事。」
沈小小這次再也忍不住,再次出手,也不管打不打得過,對著嚴寬那雙筆直修長的腿中間就狠狠踢去。
嚴寬哪裡會讓這個小女人得逞,一隻手輕輕鬆鬆的就將她那隻纖細的小腿給抓住,另一隻手也沒閑著,輕輕在她的各個敏感部位撩撥著,看起來似乎想要調情一樣,更是不要臉的說道:
「這小腿果然有力度,以後可以多多鍛煉,小東西在上面的感覺不錯吧?」
沈小小那個怒啊,完全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此刻的心情,怎麼這個男人居然是如此不要臉的一個人?
往日只知道他狠毒,恐怖,身手不凡,還有讓人諱莫如深的背景,沒想到,這臉皮居然也是如此厚的人,不,簡直就是厚出來新程度了。
看著這個小東西像只被惹怒的刺蝟,扎手的很,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丫頭原來知道這床伴的意思,他剛剛是真的以為她不知道的。
他嚴寬已經決定了讓這個還算可口,而在床上又能讓他盡興的女人做床伴,那就是絕對不會改變的事情。
而且這個女人,乾淨,不僅僅是身體乾淨,現在,真的接觸后他看到,這女人的心很乾凈。
那晚他看到的那些慾望,他必須承認,他也有看錯看走眼的時候,雖然他也曾質疑過無數次。
但是真正接觸后,他更相信自己親身感受到的現實,這才是最最重要的。
至於你願不願意,不好意思,這並不在你該考慮的範圍,除了同意,絕對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看著這個男人炙熱而又火辣的眼神,露骨而又直接的看著她,沈小小第一次覺得呼吸居然有些不暢起來。
撇開頭,她絕對不會就此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她不走,難道這男的還能扛著她走不成?
沈小小猜測正確,她剛剛想完,身體就突然騰空起來,嚇的她一陣驚呼,她真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扛起來了,而且他在做什麼?他到底在做什麼?
「啪、啪、啪」
他居然敢打她,而且還是打她的小屁股,這,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下來,下來」
「乖,你應該說,放我下來,來,重新說一次。」嚴寬頗有些好心的一邊走,一邊糾正,不,是教導她該如何說話。
「混蛋、混蛋」
沈小小臉氣的通紅,被倒背著,心急的只能不停的罵著混蛋兩個字。
「這罵人的話倒是記得清楚,乖,快說『放我下來』說了,我就放你下來。」
嚴寬自以為的循循善誘,氣的沈小小這小心肝都生疼的很。
可是這氣歸氣,這被吊著的感覺絕對不好受,而且這背囊背在背上,因為是倒吊著,完全就壓住了她的頭,弄的她難受的很。
「放、我、下、來」
四個字,沈小小真的是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吐出來的。
她一說完這話,嚴寬果然將她放在了地上,不過腦袋的充血,讓她差點沒站穩,穩住腳后看著這個如同有著強迫症一樣的男人。
她狠狠的別過頭,好,現在打不過,她總會找到機會跑掉,好漢不吃眼前虧,她絕對不會再像前世一樣軸的可以,一根筋,認準了哪怕是錯的也在走。
能屈能伸,她才能報得大仇,現在這些屈辱算什麼,還有那個什麼「床伴」她沈小小不願意,看他怎麼辦。
這叢林可不是外面,要想原路走出去,他們絕對不可能就在外面那什麼而毫無顧忌。
這是一片未開發的叢林,就是她一路走來遇到的那些野獸也絕對不是吃素的,這嚴寬再如何厲害,面對著一群未被馴化的野獸,也絕對沒有必勝的把我。
背囊里的槍已經被她扔在了地下倉庫,反正她也不會用那個玩意兒,而且從心底她還有些懼怕那個東西。
所以,她絕對不會帶著那個東西方便他威脅自己,而沈小小當初自己找到的那把短柄手槍則被她放在那個包錢的包里。
所以,此時兩人可以說就是真正的赤手空拳,不,應該說唯一的武器是兩人手中各一把短刃。
可是這些,要從已經開始入冬的叢林中闖出去,可比他們來時要面臨的危險還要多的多的多。
當然不是每天他們都能找到山洞,也不是每天能找到可以歇腳的地方。
「走吧,放心,床伴的事情等走出叢林后,正式開始。」
聽到這話,沈小小一下就鬆了一口氣,她就說,這男人絕對不會自己找死。
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起包裹走在了前面,只要找准機會一定要溜走,遠離這個男人,離的越遠越好。
嚴寬走在後面看著這個傲嬌的小傢伙,眼神幽暗諱莫如深,到底那把鑰匙藏在哪裡的?她的身上剛剛被他摸了個遍可沒有半點放東西的痕迹。
難道是在那個背包里?不會,如此重要的東西,這丫頭不會這麼蠢將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體。
那麼到底,她把鑰匙藏在哪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