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戰場
雖然許哆哆人逃出來了,卻沒能逃開沈岸一封接一封的飛鴿傳書。
許哆哆表示,自己真的快要崩潰了。
不行,她要去找沈岸說清楚。
許哆哆將鴿子腿上的字條扒下來,直接將各自宰了,在小院裏升起一把火,直接烤了吃了。
不過信鴿還是信鴿,味道就算沒有酒樓裏養的那些肥美。
然而,許哆哆怎麽也沒想到,沈岸寫給她的字條,會被王大海撿到,隨後交到沈晏的手中。
“主子,您看……”
即便跟了沈晏十幾年,他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完全看透沈晏的表情。在此時,王大海更加弄不清楚,此時此刻,沈晏的心中究竟在想什麽。
府內不是沒有出過內奸,但這些內奸裏,從來都不會有他們這些暗衛的身影,而許哆哆作為一個暗衛,更作為主子的救贖,卻要背叛主子,投靠三皇子……
“你下去吧,這件事情本王會親自處理。”
“屬下遵命。”
雖有些擔心許哆哆,但王大海還是聽從了沈晏的決定。
也漸漸身了,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許哆哆猛地從床上嘣起來。原主招惹來的桃花,還要她去解決,真是麻煩!
許哆哆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然後運起輕功,往沈岸口中老地方飛去。
此時的許哆哆並不知道,從她離開王府開始,身後就跟了一個人。
“哆哆,你終於來了,我已經在這裏等了你三日。”沈岸一個人站在樹下,地上的燭光映得他的臉暖洋洋的,比平時柔和許多。
許哆哆的目光從沈岸的身上轉移到地上的蠟燭上。
這些蠟燭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點的,居然跟肉麻地擺成了心形,而沈岸此時就站在心形的中央,用一雙溢滿溫柔的眸子看向許哆哆。
他跨過燭火,慢慢地走到許哆哆身邊,牽起了她的一隻手,“哆哆你看,這燭光是我為你準備的,你可喜歡?”
“不太感興趣。”
“那沒關係,你喜歡什麽,我再給你準備。”被許哆哆打擊多了,沈岸居然沒有露出沮喪的表情,“改日我帶你到河邊放花燈可好?我記得你小時候也特別喜歡花燈。”
許哆哆眨眨眼,努力做出一副天真無邪又欠抽的模樣,“相比起花燈,其實我對你們皇室的秘密更感興趣,所以你可以告訴我嗎?”
沈岸沉默了,沒有繼續說話。
反倒是許哆哆又接著開口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決,我是不會幫你的,也沒有義務幫你,至於你說那個側妃的身份,誰喜歡你就留給誰吧,我不感興趣。江湖不見啊,拜拜~”
“哆哆,你不能這麽對我,那塊玉佩對娘親而言,是很重要的東西,你就去幫我找一找吧,算我求你了,還不行麽?”
在沒看到沈晏以前,許哆哆或許會對沈岸這種長相心軟,但又了珠玉在前……
沈岸就成了劣質品,所以許哆哆一個眼神都欠奉,十分瀟灑地就轉身離開。
路在走到一半,腰部就被一隻大手攔住,許哆哆驚愕地轉過頭,居然撞上了那雙熟悉的猩紅色眸子!
我了個大草!
怎麽是沈晏!
還是狂暴版的那個!
許哆哆有了三秒鍾的愣神。
“小寵兒,我們才多久沒見,你就出牆了?沈晏那個木頭,果然沒有能力看好你。”
“那什麽,主子,我覺得我可以解釋一下。”
沈晏邪邪地勾起薄唇,勾勒出一抹冷笑,“不必了,留到床上用你的身體跟本王解釋吧……”
聲音落下的瞬間,許哆哆隻覺得周圍的風聲變大,再接著,自己背已經貼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沈晏的身體很快就壓上來,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吻不停地落在許哆哆的臉上。許哆哆被他親得幾乎喘不過去,好不容易對方離開了,許哆哆趕緊張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怎奈何……她與新鮮空氣接觸的機會隻有都短短三秒,很快的,嘴巴又被沈晏的薄唇給堵上。
帥哥樹下死,做鬼也風流。
又是一夜的抵死纏綿。
不同於前一次的腰酸背痛合不攏腿,這次的經曆對許哆哆而言,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爽到沒邊!
看來她這個美男主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又開啟了可以治療腰酸背痛的神技能啊,這種嘿咻嘿咻一晚上起來還神清氣爽的感覺簡直不能更好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許哆哆倒是沒想著等沈晏回來。因為通常在這樣的狀況下,十有八九等到的隻有主子的一句“滾。”她才不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冷屁股呢。
熟門熟路地換好自己的衣服下床,許哆哆一出門就撞上了沈晏,恩,黑色瞳孔的正常版高冷沈晏。
“主子早上好!”
許哆哆元氣十足地跟沈晏打了聲招呼,正準備離開,但抬起的手腕卻被沈晏抓住。
那隻略顯冰涼的大手與許哆哆偏高的體溫混在一起,讓兩人都產生了些異樣的悸動。
沈晏先一步放開了許哆哆的手,“昨夜……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很精神!主子你技術真好!下次有機會我們可以再來一發!”
沈晏會回話,但白皙的耳朵根卻泛起了淡淡的粉紅。
他尷尬地撇開臉,假裝咳嗽了兩聲才繼續道,“沒事便好。可以告訴本王,你與三皇子是什麽關係嗎?”
“我與三皇子沒關係啊!”許哆哆大聲喊冤,“他硬要我幫他偷什麽勞子玉佩,還說什麽偷到了就讓我做他小老婆,誰感興趣啊!”話說到這還嫌棄地撇撇嘴。餘光發現沈晏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許哆哆連忙開口表忠心,“主子你放心,我很忠心的,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絕對不會幫助他!”
“恩,本王相信你。好好幹。”
話說完,沈晏就走了。
就……走了。
天啦擼,許哆哆一個人在原地風中淩亂,難道主子過來是來看她表忠心的?
許哆哆撓撓頭,男人的心思果然比女人的更加不好猜。
“你說什麽,王爺又讓那小賤人進房間了,許哆哆那小賤人還在王爺的臥房裏睡了一夜?”
聽到秋菊給她傳遞來的消息,白玉瑤一張臉都氣到發青了。
王爺怎麽可以這樣呢?
自己嫁進王府已經三年了,若不是幾次下藥,她連王爺手指頭都碰不到。可即便下藥了,也沒能成功跟王爺圓房。這個女人怎麽能這麽走運,居然讓王爺碰了她兩次!
兩次啊!
憑什麽!
尖銳的蔻丹指甲生生在新作的絲帕上,戳出好幾個洞來。
“秋菊,拿紙筆來!”
白玉瑤得了紙筆,便立馬給自己的姑媽徐貴妃寫了封信,內容裏自然是再次尋求徐貴妃的幫助了。白玉瑤鄭重地將信折好,然後交給秋菊,連同信一起交出去的還有一錠金子,“將這些交給典當鋪的老板,讓他想辦法送到徐貴妃的手裏。”
“是,側妃娘娘,奴婢這就去辦。”
秋菊離開後,白玉瑤在銅鏡中仔細端詳了一會自己的倆,鏡子裏的女子容貌綺麗,如同一朵盛放的牡丹花,隻是眉宇間隱約的怒火讓那張嬌美的麵孔顯得有些扭曲,不管怎麽樣,她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跟王爺圓房!
換上一身心意的白玉瑤隨手點了個丫鬟跟在自己身邊伺候,便施施然地往沈晏常呆的書房走去。
白玉瑤敲了敲門,然後對著裏頭道,“王爺,妾身有話想要對您說。”
“進來吧。”
此時的沈晏正坐在書桌上抄經書,黑色的長發用玉冠束起,露出完美的麵孔,自己剛剛嫁進來的時候,就被這張臉給迷得七暈八素,在沈晏的身上,她幾乎傾注了自己所有的溫柔,可沈晏卻像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她這樣傻乎乎的靠上去,不但溫暖不了對方,還會被他凍傷。
如今,三年過去了,寒冰在她麵前還是一塊寒冰,但背後,卻被另一人鑿出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讓她受盡恩寵!
飄遠的思緒讓她的負麵情緒再度肆虐,那張美麗的麵孔再度扭曲起來。但白玉瑤深吸了一口氣,將這一切都忍下了。
“王爺,妾身已經嫁給您三年了,如今,妾身不求別的,隻求您給妾身一個公平。”
她一番情真意切的話,終於讓沈晏從書本中抬起了頭。白玉瑤見他有所反應,趕緊再接再厲繼續到,“三年了,妾身守了三年的活寡,您可以不顧一切,但您可曾想過,妾身的母家和府裏的下人是怎麽看待臣妾的嗎?”
白玉瑤說得動情,不需要裝,眼眶也紅了,嫁到王府三年,她的委屈,卻從來沒有地方可以訴說,麵對著這個本應該成為她的依靠,卻對她冷心冷情的男人,委屈的淚水終於從眼眶中滾落到地上,留下一朵朵淚花。“王爺,您不愛妾身,妾身亦不敢奢求您跟妾身圓房,但為了堵住別人的嘴,妾身懇請王爺能否到妾身的小院中住上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