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氣急敗壞的離開
平西王世子冷冷看著祝似錦,目光裏的暗藏的話語,好似是在說:你是在戲弄本王嗎?
如今一屋子的人都在看著自己,可是卻陡然被告知說什麽弄錯了。
“還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啊。”平西王世子一臉認真的打量著魏如畫,既然之前祝似錦跟自己說她是易容了,那自己倒是要好好瞧一瞧,到底是不是用了人皮麵具。
他伸手就朝著魏如畫的臉上一頓撕扯,可是去發現除了摸出來一些胭脂水粉以及讓她原本白嫩的臉上,有了一些被自己揉捏得厲害的通紅外,其他倒是毫無一物。
“世子,您這樣不好吧。”魏如畫心裏其實已經在罵娘了,可是麵上卻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甚至還佯裝依偎在了世子的懷中。
揚著頭,一臉害羞狀。
世子眉頭緊蹙,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來還真的是沒有什麽易容術。
其實世子隻是以為隻有人皮麵具才能讓人易容,可是魏如畫掌握的是高級易容術,如今這個易容術不是之前的,而是通過經絡的行走方向,改變了骨髓以及膚質等的易容術。
之前之所以會變更,是因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總是要精益求精的啊。可不,如今倒是發現了它的用途了。
“世子,您這樣人家會害羞的呢。”魏如畫嬌滴滴的道,好似一副在風月場合已經見慣了各種場麵的女子似的。
她雙臉微紅,帶著一些受虐後的興奮,眼神含情脈脈的看著世子,隻當之前世子對自己的觸碰,純屬是對自己有興趣。
而魏如畫也把自己包裝成了一個,很樂意被平西王世子玩弄的女子。
她一個酒肆老板娘,需要應付各種奇怪的來客,所以風姿卓卓才是自然,若是過於矜持倒是會讓外人心生疑惑。
說罷,魏如畫還伸出一雙白皙的手,作勢在平西王的側臉處,輕輕的撫摸挑逗。
那平西王世子,是個清高之人,如今沒有找到魏如畫心情也不好,直接鉗製住了魏如畫的手,惡狠狠道:“你找死吧?“
魏如畫首先愣了一下,旋即嫵媚一笑:“世子,您這話說的。不過若是可以死在您的懷中我倒是也是樂意的。”
“滾!”平西王世子,直接把魏如畫給推開了。
魏如畫當場摔倒在地,她一臉為難狀,可是內心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如今平西王世子的眼神不是之前,是一臉探究的樣子。
而是不願意自己靠近罷了。
估摸著,是不喜歡自己這個過於“熱情”老板娘的舉動吧。
魏如畫覺得如此還是不夠的,還要更加表現的惡心一些,於是魏如畫裝作一副勢利眼的樣子:“您別生氣別生氣,您是酒肆的貴客,若是有要求盡管說。”
那模樣,就跟一個貪婪的酒肆老幫娘一般無法。
“撤!”平西王世子才覺得,眼前這人一定不是魏如畫,然後氣憤帶兵離開了,祝似錦緊跟其後。
離開之際,平西王世子還憤憤不平的看了一眼酒肆的名字,總是感覺有些哪裏不對勁,可是又想不起來。
許是覺得那老板娘過於讓他心裏不自在吧,不願意多想,甩袖離去。
人走了之後,魏如畫整個人軟趴趴的無力找了個位置坐下,目光一直看著門口,很擔心平西王世子會突然折返。
他那種人,心思沉重,不在關鍵時刻不會知道到底如何。
等了好一會之後,終於確定了他已經離開,這才暗自總了一口氣。表麵上之前看起來,她好似淡定自若,實則心裏非常的慌張,背後已經都是汗了。
“祝似錦怎麽改說辭了?”魏如畫倒是有些遺憾,若是祝似錦不改口,或許會更好。
畢竟如今祝似錦說自己,又突然改口,平西王世子可能會更加懷疑。若是沒有改口,那頂多查探一番後,發現自己不是魏如畫。
可是如今的話,事情應該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她,許是良心發現吧。”白楓不願意說多少。自己為魏如畫做的事情,無論是多少,在他看來都是自己願意做的。
看著他們的離開,白楓也放心了下來,並對魏如畫道:“你放心,萬事有啊。”
魏如畫聽了以後就安心了,可是如今畢竟還帶著格孩子,若是平西王世子突然回過頭來的話,那到時候想走,怕是來不及了。
於是,魏如畫對白楓道:“我想要帶著允兒離開。”好在,如今允兒已經有了正常小孩的能力,比起之前倒是好帶了一些。
隻是……
想到豐神采沒有在,若是在的話,有豐神采一塊同性,許是會好上更多,可是如今找不到人,自己又處於危險境地,隻能是找個安全的地方暫時躲避起來為上策。
“你要走?”白楓不舍魏如畫離開。
“也不是走,我們之間的聯係,反正一直會在的啊。”魏如畫安撫道。魏如畫其實有些感動,因為白楓如今自己的處境都不是很好,可是他卻一直惦記著自己。
魏如畫不是鐵石心腸之人,自然是會感動的。
“那不一樣,其實你大可放心舊在這裏待著好了。你走了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啊。”白楓舍不得她離開。
若是離開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一來是白楓不放心,二來是他如今也沒有辦法時刻在魏如畫身邊保護,若是兩人走失了的話,那……
他還真的是不敢想象。
“情況特殊,我必須離開。”魏如畫的態度堅定。她可以安穩到如今,從來都不是靠著僥幸,如今也不敢靠著僥幸。
魏如畫覺得這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所以多待一刻鍾都會感覺度日如年。
這件事讓白楓感覺魏如畫有些過於的固執和小心翼翼了,一直拒絕魏如畫的離開。可是魏如畫舊覺得白楓不是很懂得自己的謹慎和沒安全感。
在魏如畫看來,既然白楓都可以固執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麽為何到自己這裏了,確實不可以了呢?
兩個人就此事,一直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