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雲仙是她的婆婆?
新婚之夜,琉月被吃得骨頭都沒得剩,整個人散架了,天亮的時候根本就睜不開眼睛,所以乾脆繼續睡,雖然她知道新『婦』不早起有點不像話,可那又怎麼樣呢。
不但是她沒起來,就是燕燁也沒有起來,長臂攬著琉月的腰,睡得別提多香了,屋外鳥雀啾啾的叫著,成排的丫鬟候在門外,大氣也不敢發出一聲。
雖然天『色』已大亮了,但是世子爺和世子妃沒有起來,他們也不敢叫。
直到一道聲音打破了這寂靜。
「你們一個個的怎麼回事,還不叫世子爺和世子妃起來啊,王爺還在正堂里等著新『婦』敬茶呢?」[
廊外迎面走過來三個婆子,三人都穿得極為體面,綾羅綢緞的不比尋常人家的主子差,這三人一出現,鏡花宛門外的丫鬟齊齊的變了臉,唯有小蠻和冰舞還有石榴一臉的不解,春玲站在她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這三人是雷側妃的得力手下,為首的乃是她從雷家帶來的『奶』娘,人稱她傅嬤嬤,別看她年紀大,可是手腳很厲害,是專過習過武功的,她身後的兩個婆子是她的手下,也是從雷家一併過來的,這兩人也習過武功,所以王府里一般人不敢招惹她們。」
小蠻和冰舞二人挑起了眉,眼裡攏上了冷意。
對面的三個婆子已經走了過來,冷冷的望著門外的一眾丫鬟命令。
「馬上喚世子爺和世子妃起來,王爺在正堂等著他們敬茶呢?」
若是往常這傅嬤嬤早收拾這些丫鬟了,但今兒個乃是世子爺大婚的第二日,而且世子爺很厲害,她們有所顧忌,所以才只訓了一句。
春玲一臉的為難,誰敢去叫世子爺啊。
眾人她看看你,你看看他,一個都沒有出聲。
傅嬤嬤正要發怒,門裡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來。
「閉嘴,滾回去。」
其聲冰冷嗜血,外面的人一聽,齊齊的抖簌了一下,世子爺發怒了。
不過傅嬤嬤卻不以為意,略撇了撇嘴,朗聲叫道。
「世子爺,王爺在正堂候了好一會兒,今兒個世子妃進門要向王爺敬茶的,奴婢是特地奉了側妃娘娘的命來喚世子妃起床的。」
傅嬤嬤這是打著王爺的字型大小,就算世子爺也沒辦法惱自個父親。
誰知道她話剛落,裡面飛出冷寒肅殺的話,
「小蠻,冰舞,給我把這婆子拉下去掌嘴二十下。」
小蠻和冰舞二人一聽,眼裡立刻竄起狼光,她們這些人才不管這婆子是誰的人,雷側妃?呸,只不過是一個小妾,竟然耀武揚威了起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現在她們的主子進府了,就沒有她們耀武揚威的日子了,說不定把這一個個的打殺了出去,從此後燕王府才清靜呢。
小蠻和冰舞應了一聲:「是,世子爺。」
兩個人直竄過來,撲向了傅嬤嬤,傅嬤嬤的臉『色』陡的黑了,沒想到拿王爺說事也沒有用,這世子爺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不過他以為這兩個丫鬟教訓得了她嗎?[
傅嬤嬤想著立刻雙手握拳,擺起了架勢,小蠻和冰舞二人笑了起來,看來這傅婆子還真會拳腳啊,不過那又怎麼樣,她所謂的拳腳在她們的眼裡狗屁不值。
小蠻想著身形迅速的疾『射』過去,一拳碰的一聲打上了傅嬤嬤的臉,隨之抬起一腳狠狠的踢了出去,傅嬤嬤肥胖的身子被碰的一聲踢飛了,直撞向身後的欄杆,然後反彈回來,撲通落地,直接跪在了小蠻的面前,這一拳一腳下去,幾乎要了老婆子的命了,老婆子臉腫了,胸口撕裂般的疼,掙扎了好半天沒有爬起來。
她帶來的兩個嬤嬤立刻上前一步扶起她,警戒的望著小蠻和冰舞兩個,想把傅婆子帶走。
可惜小蠻哪裡由著她,一揮手冰舞閃身沖了過去,揮拳便朝兩上婆子的臉上打去,碰碰兩聲響,兩個婆子被打退出去。
「你們若不想挨打便離得遠點,這可是世子爺的命令。」
冰舞一把提起傅嬤嬤,往長廊外提去,她可不想打人的動作驚動裡面的主子。
其實冰舞不知道,此時房間里的琉月早被外面的動靜驚醒了,睜開眼睛,一身的酸疼,抬首望著燕燁,嘟起了嘴巴。
燕燁看她的神情,透著濃濃的嫵媚,比起之前更添女人的韻味,不由得愛憐的俯身親吻了琉月的嘴巴,昨夜可是他把小丫頭變成女人的,她是他的了,伸出長臂緊緊的摟著琉月,溫聲說道。
「小月兒,你是不是太累了,累就多睡會兒。」
琉月搖了搖頭,這醒都醒了,再睡也睡不著了,何況她一個新『婦』確實應該去向未來的公公敬茶。
「不睡了,還是起來去向父王敬茶吧。」
燕燁挑了一下眉,倒也沒有說什麼。伸手抱起了琉月,細心的替她套上外袍,理順她的墨發,俯身親吻了琉月的額頭,濃濃的愛充斥在他深邃的瞳眸之中,今日的他也因為品嘗愛一欲而顯得更有男人的魅力,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慵懶**之息,讓人該死的沉『迷』。
不過琉月一想到昨兒個晚上的事情,便沒好氣的瞪著這魅力無盡的傢伙。
「以後若是你再像昨晚上那麼干,我就把你踢下床去?」
琉月狠狠的說著,燕燁唇角勾出狐狸式的笑意,輕『舔』了一下唇,一提到昨晚,他的眼睛亮了,妖『惑』至極,眼裡湧起熾熱的火焰,落到了琉月的身上。
不過看琉月因為昨夜的歡愛無比累的樣子,總算心疼的收斂起情慾,輕輕的吻了吻琉月的唇。
「以後爺不會那麼多次了,至多就是兩次。」
琉月的臉頰噌的紅了,這男人還有沒有禁忌啊,這種事還好意思拿出來說,尤其是昨夜的事情,她想想便臉紅死了,他的精力無限好,差不多快折騰到天亮方才休,而她早在歡愉中昏睡了過去。
昨夜縱慾的後果是今兒個累得整個骨架都散了。
「你還敢說。」
琉月翻白眼,燕燁摟著她心疼的開口:「爺不知道你會這麼累,爺也心疼。」
他是真的很心疼,抱著琉月又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後放開她,起身下床穿好了衣服,命令外面的石榴進來。[
「來人,侍候世子妃去沐浴。」
看小月兒累成這樣,說不定泡泡澡會好些。
「是,世子爺。」
石榴和春玲二人福了一下身子,頭也不敢抬,房間里充斥著濃濃的情慾味道,一想便知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世子爺和世子妃如此恩愛,昨夜肯定洞房了,光是用想的,這些未嫁的丫鬟臉都紅了。
兩個丫鬟上前扶著琉月,往隔壁的浴房去沐浴,床上鮮艷奪目的處子血映入兩個丫鬟的眼睛,兩個丫頭唇角的笑意更深。/
琉月自然沒有忽略,臉頰一燙,只能假裝不知道,還真是難為情,竟然讓丫鬟們看到她昨夜的落紅/
昨夜她和燕燁的發展有些激烈,所以二人也沒有想到用白絹鋪墊一下,竟就那麼忘我的進入了彼此。
一行三個人往浴房走去,房間里燕燁親手把床上的刺繡床單給揭了下來,然後端端正正的疊好了收了起來。
琉月眼角瞄到他的動作,不由得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把那東西收起來幹什麼,難不成還要收藏。
不過懶得理會他,燕燁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來人。」
小蠻和冰舞二人走了進來,恭敬的稟報:「世子爺,我們已經打了那傅嬤嬤二十個耳光。」
「好,把房間收拾一下吧。」
燕燁下命令,小蠻和冰舞二人一起收拾房間。
門外兩名二等的丫鬟端著水盆走了進來,恭敬的放下,退出去等著。
她們是沒資格收拾世子爺和世子妃房間的,這鏡花宛里,除了世子妃帶來的三個丫鬟,便是春玲有資格,她是鏡花宛一等的大丫鬟。
新房很快收拾好了,隔壁浴房的琉月泡了一會兒起來,因為時間不早了,再不去王府的正堂敬茶,只怕天都中午了。
所以她只是簡單的泡了一下便出來了。
燕燁看到琉月出來,揮了揮手示意房間里的人都退出去。
他自已取了白布給琉月擦頭髮,擦乾了頭髮后,拉著琉月的手走到了房間的衣櫥前,一臉燦爛的笑意。
「打開看看,你喜歡什麼樣的衣服?」
琉月伸手拉開了衣櫥,便見衣櫥里掛滿了各種各樣精緻華麗衣裙,滿滿的一衣櫥,除了衣服,還有不少的首飾,每一個都是講究的,獨一無二的。
「這些是我給你準備的,看看可喜歡,若是不中意,回頭再命令成衣坊和首飾坊的人過來給你做,你穿的用的我都下令了他們,必須是獨一份,不準再有第二個人有這些。」
琉月的心裡是震憾,這傢伙真是太霸道了。
眼面前的這些衣服和首飾,每一樣都價值不菲,這些衣服和首飾,不知道要花多少錢,琉月自個兒都心疼,忍不住嘟嘴巴:「你就是個敗家的爺們。」
「為了你,必須敗家,以後爺賺的錢便是用來給你敗的。」
燕燁霸道傲氣凌然的開口,琉月唇角擋不住的幸福。
燕燁俯身偷了一個香吻,伸出如玉的手挑了一件桃紅的長裙,裙擺綴滿了細碎的珍珠,領口和袖口綉著薄荷,既艷麗又雅緻,燕燁替琉月穿好衣服,退後一步打量著,滿意的點頭。
「咱家的小月兒,那絕對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不管穿什麼衣服都是最美麗的。」
琉月忍不住碎他一口:「哪有這樣自誇的。」
「爺說的是實際求是,什麼叫自誇,這叫驕傲。」
燕燁和琉月鬥嘴,拉著她的手坐到梳妝台前,親手為琉月挽發,琉月本來以為他不會的,誰知道這傢伙竟然有模有樣的給她梳了一個百花髻,『插』了一枝白玉流蘇釵,取了幾珠小小的淡粉的絹花『插』在墨發中。
琉月望著鸞鏡中,那雙修長的大手靈巧的穿過她的墨發,動作熟練至極,實在不像是頭次替人梳頭的樣子,不由得好奇的開口。
「燕燁,你怎麼這麼熟練啊。」
燕燁沒回她,只是拉了她起身,仔細的打量了幾眼,只見琉月眉染桃花嬌媚之『色』,眼裡點點小女人的嬌羞,嫩唇『性』感,周身上下透出一股柔媚來,較之之前的清冷艷麗,此時的她十足的小女人,想到自已把喜愛的女人從丫頭變成女人,燕燁的整個胸腔都充斥著滿滿的自豪,驕傲,眉眼溫融,光華『逼』人,俯身咬了月兒的小耳垂一下。
「月兒,爺就想撲倒你。」
前一刻被燕燁熾熱火焰瞧得嬌羞不已的琉月,下一刻立刻翻了白眼,身子一轉往外走去,好似後面的燕燁是狂猛的野獸,看得燕燁大笑不已。
兩道身影一先一后的出了房門,門外,數名丫鬟福身。
「見過世子妃。」
燕燁隨後走了出來,眾人再福身:「見過世子爺。」
兩個人同時一點頭:「起來吧,去燕王府前面的正廳。」
一行人往外走去,除了四個大丫鬟隨行,還跟著幾名手下,這一行人,男的英俊,女的艷麗,看呆了燕王府的一干手下,個個停下手裡的動作望向一行人,當看到為首的兩個人時,大家的眼光再也移不開了,齊齊的定在這兩人的身上。
世子爺今日穿了一襲淡紫的錦衫,外套一件白『色』的敞襟袍子,白紫相輝,映襯得立體俊美的五官少了往日的冷戾霸氣,反而多了一抹溫融,舉手投足華貴不凡,那面容就像鬼斧神功雕刻而成的,狹長的眉濃黑如墨,鳳眸深邃,好似蘊藏著一池深不可測的湖水,透著神秘,使人慾一探究竟,那『性』唇的唇微微向上飛揚,勾勒出優美的弧線,輕易可看出世子爺的心情特別的好,周身的光芒也是少見的溫和,融融柔柔的,這樣的世子爺,反而越發的吸引人注目。
再看世子爺身側的世子妃,精緻的面容上,不施粉黛,肌膚欺霜賽雪一般光滑晶瑩,纖眉似彎月,眼波流轉間,光華無數,唇間淺淺的笑意,使得她艷『色』更濃,傾城絕艷,配著世子爺似毫不遜『色』,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天地打造出來的最完美的組合。
男的俊美如斯,女的艷麗無雙。
等到他們走過去,身後議論聲一片。
「原來世子妃如此美艷,傾國傾城,難怪世子爺如此寵愛她。」
「聽說世子妃能力還很好,醫術高明,在青雲城的醫術大賽上曾經拿到了大賽的第一名,得神醫稱號,她自個兒還開了一家明月醫館呢。」
「看來咱們的世子爺和世子妃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啊。」
燕燁和琉月自然聽到了那些下人的議論,不過沒有理會。
琉月只顧著打量燕王府,佳木蔥鬱,奇花閃爍,雕樑畫棟,朱廊畫壁,果然不虧為燕王府,這府邸除了比皇宮小之外,各處的景『色』卻堪比皇宮,果然是御賜的府邸,自不是別處可比的。
一行人順著長廊一路往燕王府的正廳而去,燕燁大手一伸扣上了琉月的玉指,拉著她往前走。
琉月瞄了瞄,倒也沒有拒絕,身後的一干手下嘴角都抽了抽,他們家的世子爺可真正是寵愛世子妃的,連在外面都如此的恩愛。
燕燁才不理會身後的丫鬟和手下,握著琉月的手滿臉溫融的笑意。/
「先前你不是問我梳頭為什麼如此熟練嗎?」
琉月瞄著他,沒有介面。
燕燁洒脫的笑起來,眉『色』飛揚,妖治魅『惑』。
「爺是練了的,你知道誰是爺的練習對象嗎?」
燕燁神神秘秘的問道,身後的燕松和燕竹二人一聽,立刻周身涼颼颼的,不要啊,爺不帶為了取悅自已的女人便出賣手下的。
可惜前面的主子才不理會他們一臉的驚懼,笑意盈盈的說道。
「我沒事便在燕松和燕竹的頭上練習了,怎麼樣,手藝不錯吧。」
燕松和燕竹狂**,翻白眼。
琉月的唇角勾出笑意,極力的忍住,小蠻和冰舞等人卻沒有忍住,直接噗哧一聲笑了,爺給燕松和燕竹梳女人的髮髻,那是有多好笑啊,想像他們兩個人頂著女人的髮髻,怪模怪樣的神情,她們控制不住的想笑。
石榴直接朝燕松擠眉弄眼的,豎起一隻大拇指,小聲嘀咕。
「燕松,我服了你,你不但會學狗叫,現在連女人都當上了。」
燕松怒目圓睜,瞪著石榴,不過這丫頭卻不再理會他了,用眼角睨著燕松,充分的表明,我鄙視你。
燕松那個氣啊,想找罪魁禍首算帳,可惜那出賣了他的主子,竟然一臉溫融笑意的向自個的女人邀功。
「月兒,爺手藝不錯吧。」
「嗯,不錯。」
琉月忍不住嬌笑起來,眼角睨向了後面的燕松和燕竹,兩人正牙痒痒的磨著牙呢,卻一臉拿主子沒辦法的樣子,可憐的傢伙。
一行人鬧笑著,燕王府的正廳到了。
門前燕王府的二管家張昭領著手下過來請安。
「見過世子爺世子妃,王爺和側妃娘娘在正廳候著世子爺和世子妃呢?」
張昭的話音一落,只聽得正廳里竟有抽泣聲傳了出來,琉月不由得挑眉,這誰的在哭啊,驀然想起先前新房門外聽到的動靜,似乎雷側妃的手下被小蠻和冰舞二人打了,那這是雷側妃的哭聲嗎,她在向王爺告狀嗎?
琉月明艷的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冷芒,嘲諷的笑意勾在唇角。
「起來吧。」
燕燁開口,拉著琉月的手抬腳進了燕王府的正廳。
正廳中間的主位上坐著燕賢王,下首的兩側分別坐著兩個雍擁貴氣的女人,一是雷側妃,琉月一眼便認出來了,雷側妃和她的皇后姐姐長得有些像,神容上都很強勢,眼神十分的凌厲,不過此時她的眼裡似乎有淚光,正用手絹擦著眼角,不過她一抬首對上燕燁和琉月時,眸底冷光漫過。
雷側妃的下首端坐著一排人,一個精瘦高挑的男人,此人應該是雷側妃的兒子燕康,燕康一看到燕燁,眼神一瞬間的嫉妒,這個兄長實在是太出『色』了,他一出場便會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把其他人身上的光環全都遮蓋了。
當燕康的視線從燕燁的身上轉到琉月身上的時候,眼神一瞬間獃痴了,這個女人長得真美啊,那眉眼,那神韻,那氣質,沒有一樣不吸引人的,燕康石化了,直到身邊的十公主南宮流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回過神來,雖然他不是十公主南宮流蘇想嫁的人,但是南宮流蘇卻不允許這個男人看別的女人。
南宮流蘇從燕康的身上收回視線,望向了琉月,眼神是狠戾嫉妒,可是當她望到風華絕艷的燕燁時,整個人便那麼痴痴的望著他,燕燁,才是她想嫁的男人,那天晚上她明明給他下『葯』了的,本來他們兩個人該成其好事的,為什麼她最後和燕康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因此而嫁給了燕康。
南宮流蘇的下首端坐著一個面容皎好,安靜秀雅的女子,這女子倒是沒什麼神『色』,十分的安寧。
琉月又把視線望向另外一邊的凌側妃,凌側妃容貌秀麗溫婉,眼神也十分的清澈,完全不似雷側妃的強勢,她下首端坐著的人乃是她的兒子燕興,燕興是一個清俊的男人,眉宇俊朗,沒有似毫的陰驁,琉月望了一眼倒是不討厭這位凌側妃和她的兒子。
燕興的下首坐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女人,此女應該是春玲口中的風氏,風家的女兒。
大廳里,琉月把所有人都打量完了,燕燁也已經拉著她的手走向了正中的位置,兩人一起向燕賢王行禮。
「兒子(兒媳)見過父王。」
燕賢王本來因為雷側妃的哭鬧而厭煩,一聽到燕燁和琉月的說話,他眉宇立刻舒展了開來,對於燕燁和琉月這麼遲才來請安,敬茶,他一點都不以為意,因為他也年輕過,知道這個中的滋味,兒子和媳『婦』那麼相愛,這一夜纏綿又如何能早早的起來呢。
「起來吧。」
燕燁和琉月二人道了一聲謝,自在一邊站了,正廳里,有嬤嬤備了茶水過來,琉月走過去,恭敬的跪下,接了托盤上的茶水奉到燕賢王的面前:「父王請喝茶。」
燕賢王笑眯眯的說道:「好。」
他伸手接過茶盎喝了一口,看到兒子和媳『婦』都如此的出『色』,他很高興,現在就盼望著媳『婦』早點給他生個孫子,這樣兒子和他的關係,說不定會因為這個孫子而有所改善。
「這是父王給你的紅包。」
燕賢王遞了一個厚厚的紅包給琉月,琉月立刻笑著謝了恩。
等到敬完了燕賢王,嬤嬤又徹了茶水上來,燕燁立刻皺了眉,沉聲開口:「這是做什麼?」
嬤嬤一時愣住了,望了望雷側妃,雷側妃的臉『色』暗了,眼神幽寒至極,這燕燁是欺人太甚了,昨兒個她沒坐主位倒也罷了,今兒個讓這賤人敬她一杯茶又如何,她還打算故意把茶潑到這賤人的頭上呢,沒想到燕燁竟然阻止了。
正廳里,雷側妃沒有說話,十公主南宮流蘇開口了。
「燕燁,母親雖是側妃,可好歹是長輩,世子妃敬杯茶也不為過吧,」
十公主南宮流蘇和燕燁說話的時候,語氣極端的溫婉,十足嬌羞的小女人。
在場的各個一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雷側妃差點沒氣死,這個賤女人,這是打算給兒子戴綠帽子嗎?當著這麼多的人面便對燕燁一臉的賤『迷』樣。
若不是因為她的身份,她早叫人除掉了她,不過這女人是庄妃那個死女人生的,庄妃向來和她們雷家不對盤,她們瑾王一派可是和太子一派不和的。
雷側妃的眼睛忽地亮了,這女人沒什麼腦子,那她可以?
正廳里,南宮流蘇的話一落,對面的凌側妃開了口:「算了,世子妃身份高貴,她若是向我們敬一杯茶是客氣,若是不敬也是正禮的事情。」
琉月望向凌側妃,沒想到這女人竟幫她說話,她是別有心機,還是真的心地比較好呢?
凌側妃的話落,南宮流蘇再次開口道。
「這如何行,再怎麼樣母親也是她的長輩,這新『婦』進門怎能不敬茶,我進門的時候可是敬了的啊?」
南宮流蘇不甘心的說道,憑什麼她堂堂皇家的公主敬了,這上官琉月卻不敬。
燕燁臉『色』冷冷,狂妄霸氣的開口。
「月兒的這杯茶若是敬,也是該敬我的母親,她才是月兒的婆婆。」
燕燁周身湧起寒氣,廳堂內滿是冷寒的氣流,個個都望著他。
誰都知道這個男人手段血腥而殘忍。
燕燁一雙深邃的瞳眸冷冷的望向南宮流蘇:「公主以後還是喚我世子爺為好,請別稱呼本世子的名字,本世子的名字豈是你叫的。」
燕燁的話是正理,哪有身為弟媳的叫兄長連名帶姓叫的。
燕康的臉『色』難看,瞪了南宮流蘇一眼,南宮流蘇不由得委屈,嘟起嘴似乎要哭了。
燕燁卻理也不理他,轉身伸手扶了琉月,二人一起坐在燕賢王的下首。
燕賢王望著眼面前的一切,並沒有責怪他們,正廳里雷側妃和南宮流蘇恨得牙痒痒的。
雷側妃雖然想忍住,可是終究沒忍得住,再次老話重提,實在是燕燁和上官琉月欺人太甚了,那傅嬤嬤可是她的『奶』娘,只不過去叫了他們兩個一聲,便被打了二十巴掌,一張臉都不能見人了,一條命去掉大半條。
「王爺,傅嬤嬤倒底做錯了什麼,竟然被世子爺命人打了二十巴掌,她再怎麼樣也是妾身的『奶』娘啊,現在差不多沒命了。」
雷側妃說著又垂起淚來了。
燕賢王蹙起了眉,燕燁和琉月二人也蹙起了眉,一起望向雷側妃。
「一個自以為是的刁奴罷了,膽敢違抗主子的命令,難道打不得,側妃娘娘在此哭鬧是何原因,難不成還想為一個刁鑽的奴才出頭不成,本世子沒有打殺了那個奴才便是給側妃娘娘顏面了,再有下次殺無赦。」
燕燁陰驁凌寒的聲音響起來,懾人的冷芒『射』向雷側妃,這女人一抬首看到燕燁的眼神,有些不安,點點珠光還溢在眼底。
燕燁的話一落,燕賢王也開口了。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一個奴才也能整得家裡不得安寧,以後這件事莫要再提了。」
燕賢王的話一落,凌側妃開口說道。
「天『色』不早了,我們一家人一起去吃點東西吧,姐姐不餓,我餓了。/」
凌側妃也不理會對面臉『色』黑沉,被氣得**的雷側妃,直接命令外面的下人準備了早膳,都這時候了,叫中膳都差不多了。
雷側妃暗暗咬牙,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咽,王爺一味的包容燕燁,她就算到他的面前告狀也沒有用,看來她以後只能隱暗的動手腳,這兩個人不除,她的康兒是沒辦法登上世子之位的。
門外,很快有下人準備了早膳進來,各式的點心,滿滿的一桌子。
燕賢王起身率先走到桌前坐下,燕燁伸手拉著琉月在燕賢王的身邊坐下,理也不理雷側妃等人。
雷側妃的臉『色』更黑了,卻也知道再多說廢話,今兒個討不了好,她此刻滿腔的憤恨,只能緊掐著手指,指甲掐進肉里都不知道疼。
偏偏凌側妃還一臉笑的開口:「姐姐快別生氣了,只不過是一個奴才,何必動氣呢,何況世子爺是一家之主,日後是燕王府的王爺,那傅嬤嬤連世子爺都不放在眼裡,是該好好的懲罰,要不然世子爺日後如何服眾啊。」
琉月不動聲『色』的望著凌側妃,發現這女人對雷側妃還真不客氣,不過對別人似乎挺好的,這是怎麼回事?
宴席上燕賢王一聲令下:「吃東西吧。」
眾人安靜的吃東西,燕燁身上的戾寒之氣化去,滿眼的溫融,望著琉月的時候,眼裡越發的柔情似水,細心的照顧著琉月,把琉月喜歡吃的菜挾進琉月的碗里/。
「月兒,你嘗嘗這個,你喜歡吃的。」
「還有這個做得不錯。」
燕賢王望著兒子,難得的一向冷硬的兒子竟然軟化了,他倒是挺高興的,看來他很快就要抱孫子了,真是太好了,俊魅的五官上攏上了笑意,一邊吃一邊看燕燁和琉月,三個人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似的。
其他人好像就是個看熱鬧的,尤其是雷側妃,恨不得咬死琉月。
這女人怎麼就這麼好命啊,害死了巽音公主,碧城的死很可能也和她有關,而她現在卻如此的幸福,讓她越想越狠,一口都吃不下去,而南宮流蘇看著眼前的一切,更是阻心,最後直接站了起來:「父王,我吃飽了。」
南宮流蘇和燕賢王說完轉身離開了,燕康等人也看不下去了,陸續的起身都說飽了,最後一桌子的人都走了,只剩下燕燁琉月和燕賢王。
燕燁理也不理別人,只管照顧著琉月,琉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抬眸笑著說道。
「你吃吧,我差不多飽了。」
燕燁看著她嬌羞的樣子,越看越喜愛,肚子一點都餓,難怪古人說秀『色』可餐,真是至理名言啊。
「看著你吃我就飽了。」
這句話有些孩子氣,琉月臉噌的紅了,這傢伙太沒有禁忌了,父王還在眼面前呢,抬首瞪了燕燁一眼,然後笑望著燕賢王。
「父王。」
燕賢王哈哈大笑,看到他們如此親熱恩愛,似乎看到了他和錦兒從前的時候,真是好啊,似乎是一眨眼的時間,孩子們都大了,很快他就有孫子了,真希望能快點找到錦兒。
燕賢王想著,眼神深邃了,緩緩的起身和燕燁琉月說道。
「父王還有事先出去了,你們兩個吃完在王府內逛逛,先把王府熟悉了再說。」
「是,父王。」
琉月點頭,其實燕賢王這個人還挺不錯的,對燕燁和她都挺好的,只可惜燕燁心中有心結,臉『色』一直板板的不理會燕賢王,琉月看出燕賢王心裡很不好受。
所以等到他離開正廳后,琉月望向了燕燁。
「燕燁,你總是和父王這樣僵著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麼不好的,若不是不甘心屬於我的一切被別人佔了,我早就帶著你一起離開了,我才不稀憾什麼燕王府呢。不過這是我的東西,我不會平白的讓別人拿了去。」
燕燁俊魅的五官攏上深暗,一抬首見琉月盯著他。
「小月兒,你別『操』心這件事,還是快點吃東西吧。」
他說完看正廳里沒人,還飛快的補了一句:「你吃完了東西養身體,我吃你。」
一聽這話,琉月直接『毛』了,怒瞪著燕燁,一筷子啪的朝燕燁的手抽了下去:「你這個『色』胚,就知道吃吃吃,吃飯,除了這個別的沒得吃。」
這炸『毛』的動作逗得燕燁哈哈笑,眉眼妖治張揚,此刻的他再不復從前的冷嗜殘狠,整個人透著溫融邪魅,愛情的力量使得這男人從內到外都改變了。
兩個人吃完了早飯,燕燁伸手拽著琉月:「走,我帶你逛逛燕王府,燕王府的地方不小,若是我不告訴你,只怕你會『迷』路。」
這一點琉月倒是同意,這燕王府的地方挺大的,若是不事先逛一遍,只怕她真會『迷』路/。
一行人在燕王府逛了起來,燕燁一處一處的講解,琉月一一的點頭,把這些統統的記在心裡。
身後的小蠻冰舞還有石榴等丫頭,都遠遠的跟在後面。
石榴和燕松再次鬥了起來,這兩傢伙現在一見面便掐,照死里的掐。
琉月望著身側的燕燁,看他眉眼溫融仿似謫仙一般,唇角不**主的勾出『迷』人的笑意。
這是她的男人,想想整個身心都愉悅。
燕燁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著:「這是燕王府的東花園,這花園裡有不少從別處移植過來荔枝樹,不過因為土質的問題,只是用來觀賞的,卻無法結果。」
琉月聽了燕燁的話,四下打量著,東花園裡確實有很多的荔枝樹,此時正是花開之時,郁蔥之中一片白點點,團團簇簇,好似白雪似的,籠罩著整個花園,遠遠的望去就好似下了一屋雪,十分的好看,空氣中濃郁的香味,風一吹,花瓣點點飄落,好似下起了花雨似的,真的很美麗。
琉月看得正高興,忽地眼光瞄到身後有若隱若現的身影,躲躲藏藏的似乎與人捉『迷』藏似的,琉月仔細的一看那衣服的顏『色』,立刻知道那躲在不遠處偷看的人是十公主南宮流蘇。
這個女人幹什麼?琉月微微的蹙眉,待到望向燕燁的時候,臉『色』陡的冷了。
這個該死的十公主,竟然膽敢如此明目張胆的偷竅她的男人,太可惡了,不給她個教訓,這女人只怕更變本加厲了。
琉月想著,唇角勾著冷諷的笑,悄悄的取了袖中的一個『葯』瓶,飛快的把『葯』粉灑在了身邊的綠郁植物上,一路走一路灑,然後伸手挽上了燕燁的手臂,溫聲說道。
「燕燁,好累啊,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燕燁一聽到琉月叫累,早就心疼了,牽著她的手說道:「好,這裡離燕王府的書房挺近的,我帶你去書房坐坐,也順便『摸』一下路,回頭你想看書什麼的,可以去燕王府的書房找,書房裡有很多的書籍。」
「好的。」
琉月一邊應一邊用眼角瞄著後面慢慢尾隨過來的身影,唇角的笑意挽了起來。
很快後面的一道身影靠近了先前她灑『葯』的地方,琉月只假裝不知道,繼續和燕燁一路往燕王府的書房走去。
不過只走了一會兒,便聽到後面有尖叫之聲。
只見東花園裡,半空中飛來成群的蜜蜂,直往南宮流蘇主僕等人的身上飛去,那些蜜蜂先以為南宮流蘇主僕等人是花蜜,等到飛到她們的身上才發現上當受騙了,不由得發了脾氣,個個使命的蟄著南宮流蘇和她的奴婢。
南宮流蘇和她手下的婢女嚇得花容失『色』,大叫著在花園裡『亂』轉:「救命啊,救命啊。」
可惜沒人理會她,不管她逃到哪裡蜜蜂都對著她的頭,手,腦袋蟄了下去,一時間東花園裡凄慘的叫聲不絕於耳,南宮流蘇痛苦不堪,想奔過來求救,可是看燕燁冰冷陰驁的眼神,又害怕,而且他們一個個都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南宮流蘇不敢指望他們了,一路狂奔,直奔東花園不遠處的一座荷花池跳了進去,她的丫鬟也緊跟著她們身後紛紛的跳進了荷花池。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等到眾人反應過來,不由得個個都笑了起來。
「沒想到這蜜蜂竟通人『性』,專挑那不要臉的人蟄。」
「是啊,這些小蜜蜂真可愛啊,真太爭氣了。」
「最好蟄死那些不要臉的,專喜歡背後偷看別人的。」
一個個奚落的聲音響起,荷花池裡的南宮流蘇都氣哭了,狼狽不堪,不但是燕燁和琉月他們,就是燕王府的下人也都驚動了,紛紛站在四周看熱鬧,再聽到世子爺手下所說的話,便明白這公主是偷看了燕王世子,真是不要臉的女人,蟄了活該。
個個臉『露』譏諷,十分的鄙視南宮流蘇,這個女人還是皇家的公主呢,真不要臉了,竟然偷瞧世子爺,難怪他們總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原來都是偷偷跟蹤世子爺的,真不要臉。
荷花池裡的南宮流蘇,臉上被蜜蜂蟄得滿頭包,此時痛苦不堪,還聽到岸上燕燁的手下奚落之話,不由得大哭起來,不過她一抬首看到那蜜蜂又朝著她飛過去,嚇得她撲通一聲整個人又埋進了荷花池。
這下岸邊的眾人個個都笑了起來,不但是燕燁和琉月,就是府里的下人也都忍不住笑起來。
燕燁俯身湊到琉月的身邊:「小月兒,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先前他們知道南宮流蘇跟著他,卻不好開口說出來,必竟南宮流蘇是她的弟媳,現在小月兒出手教訓她,倒是合理的。
琉月睨了燕燁一眼,頭一昂冷哼;「誰讓她膽敢宵想姐的男人,今日這只是小小的教訓,以後她再膽敢動不敢動的心思,我會讓她付出比今天更慘痛的代價。」
琉月話一落,身後的各個丫鬟都生生的抖簌了一下,幸好她們從來不敢宵想世子爺,否則只怕會死得很難看。
燕燁一聽琉月的話,眉眼似畫,妖魅的張揚,伸手牽著琉月手,笑眯眯的開口。
「小月兒威武,小月兒厲害,」
身後一干人個個滿臉黑線條,世子爺在世子妃面前那絕對是一條溫順的小狼狗啊。
琉月唇角擒笑,滿意的伸出手拍了拍燕燁的手,高貴的吩咐:「小燁子,帶路去書房,我累了。」
「是,月主子,」燕燁滑稽的話和恭敬的樣子,看上去特別像一個小太監,而世子妃就是高貴的太後娘娘。身後的手下個個都忍不住笑起來,尤其是燕松笑得東倒西歪的,快撐不住了,身子往石榴旁邊歪,石榴瞪著他冷哼:「怎麼不笑死你啊。」
前面燕燁緩緩的抬首,瞳眸中深不可測的暗芒,唇角微微的咧了咧,望向燕松。
「小松子,這很好笑嗎?」
一聽小松子三個字,燕松立刻如臨大敵,爺每次一這樣叫他,准沒有好事。
果然燕燁的涼涼的話響起來:「膽敢笑話主子的,犯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從今日開始,罰掃鏡花宛內的地三個月。」
「掃三個月的地/」
燕松狠狠的抽了抽嘴角,這算是現世報嗎?他就是笑一下啊,為何別人笑沒事。
「爺?」
燕松剛一叫,燕燁冷冷的聲音再響起:「嫌少。」
「不嫌不嫌,」燕松立刻搖頭,哪裡還敢多言,多言指不定還要罰掃幾個月呢。
「心悅誠服嗎?」
燕燁偏偏還來這麼一句,燕松咬牙,能說不服嗎?又不是找死了。
「爺,心悅誠服。」
下次打死他他也不笑了,他只不過看著先前爺做小的樣子像個小太監所以才好笑,誰知道這主子變臉如翻書,所以說打盹的獅子,依然是獅子。
燕燁不理會身後的一眾人,再回首望向琉月的時候,依然是眉眼溫融,瀲瀲春輝:「月兒,走,我們去上書房坐坐/。」
「好,」
琉月正想看看燕王府的書房,燕王府如此的豪華奢侈,想必書房裡的珍藏本不少,她正好搜羅出來看。
燕王府的書房,是燕賢王辦事的地方,平時這裡是不準人進來的,但是自從燕燁回府,燕賢王下令了,這裡除了他,燕燁也可以進來。
書房外面,有下人守著,一看到燕燁和琉月走過來,恭敬的開口。
「見過世子爺,世子妃。」
燕燁和琉月點頭,二人徑走進了書房,身後所有人都留在外面候著。
燕王府的書房果然很大,雖然不及宮中的上書房,卻也比別家的書房大,很是氣派,一側的檀木書架上擺滿了精典的書,正中的位置擺放著檀木桌椅,桌上文房四寶應有盡有,擺放得整整齊齊的,琉月的眸光往上移,只見書桌後面的牆上,端端正正的掛著一幅畫像,這畫像,琉月先是不以為意,準備移開視線打量別處,可是陡的像發現什麼似的,睜大了眼睛望過去,又認真的盯著牆上的畫像。
畫像上的女子慧光流轉,眉目傳情,那氣質如蘭似梅,好似有馥郁的香氣溢出來。勾唇微微的淺笑,絕『色』美人一個,但是這個人琉月是認識的,她分明就是雲仙啊,這燕王府的書房裡,怎麼掛了雲仙的畫像啊。
燕燁看琉月滿臉驚訝的盯著牆上的畫像,不由得溫融的開口。
「怎麼了,這是我母親的畫像。」
琉月的嘴巴張大,好半天反應不過來,眼睛眨啊眨的,一隻手指著牆上的畫像:「你說她是誰?」
燕燁看琉月的神情,以為她是被母親的容貌所驚,笑著又說了一句:「我母親蘇似錦。」
「你母親蘇似錦,我記得你說過她死了?」
琉月的眼睛眯了起來,這究竟是長得像,還是雲仙根本就是蘇似錦啊,不會這麼巧吧,天下之大,什麼奇事都有啊。
燕燁看琉月的神情,明顯的不對勁,走過來握著琉月的手:「怎麼了,月兒。」
「我記得你說過你母親死了的。」
琉月重複一句,燕燁回眸望向牆上的畫像,雖然他從來沒見過母親,但是每次只要望到這畫像,心境便分外的平和,也許這就是**血脈相連的緣故吧。
只是母親她究竟在哪裡呢?
燕燁收回視線望向琉月,認真的說道:「小月兒,其實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我母親蘇似錦還沒有死,她還活著。」
這一聲不亞於一道驚雷,把琉月給轟得里焦外嫩,好半天動彈不得,腦海里唯有一個念頭,婆婆還活著,那雲仙是蘇似錦,蘇似錦是她的婆婆,也就是說,她把自個的婆婆給送到老皇帝的手裡去了,原來老皇帝喜歡的人不是別人,是她的婆婆蘇似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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