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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王府的正廳里,琉月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兩個皇帝賜進夙王府的女人,兩個女人雖然害怕,但很快鎮定了下來,眼面前的女子日後可是夙王府的正主子,忙福了一下身子恭敬的請安。
「奴家見過琉月小姐。」
二人一起開口,琉月點了一下頭,然後伸出手拉了賀影兒的手,誇讚道:「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啊,世子爺這是有福了。」
琉月一說,詹秋和賀影兒兩個人嬌羞了,然後紛紛的抬起頭瞧了一眼世子爺。能做世子爺的小妾,是她們的福份呢。
夙燁卻不滿起來,聽著小月兒的話,十分的惱人。冷冷的警告。
「小月兒。」
她想玩,可是別玩得過火,別惹毛了他為好,否則他可就要好好的懲罰她了。
夙燁灼人的視線緊盯著琉月,琉月不回頭也知道之男人想的什麼,不由得翻白眼,理也不理身後的男人,依舊笑意盈盈,如一朵怒放的花兒/。
「你們兩個是不是很想進夙王府?」
詹秋和賀影兒聽了琉月這話,有些警戒,這女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詹秋和賀影兒兩個人不是無腦之人,其父雖然官職不是太大,但是卻也是宅斗中長大的,所以琉月的話一起,很快便來了主意,賀影兒溫婉的說道。
「琉月小姐,這不是奴家們想不想進的事情,而是皇上的旨意,奴家們有幾個膽子敢抗旨不遵啊。」
「嗯,既然有這個心,那便安心待著吧。」
琉月說完立刻提高了音調喚夙王府的管家。
「孔二,把這兩位小美人兒安排到夙王府的院子里。」
正廳里很多人愣了一下,尤其是宮裡來的小太監,鬆了一口氣,他還真害怕這位琉月小姐不高興,然後把這兩個女人攆出夙王府,沒想到琉月小姐竟然沒有這樣做。
夙王府的管家孔二已經反應過來,本來他還想看好戲呢,琉月小姐若是阻止這兩個女人進夙王府,皇帝肯定發怒,一怒賜罪她,倒是替老王妃出了一口氣。
可惜這女人竟然讓兩個女人進了夙王府。
孔二走過來,請了詹秋和賀影兒二人:「兩位小姐請隨奴才來。」
「有勞了。」
詹秋和賀影兒兩個人滿臉的笑意,先前她們也是滿心擔憂的,必竟上官琉月還沒有進夙王府,皇帝便賜了她們兩個人進夙王府,會不會讓上官琉月惱羞成怒呢,沒想到現在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兩個人不禁高興。
雖然世子爺臉色十分的難看,但她們相信,等過一陣子他便會好了,到時候她們使出渾身的解數勾引世子爺,就不信世子爺不寵幸她們。
兩個人想得十分的美好,跟著管家往門外走去。
廳堂內,夙燁的臉色陰驁黑沉,瞳眸更是騰騰的冒著怒火。
小丫鬟們都很有臉色的退了下去,世子爺發火,小姐要遭殃了。
果然等到正廳里沒人,夙燁便大怒了。
「小月兒,你又搞什麼名堂,竟然讓那兩個女人進了夙王府,你究竟想幹什麼?」
夙燁大踏步的走到了琉月的面前,修長的大手一伸便捏住了琉月的下巴,然後逼著她直視著他。
只見這丫頭滿臉的笑意,看得夙燁越發的火大,他都在這裡鬱悶生氣死了,她竟然還如此的開心,想著忍不住俯頭便對著琉月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唇齒間立刻有一股血腥味,很顯然的小月兒被他一咬當場咬出血來。
琉月不由得惱怒,這人是屬狗的嗎?伸手想推開他,卻推不開,夙燁已由先前懲罰性的吻變成了纏綿的深吻,輾轉吸吮,舌尖靈活的挑逗著琉月,琉月的身子立刻酥軟了,無力的偎在夙燁的懷裡,只能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摟著夙燁的腰,而夙燁也好不到哪裡去,整個周身都滾燙如火,尤其是某個地方,更是緊繃灼熱,貼著琉月的身子。
琉月立刻感受到了,陡的用力一把推開這傢伙。然後大口的喘起氣來,她發現跟著這傢伙,自已都變得淫蕩起來了,而且夙燁明明很生氣的想懲罰她,怎麼就變成這樣的狀況了。
琉月瞪著夙燁。
「你個混蛋竟然耍流氓。」
「爺是耍流氓,那也只是對你一個人耍流氓。」
這傢伙說著還拿一雙邪魅的眼晴盯著琉月的身子,視線盯著了某處,很是遺憾,剛才他差點都伸手了,可是小月兒卻醒悟了過來,雖然不能直接做某事,可是享受享受也是好的啊。
「呸,以後離我遠點。」
省得她胡思亂想的似乎比男人更色,跟著這樣的男人,早晚有一天也是蕩女一個。
「那如何行。」
夙燁身形子一動,又一把抓住小月兒,想起先前進夙王府的兩個女人,他便不樂意了,臉色微暗。
「你為什麼要讓那兩個女人進夙王府。」
「我們不讓她們進來,便是抗旨不遵。」
琉月說著事實,夙燁眉一挑戾寒的說道:「爺就是抗旨不遵了,他又能耐我何?」
「雖然如此,可是犯不著明面上和他過招,我們可以暗下里來?」
琉月說著,唇角笑意如水,眼神亮了起來,一伸手便摟了夙燁的脖子,示意他低下頭來,然後在他的耳邊私語起來。
夙燁的眼睛亮了,栩栩如輝,好似一顆寶珠,緊盯著琉月。
這小丫頭歷來是聰明的,他就知道,唇角勾出優美的弧度,等到琉月說完了,點頭:「好,就按照小月兒所說的辦。」
琉月滿意的笑了,不過唇上傳來的絲絲酥痛,使得她沒好氣的伸出手捶了夙燁的胸口一拳。
「你都不問清楚便咬我,現在好疼啊。」
夙燁一聽,眼神微熱,立刻把臉給湊到了琉月的面前,送了性感的唇:「爺讓你咬回來,別惱了。」
琉月一看也不客氣,俯身咬上了夙燁的唇,狠狠的一咬,夙燁一聲不吭,不過眼看著琉月退回來,他伸手一把抱著琉月,又狠狠的親了一回,然後才鬆了了琉月的小蠻腰,滿意的望著琉月紅艷艷的唇,唇上還留有他咬過的艷紅痕迹。
這傢伙一點的愧疚心都沒有,反而摸著自個的唇,得意的說道。
「小月兒,我們是不是很配,天造地設的一對。」
「臭屁。」
琉月冷哼,夙燁便老話重提了。
「小月兒,你倒底什麼時候心甘情願的嫁給我。」
琉月只當沒聽見,轉身往外走去,夙燁緊跟著她的身後不放。
現在他真的很後悔同意等她心甘情願的鬼話,再這樣下去他非憋壞了不可,再一個先前為什麼不生米做成熟飯,還搞什麼正人君子,這世上正人君子永遠是吃虧的一個。
難得的這次琉月接了他一句:「等解決了這些事情再說,這時候你認為是我們成親的好時機嗎?」
夙燁認真的想了一下,確實有些不妥,可是她嫁給他,兩個人一樣可以對付那些壞人啊。
「小月兒,沒什麼不好的啊。」
琉月卻不理會他,兩個人已經走到了門外,小丫鬟們一看到夙燁和琉月二個人的唇,全都抿唇笑了起來。
世子爺真是太色了,動不動便親小姐。
夙燁也不再纏著琉月嫁不嫁的事情,反而是想到了別的事情要做。
他手下的生意遍布各國,雖然比不得皇帝,不過每日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尤其是眼下夙和和夙風二人也在尚京,所以每日他都要聽他們的彙報,想著夙燁和琉月說道/。
「小月兒,你去石襄園做你的事情,我去處理我的事情。」
「行,你去忙吧。」
琉月點頭,和夙燁揮了揮手,然後領著小蠻石榴等人一路回石襄園。
路上,幾個小丫鬟小心的瞄著琉月的神色,猜測著小姐有沒有生氣。
雖說世子爺不會疼那兩個女人,可是有這麼兩個人在府里卻是不爭的事實,小姐不會生氣嗎?
琉月雖然沒有看這些小丫鬟,卻可以感覺得到,不由得好笑的開口。
「有什麼話想說便說吧,別憋著了?」
她如此一說,小蠻和石榴等搶著說道:「小姐,你怎麼同意讓那兩個女人進夙王府?」
「是啊,你還沒嫁呢,老皇帝便賜了人進來,不是擺明了讓你難堪嗎?」
「小姐應該把她們兩個扔出去,相信夙世子不會反對的。」
琉月聽著她們一人一句,不由得笑起來,這三傢伙想得還真是多啊。
不過她自有妙法對待那兩個女人,但願她們承受得住。
「走吧,你們別操心這件事了,那兩個女人很快就出府了,說不定明天便出去了。」
「怎麼可能。」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她們可是瞧得很清楚的,那兩個女人眼巴巴的看著世子爺,恨不得立刻撲倒世子爺才好,怎麼可能自動滾出夙王府去。
琉月卻不再說話,領著人一路回石襄園去了。
她進了石襄園不久,夙松回來了,他果然帶回了宮裡的老皇帝服用的養生丸。
雖說皇宮戒備森嚴,可是他們自有他們的渠道,而且皇宮裡他們也安插了人手,雖然不能近身到老皇帝的身邊,但對老皇帝的習慣還是很熟悉的,所以要盜得這麼一枚藥丸並不是難事。
琉月接了藥丸過來,仔細的聞了聞,然後研究了一下這養生丸的成份,心中有了數,起身領著小蠻和石榴等人準備回上官府採藥,上官府里什麼藥材都有,就是罌粟也有,是師傅從外面移值回來的,用來制麻沸散的,不過對於制福壽膏,師傅卻是不知道的。
不但是師傅,恐怕這個時代還沒人想到可以用罌粟來制福壽膏,所以她不擔心露出破綻,若不是老皇帝欺人太甚,她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若不搶先一步對付老皇帝,老皇帝肯定不殺他們不足以泄恨,倒不如她們搶先一步下手,折騰了這老皇帝,讓惠王登基好了。
琉月領著人離開夙王府時,沒忘了吩咐夙松去幫她辦一件事。
等她從夙王府里回來,便好玩了。
夙松領命自去辦事了,琉月也領著小丫頭回上官府採藥。
下午半天她在上官府里度過的,上官銘得到蘇管家派人稟報,說小月兒回來了,立刻趕了回來。
「小月兒,你怎麼住在夙王府不回來了,」
上官銘鬱悶的說道,他都想她了。
沒有小月兒在上官府里一點都不熱鬧,好冷清啊。
寧辰和寧華二人也有這種感受/。
「師姐,不如你不要嫁人了,以後便陪著我們吧。」
寧辰和寧華二人一說話,上官銘呸了他們一口,然後嚴肅的說:「那怎麼行,你師姐嫁還是要嫁的,但是隔兩天便要回來看我們。」
琉月好笑的看著他們逗嘴兒,說實在的,上官府真是一塊凈土,沒有那等勾心鬥角的,讓人舒爽得多。
若是她日後嫁進夙王府,能不能也把夙王府整理得這樣乾淨舒爽呢,想著琉月便先嘆了一口氣,那夙王爺三妻四妾的,可生了不少的孩子,她嫁進去還能把那些庶子庶女的攆出去,隨即一想,其實夙王府真正的男丁也就夙燁和夙遙二人,其他的都是女子,早晚是要嫁出去的,日後夙王府也清凈了。
琉月反反覆復的一想,臉色飄忽不定。
上官銘立刻發現了,心疼的追問:「小月兒,是不是夙燁那個混蛋又欺負你了?」
「是啊,他要是再欺負你,你別嫁了。」
寧辰和寧華二人說話便沒好話,上官銘火大了,抬手每人一個後腦勺,總算讓兩傢伙住了嘴。
「今兒個我聽說了皇上賜了兩個小妾進了夙王府,是不是夙燁留下了那兩個女人。」
「還有這種事?」
寧辰和寧華二人本來想忍住不說話的,可是現在忍不住了,立刻摩肩擦掌的要去收拾夙燁。
「他夙王府欺人太甚了,竟然如此不把我們上官府放在眼裡,我師姐還沒有嫁過去呢,他們便先納妾了,這算什麼事啊?」
琉月望著他們三人,心裡有暖流涌過。
他們就是她的家人,在她受委屈或者被欺負的時候,一定會出手相幫她的。
想到這個,琉月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沒有,夙燁沒有欺負我,師傅,你們別擔心我了,我沒事。」
「真沒事?」
上官銘有些懷疑,盯著琉月,琉月趕緊的搖頭。
上官銘還不忘叮嚀她:「若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回來,日後一定會嫁個好人的,不是非他夙燁不可。」
琉月笑,暗想,可憐的夙燁,被師傅給嫌了,其實壓根沒他的事情。
接下來上官銘和寧辰寧華幫助琉月採藥,幾個人像一家人似的,有說有笑了一下午,溫馨極了。
等到傍晚的時候,葯採得差不多了,夙燁竟然領著人過來接她。
上官銘一看到夙燁又是警告又是威脅的,寧辰和寧華二個人也沒忘了威脅夙燁一番。
最後夙燁和琉月才得以坐了馬車回夙王府。
馬車裡,夙燁無比幽怨的望著琉月:「小月兒,這事是誰招惹出來的。」
琉月笑眯眯的說道:「我。」
「你知道就好,拿什麼補償我。」
「補償什麼補償,我們是不是一家人,一家人還計較這個。」
琉月睨著夙燁,夙燁瞳眸中滿是寵溺,實在拿這丫頭沒辦法,伸出大手握著琉月的手,沒忘了警告琉月。
「小月兒,你玩歸玩,但是儘快給爺把那兩個女人整出去,知道嗎?爺一想到那兩個女人在夙王府里,便心煩。」
「知道了,爺,」
琉月頑劣的回答,逗得夙燁心痒痒的,。不過倒是克制住了自已,現在他是不大敢親小月兒了,一親過火了便難受得要命,某男人越想越鬱悶,小月兒到底什麼時候要嫁給他啊。
馬車一路回了夙王府。
此時天色已近黑了,夙松正領著幾名手下在石襄園裡候著琉月,看到琉月回來,夙松立刻稟報。
「琉月小姐,你讓我準備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好,」琉月點頭,然後望向一側的夙燁:「夙爺,你還是迴避一下吧,女人家的較量男人摻合了總歸是不好的。」
夙燁眉一蹙掛心著琉月的肚子:「這都天晚了,你不餓。」
「我不餓,我先在上官府里吃了東西,你自個吃吧。我想到有人可以玩,便吃不下東西。」
琉月的話一起,正廳里有下人一臉的黑線,這**的主子。
夙燁聽了總算起身:「你小心些。」
他是不放心她讓人準備的那些東西,以免傷到她。
不過琉月並不放在心上,吩咐了小蠻:「去把兩位小姐請過來,就說我要見她們。」
「是,小姐。」
小蠻雖然不知道小姐想幹什麼,但是多少能猜測出准沒有好事,看來小姐要出手對付那兩個女人了,小蠻越想越興備。
正廳里,琉月吩咐石榴泡了茶過來,一邊飲茶一邊等候。
一盎茶還沒有吃完,小蠻已經把詹秋和賀影兒給帶了過來。
詹秋和賀影兒兩個心情十分的好,下午她們已經去拜訪過老王妃和王妃了,雖然王妃稱病沒有見她們,不過老王妃可是極喜歡她們的。
看來她們留在夙王府是留定了。
不過琉月小姐讓人去請她們過來,詹秋和賀影兒不敢大意,不知道這琉月小姐要幹什麼,恭恭敬敬的跟了小蠻的身後一起過來。
正廳里,琉月一臉的溫和:「兩位小姐來了。」
「是,琉月小姐。」
詹秋和賀影兒兩個笑著點頭,琉月請了她們坐下來,然後溫聲說道。
「皇上把你們兩個人賜進夙王府,你們兩個人便是夙王府的人,我呢今兒個喚你們來,便是要告訴你們關於世子爺的一些事情,你們要先習慣才好。」
一聽琉月小姐要和她們講世子爺的事情,兩個女人臉上的笑越發的燦爛。
廳堂上小蠻和石榴等丫鬟一臉的鄙視,這兩個傻子,小姐要收拾她們了,還笑得這樣開心。
「這樣吧,我們一邊走一邊說,我帶你們去看看世子爺喜歡的東西,以後你們嫁進夙王府了,那些東西便由你們負責了,以前你們沒有進來,這些東西都是我侍候的,你知道世子爺那個人古怪,明明王府里有那麼多的人,他偏要讓自個的女人侍候那些東西,以後爺喜歡的東西便交到你們的手裡了。」
琉月說著站起了身,領著一行人出了正廳,往石襄園外面走去。
身後跟著的詹秋和賀影兒此時已不像之前賜婚進府時恐懼了,坦然的面對琉月,心裡想著,這上官琉月也不過如此,面對聖旨也不敢抗指,所以日後她們不會太難過的,必竟她們是皇上賜進夙王府的。
何況還有一個老王妃呢,老王妃可是說了她很喜歡她們呢,讓她們受了委屈后便去找她。
若是上官琉月真的出手對付她們的話,她們便去老王妃那裡去讓老王妃住持公道,再不然進宮去稟報皇上。
兩個女人算盤打得叮噹響,一路跟著琉月往前面走去,一邊好奇的問。
「琉月小姐,世子爺都喜歡些什麼東西啊?」
「喔,待會兒你們便知道了。」
琉月一臉神秘的領著一行人往前走去,身後數名丫鬟手中提著燈籠。
暗夜中,沒人說話,唯有腳步走過的聲音,詹秋和賀影兒慢慢有些不安,頭頂上溢出細密的汗珠子。
上官琉月究竟想帶她們去哪兒啊,她今天似乎與傳聞有些不大一樣啊。
兩個女人顫顫兢兢的想著,琉月的一聲到了,眾人停住了身子。
此時一行人停在石襄園西側的一座金鯉池不遠處,琉月命令身後的小丫鬟停了下來,自已伸手接過了小蠻手中的燈籠,望向詹秋和賀影兒二人。
「我們走吧,小丫頭們在這邊守著吧。」
詹秋和賀影兒相視一眼,然後同時的伸出手握了起來,
暗夜中,她們聽到簌簌細響,似乎有什麼東西爬過自已身上的感受,令人止不住的害怕。
「琉月小姐,這大晚上的來這裡幹什麼?」
兩個女人後知后覺的害怕起來。
琉月好笑的望著她們,看她們臉色有些蒼白,一點同情的心思也沒有,清淡的開口:「兩位小姐這麼害怕幹什麼,身為爺的女人如此膽小可不行,來吧。」
說完她打著燈籠在前面帶路,詹秋和賀影兒二人雖然害怕,可是看上官琉月一人走在前面,不像是要害她們兩個人,所以壯了壯膽子跟了上去,很快三人走到了一座四面圍白石欄的池子邊,那簌簌的聲音便是從池中傳來的,越往前走那聲音越響/。
雖然還不知道池中是什麼,但兩個女人腿腳都走不俐索了。
「琉月小姐,這池中是何物啊?」
琉月舉高了燈籠,笑眯眯的說道:「兩位請看?」
詹秋和賀影兒兩個人伸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的反應不過來,完全的石化了,更準確的說法是她們被嚇傻了。
因為這池中爬滿了蛇,大大小小的蛇,有不少往上爬,還有更多的蛇在池中不停的嚅動著,相互糾纏,有的蛇頭伸起,吐著血紅的信子,一雙綠瑩瑩的眼睛死死的停著池邊出現的三個人。
詹秋和賀影兒一點反應都沒有。
琉月一臉笑意的側首望她們:「怎麼了,詹小姐,賀小姐。」
兩個女人醒過神來,尖叫起來,然後發現她們腿腳都動不了了,指著琉月問:「琉月小姐,為什麼,為什麼帶我們來這裡,這是,這是?」
「這是爺喜歡的東西,以前你們沒進王府的時候,這些東西是我照顧的,你們來了,這些東西自然你們服侍了,對了,世子爺不喜歡下人打理他的蛇,他喜歡自個的女人打理這件事,所以以後這些東西便交給你們了。」
琉月一臉好心的交待,眼看著身邊的兩個女人臉色發白,身子都撐不住了,她還一臉好心的說道。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這些蛇喜歡吃肉,當然它們更喜歡吃人肉,你們兩個看池中有兩條胳膊兩條腿,看到了嗎?」
詹秋和賀影兒一聽她的話,哇的一聲兩個人抱在了一起,連連的搖頭:「我們沒有看到,我們沒有看到。」
嘴裡雖然如此說,可是眼睛還是下意識的瞄去,隱約望了一眼,果然有很像胳膊之類的在裡面,二人忍不住的往一邊衝去,然後大吐特吐了起來,今天晚上在老王妃那裡吃的晚膳,全都吐得一乾二淨。
琉月還在一邊輕聲的說道:「兩位妹妹,你們怎麼了?不會這麼害怕吧,那怎麼行,爺還養了好些東西呢,以後這些都交給你們了,其實養蛇也不費多少事情,平時王府里總是會有犯錯的丫頭小子的,只要把他們扔進蛇池裡便成了,這樣便可以兩天不餵食了。」
她越說詹秋和賀影兒的臉色越難看了,然後抱在一起抖簌個沒完,站都站不穩了。
琉月朝不遠處,詹秋和賀影兒的丫頭叫道:「過來扶著你們家的小姐,我們去看看爺養的別的東西。」
小丫鬟沖了過來,一把扶起詹秋和賀影兒。
兩個女人拚命的搖頭拒絕:「我不。我不去。」
琉月臉色一冷,陰驁的瞪著她們。
「胡說什麼呢,嫁給爺便要知道爺喜歡什麼,以後你們進府了,難不成這些東西還要我替爺打理著。」
琉月發過狠命令架著詹秋和賀影兒的丫頭:「架著你們家的小姐過去。」
「是,琉月小姐。」
小丫鬟們不敢違抗琉月,被她的氣勢所懾,慌恐的答應著。
琉月又領著詹秋和賀影兒去了另外一座較淺的池子,池中養著毒蠍子,滿池子的亂爬,甚是恐怖,同時的蠍子池中似乎也有胳膊腿兒之類的東西,這一次不但是兩個女人了,連她們的小丫鬟也嚇得臉色如紙,一條命去掉半條命了。
琉月還在那裡訓斥一名手下,這手下是夙松派來的。
「怎麼回事?那蛇池裡有手腳,蠍子池中也有手腳,哪裡來的這麼多人?」
那下人一本正經的回道:「回琉月小姐的話,今兒個府上有兩個人犯了錯,被打死了扔進了蛇池和毒蠍子池裡,對了,爺養的野狼狠十五分到了兩個腦袋。」
「喔,那還行,這樣倒是省了兩天的糧食。」
琉月剛和那下人說完,身後的詹秋和賀影兒和她們的丫頭,撲通撲通的往地上栽去,一個接一個,竟然好幾個人都昏了過去。
硬生生的被嚇昏了。
琉月唇上擒著冷笑,取了銀針走過去,很快把詹秋和賀影兒刺醒了。
兩個女人一條命去掉半條命了,然後一睜開眼睛便看到琉月冷瑩瑩的望著她們。
「兩位膽子這麼小怎麼行啊?我還有話沒和兩位說呢。」
詹秋和賀影兒兩個**哭了起來,然後苦苦哀求起來:「琉月小姐,我們不要打理這些東西,我們不要啊。」
琉月伸出手捏起詹秋的下巴:「不要怎麼行啊?你們進來這便是你們的任務了,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記著以後萬不可犯錯,犯了錯,很可能會落到被扔進蛇池和毒蠍池的下場,對了,你們如花似玉的腦袋也很可能會輪為野狼的食物。」
「啊,不要啊,不要啊,我們不要呆在這裡。」
詹秋和賀影兒二個人抱在一起大叫,可是現在她們周身的冷汗,爬都爬不起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們都嚇出了尿來,因為坐在地上,所以身子全濕了,一股兒的尿騷味兒。
琉月忍不住蹙眉,然後起身退後一步,避開些。
這兩個女人還膽敢屑想夙燁,真是太不知量力了,就憑她們這樣也敢進夙王府。
「來人,扶詹小姐和賀小姐去看看爺養的狼十五,認認門兒,以後這些東西可都是你們負責的了。」
琉月一聲命令下,小蠻和石榴還有冰舞等人走過來,一人一個架起了詹秋和賀影兒,直往養狼的地方走去。
小蠻和石榴等人看到詹秋和賀影兒嚇得去了大半條命的樣子,心裡甚是爽快,可是她們也嚇得半死。
什麼蛇啊毒蠍子的好嚇人啊。
不過這狼倒真有一隻,是夙燁養的白色的野山狼,名狼十五。
狼十五十分的有靈性,被夙燁馴練得跟個七八歲的孩子差不多,琉月已經和它混得很熟了,他對琉月分外的客氣,因為先前它對琉月表現敵意的時候,被夙燁抽了一頓鞭子,後來再看到琉月的時候便很乖了,而且有些諂媚,琉月是這麼感受的。
一行人走到狼十五所住的地方,這傢伙一下子感受到了生人入侵他地盤的氣味,陡的從它的窩裡沖了出來,然後仰天泡哮一聲,朝著詹秋和賀影兒等人沖了過來。
琉月趕緊的冷喝一聲:「狼十五,你又犯賤了是不是。想抽是不是?」
她一喝,狼十五立馬規矩了,它最怕的便是皮鞭子了,爺會用鹽水抽得他皮口肉綻,再不敢犯任何的錯誤,所以一聽到琉月想抽它,狼十五立刻溫順了下來,不過一雙狼眼望向詹秋和賀影兒的時候,口水叭噠叭噠的流,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
詹秋和賀影兒再受不了刺激,腿一軟昏迷了過去。陷入黑暗的時候,她聽到上官琉月的聲音響起來/。
「狼十五,這兩位小姐還沒有犯錯誤,你想吃,等她們犯錯誤的時候再吃啊。」
詹秋和賀影兒終於承受不住這刺激了,兩個人直接昏迷過去了,臨昏迷前還不停的祈禱,老天啊,讓她們回家吧,讓她們回家吧,就算死也不要待在這夙王府里了,就算抗旨又怎麼樣?
琉月笑意盈盈的看著兩個被她嚇得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的女人,命令下去。
「送詹小姐和賀小姐回她們休息的院子。」
「是,琉月小姐。」
小蠻和石榴領命,立刻吩咐那走過來的詹秋和賀影兒的幾個丫頭。
「把你們小姐扶回去休息。」
「是,」幾個小丫鬟扶著自家的小姐,狼狽的離開了,一路直奔她們之前住的院子。
琉月則領著小蠻和石榴等人一路回石襄園去了。
今天晚上真開心啊,她玩得很盡興呢。
不過她身後的小蠻和石榴等人臉色也有些白,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小姐,那蛇池和毒蠍池裡的不會真是什麼胳膊吧,還有什麼腦袋的。」
光是用想的,幾個人便周身的汗毛倒豎,倒是小姐一點事都沒有,她根本就不像個人。
琉月好笑的掉頭望幾個小丫頭,哈哈笑了起來:「瞧你們嚇的,哪來的胳膊和腦袋啊,我嚇那兩個女人的,這些東西是我事先讓夙松準備了過來的,其實只不過是豬腿和豬腦袋,因為天黑了,詹秋和賀影兒二人害怕,所以我一說,她們便先心裡以為是了,所以才會被嚇到,也以為那蛇池和毒蠍池裡真的是人的手腳什麼的。」
「原來是這樣。」
幾個丫鬟一頭汗,然後伸出衣袖抹頭上的汗珠子。
小蠻又想起蛇池和毒蠍子來:「這是到哪兒去找的啊,竟然找到這麼多的蛇啊蠍子的。」
琉月眼神暗了一下,說道:「我是猜估這些東西姬王府里會有,所以讓夙松去找了一下,沒想到果然有。」
她是想到了姬塵養吸血蠱的事情,既然他養那邪門的東西,說不定王府里也有養蛇和毒蠍子。
沒想到最後竟然真讓她猜到了,姬王府里真的有這些東西,所以夙松便把這件事辦妥了。
一行人回到了石襄園。石襄園的正廳里,夙燁正坐在廳上慵懶的閉目養神,聽到門外的動靜,睜開眼睛望過來,看到小月兒一點事都沒有,笑著招手示意琉月過去。
琉月身後的小蠻和石榴等人退了出去,琉月走到了夙燁的身邊坐了下來。
夙燁伸出修長的大手把玩著她的手指,柔聲問:「怎麼樣,玩得還開心嗎?」
「嗯,挺開心的,你知道嗎?那兩個女人竟然能嚇得尿失禁,真是有夠誇張的,難道真的那麼嚇人嗎?」
琉月嘟嚷起來,夙燁好笑的伸出手幫助她理了理鬢髮,說道:「這世上大概也就是你這麼一個異類,連蛇啊蠍子的都不害怕,上次爺用這招嚇你,竟然失策了。」
一說到這個,琉月便板著臉,瞪向了夙燁,一雙手也不客氣的掐向某男人的脖子。
「你還說,竟然扮鬼放蛇的嚇我,你個小氣肚腸的男人。」
夙燁一聽,臉上的笑意更甚,把性唇的唇奉獻了出來:「讓你懲罰。」
琉月無語。難道她也像他一樣,犯了錯便親個沒完。
「哼,不稀憾。,」
琉月冷哼,夙燁一把扳過她的臉,很霸道的親上去,深深的親吻一下,然後放開了小月兒,因為若是再深吻,只怕自已又要泡冷水澡,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早晚他要憋出內傷來,不如勾引小月兒。
夙燁主意一定,立刻一臉邪魅的望著琉月。
「小月兒,其實我想過了,也許那時候我就喜歡你了,那樣做也許是想引你的注意力。」
「那樣嗎?」
琉月懷疑,她實在看不出他那會子有半點喜歡她的樣子,倒是看到了他一心報復她。
「嗯,是真的,那時候我不知道,大概是一心一意的想引你注意的。」
夙燁笑得越發的傾國傾城,風華艷艷。往日深邃的瞳眸中此時滿是情意綿綿,長睫投射下陰影,使得他的眼睛越發的如明珠一般,唇角是**的笑。
琉月先是不以為意,慢慢的盯著他的臉,這傢伙不會是想引誘她吧,竟然笑得如此顛倒眾生,風光艷艷。
想著,她的眼珠一轉,來了主意,緊盯著夙燁的眼睛,慢慢的十分的感動,柔聲說道:「真的嗎?夙燁。」
「真的啊。」
夙燁越發認真的說道,至於那時候有沒有想引這傢伙注意,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現在一心一意只想愛著她,娶她做世子妃。
琉月的唇慢慢的吻上了夙燁的唇,然後輕輕的**的輕舔了一下,這輕輕的撩撥,使得夙燁好似觸了電似的,周身一陣酥麻,小月兒可是很少主動的,夙燁臉上湧起了滿足,享受著最美妙的一刻,身子不由自主的熱燙起來,身下也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他的手一伸便想抱住小月兒,他想過了,管她呢,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可是他手一伸,懷裡卻空空如也。
琉月已經閃身如兔子似的溜走了,還乘機扔下了一句話。
「爺,你可以去泡冷水澡了,小月兒去做事了。」
門外,某女人張揚的哈哈笑,小蠻的問聲響起:「小姐,這是做了什麼,這麼高興啊。」
「因為又扳倒了某人一次,所以高興。」
正廳里,夙燁的一張臉狠抽了抽,然後朝著外面大叫:「小月兒,你個小混蛋。」
外面的夙松夙竹等人同時的默念,可憐的爺,又敗了一局。
琉月領著小丫鬟先去沐浴,然後進了房間,開始整理藥材,然後忙碌起來,連覺都不睡了。
眼看著夜越來越深,各處的人都睡了,琉月還在忙碌著,並沒有理會小蠻的催促。
她今夜不睡覺也要把福壽膏給做出來,明日一早便命人潛進宮裡去,換了老皇帝的養生丸,接下來他們與老皇帝的矛盾肯定越來越激烈,所以一定要讓這老皇帝自亂陣腳,無暇顧及其他。
天近亮的時候。
夙王府的某間院子里,發出驚天的尖叫聲。
「啊,不要啊,不要啊。」
詹秋像瘋了似的尖叫,因為先前她感覺到有人舔她的臉,所以她飛快的睜開了眼睛,便看到狼十五站在她的床頭,用它的舌頭舔她的臉,詹秋想起狼十五先前吃了兩個腦袋,現在這傢伙竟然用舌頭舔她,詹秋再受不了這刺激。
誰知道就這樣還不算完,狼十五看她尖叫起來,還從屋角一側拖出一截類似於手臂的胳膊來。
詹秋再受不了的大叫,這女人徹底的被嚇傻了,神智不清了。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吃我,我沒犯錯,我不要再待在這裡了。」
詹秋瘋了似的翻身下床沖了出去,一路直奔夙王府的外面,再顧不得什麼聖旨不聖旨的。
而賀影兒也和她差不多,因為狼十五事後又咬著東西去了賀影兒的房間,最後賀影兒也瘋了似的衝出了夙王府。
第二天天近中午的時候,琉月才醒過來,一醒過來便有人告訴她,詹秋和賀影兒瘋了,天沒亮衝出了夙王府,現在她們根本就不進夙王府,。
琉月因為昨夜折騰了一夜,天近亮的時候才睡,所以才睡到天近中香醒過來。
一聽到這結果,她滿意的笑了。
「世子爺呢?讓人去叫世子爺,我要和他進宮一趟。」
「小姐你這是?」
小蠻一臉的不明所以,望著琉月。
琉月優雅的笑道:「我們是不是該去跟皇上稟明一聲,而且也跟皇上要要人啊?」
小蠻聽了總算明白了小姐的意思:「好,那奴婢讓人去請世子爺。」
「行。」
琉月點頭,小蠻走了出去,很快吩咐了人去請世子爺過來一趟。
夙燁一早便在石襄園的書房內處理事情,所以一聽到人稟報,便過來了。
琉月也穿戴整齊了,正領著落丫頭往正廳走去,迎面看到夙燁容光煥發的走了過來,忙笑著問道:「夙燁,昨夜睡得好嗎?」
夙燁一聽她的問話,磨牙,等到她走過去,貼著她的耳朵低語:「你說呢,小月兒。」
琉月爽朗的一笑:「我哪裡知道啊。」
不過夙燁沒有一直計較這件事,而是關心她昨夜沒睡的事情。
「聽小蠻說你昨夜一直沒睡,在做什麼福壽膏,這怎麼行,要當心身體。」
琉月笑道:「我沒事,就是心急把東西做出來。」
兩個人說著話走進了正廳,小蠻已命人去準備了吃的點心上來。
琉月喚了堂外的夙松進來,然後把做了一夜的福壽膏遞到夙松的手裡:「悄悄進宮去,換了老皇帝的養生丸。」
「是,屬下立刻去辦。」
夙松領命而去。
身後的琉月滿意的笑了,其實制福壽膏正常情況下,短短一夜是制不出來的,她之所以製得出來,是用了師傅很多現成的藥材,所以才會配製成功的,若是每樣藥材都要現做的,幾天也未必製得好。
正廳里,早飯傳了進來,琉月吃了些點心,然後和夙燁二人進宮去了。
宣政殿,老皇帝正在大發雷霆之火。
因為刑部主事詹之海和內閣侍進學士賀康進宮請罪來了。
老皇帝知道了今兒個早上詹秋和賀影兒二人回了自家,而且兩個人都有些瘋痴,寧願死也不肯進夙王府了。
這讓明堯帝十分的憤怒,一時間竟不知道是氣詹秋和賀影兒,還是氣上官琉月。
正在這時,殿外有太監進來稟報:「皇上,夙世子和上官琉月在外宮門前求見。」
自從明堯帝惱怒上官銘和上官琉月,便下令宮門口沒有宣召,任何人都不得隨便進宮,所以這會子夙燁和琉月進宮,只能在外宮門候旨。
宣政殿上,明堯帝臉色幽暗難明,不過倒也沒有拒絕,命令下去:「宣夙燁上官琉月進宮。」
「是,皇上。」
小太監退了出去,很快和守宮門的侍衛說了,皇上讓夙燁和上官琉月進宮。
侍衛很快離去,夙燁和上官琉月進了宮,入了宣政殿。
大殿上首,明堯帝已恢復了冷靜,一雙凌厲的眼睛盯著夙燁和上官琉月,。最後眸光落在琉月的身上。
「上官琉月,你使了什麼刁計,竟然害得詹秋和賀影兒二人痴傻了。」
「皇上說什麼呢?琉月可什麼都沒有做,琉月只是帶她們參觀了一下夙王府,對了,因為世子爺喜歡養蛇和養蠍子,所以我便順帶的讓她們看了看,身為爺的女人,自然要知道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難道我這樣也錯了。」
琉月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可她越是這樣,明堯帝越是被她氣得半死,這女人太刁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