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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夏氏被打了二十記耳光后,整個臉都腫了,嘴角更是被小蠻給打出血來,整個人虛脫了,再不像之前的囂張了,她現在只顧著求饒了。
「世子爺,明月小姐我不敢了,你們別打我了,別打我了。」
兩個小姐兒也求起饒來;「你們饒了我母親吧,饒了我母親吧。」
夙燁和琉月卻像沒看到似的,轉身往石襄園裡走去。
外面夙和和夙風二個人早一揮手命令人過來,把三夫人夏氏拉下去打板子。
石襄園外面很快響起了打板子的悶響聲,還有三夫人的殺豬似的叫聲,不過這一次她沒敢再罵任何人。
夙燁和琉月走進石襄園裡,琉月想起先前小蠻說夙燁進宮的事情,不由得關心的問:「老皇帝讓你進宮幹什麼了,不會又是想讓你出錢吧?」
夙燁長眉一挑,深邃的眼神閃過光亮,笑望著琉月:「小月兒,你怎麼猜到了?」
「你一慣不理會朝堂上的事情,老皇帝找你除了錢,還能怎麼樣?不過他真的找你要錢了?」
說到錢,琉月便想起自個的三萬多兩銀票,先前在隆親王府的人工湖裡泡爛了,現在她可是一分錢也沒有了。
夙燁正想說話,見琉月的臉色有些變幻莫測的,不由得奇怪:「小月兒,你怎麼了?」
琉月停住步子,回首望向夙燁,鼓起了她的腮幫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先前你去隆親王府抓人,我一怒從人工湖裡游出去,可是我的三萬一千多兩的銀票全都泡爛了,所以這錢你得賠我。」
夙燁一聽,原來是為了三萬多兩的銀票啊,不由得好笑,斜挑起眼角,風情萬種的調侃琉月。
「小月兒,這也算到我的頭上了?」
「不算到你的頭上,我三萬多兩銀票就這麼白沒了。」
琉月惱怒的瞪圓了眼睛,盯著夙燁。
夙燁立刻好笑的伸手拉過她的手:「好了,逗你呢,你沒了銀子確實也不方便,回頭我讓帳房支五萬兩的銀票放你身上,以防你要用。」
「五萬兩?」
琉月的眼睛閃了一下,隨即又覺得不大妥當:「我只要三萬一千兩,為什麼給我五萬兩。」
「我的便是你的,還分那麼清楚幹什麼,何況你身上也不能沒有銀子,就這麼說定了。」
夙燁拉著琉月往石襄園裡面走去,琉月總算不說話了,想想平白又多了近兩萬兩的銀子,現在她算是個有錢人了,越想越開心,眉開眼笑神情愉悅的跟著夙燁往裡走去。
路上,琉月還不忘問:「你還沒說老皇帝找你是不是要錢呢?」
「嗯,他找我是要錢,老皇帝決定了要把皇陵遷都樊龍城,所以要很大一筆銀子,雖然讓戶部現調各處的銀子上來,可還是差了一大個缺口,所以他便動起了我的腦筋,當然他沒說要,只說了借,眼下先跟我借,然後等到明年各地的賦稅上來了,再還我。」
夙燁說完,琉月立刻不贊同了,倒不是心疼錢的事情,而是老皇帝所謂的借,肯定有很大的一筆數目,如若到時候他還不出錢來,說不定他會讓飛堯軍動手殺了夙燁,那麼到時候誰會跟他要銀子啊,所以說說來說去,都是夙燁吃虧。
「你借了沒,這一借可是把自已置於險地了?」
「我說現籌籌不上來?看看能籌多少上來,等幾天再給他答覆。」
夙燁說完微眯起眼睛,眼裡一片冷寒,其實琉月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如若他借給皇帝的銀子過於龐大,到時候皇帝還不出來銀子,很可能會拿他開刀,那他是賠了銀子還折了一條命。
這些帝皇家的齷齪心思向來比別人多,所以借還是不借,他正在考慮中。
兩個人一路說著話走進了正廳,剛坐下來,還沒來得及喝口茶,便聽到門外有小丫鬟走進來稟報。
「琉月小姐,老王妃在石襄園外面要見琉月小姐呢?」
琉月一聽,臉色微暗,望向了夙燁,這老王妃真有意思,她不想見夙燁,竟然要見她,是做什麼啊?
夙燁直接蹙眉拒絕了:「不見,讓她回去吧。」
不過琉月卻喚住了小丫鬟:「等一下。」
小丫鬟停住了身子候著,琉月回望向夙燁:「她既來了,我就見見吧,放心吧,我不會吃虧。」
琉月知道夙燁是怕她吃虧,他心疼她,她也同樣心疼他,想到他小時候在這樣的環境下過活,她便想狠狠的教訓一頓這些人。
老王妃是嗎?難道她會怕她,最最可恨的便是這個老女人。
夙燁之所以對她不親,想必是她不喜歡夙燁的原因,她不喜歡夙燁,夙燁自然不親近她,現在看夙燁有能力了,便又裝著一臉虛偽的樣子。
正廳里,夙燁聽了琉月的話,倒沒有說什麼。
「行,那我陪你。」
他倒也想看看奶奶找小月兒是為了什麼事,難不成想讓小月兒出面,讓他收回成命。
夙燁的眼神懾人的寒氣。
琉月卻出聲了:「別,你先回自個的房間休息一會兒,我來招待老王妃,你只假裝不知道便罷了。」
這一點夙燁有些不同意,若是小月兒挨欺負了怎麼辦?可惜琉月卻堅持讓他去休息,最後夙燁只得起身:「好吧,你小心點。」
夙燁說著走了出去,自回自已的房間休息去了,把這裡交給了琉月。
琉月命令小丫鬟:「去把老王妃請過來,。」
「是,琉月小姐。」
小丫鬟看著廳堂上琉月小姐傲氣凌然,周身上下的不卑不亢,若是她進了夙王府,只怕是天生的當家主子,誰敢招惹她都不會有好下場。小丫鬟想著越發的恭敬,走出了正廳一路往石襄園外面去請老王妃。
琉月坐在廳堂上喝茶,喝了有半盎茶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一聽聲音琉月起身迎了上去,一臉優雅的笑意。
「琉月見過老王妃。」
琉月笑意氤氤,看上去心情不錯。
老王妃的一顆心卻阻得厲害,先前她已經昏過去一次了,這會子鎮定了很多,雖然她很想抽上官琉月的臉子,這個賤女人,一進夙王府便給她們惹出這樣的事情來,竟然讓夙燁把老二房和老三房的人攆出去,她這是挑釁她的權威,不把她放在眼裡,這個女人太可恨了。
她們夙王府的人竟然鬥不過她,這讓她如何甘心。
不過老王妃沒忘了今日過來的目的,就算要對付上官琉月,也不急在這一時,所以老王妃的臉上硬扯出了一些笑意。
「琉月小姐客氣了。」
琉月請了老王妃在石襄園的正廳里坐下,然後自已坐在老王妃的對面,門外石榴走進來奉了茶水,便又退到門外去了。
老王妃伸手接過手邊的茶盎,輕聲說道:「琉月小姐可是聽說了夙燁要把王府二房和三房攆出去的事情?」
「攆出去?」
夙燁一挑眉,有些驚訝的樣子。
「不是說分了單過嗎?怎麼攆出去了,夙燁真是太份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要把人攆出去啊。」
老王妃一聽琉月的話,差點沒被氣死,這攆出去和單分出去,不是一個意思嗎?
這小賤人分明是故意氣她的,老王妃差點暴怒起來。
幸好她身側的慕嬤嬤拉了拉她,老王妃才醒過神來,今日她過來不是治氣的,而是有事找上官琉月的。
「一個意思一個意思,不過琉月小姐,你不覺得一家人應該和和睦睦的住在一起嗎?親兄弟之間竟然如此的生份,這讓別人家會如何碎舌呢?這樣可是會給別人話柄的。」
琉月艷麗的五官上,目光清冽,唇角擒著似笑非笑,盯著夙老王妃。
夙老王妃看著她此種神情,渾身不自在,暗自想著,這女人這麼看她是什麼意思。
不過很快,琉月的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家人住在一起自然是該著的,可是對於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還是乘早的攆出去好,省得到時候被人挫骨揚灰了。」
琉月話一落,夙老王妃的臉色便黑了,冷冷的開口。
「上官琉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琉月卻不生氣,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喔,夙老王妃別誤會,我不是說你們,我就是打個比方,其實夙老王妃和家人不知道有多疼愛夙燁呢,從小到大的疼家著的他,這事他似乎做得確實有欠妥當。」
夙老王妃聽著琉月的話,肺都氣炸了,她可以肯定這小賤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她明明知道她來此的目的,不但不說幫助她,反而是落井下石的來折騰她,這樣刁鑽的人若是嫁進了夙王府,她們還有好日子過嗎?夙老王妃的眼晴綠了,上官琉月,你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夙老王妃急急的起身,怒指向琉月:「上官琉月,你?」
琉月忙站起身,一臉緊張的問道:「夙老王妃你怎麼了?」
她一句話說完,也不等老王妃開口便又接著開口:「我知道了,今日老王妃過來,乃是因為捨不得三老爺他們是不是?」
老王妃一聽她的話,眼神閃了一下,難道說這小賤人想幫她了,忙點了一下頭。
「沒錯,我捨不得一家子親骨肉,弄得四分五散的。」
「那我知道了,等回頭我見到夙燁,我便與夙燁說,讓三老爺把老王妃接出去過,讓夙燁千萬不能分開三老爺和老王妃。」
琉月這句話說過,夙老王妃再受不了刺激,喘起氣來,一隻手顫顫的指著琉月。
「你,你?」
沒想到上官琉月竟然想拾攛夙燁那個混小子把她攆出去,不,她才不要出去,她一慣是個享慣了福的,過不來那種苦日子。
而且她不但過不了,她還要想辦法把自已的小兒子弄進來。
夙老王妃想著狠狠的說道:「上官琉月,算你狠。」
她說完領著人轉身便走了,不過腳步虛浮,一點力道都沒有,全憑慕嬤嬤架著她才能離開,她是被上官琉月這個小賤人給氣壞了,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身後的正廳里,琉月唇角笑意盈盈,眼裡點點的冷光。
老太婆,你最好別耍什麼喲蛾子,若是你動手,很快便把你攆出去,過慣了好日子,竟不知誰讓你過的這好日子了。
「來人,送老王妃出去。」
「是,」小蠻應聲,一揮手領著兩個丫頭,飛快地過去送老王妃離開。
老王妃剛走出石襄園,便再走不動了,一口氣提不上來,最後竟直直的昏了過去,這是她第二次昏了過去了。慕嬤嬤立刻驚慌失措的叫了人,與她一起扶了夙老王妃回院子。
小蠻回到石襄園正廳的時候,把這消息稟報給琉月。
琉月忍不住笑了起來:「氣死這女人活該,。」
小蠻卻有些擔心:「小姐,你這樣子整夙老王妃,可別忘了她有太后撐腰呢?」
琉月撇了撇嘴角:「你以為太后喜歡為她出頭嗎?估計太后巴不得有人磨她呢,你別擔心,這老太婆一慣便是個不討喜的,沒人喜歡她,今日整治了她,她若乖乖的便罷,若是再有什麼動作,看我如何想辦法把她攆出去,這老妖婆就是留不得的。」
「是,奴婢知道了。」
小蠻點頭。
琉月起身,正想回房間休息一會兒。
不想蘭院那邊有小丫鬟過來,說王妃要見琉月小姐。
琉月立刻想起夙王妃身上隱毒的事情,眼下正好可以過去,幫助王妃查清楚隱毒的成份。
「好,小蠻我們去王妃的蘭院,別驚動世子爺了。」
「奴婢知道了。」
小蠻應聲,一行人往蘭院而去。
王妃的蘭院離石襄園有些遠,因為王妃平時喜歡靜養,但是夙燁卻要打理整個夙王府,所以石襄園離前面的主屋比較近,但是蘭院卻在王府的後面偏一些,所以與石襄園兩下距離不短。
琉月沒有命人備小轎,領著三個小丫鬟,一路走過去,路上正好可以欣賞欣賞夙王府的風景。
夙王府的地方很大,足足佔了一條街的距離。
不過王府這邊的人住在東首,大約有半條街的位置,建築十分的華麗,各處的景緻都很獨特。
琉月一路觀看下去,心知當日夙燁建這王府的時候,一定花費了不少的錢財和精力。不過對於他的獨特心思,還是很驚嘆的。
一行人一路閑逛著,眼看著便要到了蘭院的小院。
不想半道上忽地從廊外竄出一人來,嚇了琉月和小蠻等人一跳,待到幾人定晴望去便看到從廊外竄進來的人,竟然是三房那邊的三老爺夙顏鄲,夙顏鄲的容貌生得與夙王爺相似,不過他略清瘦些,顯得很年輕。
琉月對此人並無好感,油頭粉面的,一雙眼睛有些渾濁,一看便是常年累月飽暖思淫,賭吃**遙的傢伙。
「三老爺這是做什麼?」
小蠻最先發作起來。
夙顏鄲看到琉月,那就跟仇人似的,眼睛立刻紅了,喘氣也重了,大手一指琉月。
「上官琉月,你竟然拾攛夙燁把我們攆出去,我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夙顏鄲一副無賴潑發的樣子,大有要與琉月鬧上一鬧的動作。
琉月冷冷的望著夙顏鄲,她並不怕這男人,一個無賴潑皮罷了。難不成他以為他這個樣子會嚇到她。
「三老爺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
夙顏鄲冷笑:「你不想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他著陡的抽出袖中的一把刀來,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威脅的盯著琉月。
琉月唇角撇了一撇,然後命令前面的小蠻:「三老爺想行兇殺人,把他給我拿下。」
「是,小姐。」
小蠻一聲應,上前一步,腳一抬直踢向夙顏鄲,夙顏鄲手中的短刀應聲飛了出去,被小蠻一伸手給接住了。夙顏鄲一下子愣住了,這男人根本就是個花架子,本來以為拿出刀來,會把上官琉月嚇住,沒想到不但沒嚇住,倒惹惱了上官琉月,命人拿下他。
小蠻手腳俐落,三下五除二便把夙顏鄲給**了,把他押了過來,琉月走過去望著夙顏鄲,好笑的開口。
「原來三老爺只是花架子,拿把刀嚇唬誰呢,莫不是嚇唬小孩子。」
夙顏鄲什麼時候被人如此嘲笑了,一張臉紅白交錯,然後怒吼起來:「上官琉月,你別得意,我早晚有一天肯定會回來的,我回來了一定會收拾你的。」
琉月一聽,臉色冷冷,陡的一抬腳狠狠的踢上了夙顏鄲的膝蓋,夙顏鄲沒防到她這一手,疼得哇哇大叫。
小蠻立刻鬆開了手,夙顏鄲撲通一聲栽到地上去了。
琉月並沒有因為踢了夙顏鄲一腳便放了他,她手一伸抽過了小蠻手中的短刀來,快速無比的一刀揮向了夙顏鄲的手指,這一刀太快,夙顏鄲完全感覺不到痛意,便看到自已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被生生的切了下來,啪噠落到了地上。
此時天色幽暗,長廊外燈籠輕搖,切指之痛很快傳來,夙顏鄲痛苦的吼叫起來,這叫聲很快引來了夙王府的侍衛,這些侍衛一看琉月和夙顏鄲鬧了起來,一時竟動不得。
琉月冷冷的命令:「這三老爺竟然膽敢持刀殺人,給我把他扔出去,記著以後不準這殺人兇手跨進夙王府一步,今日切兩指以示教訓,下次直接殺了,。」
琉月煞氣重重,就像一尊地獄羅煞,不但是夙顏鄲,便是那些侍衛也看得汗毛倒豎。
「是,琉月小姐。」
這琉月小姐不但心狠手辣,還深得世子爺的寵愛,日後她嫁進夙王府里,絕對是個厲害的當家主子,他們若是招惹她,只怕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侍衛立刻上前一步提起了夙顏鄲,把他給提了出去,夙顏鄲一隻手廢了,冷汗直流,然後昏了這去。
身後長廊上,琉月瞳眸冷寒,輕輕拍了拍手,領著三個小丫頭。
「我們走吧,王妃應該等急了。」
「是,小姐。」
一行人動作俐落的走進了蘭院。
蘭院內,夙王妃已經聽到身側侍候的人稟報過先前外面發生的事情。
所以琉月一走進去,夙王妃便滿面的憂慮,不過那憂慮中隱有一份快感。
夙顏鄲從小經常欺負燁兒,這會子吃了大苦頭,那是他活該,可是?
夙王妃示意琉月坐下來,然後讓房內的人都退下去,最後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夙王妃一把拉著琉月的手。
「琉月,你竟然動手切了夙顏鄲二指,只怕她們不會饒過你的,你要小心些。」
琉月看夙王妃一臉真誠的擔心自已,心裡倒是挺感動的,忙伸手按著夙王妃的手。
「王妃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就算我饒了夙顏鄲,他也不會放過我的,那樣的話,倒不如狠狠的給他一擊,他還有些忌撣。」
琉月眉毛上揚,眼神璀璨,整個人神彩栩栩,那周身的光輝,令人移不開眼睛。
夙王妃竟然看呆了,望著琉月,只覺得她與記憶中的那個人重疊在一起,一樣的狂傲,一樣的囂張張揚,一樣的引人注目,她們似乎生來便是同一種人。
琉月見夙王妃呆望著她,不由得挑了一下眉,這王妃的心裡一定藏著什麼心思。
「王妃,你看什麼呢?上次你說我與你的一個姐妹很像,你那個姐妹呢?」
琉月開口問,夙王妃一驚倒是醒了,然後笑著開口:「我已經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
她說著嘆息一聲,然後伸出手握著琉月的手說道:「其實夙顏鄲挨了你的打,我心裡舒暢著呢,你不知道,小時候燁兒總是受到他的欺負,老王妃一直護著夙顏鄲,有多少次我看得心疼不已,只恨自已是個沒用的母親,竟然護不得自個的兒子,不但如此,還要燁兒來護我,你知道嗎?他五歲的時候便知道護著我了,不準人欺負我。」
說起夙燁小時候的事情,夙王妃眼裡滿滿的柔情,很是自豪。
琉月聽在耳里,心中卻是滿滿的心疼,難怪夙燁會如此的冷嗜強硬,因為他生來便該是個強者,如若弱,只怕他早被人吞得骨頭都沒有了,他若是不夠強,就保護不了夙王妃,也保不住夙王妃手中的兩大秘方。
琉月想像著他們**二人小時候生活在這大宅院里,不由得心疼不已。因為心疼,所以更惱怒夙王府里這些欺負人的傢伙,所以她先前才會對夏氏不客氣,也對夙顏鄲不客氣,更對夙老王妃不客氣。
實在是因為她們太欺負夙燁和夙王妃了。
他們**二人顧念親情,她和他們可沒有半點的親情。
「夙燁小時候一定很可愛。」
琉月不提他們所吃的苦,只說高興的事情。
夙王妃一下子笑了,眉宇舒展開來。
「是的,不但可愛,長得又很美,而且很厲害,你知道嗎?小時候他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可愛。」
夙王妃高興的說著,然後想到兒子是因為她所以才變得如此強硬的,夙王妃說不出心頭啥滋味,不過很快想到今日她讓琉月過來是給她檢查隱毒的,忙開口說道。
「不是查我的隱毒嗎?現在我正好休息好了。」
「嗯,行。」
琉月點頭,立刻取了冰魄銀針,然後又命小蠻取了水來,然後開始給王妃放血。
房間里終於安靜了下來,琉月很認真的做事。
夙王妃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好半天沒有動一下,然後想起先前琉月打夙顏鄲的事情,還是有些憂心。
「琉月,你一定要小心些,夙顏鄲他就是個無賴。」
一個賭吃**遙的無賴,若是逼急了他,什麼事做不出來啊。
「嗯,王妃放心吧。」
琉月隨意的應和了一聲,注意力依舊在手中的試驗上,手邊還有筆墨紙張,她用丹藥溶解到水裡,慢慢的分析這隱毒裡面的成份,然後一樣一樣的寫在紙上。
房間里很安靜,屋外卻響起急急的腳步聲,很快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從外面旋風似的沖了進來。
這來的人正是夙燁,夙燁先前在房間里休息,聽到手下稟報,說夙顏鄲和琉月小姐打了起來。
夙燁一聽心急了,趕緊閃身過來了,走進房裡,看到琉月什麼事都沒有,他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鬆了一口氣后,隨之而來的便是滔天的怒火,也不和房間里的人說話,便走了出去,站在房間外面的長廊上,對著夙風和夙和二人發火:「不是說把這些人攆出去的嗎?怎麼竟然還讓他進來了。」
夙和臉上湧起自責,恭敬的回話:「回爺的話,府里有些下人私自放他進來的,這件事是屬下的疏忽,屬下立刻把府內各個關卡換上自已人,以後絕不讓他跨進夙王府一步。」
「去辦吧,今日的事情不可再發生了。」
「是,世子爺。」
夙和退了下去辦事,夙燁又回身走進屋裡。
屋子裡琉月已經整理好了,看到夙燁走了進來,便把手中分析出來的隱毒成份遞到夙燁的手裡,夙燁看了幾眼,並不懂這些東西該注意什麼食物,什麼食物與之相剋。
琉月又坐下來寫了幾樣相剋的東西,然後遞到夙燁的手裡。
「這些食物是不能食的,如若食了,必然會害得王妃昏迷,每昏迷一次便會引發體內的隱毒,所以一定要記住不能讓她食這些東西。」
夙燁面容冷寒,伸手接了過來,看了幾眼后收了起來,回頭他便換了母親身邊的幾個婢女,換上他信得過的人。
房間里,夙王妃喚了夙燁一聲。
「燁兒。」
夙燁走過去,夙王妃伸手拉了他坐下來:「你把老二房和老三房的人攆出去了。」
這件事夙王妃還不知道,沒人告訴她這件事,她是因為剛才聽到夙燁在外面所說的話,才知道的。
夙燁點頭:「是的,我把他們都分出去了,這麼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實在是太吵鬧了,何況我要查清楚究竟是何人對你下的毒手,若是查出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不管是誰都不行。」
夙王妃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已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他說了就會做到,絕不會輕易的改變,就算她說了也沒有用,所以她什麼都不說,只叮嚀了一聲:「那你們要小心些。」
「母親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夙燁說完叮嚀夙王妃好好的休息,什麼都不要想,她還是過她的日子,一切都有他呢?
琉月站在房裡,看他溫柔的照顧夙王妃,就好像照顧自已的妹妹一樣。
想像著夙王妃說起的夙燁小時候的事情,心不知道為何竟然很溫柔,眼神也不知不覺的涌滿了柔情。
這一微小的變化,沒逃過夙燁的眼睛,夙燁拉著她從夙王妃的房間里退了出來,魅惑的開口:「小月兒,難道是被我的魅力迷倒了,那你要不要嫁給我,有沒有心甘情願的想嫁給我。」
琉月一聽,呸了他一聲。
「做夢。」
兩個人走出去后,夙燁把先前琉月分析出來的夙王妃不能吃的食物單子,交到了夙風的手裡,讓他立刻把蘭院里的人全都盤查一遍,然後換到別處去,這蘭院里全都換上自已人,親自照顧自個的母親。
夙風應聲,立刻去辦事。
夙燁則是拉著琉月的手一路回石襄園而去。
路上,夙燁魅惑的一直纏著琉月,完全不似先前的冷酷嗜血。
琉月卻因為這一天來在夙王府看了不少對他不平的事情,再加上先前夙王妃所說的話,她的心裡對夙燁很心疼,所以這會子實在是硬不起心腸來,而且以後只怕也硬不起心腸來。
琉月正想著,那夙燁還在自戀的問。
「小月兒,你有沒有被爺的魅力迷倒,有沒有心甘情願的想嫁給爺?」
琉月黑了一張臉,這話都問了幾遍了,立刻冷哼。
「閉嘴。」
再心疼他,也不能這麼快便同意嫁給他吧,眼下夙王府的事情可多著呢,還是等除理了這件事,再來想他們大婚的事情,她若是嫁進來,也是看不慣這夙王府的一切,倒不如先整治了,然後嫁進來。
琉月心裡盤算著,和夙燁一路往石襄園走去。
夙燁的黑眸中卻飛快的閃爍著暗芒,反正他是一心一意想快點取小月兒的,這座王府令人窒息,可是小月兒進來,便會不一樣了,這裡終將是他們兩個人的地盤,別人全都滾出去,對了,他們會好好的照顧母親,好好的孝順她的。
可是眼下他答應了小月兒要等她心甘情願的嫁給他的,如何讓小月兒心甘情願的嫁給他呢?
夙燁動起了腦筋,兩個人一路回石襄園。
而在夙王府的另一處院子里,此時正上演一幕苦情戲。
夙老王妃的院子,此時夙老王妃正在房間里大哭呢,今日他已經哭昏過去幾次了。
先前兩次是被氣的,可是第三次卻是心疼的。
下人稟報過來,說夙顏鄲被人切了手指后,她心疼得直接昏了過去,。等到醒過來后,哭得傷心欲絕,就是以前的夙老王爺死,她都沒有這麼傷心的哭過,可是現在夙顏鄲被切了手指,她哭得絕望極了,那是動到她的命根子了,所以她才會如此的傷心。
房間里,除了夙老王妃,還有夙王爺。
夙老王妃一邊哭一邊哀叫:「讓我死了好了,這日子沒法活了,我活了一輩子了竟然還遭受這種罪,這叫什麼日子啊,這尚京該有多少人笑話我啊,我沒臉了?讓我死吧。」
夙老王妃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她是真氣著了。
夙王爺既煩燥又無奈,自已也拿兒子沒有辦法。
「母親,你還是當心身體吧,別這麼傷心了。」
其實夙王爺倒認為,夙顏鄲該受些教訓,平常被母親慣得太無法無天了。
可惜這話夙王爺不敢和夙老王妃說,說這種話,夙老王妃能和他拚命,所以一直以來,他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會了夙顏鄲被上官琉月切了兩指,他倒認為是那傢伙該得的,不過當著夙老王妃面,他不敢表示出來,只能勸夙老王妃。
夙老王妃聽了夙王爺的話,又嚎起來。
「我不活了,你今兒個若不給我個交待,我就不活了,我去地下問問你父親,把那世襲的位置給了你究竟有個什麼用,竟害得母親遭受這種罪?」
夙老王妃一聲一聲的指責著夙王爺。
夙王爺的臉黑沉沉的,然後陡的站起身:「母親喜歡鬧便鬧吧,兒子先走了。」
他實在是被鬧煩了,以往只要母親有一件不稱心的事情,便到他的面前鬧個沒完,他也是人,他也會累,他也是她的兒子,她的兒子不是只有夙顏鄲一個人,如若她那麼捨不得夙顏鄲,為什麼不搬了出去和夙顏鄲住一起,還要與他們在一起做什麼?
自已母親是個什麼人,夙王爺是知道的,她根本是不可能死的,只不過裝裝樣子罷了,想讓他給她出頭,可是就算他出頭有用嗎?
夙王爺領著人離開了老王妃的院子,夙老王妃又鬧了一會兒,見沒人理會她,也就不鬧了,最後臉色冷冷的命令身邊的丫鬟嬤嬤:「把這裡收拾乾淨了。」
既然哭鬧沒有辦法,她就不哭不鬧了,另想辦法。
上官琉月,這個賤人,如若她只是對付夏氏她們,她不會心疼的,可是她不該動她的兒子,夙老王妃的眼裡閃著綠光。
石襄園裡。
各處點起了燈籠,光暈朦朧。
四周一片寂靜。這裡沒有夙燁的命令,沒人敢到石襄園裡。
一座白玉玲瓏亭中,擺放著美酒佳釀,不遠處有人彈琴,一切都很美好。
夙燁和琉月坐在亭中品酒聽琴,好不愜意。
夙燁因為琉月喜歡吃美食,所以石襄園這邊的廚子,是他特地找來的名廚,專門給他們燒美味的菜肴,所以琉月吃得特別的開心。
「夙燁,你這邊的廚子不錯,燒出來的菜一級捧。」
「好吃便多吃點。」
夙燁眼神晶亮,緊盯著琉月,琉月注意的是桌上的美味佳肴,而夙燁的眼裡,琉月便是美味佳肴,今晚?夙燁動起了算計,若是他把小月兒拆吃入腹,小月兒會不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他呢,都說女人最看重第一次了。
夙燁心裡盤算著,臉色卻不顯出來,伸手端起酒杯遞到琉月的面前:「小月兒,來,今天我要好好的與你喝三杯。」
「為什麼?」
琉月抬眸望過來,不明白夙燁為什麼要與她喝三杯酒。
「這第一杯酒感謝你查出我母親身上隱毒的事情,若不是你,我真不敢想像母親她?」
說到這兒,夙燁停頓了一下,他是真的很感謝小月兒,若不是因為她,他不敢想像那後果。
琉月笑了一下,倒也沒有推拒,端起了酒杯。
琴音繞耳,美酒當前,眼前還有絕色美男,拒絕得了的絕對不是正常人,而她是正常人,所以拒絕不了。
「好,我們來喝一杯,不過一杯就好。」
琉月對於酒沒什麼定力,所以還是少喝些為好。
夙燁隱暗的一笑,與琉月碰了一下酒杯,也不說行,便先幹了。
琉月也幹了一杯,這杯子剛放下,夙燁又給她斟了一杯,然後端起酒杯望向琉月。
「這第二杯酒感謝小月兒的好建議,讓我把這王府里不該留的人全都清理了出去,現在這裡清凈得多了,。」
琉月不想喝了,忙推拒:「別,不喝了,若是我喝醉了怎麼辦?」
夙燁鳳眉一挑:「喝醉了怕什麼,你這是在我的地盤上,醉了便去休息,今晚難得的開心一回,你就別掃興了,來,再陪爺喝一杯,爺今兒個挺高興的,總算把那些人攆了出去。」
夙燁眉眼璀璨,妖治異常。
琉月看他的神情,倒真不忍心讓他掃興,逐再端起酒杯與夙燁喝了一杯酒。
兩杯酒下肚,她只覺得周身發熱,大腦興奮了起來,爽朗的笑起來:「這酒不錯。喝了讓人開心。」
夙燁一聽她的話,知道她有些興奮了,接下來再喝要容易得多了。
想著也不急著催琉月喝酒了,反而是細心的挾了菜放進她的碗里。
「來,多吃點東西,別傷著胃了。」
「好,」琉月點頭,然後笑望向夙燁:「你這東西燒得不錯,我喜歡。」
「你喜歡就好,以後我沒事便讓廚子燒了好吃的給你吃。」
夙燁滿目柔情的望著琉月,唇角是溫柔如水的笑意,眼看著琉月吃了一會兒的菜,夙燁又給琉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兒,這三杯酒是慶祝我們的感情更好了。」
琉月現在酒興正濃,一點也不拒絕,反正她想想夙燁先前的話也有理,喝醉了酒大不了睡覺,反正在石襄園這邊也不會有事,。
所以夙燁一說,她便豪爽的端起酒杯:「來。幹了。」
夙燁唇角擒著狐狸一般的笑意,萬千風雅集於一身,出口的聲音如玉珠落盤,動聽至極。
「小月兒,爽快。」
琉月一笑過後,也不用夙燁再斟了,伸手搶過了夙燁手裡的酒壺,便給兩個人斟上了酒,然後向夙燁舉起酒杯說道:「夙燁,來,我們干一杯,以後你一定要開開心心的,再不要想起從前不開心的事情,那些不好的人和事終將消失,記著那些開心快樂的事情。」
夙燁一愣,沒想到小月兒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從前那些不好的畫面,都在她這豪爽的話里煙消雲散,心柔軟得就像一汪水,眼神深邃的緊盯著琉月。
「小月兒,那你會陪著我嗎?永遠不離開我。」
琉月因為喝多了酒,此時目光溫醺,就像一朵撩人的花一般,看得夙燁喉頭滑動起來,周身的燒熱,這小丫頭竟然如此的誘人。
琉月已用力的點頭,伸出一隻手拍著夙燁的肩:「好,我陪你,希望你永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好,只要你陪我,我便永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再不記得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夙燁與琉月又喝了一杯,然後眼看著琉月咯咯的笑起來,竟然開心的唱起歌來,很顯然的她喝多了。
夙燁雖然目的是灌醉小月兒,可也不想太過份了,喝多了酒對身體肯定是不好的,所以他伸手想奪過琉月手裡的酒,可惜卻落了個空,琉月已站了起來,然後對著夙燁一舉酒壺,笑著說道:「今朝有酒今朝碎,哪管明夕是何年,夙燁,來,我們再喝一杯。」
她說完竟然用酒壺直接對著嘴喝,夙燁的臉色變了,身形一閃,上前一步把琉月手裡的酒壺搶了過來。
這樣喝下去肯定傷身了,夙燁一把搶了琉月的酒壺,這傢伙還不承認,朝著夙燁叫嚷起來:「夙燁,太不夠意思了,我這麼高興,你竟然如此的掃興。」
說完嘟起了嘴巴追著夙燁滿亭子跑,夙燁把酒壺放在石桌上,然後回身大手一伸抱了琉月往外走去。
亭外,小蠻和石榴還有冰舞三個人一起候著,眼看著世子爺把小姐抱了出來,不由得同時的一驚,齊齊的開口。
「小姐。」
看來小姐是喝多了酒,此時興奮異常,伸手摟著世子爺的脖子,高興的說著話。
「夙燁,天上的星星好多啊,還有你別一直晃好不好。」
身後的小丫鬟們個個無語,明明是小姐醉了,還說人家一直晃。
一行人往琉月先前的房間走去,小蠻等人正打算跟了進去,誰知道房門口,夙燁卻冷冷的扔下一句:「各自回去休息吧,本世子來陪小月兒。」
「好啊,好啊。」
琉月拍手笑起來。
房門外,小蠻和石榴等人皆面面相覷,夙世子這是什麼意思,他陪小姐,小姐現在醉了,他不會對小姐做出些什麼吧。
一時間,三個小丫鬟進退兩難了,也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
最後夙和和夙風二人走過來,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好了,這裡有我們守著呢,你們都下去吧。」
「是,」小蠻率先應聲,反正小姐現在是世子爺的未婚妻,若是他們兩個人真發生什麼事,大不了儘快大婚,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想著幾個人退了下去休息。
至於夙和夙風二人卻一揮手,讓所有人都退得遠遠的,暗中潛在石襄園。
琉月的房間里。
夙燁把琉月放在了床上,然後看到這小丫頭笑得花枝招展的說道:「夙燁,你不要一直晃啦,人家看得頭暈。」
明明是她醉了酒,還讓別人不要晃。
夙燁好氣又好笑,沒想到小丫頭如此的好灌,今天晚上若是他把生米煮成熟飯,她會不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他呢?
夙燁雙眼晶亮,亮如天上的星辰,唇角擒著笑意,坐到床前,看著那嬌嫩得好似一朵怒放的花朵兒似的琉月,控制不住的俯身親吻上琉月小小的嘴唇,這一次的小月兒因為醉酒的關係,似毫不似之前的推拒,反而是主動的摟著他的脖子,把紅唇湊到了他的唇上,兩個人親熱的擁吻到一起。
房間里的溫度越來越高,夙燁的身子也越來越燒燙,心中不停的叫囂,想要更多。
他的一隻大掌控制不住的伸進琉月的衣服里,輕輕的握住了那桃形,輕輕的挑逗著,很快感受到手上的觸感發生了變化,而被他深吻住的小丫頭,滿臉的嬌紅,身子不住的扭動著,似乎想要更多,嘴裡也輕輕的輕吟出聲,這香艷的一幕刺激著夙燁的每一根神經,他再控制不住的加深熱吻,然後另外一隻手便去扯琉月的衣服,可是衣服剛退下一小半,他便喘著粗氣,紅著眼睛停住了衝動。
小月兒現在神智不清,他怎能做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呢,他們的第一次一定要有一個完美的第一次,不能這麼草率了事,所以他不能這麼做。
夙燁想著俯身狠狠的咬了琉月的唇一下,然後起身便沖了出去。
他是身子漲得太難受了,所以去沖冷水澡了。
等到沖了冷水澡,完全的冷靜了下來,再進房的時候,卻發現那丫頭衣衫凌亂的呼呼大睡了。
夙燁不由恨得牙痒痒的,這小混蛋撩撥了他,竟然睡得這麼香。
想著他便湊到琉月的身上,然後對著她的小脖子用力的吮吸下去。
雖然不做真實的事情,但是該準備的東西可不能不準備。
夙燁有條不紊的一路繼續下去,直到忙完了兩個人身上的事情,他才強行按下心頭的情慾,一伸手摟了琉月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
一聲驚呼從房間里傳出來,。
一室的凌亂,寬大的醉枝羅漢床上,夙燁和琉月二人各執一邊,夙燁的唇角擒著誘人的笑意,瞳眸深暗的盯著對面脖子上布滿了他故意做出來青淤痕迹的琉月,等著她來讓他負責。
可是等了一會兒,等來一句嘆息:「喝酒果然誤事啊。」
、
「然後呢?」
「下次堅決不喝了,戒。」
「再然後呢?」夙燁的聲音有些沉了。
「不能和男人喝酒了,」琉月尊重其事的說道。
「難道不該有人負責?」夙燁慢慢的拉高手臂,雪白的手臂上一片片的抓痕,他又緩緩的解開衣襟,胸前一**的吻痕。夙燁看著琉月紅綠交替的小臉蛋,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再補了一句:「昨夜可是我的第一次。」
琉月前思後想,最後一咬牙認了:「說吧,一夜多少錢?」
瞬間,夙燁嘴角抽搐,臉黑如鍋底,這一場局誰比誰更黑!
房間里,夙燁再忍不住怒吼:「上官琉月,你還是個女人嗎?」
琉月一臉的稀奇:「昨夜你應該知道了啊,我們不是做了嗎?難道還需要再做一次以驗明正身。」
夙燁咬牙喘粗氣,本來想生米煮成熟飯的,沒想到這熟飯煮成也沒有用,現在他怎麼感覺自已是個怨男呢。
「我的第一次啊。」
「誰知道是不是?」
琉月翻著白眼,盯著夙燁的臉,然後又盯著夙燁的下身,那眼神似乎還想認真的研究研究,夙燁究竟是不是第一次,這下某男太陽穴爆跳了,有一種抓住某女人猛揍一頓屁股的感覺。
「上官琉月。你能再特別一點嗎?」
這是不是太驚駭世俗了,他做好了準備來負責任的,結果不是人家讓他負責,而是他讓人家負責,就這樣這女人還不負責。
琉月卻笑眯眯的道:「我已經很特別了,所以用不著再特別了。」
夙燁悶哼,然後臉抽,最後一怒起身幽怨無比的穿衣服,虧得昨天晚上他忍得那麼幸苦,早知道就辦了這女人,這女人說不定感覺到了他沒有碰她,所以才會如此的囂張。
「哼。」
夙燁穿好衣服冷哼一聲,閃身出了房間,身後的琉月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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