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三品巔峰玄王
「你還不死?」
古越河面露猙獰,盯著秦弘,雙目通紅。
「想要殺我?你覺得你真能夠殺了我么?」秦弘周身已經布滿了血痕,但他依舊沒有半點慌亂神色,冷冷地盯著古越河,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古越河感覺有些不對勁,秦弘如此冷靜,不像是裝出來的,但他想不明白,秦弘到底還有什麼手段,可以逃脫他的手心。
「你想要逃離我的劍域都不可能,還有什麼臉面說大話?」古越河目光一轉,譏諷道。
「是嗎?我想要逃離你的劍域,輕而易舉!」
秦弘的話音剛落,人影已經消失!
就這樣憑空消失,完全不見了蹤跡!
「真的不見了!」[
所有人都看不到秦弘的身影,剛才還在紫龍劍所形成的劍域當中,此時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怎麼會這樣?」
「人呢?」
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憑空不見了!
所有人都是四處張望,試圖搜尋秦弘的身影,可秦弘就這樣消失了!
「怎麼可能!?」古越河極為疑惑,他對自己的劍域非常清楚,劍域有紫龍劍鎮壓,秦弘根本不可能逃開!
可現在事實上,一個活生生的人的確不見了!
「可惡,他到底是怎麼逃掉的!」
古越河目光疑惑,神識探查也沒有發現任何動靜,很快他心裡湧起了一股駭意,對方居然還有這麼可怕的隱匿身法?
上官菀兒眨巴了幾下眼睛,開口道:「那小子終於落荒而逃了……」
「夾著屁股走了唄,沒有點實力還想裝比!」李俞在一旁附和道。
「人家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殺你千萬遍!」旁邊一個試煉者實在看不慣上官菀兒和李俞兩人,哼道。
「你!」
上官菀兒被人咽了一口,頓時瞪向說話之人,見對方是一名一名五品玄王,頓時又啞下聲來。[
「怎麼了?你什麼你,不服氣嗎,要不我們來單挑?」那名玄者怒聲道。
上官菀兒才三品玄王,自然不敢應聲,在朱雲苓說了好話之後,那名玄者才罵罵咧咧地走開了。
……
此時,在鴻原寶塔內。
「好強大的劍域,有紫龍劍鎮守,我根本破不開。」
秦弘依舊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有鴻原寶塔,秦弘當真有可能被劍域煉化致死。
「秦弘,你力量上還不足,如果你能夠突破到三品巔峰境界,那依仗玄技和你內勁綿長的優勢,必定可以破開紫龍劍域!」桀老道。
秦弘微微點頭,歸結到底還是自己的修為低了。
隨後秦弘乾脆在鴻原寶塔內靜坐了下來,繼續煉化雷霆蜥蜴的晶核,另外就是藉助兩顆珠子進行修鍊。
鴻原寶塔此時已經化成了一粒塵埃,散落在地上,一般人肉眼根本看不出來。
而古越河等人的神識甚至比秦弘還要弱,更加不可能用神識掃描到鴻原寶塔的存在了。
那古越河撤去了紫龍劍域,依舊手持長劍,在原地警戒了半日,但再也沒有見到秦弘的影子,這才警惕地離去,其他人一個個也都走開了。
這是一場沒有結局的戰爭。
不過,古越河仗著紫龍劍的威勢,還是佔據了一成優勢。
鴻原寶塔內,時間漸漸流逝,在秦弘的周身,一條條內勁繚繞。
秦弘的氣息,也隨之不斷變化,不斷上漲!
「轟!」
在秦弘的周身,一陣空氣爆響。
這是能量交替波動引發的響動。
三品武王巔峰!
秦弘終於突破到三品玄王巔峰境界了。
秦弘並沒有服用乾元丹,在王級境界,乾元丹能夠幫助秦弘直接提升一級。
但秦弘早已經下定決心,乾元丹要留在六品武王的時候服用,到時候可以幫助他一舉達到巔峰境界!
要知道六品境界比一品境界想要突破的難度可是大得多。
當秦弘再次離開鴻原寶塔的時候,外界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這次棲霞谷試煉,預計共有數年時間,對於凡人來說,或許數年時間太長,但對於修者來說,三年時間不過是眨眼一瞬。
坐在原地打打坐,運轉運轉玄訣,三年很快就過去了!
此時,棲霞血廊上已經人煙稀少,但時不時還有玄者飛掠而過,不少人都是在此獵殺玄獸,收集棲霞石。
秦弘取出玉牌,看了一眼分數,還是三十八分。
在玉牌上,還可以看到前十名的排行。
此時的第一名,依舊被古越河佔據,已經有了五百七十三分!
第二名不再是白境象,而是古宏覃,四百七十二分。
白境象落到了第四,四百三十分,第三名則是一名叫做董方的試煉者。
「這下差距就大了。」秦弘才三十八分,而第一名已經五百七十三分了。
秦弘自然想要擠進前幾名,不僅僅因為甄瑜幾人,還有秦弘自己也想要進入到神閣。
神閣內到底有什麼秘密?就連巔峰玄帝也如此想要進入。
不管如何,秦弘都是想要前去的。
能夠和神扯上一絲聯繫的地方,極有可能藏著成就玄神的機緣。
……
此時,在棲霞谷外面,來自各個門派的人依舊靜坐在此。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年,雖然對於修者來說,三年的時間並不算長,不過等人久了,就會顯得也有些枯燥。
所以不少人索性靜坐下來修鍊,只是時不時睜開眼來看一下玉璧,關注下上面的排行!
不過,在燕道聖宗這些人的陣營當中,甄瑜、水月真人、龔苑蕸等人皆是沒有什麼心思修鍊了,她們眼中帶著急色。
原本她們極為看好秦弘,可到現在居然還沒有出現在榜上,按她們的想象,依照秦弘的實力,前三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可入棲霞谷快過了半年時間,秦弘居然連前五十名都沒有進入。
燾牙、秦悅也在玉璧下方,阿金則是守護在兩人的身邊,秦弘在進入棲霞谷之前,讓阿金看好秦悅和燾牙,不要讓人傷到了他們,尤其是秦悅。
「師父的名字怎麼還沒出現?」燾牙看著玉璧,有些瓮聲瓮氣,他掃了一眼阿金,見阿金不說話,頓時有些鬱悶。
「真是一個獃子!」燾牙嘀咕道。
阿金也不知是脾氣很好,還是懶得和燾牙計較,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全身上下裹在黑袍子里,看起來頗有幾分神秘的味道。
在秦悅的臉上,更多的則是擔心。她並不在乎哥哥能不能取得什麼名次,在她心裡,想到的是只要秦弘能夠安全,她就這麼一個哥哥,疼她愛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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