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6.第946章 真心
然而，現實中總是有一些巧合，出現地讓人抓狂。
比如，就在東皇和慕小恬兩人『衣衫半褪春光正濃』的時候，澎地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慕小恬神智不清仍然緊抱著東皇，東皇卻是清醒的，當先反應過來，抓過慕小恬扔在一旁的破碎衣服堪堪擋住風光，將她摟在懷裡，擋住了來人的視線。
「東皇你這個……這是？！」
來的人不是別人，偏偏就是所有人找了大半個月都沒找到一點音訊的慕然，一條膀子掉在胸前，腦門上綁著帶血的紗布，活蹦亂跳的出現在門口。
看到客廳里的一幕時，他明顯呆了呆。
他來看看妹子，為什麼會碰見這麼一幕？東皇背著小恬在偷腥？
直到發現東皇現在護著的正像沒骨頭一樣扭來扭去發出奇怪呻吟的女人正是自己從小到大疼在手心寵在心頭的妹子慕小恬的時候，他的臉色急速的轉變了幾次，陰側側的喝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嗯……」慕小恬斷續的低吟將此時這種詭異的氣氛給破壞掉了。
東皇皺了皺眉，抱著她飛奔向二樓，留下慕然一個人，鬼打痴了一樣立在門口，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慕然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坐在客廳，而自己的妹子跟心愛的人在樓上……滾床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凌晨一點的時候，東皇穿著一件睡袍從樓上走下來了。
東皇剛走到沙發旁，慕然突然出手，握緊拳頭沖著他的臉砸過來！
拳頭到半空中，被東皇截了下來。
東皇淡淡掃了他一眼，鬆開手，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點燃了一根煙，道：「葉衣呢？」
慕然冷哼一聲，不答反問：「你居然對小恬下藥？」
雖然剛才他只看到了一眼，但只需要一眼，他就知道慕小恬是怎麼一回事了。自然而然的，他覺得下藥這種事情，肯定不是自己心愛的妹妹做出來的，而是眼前這個老男人的錯！
東皇夾著煙的手一頓，斜睨著他：「你覺得我對你妹妹，還需要用藥？」
這話說的，怎麼聽怎麼渣。慕然嘴角抽了抽，臉色更差：「你的意思還是我家小恬給你挖坑對你下手？」
東皇沒出聲，但答案顯而易見。
慕然氣得俊臉扭曲：「你嘴都還沒擦乾淨呢就想翻臉？」
「注意你的言辭。」東皇淡淡道：「第一，我跟小丫頭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別人插手。第二，小丫頭在我心裡不是你以為的偷腥之情。第三……」他頓了頓：「既然你回來了，該說說你跟那個葉衣之間的事情了吧？」
慕然坐了回去，沉默了良久，道：「葉衣的事情，你們都別插手。」
「那好。」東皇道：「如果我在對付張無願的時候，她要是出手，我是殺還是不殺？」
「……」
東皇又問：「如果她要殺你的目的沒有絲毫改變的話，不僅是我，還是慕城，都會對她出手，你會怎麼做？」
慕然道：「我自有分寸。」
東皇點頭，一根煙已經燃完，他摁熄在煙灰缸里。見他沉默著沒有要說話的打算，神情也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起身道：「時間不早了，今天在這兒睡吧。」
東皇上樓的時候，慕然也起了身，側過身看著他：「你對小恬，是真心的么？」
「……」東皇身形頓了頓，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即上樓。
來到卧室，看著慕小恬疲倦的小臉后，他剛才面對慕然的那一瞬間的不確定，確定了下來。
對小丫頭是真心么？答案顯而易見。
是的。
如果不是真心實意，他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儘管從一開始，他就意識到這次的事情是別人挖給他的坑。
即使是這樣，他也還是跳了這個名叫慕小恬的坑。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墨藍墨藍的夜空，耳邊是慕小恬輕緩的呼吸，淺淺地，令人寧靜。
東皇就這麼斜倚在窗邊，用了一夜的時間，將心裡頭亂麻一樣樣的思緒理順。
終於承認，對慕小恬，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早已經從長輩對晚輩的寵愛，變成了現在的男女之情。
也許是她總是用一雙小鹿一樣的眼睛時刻盯著自己的時候，也許是她在那個明媚的清晨穿著他的襯衫露出小女兒一樣的嬌羞姿態的時候，也或許是她在自己懷裡奄奄一息仍然要固執的說喜歡自己的時候……
不知不覺，她的身影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心裡。
慕然的問題，也是他一直在問自己的問題。
現在，終於有了答案。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以前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感情的時候，他還能用他認為的態度來對待慕小恬。一旦明悟過來，他是不會輕易否決自己的。
東皇就這麼站在窗邊，看著昏暗的燈光下慕小恬安詳的睡臉，看了一夜。
當東方露出微白，黎明第一縷光線灑在她臉上的時候，他心頭微微一顫，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充溢身心。
腦海里，慕城的話突兀的想起：做為暗夜組織首領的你，給不了她平靜的生活。
他眼中微光一凝，微微一動，貼伏在他周身的晨光都彷彿隨著他的動作顫了顫。東皇來到床沿坐下，指腹輕輕描摹著她的睡顏，心底里某個念頭萌生出來，就像破了洞的氣球，那念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輕而易舉的佔據了他的內心。
他要守護著她的純真，就算推動一切，也再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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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恬睜開眼時，耳畔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醒了。」
很自然的招呼，很自然的態度。
她偏過頭，看著坐在床沿淡笑著的東皇，一時間有點雲里霧裡不知道身在何處。
直到視線下落，看到了東皇脖子上的抓痕和吻痕，昨天的記憶如潮水般襲來！
轟！！
「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和你你你……」她激動的舌頭打結，臉紅的滴血，眼睛一時間不知道往哪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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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一個純潔的妹紙，絕對不寫滾床單哈哈哈哈調戲一下你們而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