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這就出來了。”張輝叫了一聲,隨即抄著褲袋,吹著口哨,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此時,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張輝身上,但見他隻有一個人,身後,卻沒跟著一個病人。
而梅文軒身邊,則站著一個已經治好的病人。
梅文軒一臉得意,挑了挑眉頭,輕蔑的看著張輝說,“喲,張輝,你怎麽一個人出來了。去了這麽久,別告訴我,你一個病人都沒治好吧。該不會,你就在洞口處站著的吧。”
說著,他自顧自的大笑起來。
其他的人也都看著張輝,很意外他怎麽可能一個人都沒治好呢。
張輝抬眼看了看梅文軒,咧嘴壞笑著說,“哥們,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這些病人都是如何感染的,他們是如何被帶到這個山洞裏的。”
梅文軒的臉色陡然變了,眼眸之中,分明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他就保持了鎮定,慌忙說,“這,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姓張的,你趕緊想想吧,你一個病人都沒救出來,按照規矩,那你可是輸的很徹底啊。”
張輝歎口氣,搖搖頭說,“誰說我一個病人沒治好的。我說,大家夥也都別在裏麵呆著了,都出來吧。”
張輝的話音剛落,就見山洞裏陸陸續續的走出來十幾個人。
這時,所有人都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張輝。
尤其是梅文軒,更是半張著嘴,好久都沒回過神來……
張輝走上前來,一手搭著梅文軒的肩膀,咧嘴壞笑著說,“我說哥們,怎麽樣,我的醫療技術還算可以吧。”
梅文軒用力撇開張輝的手,微微皺著眉頭,顯得非常討厭的瞅著他,冷聲叫道,“姓張的,你就算醫術了得,能治得了這麽多人。可是,咱們還有個時間規定呢。你沒有我先出來,按照規矩來說,你還是輸了。”
張輝應了一聲,笑笑說,“你說的沒錯,可是這個前提是你得徹底將這個病人給治愈了。”他說著話,注意力已經落在了那個病人的身上來,眉頭微微蹙了蹙。
梅文軒有些慌亂,不由後退了一步,顯得有些尷尬的說,“張,張輝,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懷疑我沒治好病人嗎?”
張輝抄著褲袋,走到那病人身邊,繞著他轉了一圈,嘴角勾起了招牌式的邪魅壞笑,“哥們,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這個病人身上的病菌根本就沒有完全清除掉。他用了抑製劑,隻是暫時克製住了這些病菌的生長。嗯,讓我猜猜看,這些病菌現在應該還存在這病人的腋下吧。”
“你,你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的事情。”梅文軒徹底慌了神,迅速遮擋在張輝麵前,似乎擔心他再看下去,會發現更多的秘密。
張輝看著站在眼前的梅文軒,忍不住笑了一聲,“哥們,我隨口說說的,你看你那麽緊張幹什麽,莫不是,真被我說中了。”
“你,你這個混蛋,我看你真是欠揍。”梅文軒忽然有一種被耍弄的感覺,氣急敗壞,捏著拳頭就朝張輝的臉上打了過來。
當然,他根本傷不到張輝的一點汗毛。
這時,安吉拉已經走上前來,忽然抓著那病人的胳膊,用力抬了起來。赫然的,就見他的腋下有一大片的黑綠色的粘液,隨著被抬起手來,迅速開始向四周蔓延。
安吉拉嚇得迅速丟開了他,而就在這一瞬間,那病人迅速就被那黑綠色的粘液彌漫了全身,再度變成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一眾人都驚呼了一聲,嚇得紛紛後退。
梅雲久瞪著梅文軒,厲聲叫道,“文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梅文軒支吾了半天,卻愣是沒說出一句全話來。
張輝看了一眼梅雲久,咧嘴壞笑著說,“梅族長,還是我來替你回答吧。這些人我想你也認出來,都是你們明羽家族之前神秘失蹤的一群護衛。據他們所說,之前都是被花蛇會的人攻擊了,就變成了這隻這種怪物。我想,你心裏一定非常清楚,這些怪物都是梅文軒安排在這山洞裏的。那麽,現在我就不用再多說什麽了吧。”
“花蛇會?”梅雲久驚愕的叫道。
婉兒這時似乎想到了什麽,情緒激動的瞅著梅文軒,氣憤的叫道,“梅文軒,你這個混蛋,原來,隱藏在我們明羽家族的花蛇會叛徒,竟然是你。我家大小姐被花蛇會挾持走,是不是也和你有關係。”
“不,不,你們都別聽張輝這臭小子胡說八道。”梅文軒徹底慌了神,瞅著張輝,眼眸裏迸射出凶狠的神色來,“張輝你這個小兔崽子,你他媽簡直就是找死。你說我是花蛇會的人,那你有什麽證據嗎?”
“證據,就在你的肚子上,應該有一個花蛇會的紋身標誌的。”張輝壞笑著說道。
“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那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要當眾戳穿你的謊言,族長,你也看清楚了。”梅文軒說著扭頭看了一眼梅雲久,隨即就將衣服解開了,然後露出肚子來。
眾人紛紛看去,卻見他的肚子上光潔無比,別說紋身了,甚至連個疤痕都沒有。
梅文軒得意的看著張輝,很神氣的說,“姓張的,你現在還有好說的嗎?”
這時,眾人的注意力也都落在了張輝的身上,都在看他接下來會怎麽做。
張輝卻一點都不緊張,也並不著急。他緩緩走了上前來,看看梅文軒說,“別著急啊,哥們,我很快就讓你無話可說了。”
梅文軒一愣,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忽然就見張輝已經將一個被一層紅色的暈光包裹的手貼在了他的肚子上。緊接著,他就感覺肚子上一陣灼熱的疼痛。
他剛想去叫罵阻撓張輝,但這時,張輝已經縮回了手。
不過,這一次,他的手上,卻多了一層非常輕薄的肉皮,跟個紙張一樣。
張輝扭頭看了看眾人,說,“大家看到沒,這個假肉皮,就是遮掩紋身的東西。現在,你們再看看他的身上。”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梅文軒的身上,眼神都變得震驚而難以置信。就見他的肚子上,有一個嘴裏叼著鮮豔欲滴的花朵的蟒蛇紋身。這個紋身的形態,簡直和高雪瀾身上的如出一轍。
梅雲久臉色陡變,憤怒的瞪著梅文軒,勃然大怒道,“梅文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我我……”梅文軒話沒說完,忽然打了一個呼哨。
那個一直站著的怪物,忽然像是接到了指令,驟然朝梅雲久攻擊了過去。
“小心,梅族長。”張輝大叫了一聲,迅速使出一道液體結界來,阻擋在了他的麵前來,算是暫時擋住了他的攻擊。
不過,隨即這怪物就朝其他人攻擊了過去。
張輝本來是想趁機抓住梅文軒的,但眼下根本顧不上。
他迅速去幫助他人迎戰這怪物,然後如法炮製,使用相同的辦法,將這個怪物給迅速製服,給他診治好了病。,
不過,這時候,梅文軒卻已經沒有了身影。
婉兒氣憤無比,緊緊攥著拳頭說,“真是太可惡了,竟然讓這卑鄙無恥的叛徒就這麽”
安吉拉這時走了過來,朝張輝瞄了幾眼,注意力隨即落在了梅雲久的身上,綻放出一個老謀深算的笑意,“梅族長,你今天可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都說你們明羽家族瞌睡我們四大家族裏治家最為嚴謹的,可是如今卻出了這樣的一個叛徒。哎呀,我算是長見識了。”
梅雲久無比的窘迫,低著頭,非常難堪的說,“這,這,這都是我的過錯。不過,不過大家放心,你們在我明羽山穀裏的安全我一定會全力保障的。這個叛徒,我也一定會盡快抓獲的。”
“嘖嘖,指望你們,我看還是算了吧。唉,我們還是自求多福吧。”安吉拉酸溜溜的吐了一句,扭身就走了。
此時,眾人也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重新回到了聚賢殿裏,此時,大家終於達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讓張輝來擔任新一任的四大家族聯盟的主席。
會議散去後,張輝回到安排好的房間裏,他正在尋思如何找突破口去抓到梅文軒,忽然,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卻是安吉拉。
張輝看著她,咧嘴壞笑著說,“魁首小姐,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安吉拉朝前走了一步,眨著勾人一般的眼眸,伸出一個手,輕輕搭在了張輝肩膀上,嬌滴滴的說,“張輝,你這話什麽意思,看起來好像很不歡迎我啊。”
“怎麽會啊,魁首小姐光臨,我蓬蓽生輝啊。”張輝腆著臉,湊到她臉頰邊,露出一個無賴的壞笑,隨即伸手攬著她的腰肢,就朝裏麵走去。
安吉拉被這家夥肆無忌憚的在身上亂摸著,尤其他更毫無顧忌的撫摸她的屁股上麵,著實讓她有些不自然。
但她臉上隻是掃過一抹不自然,隨即就被那老謀深算的叵測笑意代替。
張輝引著她在裏麵的長椅上坐下,用力將她摟在懷中,嗅著她身上醉人一般的迷人香味,壞笑著說,“魁首小姐,你是不是看我一個人在這裏很寂寞,專程過來陪我的。”
“去你的吧,看你給神氣的吧。”安吉拉趁勢打開了張輝企圖往她胸口上摸上去的手,雖然能被他在身上亂摸,但也是有個度。某些禁區,那可絕對不允許這家夥亂碰的。
“張輝,你現在可是四大家族聯盟的的主席了,以後四大家族所有人都要聽你的號令。其實說起來還是我們沃爾曼家族和你最為親密。所以,以後,你可要多偏袒一些向我們才好。”
“好啊,沒問題,隻要魁首小姐你給我好好表現,我滿意了,啥都好說。”張輝看著她那虛情假意的笑意,咧嘴壞笑著說道。
“是嗎,那你想讓我如何來表現呢。”安吉拉說著,已經微微湊過來,幾乎將臉貼到張輝臉頰上來,而她的身子已經緊緊積壓在他身上了。
張輝感受著那無比柔軟的一片,更嗅著撲麵而來的陣陣幽香,心中早就沸騰了。他壞笑一聲,“就這樣。”說著忽然摟著她,翻身撲到,用力親吻了下來,接著兩個手就變得不客氣的上下其用……
安吉拉本來是想勾搭一下,可沒想會這樣。徹底慌了神,用力掙紮著,大聲叫喊著,“混賬,死張輝,你他媽想要幹什麽,手給我出來,哎呀,別碰我,快放開我……”
張輝哪裏理會她,一副急哄哄的迫不及待樣子。
安吉拉眼瞅著自己要貞潔不保,就要使出大殺招來。
但這時,張輝卻湊到她的耳畔,咬著她的耳垂,小聲說,“魁首小姐,別亂動,有人在外麵盯著我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