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幹什麽呢?”張雨晴氣急敗壞,惱怒的叫罵。
張輝卻不理會,反而拉扯著一邊的豁口,大聲叫喊著,“哎,大家快來看啊。現場撕裂風的脫衣舞表演。隻要你們肯出錢,神秘尺度都能接受,神秘條件都可以滿足。”
張輝的話音剛落,迅速,從周圍匯聚過來了一群人。本來,張雨晴就是個底子不差的美女,如今穿著那麽性感惹火的短裙,這麽一撕裂,更是勾引了無數懷揣著邪惡念頭的男人。
瞬間,他們倆就被為的水泄不通。這些人色眯眯的往張雨晴的身上瞅著,各種下流的叫喊此起彼伏,甚至已經有人往她身上扔錢,嚷嚷著要她晚上作陪。
張輝撿著錢,壞笑著說,“大家一個個來,別著急。”
“張輝,你罵了隔壁的,你要幹什麽,,你是不是要找死呢。”張雨晴羞憤無比,極力去拉扯裙擺,可是,她發現絲毫沒有任何的效果。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她怎麽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張輝給算計的,成了一個舞女了。
張輝衝她壞笑著,大聲對眾人叫道,“看看,大家聽到沒有。這位美麗的小姐剛才可說了,誰要是出錢最多,今晚她就讓他銷魂致死。”
頃刻間,眾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個比一個叫價還高。
“張輝,你……”張雨晴徹底無語了。她窘迫無比,簡直無地自容了。身上袒露出的那一片光滑冰涼的肌膚,努力想遮掩,卻發現根本沒任何的效果。任何的小動作,都讓那露出的更多來。
如果現在恢複了能力,她肯定會將張輝碎屍萬段的。是的,她肯定會這麽做的。
張輝忽然緊摟著她,擁入懷中,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你看到沒有,那些人來勢洶洶,已經將我們都包圍了。現在,正是我們脫身的好機會。”
張雨晴當然也注意到了,她狠狠瞪著張輝,氣憤的叫道,“脫身個屁呢,我們怎麽脫身呢。”
張輝壞笑著,小聲說,“張奶奶,這就需要借助你身上的一件東西了。”
“什,什麽東西?”張雨晴看著張輝那邪惡下流的神色,立刻就感覺到一絲不祥。
可是,她還沒反應過來。忽然感覺不對勁。她的內衣似乎鬆動了。
張雨晴忽然感覺胸口上一涼,接著,一隻手似乎摸到了她的脊背後麵。
她一轉頭,肺都氣炸了。
張輝的手上,竟然抓著她的內衣。
張“死張輝,你這個混蛋……”張雨晴一手緊緊摟著胸前,要知道她穿的可是很輕薄的裙子。如果不遮掩,恐怕難免會……她怒視著張輝,捏著一拳就朝她狠狠打來。
張輝靈敏的閃開了,然後看著眾人大聲壞笑著,“好了,剛才這位美女說了,誰要是搶到她的貼身內衣,今晚她就無償服務他。”說著,張輝用力將內衣扔了出去。
頃刻間,一群人就跟發瘋了一樣,開始去哄搶了。
於是,偌大的酒店大廳,瞬間變得無比混亂。
“就是現在了。”張輝輕輕低吟了一聲,拉著張雨晴就跑。
兩人從側門跑了出去,很快,就甩掉了那些人。
張雨晴終於明白了張輝所謂的瞞天過海計策了,她那個氣啊,兩手緊緊遮掩著胸口,怒視著張輝,厲聲叫罵了一句,“王八蛋,這就是你所謂的瞞天過海,你個混蛋,我踢死你。”說著,她毫不客氣的朝張輝狠狠踢了一腳。
當然,這一腳根本沒什麽效果,張輝輕而易舉的就躲避開了。
不過,張雨晴這一抬腿,反而讓撕裂的裙擺豁口顯得更大了,於是,袒露而出的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的更加明顯。張輝故意躬身,瞄了一眼,壞笑著說,“張奶奶,你繼續踢啊。恩,這一次腿要抬更高一點才好。”
張雨晴這才意識到什麽,羞紅著臉,咬著牙,怒視了張輝一眼。她趕緊騰出一隻手,努力拉扯著裙擺,試圖去遮掩那袒露的雪白肌膚。
“別遮掩了,張奶奶。你都一把年紀了,讓我們這些後輩們看看,那也是你的福分。再說,這不也證明你魅力更大啊。”張輝抄著褲袋,咧嘴壞笑一聲。
“滾你大爺的,死張輝,你給我等著,等我這幾天恢複過來,看我怎麽收拾你。”張雨晴氣呼呼的叫罵著,但她卻絕對不敢再輕舉妄動,生怕會再度走光了。
“好了,我們趕緊走吧,等會兒那些人又要追上來了。”張輝說著就走。
張雨晴也不便說什麽,隻要緊跟著走上來。
“張輝,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追了上來,張雨晴看著他,問道,“那些人雖然有槍支,可是我覺得,以你的能力,對付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為什麽,你剛才在酒店大廳裏……”
後麵的話張雨晴沒說,但是這意思,卻明顯不過了。
張輝扭頭,衝她咧嘴壞笑了一聲,湊近她耳畔,小聲說,“張奶奶,你說的沒錯,我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對付他們。不過,我故意不和他們交手。”
“你,你說什麽,死張輝,你這個混蛋,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張雨晴氣的七竅生煙,她早就生疑了。張輝剛才當眾讓她出醜,說是為脫身,其實就是為了算計她的。
張輝看著漲紅著臉,滿臉慍怒的張雨晴,咧嘴露出一抹邪魅的壞笑,洋洋得意的說,“你之前在酒店裏算計了我一次,這一次,我是回敬你的。”
“你……”張雨晴怒不可揭,原來這個混蛋這麽記仇。可是,也不至於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吧。她憤怒之極,抬手就朝他臉上打來一個耳光。
張輝早有防備,迅猛的閃躲開了。轉頭瞄著她高挺的胸口,壞笑著說你,“哇,張奶奶,你都用什麽保養秘術啊,一百多歲了,還這麽堅挺。喲,都激凸了。”
張雨晴驚呼一聲,迅速伸手去遮掩胸口。
現在,她絲毫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了。盡管,她對張輝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殺了他。
兩人從酒店裏出來,張雨晴沒走多遠,發現外麵不少人都朝她亂看呢。而且,那目光,天曉得有多猥瑣。
她顯得很不自然,不自然的走到張輝身邊,緊緊挽著他的手,努力將那露出豁口的地方,遮掩著張輝身上。
張輝倒也不客氣,趁機摟著她的腰肢,邪魅的壞笑著,“張奶奶,你放心。有我在,那些色狼,流氓隻能幹瞪眼。”
話說著,他卻趁機用胳膊磨蹭那張雨晴那一藕片傲然的胸口。話說你,少了一層隔閡,這感覺似乎變得無比清晰啊。
張雨晴臉頰微微泛紅,暗暗掐了一下他,說,“姓張的,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再亂動,信不信我就大喊耍流氓,到時候看誰難堪。”
張輝確信,張雨晴肯定做出來。估計,這是她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他壞笑著說,“張奶奶,你別生氣嘛。其實,我是替你做檢查呢。人家說女人隔一段時間就得做個全身檢查,尤其胸口的位置,弄不好,很容易得腫瘤的。你是沒看那些被切掉的,哎呀,想想都是悲哀啊。”
“混蛋,你他媽狗嘴裏能不能吐出象牙來啊。”張雨晴狠狠的晃了晃拳頭。
“不能,有本事你吐個試試看。”張輝繼續耍無賴。
不過,他的神色在這時瞬間就擰成了一團。
因為在他的兩側,忽然出現了一群黑衣人。這些人的手上,全部都捏著一把勾型短刀。他們的眼眸中,更是透著一種死亡一般的冰冷目光。
喲嗬,暗影殺手。張輝暗暗吃了一驚,這可是在殺手界享有盛名的殺手團夥。這些殺手據說曾長期年效力於歐洲皇室,一個個身手無比敏捷。
張輝昔日保護華夏國的一個首長去歐洲開會時,曾受到這些殺手攻擊,和他們有過交手。那一次的交手畫麵,似乎成了塵封的記憶,再一次浮現在了張輝的麵前來。
在他們麵前,一輛白色的超跑直接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就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約瑟夫,從裏麵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高挑火辣,穿著性感低胸短裙的金發美女。約瑟夫一手攬著她的腰肢,那手不老實的在她翹翹的美臀上撫摸著,一手叼著一根香煙,狠狠抽了一口,看著他們倆,冷冰冰一笑,“哼,我早就看出來,你們兩個人是雌雄大盜。現在,你們插翅也難飛了。乖乖的把長青水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馬。否則的話,今天讓你們倆死無葬身之地。”
張輝堆著笑臉,邪魅的壞笑一聲,忙不迭的說,“約瑟夫先生,我可以把長青水交給你。那個,你能不能把你的女朋友借給我玩幾天呢。”
“張輝你……”張雨晴哭笑不得,她怎麽都沒想到,這混蛋竟然提出這種荒謬的要求。
約瑟夫也大為詫異,愣了一下,還以為聽錯了。但他馬上意識到,張輝是在故意調戲他呢。
他狠狠將煙頭丟在了地上,厲聲謾罵道,“混蛋,想要我的女伴,那你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他話音剛落,那些暗影殺手眼眸中忽然閃現一抹寒光,頃刻間,就朝他們倆襲擊而來。
張輝正要動手,不想張雨晴忽然拉著他的手,笑了一笑,說,“張輝,我現在要你還我第二個人情,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你說。”張輝衝她壞笑一聲,娘的,這女人真會挑時候啊。
“我要你和他們動手時,不準使用九玄按摩法,不準使用你特工的技能。”張雨晴陰詭的笑了一聲。那模樣,真如同一個女巫一樣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