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何大慶那如臨大敵一般緊張不安的樣子,張輝就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
何大慶走的非常匆忙,甚至來不及和所有人打招呼,就坐著車子走了。
隨後,張輝才知道,原來何大慶的女兒忍受不了毒癮的折磨,竟然尋短見自殺。現在還在醫院搶救呢,生死未卜。也難怪,他會如此匆忙。
路上,何大慶又接到電話,說女兒搶救過來了,他才算鬆了一口氣。
這時,他才想起了什麽事情,吩咐身邊的警員說,“你回頭給東江市警局打一聲招呼,讓他們一定對張輝重視起來,如果可以,就吸納到我們警察隊伍中來。”
“廳長,你的意思是?”那警員有些意外,還從未見何大慶對那個普通人如此關照。
何大慶微微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長的說,“這個張輝可不一般啊,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男護士。能靠著一人的能耐敲開那些供貨商的嘴,同時又能輕易搞掉周子康這樣狡猾的毒梟,能耐絕對非同一般。這樣的人才,我們一定要好好利用起來。”
那警員唯唯諾諾,連忙點頭。
事實上,何大慶剛走,局長就給張輝拋來了橄欖枝,詢問他是否有加入警隊的想法。
張輝直接拒絕了,他告訴局長,他隻是一個護士而已。這次,也純粹是幫齊雲芳的忙。
局長當然不會放棄的,不僅上麵給他下的任務,同時他也覺得有張輝這樣的人在,那東江市的地麵治安一定會出奇的好。
本來,下午局裏召開表彰大會,執意讓張輝來參加的。但張輝推脫還要上班,還是拒絕了。
齊雲芳親自將張輝送回到了醫院,張輝要下車的時候,齊雲芳忽然拉著他的手,忍不住問道,“張輝,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們局長的建議。”
張輝壞壞一笑,看著她說,“齊隊長,我可不是什麽好人啊。你難道就不擔心,我去了你們醫院,會把你給吃了嗎?”
齊雲芳知道張輝是話裏有話,她也用直勾勾的目光看著張輝,清啟紅唇,擠出一抹迷人的淺笑,柔聲說,“那你也得先去我們警局上班,才能有這個機會。”
哇,不是吧,這該不會是紅果果的勾引吧。
“想吃你,還用等去警局,我看可以直接在車裏解決的。”張輝壞笑著,一手繞過來,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後悄悄朝她的一片傲然上摸了過來。另一隻手,則輕撫著她的腿。
“尼瑪,你真不要臉,去死吧。”齊雲芳狠狠打開他的手,狠狠罵了一句。
雖然,她對張輝是有一些感覺的,可是也無法容忍他這麽不當她是一回事,這麽褻瀆她。而且還是在醫院門口,在她警車上。
“齊隊長,就你這態度,一點都不溫柔,我才懶得去你們警局呢。”揉著手,笑了一笑。
“你愛去不去,你以為我會求著你嗎?”齊雲芳可不願意求著這個無賴的家夥,她是很愛麵子的,低三下四去求人,那可不是她的作風。
張輝似乎就等她這句話呢,隨即壞笑一聲,“齊隊長,你下次有什麽婦科疾病,可以來找我。我是專業護理,保證讓你在愉悅中就把病治了。”
“張輝,你大爺的,你才有病呢?”齊雲芳氣不打一處來,不客氣的朝他踢了一腳,
張輝打開車門,閃身逃跑了。
齊雲芳咬著牙,瞪著他的背影,反問自己怎麽回事,竟然要拉下麵子去求這麽個無賴去警隊,哼,那簡直是對警隊的玷汙。
然而,話是這麽說,可齊雲芳回去的路上卻有些後悔了。畢竟這是局長給自己下的任務,沒完成,她要想個好點的理由。
張輝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忽然看到門口站著四五個人。
看那些人的造型,像是黑道上的。
他立刻長了個心眼,打開辦公室門,就見姚菲兒坐在他的老板椅上,正在翻看他的電腦。
張輝怎麽都沒想到,姚菲兒竟然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腦裏那些惹火的小電影。
張輝耷拉著臉,湊上前來,看了看她說,“姚老板,你知不知道,隨便翻看別人的電腦,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姚菲兒抬起迷人的眼眸,眨了眨,嫵媚一笑,“張護士長,你可是白衣天使啊,看這種電影,難道就是很禮貌的行為了?”
“這是我的私事,你不用管。”張輝說著探身向前,雙手按著椅子的把手,幾乎將臉貼到她的臉上來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姚菲兒的呼吸,甚至,胸膛也能觸動到姚菲兒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柔軟胸脯。“姚老板,我沒想到你也這麽喜歡欣賞這種雅俗共賞的藝術啊。”
姚菲兒也是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人,但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麽欺壓身上。張輝那招牌式的壞笑,以及他身上獨有一種帶著邪惡的壞蛋氣質,讓她有些心動。
但,她依然保持著冷靜的表麵。盡管,內心一起泛起了層層的漣漪和波瀾。
“張輝,你最好趕緊起來,否則,後果自負。”
張輝邪笑了一聲,對姚菲兒的威脅,他壓根就沒聽進去。但,他還是起來了。
在起來的瞬間,張輝一隻手不經意的在她的胸口上撫了撫。
姚菲兒臉色漲紅,氣的謔的站起來,生氣叫道,“死張輝,你想幹什麽呢,信不信我剁下你的狗爪子。”
張輝抄著褲袋,不慌不忙的拉過來老板椅,然後一屁股坐下,翹著二郎腿說,“姚老板,你緊張什麽,我可不是要吃你豆腐。我剛才給你做了檢查,你好像胸口有腫塊。你得趕緊排查,小心是乳腺增生。”
“滾你大爺的,你才乳腺增生呢。”姚菲兒丟給張輝一個白眼,真被這個無來的家夥徹底折服了。
“說吧,姚老板,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啊?”張輝收起了笑容,問道。
姚菲兒走到他身邊,看了看他說,“張輝,你還記得答應幫我做三件事情嗎。好,現在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了。”
張輝當然記得,他其實有些後悔答應她。總覺得,自己成了她的玩偶一樣。
姚菲兒精美妖嬈的迷人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獨有的精明狡黠,含笑著說,“今天下午我想請你陪我去談個生意。”
“真是笑話,姚老板,你談什麽生意,還需要我給你幫忙。”張輝非常好奇,詫異的看著她。
姚菲兒說,“什麽人都有他的用處,比如馬桶上很不起眼的墊子,也是有很大用處的。”
“哈哈,這個比喻真是太恰當了。姚老板,你都這麽說了,我一定會專心做好這個墊子,溫暖你的屁股。”
“你……下流。”姚菲兒微微範紅著臉,罵了張輝一句。
事實上,姚菲兒今天下午要談生意的人是洪青龍。自從陳浩東倒台後,洪青龍趁機搶走了一大部分陳浩東的私人地盤。但這些地盤,其實很多都是陳浩東當年通過各種卑鄙手段從姚菲兒手裏訛詐走的。
姚菲兒就找洪青龍理論,進行了一番交涉。於是,雙方商議好今天下午見麵,徹底解決這些事情。
但是,誰都知道,今天下午可沒那麽好談的。弄不好,就是兵戎相見,大打出手。
姚菲兒深知以她的勢力,絕對不是洪青龍的對手,所以,才想利用張輝。對張輝的能力,她是很相信的。
下午兩點鍾,在一個酒吧門口,兩撥人浩浩蕩蕩的會麵了。
姚菲兒為了下午,特地進行了一番精心的準備。穿一身緊身的皮衣褲,高挑曼妙有致的身段淋漓盡致的展現而出。尤其那胸口高高撐起的一片雪白傲然,和黑色的皮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搭配她那隨著走動不斷扭動的翹翹的圓潤屁股,不時引起手下的那些熱血男人心跳加速,差一點都要流口水了。
這一路上,張輝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身上。
姚菲兒本來還沒說什麽,但是這家夥竟然幾次都湊過來,時不時將手探過來摸她的屁股和大腿,讓她非常生氣,拉了一下別在腰間的匕首,厲聲說,“死張輝,你不想死,就給我放老實點。”
張輝壞笑著,卻並不在意,反而一手探到前麵,拉了一下她的領口,搖搖頭說,“姚老板,你穿這麽密不透風,一出汗,就會引起細菌滋生。輕則會長痱子,重則會生很多婦科病的。”
“王八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讓你來做別的事情的,不是讓你當護理的。”
張輝應了一聲,但還是多說了一句,“姚老板,你要是感覺胸部或者屁股癢了,一定給我說。我隻要按摩幾下,保證就會沒事的。”
“你再不閉嘴,我割了你舌頭。”姚菲兒漲紅著臉,抽出匕首在他麵前晃了晃。
這個混蛋,怎麽這麽碎嘴。
“姚老板,你今天看起來很漂亮啊。你看我這些兄弟,鼻血都要流出來了!”洪青龍走了過來,笑吟吟的說道。
姚菲兒見慣這種下流的話,淡淡的說,“洪老大,別廢話了,我們該怎麽談。”
“走吧,我裏麵準備了美酒。”洪青龍說著就進酒吧了。
姚菲兒遲疑了一下,也進去了。雖然所有手下都留下,但姚菲兒總是不放心。
洪青龍這時扭頭看了一眼張輝,麵露凶光,陰冷的笑道,“小子,等會我們做好交易,我再取你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