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悲戚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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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所有人都在好奇鐵公雞為何開始拔毛的時候,留下了滿腹的疑惑,掛滿了一頭的問號。可當他們進了小店見了那妖嬈嫵媚的老闆娘之後方才醒悟。
能讓鐵公雞拔毛的,怕也就只有那妖嬈的成熟婦人。而能達到老闆娘如此級別的,著實不多。
老闆娘雖然相貌並非絕美,可那行走間款款搖擺的完美身段卻足以將她推上神壇,搏得一個禍水的妖名。
當他們看到留著絡腮鬍子的憨厚老闆的時候一直在捶胸頓足,心中大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這類羨慕嫉妒恨的無聊言辭。恨不得跟老天商量一下,花費幾十年光yin換一個早生上那麼十幾年的機會,跟老闆好好的爭上一爭。也不至於落得個終生遺憾。
即使如今老闆娘已經不再年輕,但那一份成熟的嫵媚卻依舊在撩撥著他們的神經,讓他們不自覺的生出了想要一親芳澤的心思。甚至更有邪惡者已經在腦海里很不規矩的翻雲覆雨起來。可無論如何,身為執法者的他們是終究要以身作則的!
菜上齊,嬌嬌姐解下圍裙走出了廚房,來到大叔身跟前要過了小丫頭。
大叔笑著邀請道:「喝一杯?」
嬌嬌姐卻翻了翻白眼,道:「總得給咱一個理由?」
大叔張口就來:「為了你的美貌乾杯!」
周圍人也在符合:「乾杯!」
可嬌嬌姐卻很不給面子的直接搖頭:「咱的美貌是咱自己的事,能免費給你們這些臭老爺們看上幾眼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卻還千方百計的想要佔咱的便宜,想得美!」
大叔依舊不氣餒,笑道:「今ri帶著這麼多兄弟來給你捧場,總得喝一杯?」
嬌嬌姐想了想,這次沒有拒絕。示意涅塵端過一杯酒,道:「帶人來捧場這是你自己的主意,咱可沒央求你,也沒強求你。所以,這一杯咱只喝半杯!」
說著,嬌嬌姐一仰頭,喝下多半杯。
「我們一塊說句生意興隆,足夠讓你喝下那剩下的小半杯了?」大叔又笑道,話音一落便示意所有人跟他一塊喊。
「生意興隆!」
嬌嬌姐瞥了一眼大叔,淡笑道:「咱只是一個婦人,主內不主外。場面上的事情可都是由咱的漢子處理的!所以,剩下的這些酒喝不喝,該由咱的漢子說了算的!」
唰唰唰.……
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向了正蹲在廚房門口捲煙的李哥身上。
李哥停下手中的活,憨笑一聲,走過去,接下嬌嬌姐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末了又說句:「謝謝!」
做完這些,李哥便又回到廚房門口心無旁騖的捲起了煙。除了嬌嬌姐、涅塵和小丫頭,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心生鄙夷。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這個漢子卻沉默不語。那模樣倒不像呆傻,所以,所有人都將這份沉默劃歸懦弱。
嬌嬌姐眼底滿是不屑,沒有說話的涅塵和小丫頭也是如此。可三人都掩飾得很好。
嬌嬌姐本想離去,可一個小年輕卻大聲笑道:「老闆娘,劉叔擺明了是沖著您來的,您得有個表示不是?」
大叔抓起一個饅頭砸中了那個瞎叫喚的小年輕的頭。可那小年輕卻笑得更加開心了。其餘人也開始附和。
嬌嬌姐停下腳步,轉身嫣然笑道:「想要表示?很簡單!」
「漢子,過來!」嬌嬌姐對著李哥招了招手。
剛點著煙的李哥急忙將煙踩滅,快步走了過來。
嬌嬌姐將小丫頭放下來,指著自家漢子,笑眯眯的問道:「跟咱的漢子比,誰高?」
jing察叔叔阿姨們盡皆沉默,小丫頭卻脆生生的道:「阿爹高!」
嬌嬌姐又問道:「跟咱的漢子比,誰更魁梧?」
無人回答。
小丫頭依舊答道:「阿爹魁梧!」
嬌嬌姐繼續詢問:「論手藝,誰的好?」
「阿爹的!」小丫頭挺著小胸脯,一臉自豪。
「論人品老實,誰的人品最好,誰最老實?」
「阿爹!」
「如果你是一個女人,你會選擇誰做丈夫?」
「阿爹!」
嬌嬌姐巧笑嫣然,李哥憨笑不語,小丫頭驕傲興奮。坐於一旁的大叔滿臉悲戚。
「這就是咱的表示!」嬌嬌姐笑道。
所有人默然!
前兩個問題無疑是在說明誰能讓女人擁有安全感。雖然外表並不能代表一切,但也是至關重要的。沒有了強壯的體魄,空有膽魄也是無用。
而第三、第四個問題是在說誰是一個好丈夫,誰能更好的照顧自己的女人。女人選丈夫,是一輩子的事。但什麼樣的男人才是完美丈夫?嬌嬌姐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李哥!
以嬌嬌姐的容貌絕對能找到一個相貌、家世更好的男人,可偏偏卻選擇了一個憨厚沉默、平ri里毫無情趣可言的漢子。若是這位經常被貼上「懦弱」標籤的漢子沒啥特別之處,能讓嬌嬌姐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的跟著?
「到了咱這個年紀,還用得著尋刺激玩婚外情?」嬌嬌姐嘴角顯露不屑,又道:「以咱的資本,又有誰能有這個資格?」
無人答話,保持著詭異的沉默。
大叔哈哈大笑,將沉凝的氣氛驅散,道:「老闆娘,雖然今天被你打擊個半死,可並不代表我會氣餒。我縱橫花叢二十幾年難得能碰上一根難啃的骨頭!」
「難啃的骨頭?」嬌嬌姐銀牙緊咬,咬牙切齒。
醒悟過來的大叔急忙自己掌嘴,陪笑道:「是我口誤,自罰一杯!」
涅塵急忙斟滿一杯啤酒。
哭笑不得的大叔只能豪邁的一飲而盡。
嬌嬌姐臉上的怒氣消散,媚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咱管不了你,卻能管得住自己!」
「漢子,你也發表一下意見!」嬌嬌姐扭了扭自家漢子的耳朵。
李哥憨笑道:「俺相信媳婦!」
簡單明了的一句話,可誰又能忽視其中的真情?
百年修得同船渡,萬年修得共枕眠。若是真情猶在,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被拆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