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第342章 剩男剩女湊成對
「你,你這個渾蛋,我不理你了。」
麥悠然生氣地推開他,跳起來就往大門外跑,雷狄傲動作更快地抓住了她,將她按在了門上,大手台起了她的下巴。
「喂,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女人,你剛才說,只要我說了你就不生氣的。」
「不生氣才怪!放開我!」
「你吻了別男人我都沒有找你麻煩,你怎麼反映這麼大?」
「雷狄傲,你胡說八道,我哪裡吻了別的男人了?」麥悠然窩著一肚子火,嗓門不自覺地提高了。
「當然有,早上,我親眼看到的……」
雷狄傲邪氣地說道,麥悠然一怔,立即想起來了,「渾蛋,SUNNY他算個男人嗎?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
「小孩子也是男人!你敢說他不是男人?我有的他都有好不好!!」
「你,你……你真是無理取鬧!」麥悠然發現自己在狡辯這方面完全不如雷狄傲,一不小心就被他給套進去了。
「好了!別生氣了,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去了一下女王那邊,母親親吻自己兒子的臉頰……跟你親吻SUNNY有什麼區別嗎?」
麥悠然怔了怔,立即收回了自己揮舞的爪子,半信半疑地看著他,「那你剛才還說是一個女人。」
「女王陛下難道不是女人嗎?」
「你……哼,不理你了!」
麥悠然開始為自己剛才的吃醋行為而感覺到難為情,無法直視啊,好窘迫!
「你確定不理我嗎?」
他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大手鑽入了她的衣底,握住了她飽滿的山峰,恣意地揉捏著……
「放開我!」
還是那個三個字,但語氣變得溫柔多了,還夾雜著一股難耐的綿軟,更像情動時的嬌喘。
他灼熱的吻雨點似的落在她的耳際,粗重的呼吸聲一直癢到了她的心底,她的身體慢軟了下來,任由他翻轉過來,低下頭,他吻住了櫻唇,一直恣意的攫奪,她感覺到了他俊臉灼熱的溫度,在一寸一寸地將她徹底地燃燒。
良久,他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她,她依在牆壁上,俏頰緋紅,嬌喘吁吁,眼神如水般的溫柔。
他黑眸里燃燒著濃烈的****,眼神迷離而幽暗,在微微的停頓之後,兩個人開始比賽似的剝著對方的衣服。
很快兩個人都剝得乾乾淨淨,他有力地臂膀輕而易舉地將她抬了起來,讓她纖細的腿像藤蔓一樣纏繞在他精壯的腰間,他有力的雄軀將她抵在牆壁上,兩個人的身體不斷地糾纏著,他用力地衝刺,良久,又低下頭咬住了她胸前的顫動……
此時,阿沙已經走出了燈火輝煌的王宮,置身於黑暗的叢林,朝著南部進發,一心焦急地趕路,也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跟蹤。
走了很久,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停了下來,拿出手機拔打耿嚴的號碼。
「老耿,你現在哪裡?我怎麼接應你?」
電話那端似乎傳來了一陣鬨笑的聲音,接著才是耿嚴的聲音,「接應?阿沙你在說什麼?」
「主人說你們今晚有個行動,讓我配合,我現在都找不到你們的方位。」
「哦!明白了,我們在保安宿舍這邊……」
「宿舍?你們還沒有開始行動嗎?」
保安宿舍正處於王宮南邊的一片山坡上,那裡是王宮全部安保人員,包括那些穿制服的士兵們所休息和訓練的地方,是一個軍事化管理的基地。阿沙一邊打電話,一邊調整了方向,朝著山坡走過去。
「你過來就知道了!」
掛完電話之後,阿沙一臉的疑惑,難道是出了內鬼?
進了宿舍大樓之後,阿沙直奔耿嚴的房間,房門敞開著,乾淨簡潔的房間里,兩張書桌拼成一張大桌子,上面擺著幾道簡單的菜,有罐頭肉,雞腿,花生米之類的,四個穿著迷彩T恤的粗壯男人,圍著桌子而坐,大碗喝著酒,一個個都是響噹噹的漢子。
耿嚴也坐在他們中間,正有說有笑地喝著酒,一張國字形的臉紅得像關公,軍綠色的T恤勾勒出強壯而寬闊的胸膛。
「喲,阿沙來了!」有人帶頭喊了起來,室內立即安靜下來。
「老耿,你們這是在幹嘛?」
「阿沙,你眼裡就只有老耿,沒有我們了嗎?」
幾個漢子爽朗地笑著,阿沙定睛一看,都是熟臉,原來這幾個都是當初跟她一批進入王宮當保鏢的,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她跟耿嚴跟了雷狄傲,而其他的人都離開了王宮,這一別就是好幾年了。
阿沙激動地看著他們,「哎,老方,浪子,林子強,你們怎麼都在?」仔細看時,這些模樣似乎都沒變,男人就是有先天優勢,十年八年這張都不帶老的。
「坐!」
耿嚴將自己身下的凳子抽出來,遞給阿沙,又給她倒了一碗酒過來。
「好,我算是來遲,先干為敬!」阿沙爽朗地笑著,十分豪爽地將一碗酒喝了個底朝天。
「一碗哪行,你遲到了三分鐘,得敬酒三杯……哦不,是三碗,阿沙妹子,來,我給你滿上。」浪子熱情地說道。
「行啊!來,滿上滿上……」阿沙就是個霸氣十足的女漢子,好像沒有這麼爽快地喝酒,「三碗哪行,今晚得不醉不歸。不過,老耿,主人說今晚有任務,我們喝酒會不會誤事啊!」
「嘿嘿,你呀!哪有什麼任務,其實是主人把我們大家召集到一起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放鬆放鬆,本來主人是在外面給我訂了酒席,我推掉了。想想還是在這裡有感覺啊,記得初來的那會,我們平常閑下來就是湊在一塊在這裡喝酒,那股子爽快勁啊,別提了。」
耿嚴樂呵呵地笑著,聲音宏厚低沉。
「這樣啊,那大夥就敞開肚皮喝了!喝到趴下為止啊!」阿沙也毫不服輸,一邊跟他們敘舊,一邊大口地喝著酒。
三碗下肚,就有些熱了,索性將外套脫了,跟他們一樣穿著T恤……
眼看著她一碗一碗地喝下去,耿嚴有些關切攔住了她,「阿沙,你身體不行,少喝一點!你個女人,湊下熱鬧就行了,跟我們男人比個什麼勁啊。」
上次在H國邊境叢里那次,阿沙傷得很重,雖然她從來也沒有說過,但是跟她相處這麼多年了,耿嚴一眼就看出來了,她現在無論是打拳或者操練,都不像以前那樣生猛了,原因就是可能身體有傷未痊癒,他深知她倔強的性子,問多了反倒會讓她自己覺得難堪,索性裝作不知道,只是暗中關照著她,盡量讓她做最簡單的事情。
「呵!耿嚴,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不行咱倆對吹,看看誰先趴下。」阿沙豪爽地說道。
「行行,你贏了,我喝不過你!」耿嚴笑著服軟。
浪子打著哈哈,笑道,「阿沙,我們有個正事要跟你說。」
「正事?什麼正事?」阿沙拿了一根雞腿,正放在嘴裡啃著,耿嚴體貼地將一瓶辣醬遞過來給她蘸。阿沙也不客氣,直接將雞腿放下去蘸,反正這麼多年了,兩個人好得一個碗里喝酒,穿同一條褲子,一個帳逢里睡過覺,誰也不嫌棄誰。
「你看你跟老耿也都老大不小了,兄弟們都等著喝喜酒呢!」浪子眨著眼睛說道,在阿沙還沒有進來之前,三個人就一起說過耿嚴,結果耿嚴愣不承認有這回事,現在大家一致將矛頭指向阿沙。
「噗!」阿沙一口酒噴了出來,笑個不停,好半天才平靜下來,耿嚴臉紅得跟什麼似的,「你們這群混蛋別給我瞎起鬨。」
「浪子,你想什麼呢!我跟老耿是好兄弟,好基友,喜酒什麼地,我也等著喝呢!」
「少來,阿沙不肯給兄弟們講實話。你別以為大夥不知道,那一年在沙漠執行任務的時候,你跟耿嚴睡同一個帳逢,折騰了一晚上,大家可都是明白人呢!」方林毫不留情地揭短。
阿沙笑得快直不起腰來了,「你還別說!那天有一隻沙蠍不知道怎麼地就鑽進了帳逢,把老耿的屁股給蜇了,那會他還算是個新手,我要給他瞧瞧,他死活不肯給我看,哈哈哈,笑死了。」
「還有這一說?行了,阿沙,今天兄弟幾個過來,就是在想著,你倆一個光棍,一個剩女,湊合湊合成個家吧!生個孩子,也好讓兄弟幾個放心了。你們咱們五個人,就只你們倆還單著,大夥都有家庭了,你們還磨磯什麼?」
阿沙喝了一碗酒,轉頭看著臉紅耳赤的耿嚴,笑了笑,「好,既然是眾望所歸,那我就免為其難地跟他試一把,要是來電就成家,要是不來大家還做兄弟,你們看怎麼樣?」
耿嚴盯著阿沙的眼睛看了很久,「好,就這麼辦!」
大夥看到這事成了,都非常開心,一個人倒了一碗酒,舉杯敬他們。
此時,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將這裡包圍了起來,烈風間高大的身影帶著幾名全副武裝的保安堵在了門口。
「烈風間,你幹嘛?」阿沙碗一放,騰地就站了起來。
烈風間不懷好意的目光瞟了耿嚴一眼,又緩緩看向屋內的其他男人,聲音冰冷而又踞傲地說道。
「抱歉諸位,剛才收到線報,說有一個恐怖份子混進來了,請大家配合我的工作,得罪之處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