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嗚……”孤離夜好似看出了小小的不專心,懲罰似的撕咬著她的粉嫩,讓她不自主地悶哼出聲,深深陷入到他的霸道中去。
撬開丫頭的貝齒,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他的欲火在眼睛中燃起一片赤紅,手扣住她的腰身,身前的柔軟剛好抵在自己的胸前,微微滑動中撩起陣陣情、欲,難以撲滅。
彎彎翹起的睫毛好似兩把撩人的蒲扇,隨著眼睛的閉合,輕掃在男子的肌膚……
她再次淪陷,腦子裏空白起來,陣陣酥麻與炙熱讓她忘記了自我,低聲的嚶嚀,好似夜鶯婉鳴,悅耳動聽,讓他更加不忍放手,隻是她劇烈起伏的胸膛一直在提醒著他,他已經奪走了她的呼吸,快要讓她窒息。
“丫頭,記住,你隻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離開她紅腫了的唇,他的吻溫柔細膩,沿著她白皙的脖頸一直蔓延到她的耳垂……
我是你一個人的?可是,你是我一個人的嗎?
昨晚的一幕再次在腦海中浮現,那個女人的低吟就好似一道揮之不去的符咒,讓她無法再沉淪在他的霸道溫柔之下。
“放開我。”她開始拒絕他的親吻,嬌嫩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息。
他的吻還在繼續,專注而火熱,顯然孤離夜已經陶醉在了她的美味之中,根本沒有聽見小小的話。
“不……不要,你放開我……”小小掙紮著將小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而他的身體已經傾斜而下,向她壓去。
“放開……放開……快點放開我……”他的身體緊緊壓在自己的身上,手不安地遊動著,小小的呼喚著根本無法將他從沉迷中拉回到現實,即使那聲音由憤怒轉向乞求,他的吻細細密密,沒有停歇。
如果沒有昨晚,或許,她還願意承歡在他的身下,隻是現在……
她水小小不稀罕一個人盡可婦的男人!
“啊……”
對著他的脖子,小小精準無確的咬下,濃重的血腥味瞬間在口中彌漫開來,孤離夜吃痛地停下親吻,抬起眸子,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丫頭,你竟然咬我?”他的語氣不是生氣,而是心疼,微微的痛。
“你不配親我,一個人盡可婦的騙子。”小小毫無畏懼地迎著他的眸子,依舊帶著幾分賭氣,冷冷地回敬道。
人盡可婦?這個詞著實讓他為之一愣……
“丫頭,你剛剛說我的什麽?”孤離夜抑製著自己的憤怒,語氣低沉陰冷,雙手鉗著小小消瘦的肩,質問道。
“人,盡,可,婦……”小小咬了咬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你……”手上的抓力不知覺地加重了幾分,墨色的雙瞳微微泛著藍色的光。
“嗯……”小小痛得輕哼出聲,卻還是倔強地與他的雙眸對視,不帶半分退縮。
“丫頭,你這個樣子真的很欠揍。”孤離夜將手上的力氣放鬆了些,無奈地咬牙切齒道。
“你揍吧,你揍吧……”明明是蠻橫的話語卻帶著一份哭腔,想到那晚的甜言蜜語,想到昨晚的驚心一幕,想到今天眼前的陰沉,心裏不免覺得委屈,洶湧的淚水,忍在了眼眶中。
“可是,我舍不得。”男子挨著床邊坐下,將她輕扯入懷,話語中帶著讓人嫉妒的寵溺。
“騙子,你才不會不舍得?你是個大騙子……”淚終於落下,小小像個孩子一樣,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一次又一次被他強行拉了回來。
“丫頭,別鬧了,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說我是騙子?”輕輕地環著她的香肩,將她的頭埋在自己的頸窩下,慌亂地為擦拭著眼淚,孤離夜心頭一軟,什麽怒氣都消散了。
女人的眼淚永遠是那個最在乎她的男人的軟肋。
“昨晚,你的房間裏有女人……”小小委屈地哭得像隻小花貓似的,連說話的聲音都一喘一喘的。
“嗬嗬,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啊。”孤離夜終於恍然大悟,心情大好又有些無奈地笑了出來,他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為了這麽小的事情就發了如此大的脾氣,當然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她很在乎自己。
“就因為這個?你是在和別的女人上床哎……”見孤離夜完全是一副不在乎的放浪樣,小小騰地掙脫了他的懷抱,快要氣炸地怒吼道。
“丫頭,你錯了,我沒有在和別的女人上床,隻是在床上。”不得不說小小生氣的樣子真的很可愛,紅撲撲的小臉蛋鼓鼓的,惹得孤離夜不禁想要逗逗她。
“你個豬頭龜腦的混蛋大騙子……”看著他眼角眉梢的玩味笑意,小小快要抓狂,沒了委屈,隻有憤恨,像個快要爆炸的小氣球。
看來女人吃起醋來還是和男人不相上下的,越是在乎,醋味越是濃烈。
“丫頭,那個女人隻是我的手下……”孤離夜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連你的手下,你都不放過,他簡直不是人……”當認定了一個人是壞人的時候,他的每一句都是不對的,現在的小小就是這樣,完全聽不進去孤離夜的解釋。
“她受傷了,我隻是在床上幫她療傷。”對於小小不是人的說話,孤離夜給與了一個不置可否地表情,因為他本來就不是人。
“在床上幫她療傷?這麽老套的謊話,麻煩你有點新意,好不好?”擦了擦眼角的淚,小小嘟著小嘴,一副滑稽的小管家婆的樣。
“丫頭,別氣了,我真是隻是在床上幫她療傷。”孤離夜再次將小小徹進懷中,寵溺地說道。
“療傷需要疼,疼,忍著點,一會就好了。”小小本著可愛死不償命的原則,學著兩人昨晚的對話,給孤離夜演示著。
“嗬嗬,丫頭,難道受傷了也不許喊疼嗎?”看著小小這副可愛的小樣子,孤離夜捧腹而笑,就差沒背過氣去。
要說這丫頭,偷聽的還真是時候,剛好在兩人都集中精神時,截取去了那段最容易讓人誤會的,怪不得她一大早就發這麽大的火了。
受傷?床上?療傷?喊疼?
額……這個,那個,好像真的很合情理,難道是自己錯了,鬧了一個這麽大的笑話?
等等,在床上療傷,難道說……
“你也像對我一樣給她療傷的嗎?”小小的語氣軟了下拉,還是透著股倔強勁。
“沒有,隻是普通的打坐,給她傳送內力。”孤離夜把玩著她肩頭的發,隨口答道。
內力……
“你會武功?”揚起臉,小小的眸子裏閃動著一絲驚訝。
“我沒說過我不會。”嘴角的弧度帶著一抹狡黠,孤離夜俯下頭,貪婪的吸納著她身上的奶香味。
“你……”
好吧,認栽,小小嘴邊話,硬噎了回去,算自己眼神不好,錯把全能妖孽當花瓶。
“丫頭,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摩挲著她柔軟的耳垂,男子的話語曖昧中帶著一絲欣喜。
“少臭美,我才沒有。”意料之中,小小出口否定,卻明顯的底氣不足。
“沒有?沒有,你為什麽會對昨晚的事情如此在意?”暖暖的氣流撩撥在她的耳道內,眼中的笑意帶著一抹得意。
“誰在意你了,我隻是在意我自己,萬一,你隻是個采花的大騙子,我的小命還不得玩完在了你手裏。”小小反應到也機靈,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
“那現在呢?還覺得我是騙子?”孤離夜一邊說著一邊脫去小小的鞋子。
“你,你要幹什麽?”小小嚇得亂動,不讓男子得逞。
“讓你看看我是不是騙子。”孤離夜無奈地搖了搖頭,強行將她的襪子一同脫了下來,瞟了眼小小的腳心,黑色的印記已經淡了一些。
“啊?”小小還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孤離夜。
“自己看吧。”放開小小白皙的小腳,男子挑眉語氣平淡地說道。
“咦?好像淡了,還小了哎!”看著自己腳心上的印記,小小驚歎道,隻差沒把眼睛貼上去。
“這說明你體內的毒在減輕……”
“你什麽時候才能完全好呢?”小小迫不及待地問道。
“還得十天吧。”孤離夜想了想,回答道。
“奧,好慢奧!”小小驚喜的眸子,黯淡下去,看著自己的腳心,有種想要直接把那個醜陋的東西揭下去的衝動。
“丫頭,放心吧,有我在,你就一定不會有事的。”再次擁她入懷,甜甜的奶香縈繞在他的呼吸之間。
他想他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丫頭,無可救藥地想要將她擁有。
熱鬧的大街,彌散著古城的繁華……
玉都,一座連接魔界與人界的城都,傳說隻要穿過城東的雪林,便可開啟魔界大門,通往鎮守東方的魔界之國,雪淵國,隻是去的人,沒有安然回來的。
在這個神秘的王朝,其它三個方向同樣存在著一座屬於魔界的國度,這四個國家的王者被稱為四方魔君,以東魔豹君為首。
而這四位魔君的背後,還有一位至高無上的魔界之主,那就是有著不死不滅之身的魔尊赤霄。
他的存在是一個神話,更是一個萬年難解的謎……
“丫頭,你好像不大高興。”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孤離夜一身銀灰色長袍,舉止優雅地走在小小的身旁,不必刻意說明,此刻,就在兩人的身後,無數少女婦女老年腐女,都是桃花眼,口水嘴。
“離,我們已經到玉都了。”小小的語氣有著明顯的不高興,在滄夜的麵前,她一向稱他為離,那是他們的謊言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