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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玄通賭坊

  秦人尚武,以戰養戰;秦王忠國愛民,以血換取昌樂太平。


  從唐王朝萬裏疆域的邊關重城:東城離開,再向西前行千裏之遠,在穿越滄瀾大江流經的一座座村莊城鎮,再飛過足足百丈之高的險峻山崖,木九卿三人在鵬鳥那寬厚的脊背上看到了尚武喜黑的秦王朝的邊關重城:鶴石鎮


  “其實金鵬大王我一直都搞不懂,為何秦王朝會允許姬夜樓這般邪惡的存在,以秦人光明磊落,堅韌不拔的性格,姬夜樓早已胎死腹中,如今卻是活躍與萬千王朝之間,若不是那帶頭大哥死在了外麵,恐怕天府山與攬月樓聯手都無法遏製它的成長了”,到達鶴石鎮後,鵬鳥如先前一樣化作一隻小小鳥停在了木九卿的肩頭,至於為何它不停在紫焱與明月肩膀的原由,無非是不熟兒與害怕,紫焱是第一次來這個世界,鵬鳥不曾見過,而明月帶給它的記憶那是十分的深刻,是為害怕,思來想去,鵬鳥還是用自己收起了尖銳的爪子停靠在了木九卿的肩頭,還不斷轉動著自己的腦袋,一邊觀察著四周的風景一邊在木九卿耳邊說道:“姬夜樓在秦王朝大部分的城鎮裏都有分部,鶴石鎮作為王朝邊關,定然存在有姬夜樓,不如去找找看,或許會有意外收獲呢!”


  “看來你這隻鳥兒還不算太笨,跟我來吧,作為攬月樓的死對頭,攬月樓早就對姬夜樓在秦王朝的每一處分部了如指掌”,或許是對鵬鳥的怨念還未曾於心頭消散,在鵬鳥說完之後,明月總會適時宜的開口在前者的心口補上一刀,而後則是抬頭挺胸的帶著木九卿與紫焱一同往一座名為玄通賭坊的賭莊走去,這一邊走著,女人還學著鵬鳥的模樣,靠在木九卿的身側小聲說道:“這姬夜樓也算是奇葩中的奇葩了,攬月樓隱藏於酒樓之中,以風花雪月來掩人耳目,但這姬夜樓居然以賭坊作為掩護,殊不知,這賭坊之中魚龍混雜,乃是最好潛入其中且不被發覺的混亂地帶,在那玄通賭坊內,就是姬夜樓在鶴石鎮的唯一一座分部!”


  ‘賭坊?倒是有些意思’


  走至那名為‘玄通賭坊’的賭坊招牌前,木九卿似變魔術般從袖子中取出了厚厚的一疊銀票與一抓一大把的銀子遞到了紫焱與明月的手中,在隨手扔給守衛在門口一副凶神惡煞般的護衛幾錠銀子後,更是在後者諂媚的眼神中一步一步似大爺般帶著紫焱與

  明月走入了各色人群紛紛擾擾,什麽事都可能發生的賭坊裏麵。


  “嘖,果真是髒亂臭的聚集地,姬夜樓選擇如此嘈雜的地方作為對自身的掩蓋,真不怕掉自個兒的價!”


  走入賭坊內,作為唐王朝複興至強大,直到鼎盛與萬千王朝之時的第一位皇後,身份本就高貴典雅的她雖然性格上大大咧咧,卻還是被眼前充斥著煙酒屎尿,各種氣味混雜的景象給嚇了一跳,隨機抓住了木九卿的袖子,就像是第一次遇到木九卿與周夙一樣,本能的想要依靠在朋友的身邊,但嘴角的嘲諷卻是不斷,但這一次,就連平時如同冤家一樣無論如何都會開口的鵬鳥都隻是讚許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可見這玄通賭坊內是如何的髒亂差了。


  但與花錢如流水的富家子弟‘木九卿’來說,現在三人一鳥所見到的不過是玄通賭坊的表麵,在拿出那一疊疊銀票與一把把銀子的時候,木九卿便憑借著自己強大的神識察覺到了來自於賭坊深處的幾道極為隱晦的氣息探查,但木九卿更為清楚的是,那些神秘人也隻是姬夜樓放在明麵上的賭坊老板罷了,對於花錢大手腳的‘敗家子兒’來說,能夠讓賭坊的老板親自招待,定能極大的滿足自身的虛榮,相對了,木九卿覺得距離自己離開此處的時間,不會太遠了。


  “這位爺,哈哈!看來這位爺是外來客,不知道我錢某實屬正常,不過這位爺豪氣雲幹,一擲千金的氣魄實在是少見,來來來,賭坊早已準備好與爺身份更加匹配的地兒,不知爺意下如何?”


  這邊木九卿還不曾與身邊的兩位朋友說自己的想法,原本還在暗處觀察他們的玄通賭坊便派出了自己明麵上的老板,一個肥墩墩的油膩胖子拿著一個鼓鼓當當的錢袋走到了木九卿麵前,還低聲下氣的讓開了自己的身位,用手指著不遠處的那一扇門簾笑嘻嘻的說道:“想必爺也不是缺錢的主,那裏,可有更加好玩的,保管爺花錢花的滿意,花的舒心!”


  木九卿並沒有和眼前的胖子多說一句話,而是直接甩出了一疊銀票放在了胖子的那隻不斷揉搓著的粗手之中,而後者更是心知肚明,馬上喜笑顏開的為木九卿三人開道,一步三回頭的引導著三人離開了賭坊極為混亂的大廳,轉而進入了與外麵想比如同桃源仙境一樣的內堂,而在內堂這種隻有‘有錢人’才可以進入的地方,木九

  卿所見到的人數,一個巴掌便可數過來,可見有著姬夜樓當靠山的玄通賭坊究竟有多大的能耐了,即使在鶴石鎮的姬夜樓不過是一處分部。


  “竹園?看來錢老板也有著梅蘭竹菊的雅致,不過不知錢老板所說的好玩兒的究竟在哪呢?我今日來這裏,可不是來喝茶看戲的”,對於今日木九卿的變化,就連熟知前者的明月也不得不承認,就在木九卿甩著手中似乎取之無盡用之不竭的銀錢擺譜的時候,就連她也對麵前的男人是個紈絝弟子深信不疑。


  如此一來,就連明月也差點兒著了道的情況下,錢老板一介凡夫自然無從分辨眼前真假,而是屁顛屁顛的拍了拍手,看著不斷從名為‘竹園’的房間外走入的美豔女子時對木九卿說道:“這邊是好玩兒的了,隻要爺能在接下來的賭局中贏下一局,這裏的姑娘隨便爺挑上一個,贏多少,爺就挑多少,而且賭坊有著專門為爺準備的客房,若爺需要,爺隨時可以與這些姑娘們共赴,不知爺是否歡喜?”


  與木九卿所預料的一樣,凡間世俗的賭坊確實擺脫不了美色錢財,但為了讓那錢老板放下僅存的戒心,木九卿很是爽快的讓來到‘竹園’開始賭局的夥計開始拉開架勢,還裝作初來乍到,根本不會賭的樣子隨意的扔著自己手中如同無底洞般的錢袋,而在看到木九卿那如癡如醉幾乎沉淪的模樣後,單單腰腹就如一個水缸一樣的錢老板放心的搓了搓拿上了無數銀票銀錢的雙手,悄悄的混跡與那一群美豔女子之後離開了房間,還好心的關上了房門,不留下一縷雲彩。


  但錢老板卻不知,木九卿就是在等他放下戒備離開此地,向姬夜樓傳遞錯誤信息的時刻,當錢老板的氣息完全消失,而後出現了另一處地方後,木九卿眼中閃過一縷寒光,在放下手中的那一枚籌碼時,一陣輕微的波紋以籌碼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而去,下一秒,隻見滿屋子的,被當做賭品的姑娘們全部像是被施加了定身咒一樣安安靜靜的站立在了房間之內,而拉開賭局的那名夥計則是被鵬鳥惡趣味的扒光了衣服丟到了人群之中,依然不得動彈。


  做完這一切後,木九卿向紫焱與明月眨了眨眼睛,傳遞了隻有他們幾人才知道的眼神後便拉開了‘竹園’的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朝著玄通賭坊派遣有數隊人馬分別看護的一處神秘禁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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