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第494章 爹地採用競爭上崗制度
面對女兒這些關乎愛情的問題,舒萌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保持沉默,一個勁的搖頭。
舒格格終於有些沉不住氣,撅著小嘴負氣的瞪著媽咪,不開心的輕嗔道:「萌萌,你對我不真誠!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輩子都做朋友嗎?對朋友是一定要真誠的。」
「我……怎麼不真誠了?」舒萌水眸微怔,對女兒突然給她扣上的這頂帽子,她是真的一頭霧水。
「我連心裡喜歡誰都不肯告訴我,所以你不真誠。」舒格格不開心。
舒萌面露難色,吱吱唔唔的道:「不是媽咪不肯告訴你,而是我心裡……現在真的沒有喜歡的人。而且人心隔肚皮,媽咪也不想隨隨便便就找個人託付終生。」
聞言,舒格格的眼睛突然一亮,靈動的水眸骨碌碌的轉著:「萌萌說得對,人心隔肚皮,咱們是得好好地挑。」
「咱們?」舒萌凝向女兒,將格格那雙骨碌碌的大眼睛深處閃爍的狡黠精芒盡數收入眼底,不知這個小丫頭的腦袋瓜子里又在打什麼主意。
「萌萌,你的終身大事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的挑選出最好的男人,然後把你嫁出去,只有你有了好歸宿,我才能過上幸福的生活呀。」舒格格歪著小腦袋,稚氣漂亮的臉蛋映入舒萌眼底,還儼然一副一本正經模樣,看得舒萌還真是哭笑不得。
「寶貝兒,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養病,大人的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舒萌抬指輕輕點了點女兒的鼻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誰說這只是你們大人的事情?還關係著我找爹地呢!我決定……新爹地要採用競爭上崗的制度,誰最愛我和萌萌,誰對我們最好,就讓他做你老公,當我的新爹地……」
看這小傢伙撇撇嘴,一本正經的模樣,舒萌還真是哭笑不得。
「萌萌不反對,那就是同意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我會乖乖養病……」舒格格完全是一個人自導自演,拍板定案,最後還不忘俏皮的沖著媽咪吐舌眨眼扮起了鬼臉。
……
舒萌的手機鈴響,是伍龍琛打來的,這也突然讓她想起了一件事兒,原本說好了周四陪伍龍琛出席黑龍幫旗下的一家新夜總會剪綵禮,可卻因為女兒格格突然病倒完全忘記得沒了蹤影。
「格格,媽咪出去接通電話。」
舒萌和女兒打了招呼後走出病房,不想卻正好遇上還待在門口未曾離去的霍天擎和廖祺,舒格格似也看見了他們倆兒,稚氣的聲音傳來:「廖叔叔和祺叔叔,你們可以進來了……」
霍天擎原本還有話對舒萌說,可這會兒聽見小公主的聲音從病房裡傳來,也只好將其它事情暫放擱淺,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讓女兒心情好好的養身體,早日出院。
而舒萌出了病房則朝著長廊的盡頭走去,同時接通伍龍琛的電話急急解釋:「伍先生,真是對不起,那天和你約好的事情……我有事情給耽擱了。」
「你和格格出門了?我去過你們家,這兩天都沒有人……」伍龍琛低沉的嗓音從電話另一端幽幽傳來,淡淡的語氣卻含藏著關切之意。
「格格生病了,我在醫院陪她。」舒萌淡淡一語帶過,然後頓了一頓,又道:「上次說的事兒,還是算了吧,我想現在應該是沒有那個必要了。」
霍天擎和格格都已經知道了真相,舒萌似也沒有必要再去偽裝什麼,況且……她心裡也十分清楚,和黑龍幫這樣的組織扯上關係也並非什麼好事兒,乾脆還是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格格住在哪家醫院?」伍龍琛醇厚的嗓音再度傳來,卻並未對舒萌剛才提起的事情做出回應,讓舒萌的一顆心七上八下,也不知男人到底聽見了沒有。
「格格……暫時住在聖安。」舒萌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伍龍琛喃喃的重複著她的話:「聖安!還真是巧……」
舒萌倒是沒太弄明白男人後面那句『還真是巧』是什麼意思?
「七樓長廊上講電話的人是你嗎?」伍龍琛的聲音再度傳來。
他這話一出,舒萌不禁四下環望,因為她此刻所處的位置確實是七樓的長廊,可是……伍龍琛又是怎麼知道的?莫非男人長著一雙千里眼不成!
「你……你怎麼會知道?」舒萌疑惑出聲,卻就在此同時,突然瞥見不遠處另一間敞開的病房門口,站著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
是伍龍琛!還真是巧!簡直是太巧了!!他怎麼會也正好在聖安?難道是伍老爺子又病倒了?
舒萌直接電話收了線,邁著匆促的步伐直奔那間病房,卻還沒有等她開口,伍龍琛倒是先發問了:「不是說生病的人是格格嗎?你怎麼也穿著病號服?」
舒萌經男人這一提醒,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也還穿著病號服,不在意的擺擺手,一語帶過:「我不礙事兒,是老毛病了。倒是你……伍老爺子又病了嗎?」
「是我義父!還沒出院。」伍龍琛深邃的眸光靜靜將身著病號服的舒萌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看她的精神氣色都還算差強人意,應該也是沒什麼大礙。
聽聞是伍龍琛的義父,舒萌的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出一副凶神惡煞的形象,堂堂黑龍幫的創始人,令人聞風喪膽的男人,模樣一定也是猙獰可怕。
「阿琛,是誰在外面?」一道蒼勁有力的嗓音從裡面傳來。
舒萌聞言,不由心口微緊,腳下的步伐無意識已經退了出去,只聞伍龍琛恭敬低沉的應了聲:「義父,是我的……一個朋友。」
朋友!舒萌倒是沒有想到伍龍琛的心裡已經拿她當做了朋友,水眸漾起一絲複雜暖意,卻在此時再度聽見老人蒼勁的聲音傳來:「帶你的朋友進來坐坐吧!也正好給我解解乏……在這樣住下去,不等那些該死的醫生把我弄死,我就該自己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