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讓她們互掐好了
月流蘇單手支著下巴開口道,此時,景堯也從後山回來了,放下背簍便湊了上來,月流蘇又倒上一杯遞給他。
“堯哥,喝茶。”
“謝謝。”
“莫須客氣。”月流蘇笑。
等到景喬休息好了,這才娓娓道來,“昨日,本那月靈兒是衝著你來的,之後不知道怎麽的撞破了歐陽芷雅與婁遠之間的情,本來想朝著你來的,之後又被五位長老叫去問話詢問事實。”
“在這之前,學院已經流傳著太子離去,是為了與月靈兒退婚,緣由便是之前在玄台排行賽之上,月靈兒失德,不配為太子妃,其實這隻是太子找的借口,意圖就是為了妮子。”
“哦?”景堯這才知道昨個兩人神神秘秘的都幹啥去了,原來是這麽回事,沒辦法啊,景堯平時隻在西院內,對這些八卦一點點也不關心。
“昨日呢?你匆匆忙忙的幹什麽去了?”景堯不免的也八卦一下,總要關心一下景喬被月流蘇帶到哪個溝裏去了,下次他也有個心理準備。
“這個……妮子,我要不要說啊?”景喬一臉為難,畢竟月流蘇幹的那些事,沒有一件將景堯拉下來的,這事要是說了,豈不是共犯了?
“沒事,說吧。”月流蘇抿唇笑了笑,遲早她得將景堯拖下水。
“是這樣的,妮子覺得這件事沒這麽簡單,前腳太子剛走,便傳出了太子欲要與月靈兒退婚而回的皇城,畢竟這件事未曾公開於眾,即便是想要與月靈兒解除婚約,也必定會與月靈兒吵鬧一番。”
“絕對不會一聲不響的獨自一人跑回皇城,再者,學院的門禁卡有多難拿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事算是皇家的大事,肯定要與院長商議離院之事,所以此事定有人從中作梗,傳出謠言來,想要讓月靈兒對妮子記恨。”
“學院裏誰人不知,月靈兒對待太子的真心,所以拿捏定了此事來,故意要讓月靈兒來西院吵鬧一番,將妮子的名聲搞臭,最好讓妮子因為名聲之事,羞愧不得,而親口提出離開學院。”
“我分析的就這麽多,最後,也不知道妮子哪根筋搭錯了,昨日讓我將事情全都引到陌舞陽身上,這不,我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直接說學院裏的是謠言,因為看不慣妮子的美貌,目的就是為了逼走月流蘇。”
“你們也知道,現在學院裏的人都有多麽的偏激,所以全都信了,一個傳一個,到今日便收不住了,月靈兒也是那種沉不住氣的人,見到全學院的人都這麽說,所以就一根筋的找陌舞陽去了。”
“今個早上你們是沒看到,月靈兒怒氣衝天的與陌舞陽大吵了一架,這會更被自家長老關起門來訓斥。”
景喬誇張的說道。
“這事可不怪我,是她們先動手的。”月流蘇雙手捧著臉蛋說道,“要不是她們沒事找我的茬,我也不至於想出這種辦法,這叫以惡製惡,我雖然不狠毒,但是也不善良,對吧,傻喬。”
她給了景喬一個“好樣的”的表情。
接下來她們隨意撕,隻要不帶上她就好了,她這人怕麻煩,卻不怕故意挑事的,隻要敢觸及到她的底線,絕對不留餘力使壞。
“哎……”
景堯無奈的搖搖頭,隨後起身,去打理一下莫可進的草藥,這段時間,莫可進不是喝醉了,就是在喝醉的路上,一點點身為長老的覺悟都沒有,整日在西院蹭吃蹭喝,將所有的大小事務全都交給他們三隻打理,總之一句話,能不叫我就不叫我,讓我喝醉。
“長老呢?”月流蘇想起自己昨日裏問柳尹爾要的陳年好酒還沒給他呢。
“怕是還在房裏醉生夢死呢。”景喬隨口應答,每年總有那麽幾天,莫可進都將自己關起來,喝個痛快。
“這個長老當得也太輕鬆了吧?”月流蘇聳聳肩吐槽一句,隨後回自己房間,將美酒拿出來,往莫可進的房走去。
“咚咚咚。”她很有節奏的敲響了莫可進的房門,“長老?”
許久未曾得到屋內的人的反應,無奈得很,隻得將酒壺放在門口,便走開了,可正當她轉身離開之時,卻聽到輕微的開門聲。
“吱呀……”
然後伸出一隻手來,到處摸索著酒壺,一把擰住往房間裏露出的縫隙裏拉了進去,月流蘇默默的看完全程,感覺更頭疼了,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下午,學院早就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於是。
她可憐巴巴的讓神絕冥帶著她去到藏書閣內。
等到她從自己的房間中身形一晃,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藏書閣中,從神絕冥的懷中下來,越來越感覺自己撿到一個不得了的寶貝。
“大爺,你這一身本事都從哪學來的?”月流蘇隨意的從藏書閣的書架上抽出一本古書來隨意翻著問。
神絕冥表情雖說嚴肅,那雙眸子裏卻柔情蜜意,就在月流蘇的期盼下,他薄唇輕啟,“天生的。”
天生的……
這三個字直接給了月流蘇一萬點暴擊傷害值!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天生的!我的媽呀!”月流蘇連忙拍拍自己受到驚嚇的小心髒,她果然撿了個不得了的妖孽,今後的路是不是也要開始開掛模式??
她很期待。
神絕冥突然伸出修長的五指來,輕輕的捏了一下月流蘇的小臉蛋,那雙寵溺的眸子仿若再說,“你呀……”
月流蘇羞怯的低下頭來,先是翻了一下書,之後再一步步的朝著那萬步樓梯上去。
“上麵有很濃的靈氣,你知道是怎麽回事麽?”月流蘇一步步的往上麵走著,身後,神絕冥單手背在身後,緊跟著她。
“不知,上去便可查看。”神絕冥給了一個棱模兩可的答案。
“恩。”於是,月流蘇繼續一步步的登上去,這個卷卷的樓梯全都圍繞著藏書閣的內部圍牆打造的,之前她與黑袍人打鬥過的地方竟然已經看不到痕跡了。
“看來是有人修複過。”月流蘇的手輕輕的從把手劃上去,上麵竟然看不到絲毫修補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