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誣蔑她是要付出代價的
“陌姑娘汙蔑我在先,若是此時作罷,那我應當如何在學院立足,流蘇並未婚嫁,還是在意名聲的,若是因為此事影響我今後在學院的修行,那後果誰來承擔,流蘇怕是承擔不起。”
月流蘇唇角微勾,那抹淡淡的笑意掛在唇邊,對啊,就算不能將陌舞陽扳倒,至少也得收點利息,不然怎麽對得起自己。
陌舞陽既然想要搞臭她的名聲,那她就全數奉還給她。
她倒是想看看,在全學院的人麵前承認是自己汙蔑在先,是不是如現在一般趾高氣昂?
“舞陽,此事你知應當如何。”楊長老神情嚴肅的盯著陌舞陽道。
“長老,我……”陌舞陽頓時就急了,這個結果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啊。
就當她想要辯解的時候,被楊長老嗬斥一聲,“舞陽,你鬧夠了沒有!沒有證據休得胡鬧!再說,饋囊是在你房間發現的,即便是有人嫁禍!你拿不出證據,豈不是隨口汙蔑!”
“好了!你現在就去執行,隨後去暗房閉門思過七日!”楊長老氣憤的道,原本隻是想讓陌舞陽出去澄清就夠了,可她居然異想天開,還想要丟人不成!
“還不快去!”
“是……”陌舞陽小聲應答,唯唯諾諾的起身,此時的局勢對她非常不利,若是再辯解下去,她怕是討不著好不說,還得坐實了偷盜學院饋囊之事。
“該死!”她低聲啐罵,那雙狠辣的目光從月流蘇身上掃過,大步的離開。
月流蘇聳聳肩,也從正屋走了出去,順便還“貼心”的將房門關上。
一看到月流蘇走出來,兩兄弟立馬就湊了上來,“妮子,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麽著吧?”
“噓!”月流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跟我來。”
她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往桌子旁一坐,拿起茶杯倒了三杯茶,“把門關上。”
景喬一聽,反手將門關上,並快速的湊了上去。
“妮子,他們沒把你怎麽著吧?方才看陌舞陽出來就走了,臉色不怎麽好。”
月流蘇淺酌一口茶,一隻腳自然的搭在凳子上,大刺刺的,毫無大家閨秀的摸樣。
“我能怎麽著啊,他們又沒有證據,倒是陌舞陽,這次栽的挺深的,我保證,若是有下次,我絕對不能隻讓她栽。”她冷笑一聲。
看到月流蘇唇角那一抹冷笑,景喬不自覺的一個寒顫,“妮子你別這樣,我害怕。”
“啪!”月流蘇毫不留情的反手一巴掌打在景喬的後腦勺上,“你怕啥?說!你啥不怕!你怕事!”
景喬什麽都好,就是性子怯弱,生怕惹事。
“堯哥……”景喬好無辜啊,他啥都沒幹,咋又被打了?
景堯直接無視景喬,端起茶小口抿了起來,他也覺得月流蘇教育得好,景喬就是欠教育!
“堯哥……”景喬好委屈啊!現在連景堯都不幫他了!
“這次的事,你打算怎麽辦?”景堯開口問道,相比景喬,他穩重很多。
“能怎麽辦?還是那句話,他們沒有證據,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證據,我做事,你放心,當然,經過這一次,我想陌舞陽會更加怨恨我,因為她妹妹那件事,她一直都認為是我的錯,才導致她妹妹的死。”
“當時的情況太複雜了,怎麽說好呢。”月流蘇思考了一下,才娓娓道來,“當時陌舞陽的妹妹陌舞輕正好與我在新生賽上的擂台相見,才開始就一心置我於死地,試問我魂力根本不及她,怎麽可能傷到她?”
“後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陌舞陽突然就死了,經過勘察屍首,是陌舞輕自己修煉過度致死,我猜想,陌家既然陌舞陽已在學院站立腳跟,更需要陌舞輕為陌家爭一口氣,所以才刻意的去訓練。”
“說到底,陌家肯定是有私心的,陌舞輕修煉過度致死,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最後這個黑鍋竟然被我背上了,陌舞陽這才揪著我不放。”
“過程大致就是這樣的。”月流蘇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
再說了,她偷個饋囊與陌舞陽根本沒什麽事,可人家非得誣蔑你呢?換位思考一下,月流蘇的做法並無不妥。
她隻是在反擊而已。
至於饋囊,她不缺那點錢幣,能用來給陌舞陽長個教訓,也是值得的。
“這麽看來,她的確與你有血海深仇了。”景堯道:“今後小心些,我怕她對你不利,此時她也定不會善罷甘休。”
“恩,我知道的,放心吧。”月流蘇笑道。
景喬一臉懵逼,他們倆這是跟他打什麽啞謎呢?
月流蘇站在門口,目送著幾位長老離開。
看來是沒有談論出什麽結果了,雖然他們比較看好陌舞陽,但礙於沒有證據,所以也不敢對她怎麽著,饋囊又追回來了,為了避免陌舞陽的名聲遭到輕看,他們隻能默認為這是一場誤會。
等到將幾位長老送走了之後,莫可進折返了回來,並將大門關上謝客,寬袖一甩,朝著月流蘇走來。
“你啊,下次切記莫要與他們頂嘴。”可見,莫可進無奈卻又欣賞的語氣,方才,他著實為月流蘇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在學院裏,說話最有分量的還當屬穀勁善,若是因為月流蘇頂嘴這件事在歐陽宏坤麵前挑舌,那吃虧的豈不是她?
誰不知道穀勁善是歐陽宏坤的左右手。
“回長老,流蘇知道了。”月流蘇說完,還有模有樣的作了個輯,惹得莫可進是連連搖頭。
“你啊,記住,在學院裏遇事切莫魯莽,此事就算是過了,今後也莫去招惹楊長老院裏的人,可懂?”莫可進提醒道。
“恩,流蘇明白。”她當然可以不去招惹,但是有人若是找死,那就怪不得她了。
“我前幾日給你的修煉功夫,多去看幾遍,五日後,學院裏有一場新生比賽,你應當去。”莫可進交代道。
“敢問這是一場什麽樣的比賽?”月流蘇問。
“玄台。”莫可進隻扔下兩個字便離去,這幾日他這顆心都七上八下的,今天好不容易解決了,他得回房喝點小酒去,臨走前也不忘吩咐景喬準備兩道小菜送到他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