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看來都想要她的命
一曲流觴一曲輕歎,她彈的正是方才月靈兒舞的那一曲,隻見音色一出!全場頓時嘩然!一旁的月靈兒更是驚掉了下巴!
月流蘇不偏不倚,剛好學過那一首。
隨著琴聲一浪高過一浪,適當點月流蘇及時一手收!
所有人幾乎停頓了好幾秒鍾才反應過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刺耳的掌聲與誇讚聲!
“好!”
“很好!”
月流蘇起身福了福身,“流蘇獻醜了,剛好就會這一曲而已。”。
此時,月靈兒被氣的都不知道該怎麽表達了,月流蘇感受到來自月靈兒憤恨的視線卻懶得搭理,轉身下去,往南宮亦身邊一坐。
周遭傳來的目光炯炯,月流蘇不緊不慢的一一回應。
“小姐小姐,您……”倚夢立馬就跪在月流蘇身邊欲言又止的問。
“怎麽樣?你家小姐還是有一手的吧。”月流蘇笑著道,那雙深邃的黑眸卻在空氣中與月靈兒碰撞,才不過幾秒,月靈兒就率先收回了視線。
“小姐真棒!”倚夢誇讚著,心中卻疑惑滿腔。
“有事回家再問。”月流蘇看出倚夢的疑惑堵住她的嘴道。
“是,小姐。”
一旁,南宮亦的視線從一開始就很是火熱。
“幹嘛這麽看著我?”月流蘇一邊喝著茶一邊隨意的問。
“嗬……”南宮亦搖搖頭,笑的燦爛。
“你幹嘛?”月流蘇蹙了蹙眉,對他這個突如其來的笑容非常不解。
南宮亦又是搖搖頭,並不說話。
“有病。”月流蘇低聲的嘀咕一聲,許是因為月流蘇驚豔的出場,後麵的幾乎沒什麽看頭,在場的眾人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也因為月流蘇出夠了風頭,就在她離去的時候,身後卻跟了好些黑衣人。
臨走前,她連告知都未曾告知南宮亦,偷偷的趕了馬車便悄悄的離開了,為啥啊,還不是因為某隻大爺一直不說話,害的她現在就想回去哄哄。
“小姐,您說我們現在回去能不能趕上城門關之前到啊?”倚夢趕著馬車,月流蘇就挨著倚夢坐著。
“不知道啊,許是可以。”月流蘇半吊子的回答道,她原本就沒打算在外麵宿夜,倒是月靈兒得了秋畫豔的準許在外與祁越淩風流一夜。
“小姐,我們還是趕快趕路吧,據說,就在前方路過的刺林裏,晚上夜行的魔獸很多。”倚夢講起這件事都有點瑟瑟發抖。
“哦?魔獸?”對這事,月流蘇還真沒什麽了解。
“對啊,魔獸,在學院裏,專門有獵魔獸的這麽一項考試,好似南宮公子就是在獵魔獸的比賽上受的傷。”倚夢回憶道。
經過倚夢這麽一說,月流蘇還真想起來了。
“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刺林?”月流蘇問道,她感覺到身後的來人越來越近了,倚夢毫無魂力,所以根本不會有感覺。
“快了,大概一炷香。”倚夢回答。
“恩,看時辰還有大概半個時辰的樣子天就擦黑了,不出意外,今晚不會讓你在皇城外過夜。”此時,月流蘇居然還有興趣打趣。
“小姐……”倚夢嘟了嘟唇,聽著月流蘇的打趣很無奈。
“好了好了,不鬧你了,專心趕車吧。”月流蘇捏了捏倚夢的小臉蛋,手感光滑無比。
身後,一群黑衣人就跟在不遠處。
“跟上去!”
一進刺林,月流蘇就讓倚夢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小姐,這裏陰森森的。”倚夢慢慢的趕著馬車,許是因為天漸漸擦黑,穿進刺林,迎麵而來的就是一股駭人的寒氣。
因為天才剛剛有擦黑的跡象,周遭的視線很是清楚,月流蘇坐在倚夢旁邊,打量著周遭,可見,四周的樹木比一般的地方高出很多,若是細看,有些樹藤上還掛著綠油油的尖刺。
從刺林穿過直達皇城門口的,隻有這一條路,馬車行駛了一會,周遭便傳來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小姐,奴婢要不趕快一點吧,據說天黑之後出行的魔獸特別多,奴婢怕……”
“放心吧,有我呢,你家小姐是吃幹飯的?”月流蘇極其輕鬆,進刺林之前就聽倚夢說裏麵夜行的魔獸很多,她才轉折了路往刺林而行。
其實,不經過刺林的,倒還有好幾天繞回皇城的路,她們來的時候明顯是走的下匝道,因為回去的時間太過於緊張,身後又跟了一群黑衣人,月流蘇才選擇往刺林穿插而行。
所以說,刺林到皇城是一條直線,很快,卻很危險。
越是向前行,越是恐怖,好幾次,倚夢都看到樹林裏穿插過好多魔獸的影子。
月流蘇倒是來勁了,這地方她喜歡,要不是倚夢在,她都快要興奮的往樹林裏跑了,想來想去,下次還是不能帶膽小的倚夢出來,免得給嚇壞了。
身後,黑衣人的身影正在步步緊逼。
天快黑了,若是真的出現很多夜行魔獸,那麽毫無魂力的倚夢將會是第一個被襲擊的對象。
然而身後的黑衣人緊追不舍。
倚夢縮了縮脖子,本炎熱的天硬是讓她感覺到一絲涼意。
“小姐,前麵不遠就是出口了。”倚夢提醒道,不知不覺,她們已經到了出口,然而身後的黑衣人依舊毫無想要動手的衝動。
“恩。”突然,隻見月流蘇應了一聲之後,便快速的跳下馬車。
“小姐!”倚夢立馬拉住馬車的繩子擔憂的喊道,她著急的都快要哭了。
“倚夢聽話,你先回去,我很快就跟上來。”月流蘇站在倚夢身邊給了她一個寬心的微笑。
“可是小姐……”
“駕!”倚夢話音未落,月流蘇突然一腳踢在魔獸馬的屁股上,頓時魔獸馬就飛一般的朝著前方跑遠了!
“小姐……”倚夢擔憂的聲音漸行漸遠。
就在此時,無數的黑衣人快速的將月流蘇包圍起來。
月流蘇一襲白衣粉紅裙邊,筆直的矗立在原地,對此場景,她還從未怕過。
“你們說,我是先卸掉你們的手,還是你們的腦袋呢?”月流蘇露出狠厲一笑,她記不清自己許久沒有鬆動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