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狂魔(加更求月-至-惡化(加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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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指著另外一位黑衣人,冷冷地說道:“既然他不願去,那你就去吧,到時候肯定會品級升上**的,升了級以後不要忘了我給你的好處。”
那人隨即興奮起來,慌忙站出來恭敬地回答:“多謝右使大人的提拔。”
而剛剛的那位黑衣人,有什麽話想要說,但是還是住嘴了,因為這裏的等級觀念很重,是不能越級的,不然就是死罪。
雖然覺得眼前這位右使大人很不對勁,卻不敢問出口。
‘黑衣女子’臨走交代了一下留下來的黑衣男子,“你好好守在這裏,裏麵的那位女子的藥性已經發作,我隻好點了她的穴道,所以在這裏看著不要讓任何人進去,知道嗎,你也不許進去,因為她身上沒穿衣服,你也知道她是教主的女人,後果怎樣自己想去。”
說完,大搖大擺地跟著黑衣人走了。
那位本來在前麵領路的黑衣男子,突然,停住腳步,彎腰恭敬地說道:“右使大人,您在前麵走。”
‘黑衣女子’側眸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你不知道本右使最討厭髒亂的水牢嗎,你在前麵看著有沒有髒的東西,幫本右使解決掉。”
那位黑衣男子立即噤聲,默不作聲地往前走去。
隻是心裏納悶,什麽時候右使大人怕髒了,也是,她的武功再高也是一位女子,女人一般都比較愛幹淨,於是找了個理由說服自己。
——
鳳雲昊進入這片臭氣熏天的黑暗之地,瞬間被一片黑色沼澤包|圍住,身子也開始不斷下沉。
運力想要往上把自己提起來,無奈卻越陷越深,不敢再動彈。
他知道這隻是陣法,並不是真的沼澤,但是周身的軟爛腥臭的黑泥,卻是那樣的真實。
記得他和阿音在破幻陣時,她曾說過,每個陣都是有它的破點和陣口的,這片黑色沼澤肯定也有。
鳳雲昊不敢再用力,在沼澤裏越是掙紮越是往下陷的快,微微穩住氣息盡量減輕自己身體的重量。
抬眸冷靜地觀察著四周,果然,這裏是有蹊蹺。
這裏的枯死的大樹幹排列的方位倒有點像阿音說過的八卦陣,她曾說過這種陣法是用亂石或者其他東西擺置而成,按遁甲分成休、生、傷、杜、竟、死、驚、開八門,變化萬端,可抵千軍萬馬。
但又不像,隻是擺設有點類似罷了,看來以後要多研究一下擺陣破陣了,這東西可比千軍萬馬省力。
這時,身子又往下陷了幾分,不管了,找不到陣點,大不了直接把這些東西全毀了。
按著阿音以前在幻陣裏破的道路走,不知道行不行。
鳳雲昊微微運氣,抬手朝著一棵枯樹猛地打去,轟的一聲,那棵枯樹頓時倒在地上,他的身子也慢慢往上升了一些,果然他猜的是對的。
接著一棵一棵的枯樹倒地,鳳雲昊也慢慢的浮了出來,沼澤緩緩消失在眼前,露出在外麵看的景象。
鳳雲昊不敢耽擱停留,飛身快速往前行走。
正飛行的鳳雲昊,猛的頓住腳步,身子飄在半空中,半眯著雙眸,冷冷地看著眼前什麽也沒有的空地。
一眼望去的確是什麽也沒有,不過細看就能發現,空中有一層薄如蟬翼的透明細網,好像是蜘蛛網一樣織在空中,如果人冒然撞上,必定會被它瞬間包裹住,到時候不用想暗器會從四麵八方射過來。
幸虧他的眼力驚人,被他發現,要不然又要多費些心思了。
鳳雲昊一直往上飛,猛然,翻身越過這張網,扭頭朝著兩邊的枯樹各揮了一掌,瞬間眼前透亮的細網隨著枯樹的倒地,撲在地麵上,把地麵勒出一片大網狀。
轉身繼續往前衝,這其中遇到很多的阻礙,都被鳳雲昊一一破解。
經過層層阻礙終於進入了這片死地的中心,天陰教的基地。
這時,嗖嗖的,飛來很多黑衣人,拿著兵器指著鳳雲昊。
鳳雲昊抬腳衝上去,微微運氣,朝著四周揮去,頓時一**黑衣人倒在地上。
隨手手抓住一名黑衣人,冷聲問道:“你們教主在那裏,還有他抓來的那位女子弄那了,快說,不然本王殺了你!”
那名黑衣人被鳳雲昊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給震懾住了,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顫巍巍地指著一個方向,結結巴巴的說道:“在那邊的水牢裏。”
水牢?天師竟然把她關進水牢,那裏是人待的地方嗎,眼眸中的怒氣更深了一層。
“哢嚓——”一聲,鳳雲昊把那人的脖子直接捏斷,往地上一扔,快速朝著水牢跑去。
一路上又殺了幾十個人,終於到了水牢。
看著眼前又髒又潮濕的水牢,真想把天師千刀萬剮了。
鳳雲昊往裏走去,越往裏走,越是潮濕髒亂,地麵上積了一層薄薄的水,泥濘汙濁。
每間牢房裏關押的人都是被一根鐵鏈吊著,身上滿是血汙,下半身浸在水裏麵,身上爬滿蛆,整個水牢的空氣被腥臭味溢滿,讓人有種想吐的衝動。
想到水靈音也被關押在這裏,很有可能被弄成這些犯人一樣,一向淡定的鳳雲昊徹底慌亂了,波光瀲灩的雙眸瞬間蒙上一抹紅色,臉色也陰沉的可怕,抽出冰魄劍,見到天陰教裏的人一劍劈成兩半。
每間的牢房全部都打開,衝進去看,一看不是隨即鬆了一口氣,也多了一份失望。
一路下去,殺了無數的人,到處都是都是身無全屍的斷截死人,血水染紅了整個牢房的道路,說不出的血腥。
腥臭的空氣中,有多了一種血腥的味道,混合的味道恐怕是世間最難聞的氣味。
水牢裏的黑衣人都顫抖了,不停的往後撤,眼前的這位再也不是那個白衣飄飄淡漠如神的瑾王爺,而是從地獄來的殺人狂魔,白色衣服被血染紅了,渾身濕透,本是狼狽不堪,卻讓人心中更加害怕。
鳳雲昊拉著冰魄劍一直的往前走,見人就一劍劈了,留下一道血水。
走到水牢的盡頭,最後一間水牢前,這裏沒有水,和別的水牢不同,裏麵也稍微幹淨些,不過也相當髒亂。
右那就恭。鳳雲昊雙眸緊鎖住,小床|上躺著的人,心裏微微顫抖著。
那人麵朝裏躺著,身上蓋著一張錦被。
這個應該就是他的阿音了,一劍把牢門上的鐵鏈劈開,閃身走到那張小床前。
鳳雲昊微微發紅的雙眸,現出激動的水光,雙唇微微有些抖動,“阿音,我來接你了。”
抬手輕輕地把床|上的人,拉轉過來。
突然,從地麵冒出數根鐵棍子,瞬間變成一個鐵籠子,把鳳雲昊整個圈到裏麵。
“哈哈哈……”一連串如鬼叫的笑聲響起。
‘鐵麵僵屍’走到那間水牢前,得意洋洋地看著鐵籠裏的鳳雲昊,“鳳雲昊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吧,被人囚禁的滋味如何,哈哈……”
說著,‘鐵麵僵屍’仰天大笑起來。
“阿音呢?你把阿音怎樣了?”鳳雲昊毫不顧忌自己是否已經成了階下囚,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還是讓人不敢靠近,整個人狼狽不堪,又被關進籠子裏,也沒有折掉他半點的魅力。
‘鐵麵僵屍’嗬嗬一笑,用他那破鑼般的聲調說道:“阿音,她很好呀,本座能把她怎樣,疼她還來不及呢,怎麽舍得為難她。”
鳳雲昊一直緊繃著的身子,頓時也鬆了不少,隻要她沒事就好。
“鳳雲昊,本座再告訴你一件喜事,本座和阿音快要成親了。”‘鐵麵僵屍’得意地說道:“可是你沒有機會喝本座和阿音的喜酒了,到時候會在這裏給你倒上幾杯,讓你在地下喝幾口,如何。”
鳳雲昊微微眯下雙眸,冷笑一聲,“你認為就憑你這個破籠子也想困住本王,你也太小瞧本王了。”
說著,兩手各握著一根鐵棍子,開始往兩邊拉。
“哈哈哈……”‘鐵麵僵屍’大笑過後,陰陽怪調地說道:“當然,本座不會小瞧你,所以又為你專門設計了這扇門,隻要合著永遠也打不開了,而且還有特製的水牢等著你呢,讓你嚐試一下什麽叫做水牢。”
說完,抬手拔下牆上一塊磚。
有兩扇石門從兩邊相對快速閉合。。
突然,從‘鐵麵僵屍’身邊竄出一抹黑影,在那道門閉合之前,擠身進去,砰的一聲,石門徹底合上。
‘鐵麵僵屍’頓時想起那抹身影是誰了,衝著石門大聲叫喊:“阿音,阿音,你怎麽會這麽傻。”
如果,水靈音在外麵肯定能聽出來,這位‘鐵麵僵屍’是誰的,因為他是用的是原本的聲音叫喊的。
‘鐵麵僵屍’愣愣地盯著那道石門,心中像是被刀割了一般。
這道石門隻要一閉合,就是永久的閉合。
為什麽!為什麽!難道在你心裏鳳雲昊真的比你自己還要重要嗎,兩次了,兩次都是明知道是死亡也要進去。
他嫉妒,即便是鳳雲昊死了,他也嫉妒他。
為什麽都讓鳳雲昊全占了,父皇的愛,阿音的愛,他一直都是每個人熱捧的人,而自己呢,無論多努力都得不到認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突然,失魂落的‘鐵麵僵屍’瘋狂地哭笑起來,“鳳雲昊死了,他終於死了!阿音也死了,全部都去死。”
說著,竟然蹲在地上開始哭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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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都是屍體,死狀慘烈,幾乎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屍體,再加上空氣中混雜的氣味,還有眼前的血路,讓人沒有走下去的勇氣。
假|扮黑衣女子的水靈音,強忍住內心的惡心,跟著那位想要升級的黑衣人一路往前走。
走到盡頭,便聽到‘鐵麵僵屍’最後一句話,知道鳳雲昊在那個水牢裏麵,眼開著石門即將閉合,想也沒想直接衝了進去。
剛進去,石門便閉合了,頓時陷入黑暗中。
“鳳雲昊。”水靈音看不見裏麵的事物,隻有衝著裏麵喊道。
隨即落進一個帶有血腥味的懷抱,但是她清楚的知道這是誰的,這位就是她心心念道的人,反手緊緊摟住他的腰身,把頭埋進他的懷裏深深吸了一口氣。
終於聞到血腥味裏夾雜著的茶香味了,心裏頓時踏實下來。
“阿音,你怎麽會來這裏?”鳳雲昊把她臉上的麵具揭了下來,抬手溫柔地撫摸著這個熟悉的小臉,心中頓時是滿滿的幸福。
腳下的水位不斷的往上升,但還是擋不住心中的喜悅,隻不過這裏的水並沒有冰涼刺骨的感覺,有點溫熱,好像是從溫泉引進來的,辛虧這裏用的水不是冷水,要不然阿音肯定會受不了。
水靈音把整個身子偎在他懷裏,嗅著他身上難聞的味道,淡淡地說道:“等我們出去了,我再慢慢告訴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摟著他的感覺真好,再也不用擔心會**於‘鐵麵僵屍’了。
“嗯,阿音,我也好想你。”鳳雲昊低頭在她的頭頂上輕輕地吻了吻,微微歎了口氣,說道:“阿音,你知不知道我們快要死了,恐怕沒有以後了。”
這丫頭還想以後再告訴他,她難道就沒有意識到有危險的存在。
“哦,死就死吧,反正有你陪著,大不了我們在下麵做一對鬼夫妻。”水靈音在他的懷裏蹭蹭腦袋,聲音很平淡,接著又說了一句,“有你在我死不了,我相信你。”
現在水位已經到了腰間了,這丫頭竟然還能這麽平靜,隻因為她相信自己有辦法做到,這種被人信任的感覺真好。
鳳雲昊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又緊了緊雙臂。
他現在是一生當中最幸福的時段,怎麽能死呢,再說了,阿音這麽相信他,怎麽能讓她失望呢。
“阿音。”鳳雲昊輕輕地喚道。
“嗯。”
“可不可以先放開我。”
“為什麽?”某女繼續賴在他懷裏不肯出去。
“回去隨便你怎麽抱,現在我們還是逃命要緊。”某爺很鬱悶了,雖然很喜歡她依賴的樣子,可是也要看時機,現在水位已經到了腋下了,再不想辦法出去,他們真要做一對鬼夫妻了。
“好,你先忙吧,忙完之後再抱我。”某女終於很乖地退了出來。
鳳雲昊:“……”
這丫頭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粘他,貌似以前從沒有過,不過,這也是值得高興的事。
鳳雲昊抬眸朝著入水的地方看了看,他功力深厚,自然能看清夜間的東西。
水靈音忍不住開口問道:“爺,找到出口了嗎?”
因為水位已經達到她的脖子處了,現在她的身子有些飄飄然了,再過不久會把她整個埋在裏麵的。
某爺雙眸盯著那個入水口,很平靜地說道:“應該找到了。”
水靈音:“……”
找到就找到,沒有就是沒有,什麽叫應該找到了,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水靈音開始在水裏來回遊動著,因為水位已經比她高了。
這時,黑暗中某爺清淡的聲音響起,“阿音,你先遊到牆邊去,我要發功了。”
“好。”水靈音乖乖地找了一個牆角,待在那邊。
鳳雲昊運氣朝著入水處猛的打去一掌,接著又是一掌,連著打了四掌。
震得水靈音耳朵轟轟亂響,忍不住抬起手堵住耳朵。
這時,轟的一聲,水猛地從那個被鳳雲昊打開的洞口狂湧而出,瞬間淹沒整個空間。
水是一下子充滿整個空間,正在那裏雙手捂住耳朵悠閑地踢著腿的水靈音,一時沒有防備,被凶猛的水嗆了一下,立即閉氣,在水裏來回遊動著。
突然,腰間一緊,被人摟在懷。
由於洞口的水勢很猛,鳳雲昊把她塞進懷裏,用身子擋住猛流,從洞口鑽了出去。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兩人終於浮出水麵,攜手上了岸上。
鳳雲昊微微運氣把兩人身上的水弄幹。
這裏還是屬於天陰教的老窩,到處還是布滿機關和陣法,也是整片的死林和亂石,到處充斥著死亡的氣息。
水靈音整個人歪進鳳雲昊的懷裏,懶洋洋的沒有一點力氣,也不想動。
‘鐵麵僵屍’給的藥丸的藥效已經失去,現在體內的媚毒又開始發作了,渾身燥熱起來,心裏像是有個小蟲在蠕動一樣,難受的要命。
鳳雲昊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還以為她是累了,於是就想打橫抱起來走。
水靈音忍住內心的悸動,淡淡地說道:“你還是背我吧,這樣遇到機關或者陣法,我也看的清楚些。”
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在路上扒鳳雲昊的衣服,眼前的可是她的男朋友,可不是那個惡心的‘僵屍’,她的定力肯定會全部瓦解的。
“好。”鳳雲昊把她背在自己的背上,往前走去。
水靈音拿臉在他的肩窩裏蹭蹭,想要把體內的難受減輕些,可是卻於事無補。
突然,水靈音開口說道:“鳳雲昊,我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
不知道為什麽她好想知道,如果自己被侵犯了,他還會不會對她好。。
“你說。”
“如果我被‘鐵麵僵屍’侮辱了,你還會不會要我?”
鳳雲昊身子一顫,腳下頓時停住了,然後,很堅定地說道:“要,無論你怎樣我都會要你。”
隨後又加上一句,說話的口氣有點咬牙的意味,“我會把他挫骨揚灰。”
聽到這句話心裏頓時美滋滋的,幸虧自己沒有被那個該死的‘僵屍’侮辱了,要不然,自己就配不上這麽美好的鳳雲昊了。
水靈音在他的臉上蹭蹭,他的臉涼涼的滑滑的好舒服,又忍不住蹭了起來。
這時,鳳雲昊猛然皺起眉頭,反手把水靈音從背上弄到懷裏。
見她的小臉上是一種不自然的紅,額頭還微微冒著虛汗。
鳳雲昊心裏頓時緊張起來,慌張地問道:“阿音,你怎麽了?那裏不舒服了?”
“沒事。”水靈音抬起灼熱的小手在他的俊臉上來回磨蹭著,好像這樣就能舒服些。
“還說沒事,身子都熱成這樣了,怎麽會沒事?”他不懂醫術,不過,也能看出她在發熱,俊眉緊鎖。
水靈音兩隻小手把他皺緊的雙眉,往一邊拔開,笑著說道:“我隻是被下了媚|藥,有你在我就不會有事。”
“下媚|藥?那個該死的天師竟然給你下這種藥。”鳳雲昊的俊臉陡然沉了下來,摟著水靈音的腰又緊了幾分。
水靈音直接把小手塞進他的衣襟裏,在他的胸膛摸了一把,眼眸中光芒微閃,“要不我們在這裏,替我解了毒再走吧。”
鳳雲昊身子微微一顫,瞥眸看了眼這裏四周都是泥濘之地,怎麽能適合辦那種事呢,而且還是他們的第一次。
本來想要在一個溫馨的環境中度過這麽美好的時刻,洞房花燭夜是最合適不過了,都是被那個該死的天師給破壞掉了。
“阿音,這裏這麽髒亂怎麽能做那種事呢,還是找個幹淨舒適一點的吧。”瞬間把水靈音又背到背上,快速往前飛跑。
正飛跑著的鳳雲昊猛的差點從空中跌了來,俊臉爆紅,忍不住低聲吼道:“阿音,你在幹什麽。”
“沒什麽,覺得這兩個凸起挺好玩的。”水靈音很單純地說道。
探進他衣襟裏的小手,來回在裏麵遊蕩,最後又捏著他的兩個凸起玩起來。
鳳雲昊暗抽一口氣,身上頓時燥熱起來,溫聲說道:“阿音,不要胡鬧了,別再碰那裏了,不然我真的有可能會在這把你吃掉。”
臭丫頭,那個地方都摸,一開始她塞進衣服裏,摸自己的時候雖然不適應,但是能讓她好受點,也就忍了下來,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摸到他的敏感處。
“好吧,我不摸你了,你的身上的溫度不比我的低,摸了也將不了溫,還是不摸了。”
鳳雲昊:“……”
他身上溫度驟然上升還不是因為這丫頭到處亂摸引起的。
到氣混位。鳳雲昊加快腳步趕緊走出這片鬼地方才是。
啪的一聲,鳳雲昊把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拍在櫃台上,冷聲說道:“快點給我開間上房。”
那個掌櫃的見銀票上麵的麵值,立即眉開怒放,立即帶著鳳雲昊上了樓。
鳳雲昊進了房間,快速把門上住,把水靈音輕輕地放在床|上。
看著床上小臉通紅的水靈音,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緊張和興奮,她就要成為自己的了。
鳳雲昊低頭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深情地望著水靈音,“阿音,我愛你。”
水靈音抬手碰住他的俊臉,扯了扯唇角,說道:“爺,我也愛你。”
隨之,鳳雲昊傾身附了上去,開始細細的親吻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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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雲昊俯下身子緊緊把這具滾燙的身軀擁入懷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
低眸凝視著身下的人兒,她平時靈秀白希的小臉上,因情|欲多了一分嫵媚,額頭上也微微滲出一層薄汗,看著給人一種嬌滴滴感覺,想要伸手保護她。
她以後就他的了,她就會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心中又興奮又激動。
低頭含著那雙嬌豔欲滴的櫻唇,輕輕輾轉描摹,慢慢抵開她的貝齒,靈動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勾起她的小舌一起嬉戲,糾纏。
水靈音徹底被燃燒了起來,身上的媚|藥已經發揮到了極點,隻覺得整個身上都快要炸掉了,他的吻如甘泉一般,讓人想要品嚐更多,但也隻是帶來一點舒適,這種舒服卻又讓她的身子更加火熱。
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身子緊緊的往他的身上靠,無助的磨蹭著,想要更多。
鳳雲昊不舍地離開她的雙唇,立即引來她的不滿,水靈音皺了皺眉頭,伸出手緊摟住他,輕聲呢喃著,“不要離開。”
他也不想離開,可是也要空出來一點時間解除了身上的阻隔才是,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乖,我們脫了衣服,再來。”
“嗯……”這次水靈音把他放開了,半眯著雙眸等著他。
鳳雲昊顫顫悠悠的開始解她的衣帶,由於太緊張了,竟然解不開,幹脆直接刺啦一聲,把水靈音的衣服徹底的報廢掉。
水靈音:“……”
貌似他們這是在客棧吧,把她的衣服撕了,怎麽還讓她穿呀,想讓她裸|奔回去,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某爺也不會讓她裸|奔的。
鳳雲昊又把肚兜從中間一撕兩半,隨手扔到地上,動作野蠻無比,卻也小心地用手幫她擋著,不讓繩子勒住她的嫩肉。
水靈音再次無語,某爺是越來越強悍了,隻是隨手解開的事,竟然讓他做的這麽費勁霸道。
肚兜撕掉以後,整個完美的身軀徹底暴露在眼前。
此時她的嬌軀已經被灼熱燙成粉紅色,肌膚上隱隱有些薄汗滲出,由於天氣有些寒冷,讓燥熱的水靈音沒了遮擋,忍不住輕輕顫抖著,紛嫩的肌膚也更加顯得嬌嫩。
肩頭上的蓮花胎記越加顯得嬌豔了,好像是一朵正在怒放的血蓮,等待著有人來采擷,這朵蓮花給她美麗的軀體平添了一份妖嬈。
在看到她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銀針和細小的針孔時,頓時心疼得要命。
不用問也知道,這是怎麽回事,肯定是她不願被媚|藥所困,用針刺讓自己清醒的辦法。
鳳雲昊微微用力替她**出手臂上的銀針,水靈音微微悶哼了一聲,沒有叫出來。
低著頭在那個手臂上輕輕地親吻著,弄的水靈音麻麻癢癢的。
起身從懷裏拿出藥來替她撒上,再從內襯是撕下一條布,幫她係上。
弄好之後,又隨即趴在她的身上,雙眸含著心疼,溫聲問道:“阿音,疼嗎?”
都是自己太沒用了,竟然讓她受這麽大的罪,現在恨死自己了,以後一定要更強大起來,才能更好的保護她。
水靈音不想讓他太難過太自責了,抬起手臂緊摟著他的脖子,幽幽地說道:“如果你再不行動,我肯定會被熱死而不是被痛死。”
說著,還拱起身在他身上蹭蹭,隨即有些羞澀起來。
鳳雲昊盯著上下起伏的渾圓,喉嚨間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這具身軀以後就是他的了,這是他最愛的人的身軀,內心開始激動起來。
“阿音,你好美……”輕聲呢喃,忍不住慢慢地低頭在那朵血紅的蓮花上吻了吻,輕輕地啃咬了一下。
頓時引來水靈音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體內的燥動不斷的湧起,恨不得把她整個人給燃燒了起來。
見他隻是一顧的親吻她肩上的蓮花胎記,心裏急了,低吼一聲,“鳳雲昊你到底會不會做,不會我來!”
摟住他勁腰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開始動手野蠻地撕扯著他的腰帶。
鳳雲昊被她粗魯的一句話給震撼住了,一時呆愣沒有防備,被水靈音給壓在了身下。
呃,他的小妻子太強悍了,竟然做出如此難以置信的彪悍動作,貌似這應該由他來做吧。
不過,這個體位正好把她美麗的軀體徹底展現在自己的眼裏,某個地方是越加腫脹了,身子也跟著更加火熱起來。
不過,看她彪悍的樣子,雖然身子也很難受,但還是想看看她接下來想要幹什麽,鳳雲昊躺在那裏,隨便她怎麽玩去。
水靈音摸索著他的腰帶,她記得怎樣腰帶的解法,可是體內的情|欲一波又一波的湧起,讓她的動作上太過遲緩了些,解了大半天終於把它給解開了。
小手開始撕扯著他的衣服,想要學著他也把他的衣服給撕了。
“我來吧,這件衣服可不能再撕了。”鳳雲昊立即握住她的小手,自己開始動手脫起衣服。
他的衣服可不能撕了不然明天怎麽走,他可以用被子裹著她走,但是兩人的衣服都撕了,總不能兩人都裹著被子在大街上走。
他的衣服一解開,兩人便裸|程相對了。
水靈音抬起小手在他的光潔的胸膛拍了拍,又摸了摸,嘻嘻一笑,說道:“夠結實,蠻有料的,我喜歡。”
鳳雲昊:“……”
這臭丫頭能不能不要這麽語出驚人,他們是在辦正經事,還在這裏開玩笑,這會不急了?
水靈音低頭在他的俊臉上開始胡亂親吻,啃咬。
在他的俊臉上留下一個一個的牙印和唇印,好不滑稽。
小手不斷地在他的身上胡亂摸著,身子在他的身上不斷的磨蹭著,想要更多,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心裏急得不得了,隻好亂摸,胡亂的磨蹭。
汗!臭丫頭比他還差勁,好歹昨天他也厚著臉皮請教過那隻風流成性的狐狸,關於這些事情,也惡補了一些關於這方麵的書籍,比這丫頭強多了,不過,如果她比他還要熟練,這可不是他希望的。
還是他來吧,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他們非得被情|欲|燃燒了。
鳳雲昊摟住她的蠻腰微微一翻身,把她猛的反壓在身下,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身,讓兩人之間密不透風,低頭吻上那張小嘴,要回他的主動權。
還是在上麵的好,這樣才能顯出他男兒的本色,貌似那些春|宮圖裏麵有女上|男下的體|位,不過,還是以後再嚐試吧,第一次還是他在上麵的好。
鳳雲昊的吻凶猛無比,又深情萬分,讓水靈音徹底的淪陷了,嘴裏忍不住輕輕地申銀了一聲。
抬起細長的雙腿,纏上他的勁腰,情不自禁地開始磨蹭起來。
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她體內的燥熱……
鳳雲昊被她磨蹭的整個身體逐漸升溫,時不時的會碰到他已經堅硬無比的某個地方,給他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那天她用手幫他解決,產生的快|感又同樣襲來。
開始不斷的喘著氣,身體的某個地方想要更多。
大手揉捏著身下的軀體,從飽滿的渾圓慢慢向下滑動,再到平坦的小腹,繼續向下探來到那個神秘的地帶……
水靈音的身子驟然一緊,忍不住輕顫起來,身上傳來的異樣,讓她忍不住拱起腰身想要更多。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腰身已經擠入她的雙褪之間,青絲教纏著,他們的身軀想教纏著,映出別樣動人的美麗。
抬手按住她的臀部,緩緩按向自己的火熱……
鳳雲昊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側首轉移到她的耳垂,輕咬慢啃,輕聲地呢喃道:“娘子,叫相公,叫了就給你。”
沙啞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讓水靈音的心裏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昊昊……”水靈音雖然已經被情|欲折磨的難受無比,但心裏偏不想如他所願,故意喊出一個她認為很好聽的名字。
鳳雲昊頓時滿頭黑線,俊臉皺起,這丫頭叫的什麽名字,比喊他的全名還讓人難以接受,雖然他也是快要爆|炸了,可是卻想聽到從那張小嘴裏喊出這兩個字來,於是出聲繼續誘|導:“阿音,快叫相公,不然為夫走了。”
“你敢——”水靈音咬牙,這個時候這混蛋竟然這麽折磨她,若不是自己中了媚|毒,肯定把他給撩撥死,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就如了他的意,以後再慢慢地討回來。
水靈音眉眼含羞,嬌滴滴地喊了一聲,“相公。”
鳳雲昊被她的嬌羞徹底震撼了,也徹底無語了,這丫頭裝的太假了,能不能真實點,不要這麽的做作。
於是,繼續在她的耳邊誘騙,“阿音,再叫一聲,再叫一聲,我就給你。”
怒!水靈音徹底激怒了,這個混蛋竟然耍她。
於是某女抬起小手捏住他的耳朵,趴在上麵大聲吼道:“鳳雲昊你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不做算了,我去找別的男人解毒。”
“你——”鳳雲昊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麽可惡的話來,頓時青筋暴露,抬起她的雙腿,找準位置,腰身一沉,猛的衝破了那層阻礙。
“啊!痛……”好像下|體被撕裂了一般,疼得水靈音額頭直冒冷汗,忍不住大聲叫出。
見她痛成那樣,頓時不知所措起來,但又不敢出去,一時卡在那裏,不敢動彈,他也忍的身子難受的要命,整個身子都快要炸掉一般,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隻能低頭細細的親吻著她,讓她盡量緩解一下疼痛。
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撫她,“乖,一會就不會痛了,先忍一會哦。”
不痛個屁!她快被痛死了,為毛做女人這麽痛苦,還要經曆這麽痛的過程,她本身已經夠不怕痛的了,可是這種破瓜帶來的痛,她卻難以承受,怎麽會這麽痛。雲雲人汗滴。
“阿音真的很痛嗎?”鳳雲昊忍住身上的悸動,輕聲詢問。
臭男人,竟然在這裏說風涼話,於是,水靈音語出驚人,“鳳雲昊下輩子我要做男人,你來做女人,讓你嚐試一下這種痛,看你還敢不敢在這裏說風涼話。”
鳳雲昊:“……”
他的小妻子能不能不要這麽強悍,說出的話總能讓他半天消化不了,下輩子做夫妻那是他的願望,可是做女人還是算了,他還是願意做一個男人。
鳳雲昊輕輕地愛|撫著她的身軀,慢慢給她緩解一下疼痛,咧嘴笑了一下,親昵地說道:“好,我們下輩子還做夫妻,隻是你做妻子我做丈夫比較合適。”
水靈音抬起小手重重地砸了一下他的胸膛,白了他一眼。
這時,疼痛過後,水靈音體內的媚|藥開始發作起來,心裏也開始像有貓抓一樣,難受的要命,微微動了下身子,突然有一股酥|麻的感覺竄上來,兩人被這突然來到的酥|麻給激了一下,忍不住同時輕聲申銀了一聲。
他真的好想在她的體內衝刺,可是怕她疼,隻能繼續強忍著,等著她說不痛了再繼續。
見他還停在那裏,不動,水靈音對他的遲鈍徹底無語了,平時那麽聰明的人,怎麽在這種事上總是屢屢犯傻呢。
於是,某女繼續語出驚人,衝他低聲吼道:“鳳雲昊,你到底行不行,不行下去,換我來。”
男人有些能力有時是不能被質疑的,尤其是在這方麵,沒有那一個男人願意聽到心愛的女子說自己不行的,這是大大的侮辱。
於是,某爺發怒了,開始動起來,不過發怒歸發怒,也不敢太過猛烈了,慢慢地兩人都被這種異樣所淹沒了,漸漸地開始迷失了自我……
………………
身上的燥熱頓時得到了解脫,這場葷宴一直持續到天亮才結束。
等到天亮以後,鳳雲昊抱著用棉被包裹著的水靈音,如風一般飛回瑾王府,一路上沒有人看的清兩人,隻知道有一股影子從身邊掠過,速度快的驚人。
來到朝華閣,直接進入他的溫泉浴室,把兩人的身體徹底清洗了一遍,已經暈暈的水靈音懶洋洋的隨便他去折騰,當然某爺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又拉著某女來了一回,也吃了不少的豆腐。
水靈音困的要命,眼皮子都睜不開了,不過,她睡她的也不管他在自己身上怎麽折騰。
鳳雲昊本想摟住水靈音軟香的軀體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覺呢,沒想到有人過來稟報說宮裏有事,皇上讓他過去一趟,無奈,隻好放下軟香溫玉,去了宮中。
水靈音到了下午才睡醒過來,整個身子酸痛的要命,特別是腰身這個地方簡直快要斷掉一般。
看來縱|欲不能過度,不然身體會受不了的,還有她收回鳳雲昊很短的那句話,這丫的沒想到竟然強悍到這個地步,強悍的讓她心裏隻發顫,做起來沒完沒了了,如果不是自己受不了暈了過去,肯定還會繼續做下去。
不過,這丫的還很體貼的嘛,竟然給她洗了澡還穿了褻衣,對這個老公還是比較滿意。
水靈音忍住酸痛的身軀下床,拖著兩條顫巍巍的雙腿往桌子旁邊走過去。
這時,門被打開了。
“王妃你醒了。”憐衣端著洗漱用的東西進來,把東西放在架子上。
今天王爺特意交代王府中任何人都要管姑娘叫王妃,一開始不明白,現在一看就明白了。
水靈音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唇印,一顆一顆如草莓般種在上麵,映著白希的脖子是那麽明豔。
見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脖子處看,水靈音的小臉立即紅了,慌忙把衣襟往上拉了拉。
她的厚臉皮隻會在鳳雲昊麵前體現出來,別人還是做不到滴。
憐衣捂著嘴巴,嗬嗬一笑,打趣說道:“王妃,別遮了,奴婢全都看見了。”
水靈音小臉頓時通紅,抬眸假裝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臭憐衣你也變壞了,竟然開始會打趣我了。”
不過,這丫頭怎麽喊起她王妃了,也沒反駁,鳳雲昊已經是她的人了,也沒什麽好矯情的,這個王妃她就當著吧。
水靈音洗漱了一下,又吃了些飯,便回到梧桐院了,她還是比較喜歡梧桐院,那裏不禁暖和,更重要的是已經住習慣了,不想再改換地方了。
等到天即將黑時,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她怎麽忘了她是吃了那麽烈的媚|藥才和鳳雲昊發生關係的,剛剛一時沒有想起來,這時才想到。
立即寫了一個藥方讓憐衣派人去抓藥。
“王妃,你開這藥是給誰喝的?”憐衣有些不解地問道。
她雖然有傷在身,但是貌似她剛剛喝過藥,而且王妃的身子也很好,為什麽要喝藥呢。
水靈音也沒過多解釋,微微笑了笑說道:“給我喝的。”
“王妃,你怎麽了,身體要不要緊?”憐衣一聽說是給她喝的,立即慌忙詢問起來。。
水靈音橫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難道隻有有病才喝藥,我身子好的很,沒事。”
貌似沒人願意在沒病的情況下喝這麽苦的藥才是,王妃更是沒有,自從認識她以來就沒見過她喝過藥的,不過,這次為什麽要喝藥。
憐衣扯了扯唇角,沒再開口詢問,便出去準備藥了。
水靈音正端著藥碗往嘴裏送,還沒到嘴邊,隻聽有道清淡的聲音響起。
“阿音,你在喝什麽?”鳳雲昊剛進來便看到她正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喝,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
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這丫頭是從來不喝這些難喝的湯藥的,怎麽這次喝了?
“還有什麽,避孕藥唄。”水靈音很輕鬆地說了一句話,繼續端著碗往嘴裏送。
忽地,手上一空,接著啪的一聲響。
她的那碗藥被某爺華麗麗地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湯藥撒了一地。
鳳雲昊雙手立即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從椅子上提了上來,雙眸緊鎖住她,眼中充滿怒火,怒聲喝道:“為什麽你不願給我生孩子,難道你還想離開我。”
說這話時,他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水靈音手臂被他抓的有些痛,不過,也沒讓他鬆開,因為這裏的誤會大了。
“爺,你先放鬆哦,別緊張,聽我解釋。”水靈音出言安撫他,小手輕輕地為他順氣,慢慢給他解釋一些醫學上的東西:“我被‘鐵麵僵屍’下了很烈的媚|藥,是在這種情況下和發生關係的,如果懷了身孕,很有可能會胎死腹中,或者生出來的是畸形兒,是不健康的,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有什麽問題,我的兒子女兒一定要健康聰明,為了我們以後的孩子所以我才會喝的。”
某爺聽到她的解釋,立即鬆開她改抓為抱,揉揉她的頭,滿眼笑意,有些不好意地說道:“我還以為你不願給我生孩子呢,嚇了我一跳。”
接著鳳雲昊皺眉又說了一句,“好可惜我昨天那麽賣勁,想著你的肚子裏已經有了孩子了,誰知道卻不能要。”
水靈音:“……”
才一天,她的肚子裏怎麽可能有孩子呢,有受精卵差不多,不過還是不能要的。
水靈音看了一眼地上的藥,不滿地白了某爺一眼,鬱悶地說道:“好好的一碗藥沒了,浪費是可恥的,知道嗎,未來孩子他爹。”
“撲哧——”鳳雲昊被最後一句逗笑了,然後,很正經地說道:“沒想到未來孩子他娘竟然給未來他爹這麽省銀子,不過一碗藥還是浪費的起呢。”
這人還真是給他點陽光就燦爛,這丫的的臉皮厚的沒法說。
鳳雲昊大手輕輕地在她的肚子上,慢慢撫摸著,好像那裏已經有了孩子一樣,雙眸深情款款地看著水靈音,淡淡地說道:“阿音,等你喝完藥,我們繼續造人去。”
水靈音:“……”
昨天整整折騰一晚上還不夠,還要繼續,她是不是考慮一下,弄些補藥給自己補身子,這樣下去她肯定會吃不消的。
果然,等水靈音喝了藥之後,立即被某爺抱進屋子裏,接著繼續做某爺認為是最美好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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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雲昊低眸看著懷裏的人,輕聲喚道:“阿音。”
“嗯。”水靈音眼皮子都不睜一下,從喉嚨裏發出來一個字。
看著懷裏的渾身懶洋洋的人兒,頓時覺得心裏的某處被填的滿滿的,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吻,低聲喚道:“阿音。”
“嗯。”某女又是隻發出一個字,再沒有過多的動作和話語。
素手勾起她一縷秀發捏在手中把玩,低眸看著緊閉著雙眸的水靈音,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再次輕聲喚道:“阿音,我……”
“鳳雲昊!”某女終於發怒了,睡個覺都這樣煩她。
水靈音忽地半坐起身,緊閉著雙眸衝著某爺怒道:“你還有完沒完,一直叫個不停,我好累,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
說完,砰的一聲趴在某爺的肚皮上,繼續呼呼大睡。
水靈音有個怪癖就是正在睡覺的時候,最討厭別人一直在耳邊像隻蒼蠅一樣亂叫了,即便是某爺也不例外,一律照罵,沒有動手直接拍飛已經夠可以了。
鳳雲昊低眸看著趴在自己肚子上睡得跟頭小豬一樣的水靈音,無語地摸摸鼻子。
他隻是想和她討論一下關於他們婚事的事情,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叫不醒,為什麽每次都是他在動,她隻不過躺在那裏,怎麽成了她累的睡不醒,自己卻是精神十足呢。
某爺不解。
算了,看她這麽累,還是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
伸手把她拉起來,讓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窩上,輕輕地摟住她的腰,也跟著閉上眼睛睡去。
即將天亮時分,某女動了動身子,有些睡不著了。
昨天晚上,天還沒黑便被這丫的拉著她到床|上做運動去了,現在竟然睡不著了。
當然,她的這些動作,某爺全部看在眼裏,華眸一亮,雙手立即把她給提了出來,放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某女的雙眼還是緊閉著,任由鳳雲昊折騰去。
“阿音,我知道你醒了,別裝了。”雙手捧著她的小臉來回搖動著,時不時的在那張小嘴上偷個香。
臭男人,都不能讓她多歇一會,隻要自己是醒著的時候,就拉著她做運動,雖然也很喜歡那種運動,可是做多了,她明天又起不了床了。
於是,水靈音隨便他怎麽晃,就是睜開眼睛。
鳳雲昊眼眸微微一轉,低頭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輕聲說道:“阿音,你再裝下去,我就直接把你按在床|上,做到你醒來為止。”
水靈音立即睜開眼皮子,瞪了笑得跟隻狐狸一樣的某爺一眼,低頭朝著他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鳳雲昊連皺眉頭都沒皺一下,隻是笑意盈盈地看著某女,柔聲說道:“解氣了。”
“沒。”水靈音狠狠地白了某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會叫我起來隻是為了讓我咬你吧。”
托著她的腰身又往上抱了抱,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頸窩裏,讓她躺的舒服些,下巴放在她的額頭上,喃喃說道:“阿音,我們的婚事定在下月的初八,到時你就會真正成為我的娘子了,我一定會為你準備最華盛的婚禮,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嗯。”水靈音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肩窩裏蹭蹭,算是對他的話的回應。
她現在感到很滿足,如果一直就這樣下去就好了。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還沒問他呢,雖然知道他愛著自己,可是他會不會再娶別的女人呢,這裏三妻四妾的很正常。
他好像還沒給過自己什麽承諾,萬一他不同意呢,那她該怎麽辦,如果是以前她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可是現在她還能舍得嗎。
心裏忍不住有點膽怯不敢問了,害怕從他口中說出和自己規劃的不一樣的話,到時該怎辦才好。
由於心理開始害怕起來,忍不住手上的力道加深了幾分。
“咳,咳……阿音,為夫知道你愛為夫,但是能不能手下留情,為夫快被你勒死了。”
鳳雲昊無奈地看著緊緊摟住自己脖子的人,他的脖子快被她勒斷了,臭丫頭也不看看她摟的是什麽,手勁這麽大。
水靈音立即鬆開他的脖子,從他身上滑下來,怔怔地看著這張愛到骨血裏的俊臉。
“阿音,為夫是不是長的很帥,想不想親一口。”鳳雲昊看著她呆呆地望著自己,忍不住打趣道。
這個帥字還是聽她講的呢,說她那裏把年輕男子叫帥哥,把年輕女子叫**,這種叫法夠直接的。
想必她會對自己說的話做出特別的行動來,等了半晌也沒見她有什麽反應。
這次對於他調戲的話,竟然沒有得到水靈音的拳打腳踢,心裏有點不適應了。
水靈音很沉靜地看著他,淡淡地說道:“鳳雲昊,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鳳雲昊見她臉上少有的沉靜,也忍不住想知道到底有什麽問題困擾住這個丫頭了。
水靈音緊緊抿著雙唇,還是不敢問,如果答案是反的,她該怎麽辦,她舍不得這種每天被他寵著愛著的幸福,最終她還是問出了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
“鳳雲昊你會不會隻娶我一個人?”雙眸直直的望著眼前這個男子,心中緊張萬分。
“撲哧——”鳳雲昊忍不住笑了出來,看她這麽鄭重的問他問題,竟然問出這麽一個白癡的問題。
抬手按著她的腦袋塞進懷裏,慢慢地撫摸著她的脊背,笑著說道:“阿音,你怎麽這麽傻,我對你的心你還沒看出來嗎,放心好了,以後我隻會愛你一個人,疼你一個人的。”
鳳雲昊說的話有點模棱兩可,在他心裏覺得隻要愛她一個人就夠了,至於娶她沒有必要再提,就因為他的這一句模棱兩可給他們帶來不可想象的後果,如果他知道會有這一天,他肯定不會這麽說的。
水靈音聽了不是喜悅,而是苦澀無比。
愛?疼?他並沒有說隻娶她一個人,那是不是以後還會娶別的女人,那她是不是要和別的女人共同擁有他,想到以後有別的女人也會像她這樣窩在他的懷裏,她就心痛的要命。
她該怎辦,是離開嗎,她舍不得這個懷抱,可是想到他還會有別的女人她就嫉妒的發狂。
水靈音扭過身去,背對著他躺著。
鳳雲昊也不疑有他,還認為她那樣躺的不舒服了,想換一個方式。
低眸看著她的背影,心裏的邪惡因子又起,曖昧地說道:“阿音,反正我們也睡不著,我們要不……”。
鳳雲昊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直接探進她的衣襟,摸上她的腰身。
水靈音這時那還有那個心思,直接把他的手給撥弄下來,悶悶地說道:“我身子不舒服,想要休息。”
呃,好吧,雖然自己很想再來一次,可是也不想她太累了,於是也沒再繼續下去,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脊背上輕輕拍了拍,淡淡地說道:“累就睡吧,多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繼續造人。”
水靈音沒有理會他,閉上雙眼假睡。
這丫頭這是怎麽了,按平時又該咬他了,這次怎麽這麽安靜,可能是真的累了。
在天陰教另一個基地。
‘鐵麵僵屍’半倚在軟榻上,微微眯著雙眸,沉思著。
鳳雲昊竟然沒死,他竟然沒死,那阿音也不會死的,暗算了他這麽多次,都被他逃過了,每次都是很失望生氣,而這一次竟然隻剩下喜悅,即便是被毀了一個老窩,心裏也沒那麽生氣。
以後再實行計劃,看來是不能把阿音算進去。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她在自己的心裏的地位便的這麽重要了。
可是她不喜歡他,不但不喜歡還很討厭。
‘鐵麵僵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鐵殼子,苦澀地笑了一聲。
也是誰會喜歡上一個周身散發著陰氣的人呢,她的嗅覺又那麽靈敏,如果不是自己去可以隱藏身上的氣息,恐怕早就被她發現了。
如果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把一個看出自己身體不同尋常的人殺掉,而這次不但不舍得殺掉,而且還希望她能過的好些。
跟著他隻能帶來不幸,也許跟著鳳雲昊會比跟著自己要好的多,畢竟像他這樣的人是得不到真愛的。
他可以放棄得到阿音,不想再看到她無助垂淚的樣子,他隻想看到那位狡黠聰靈的女孩,但是他還是不會放棄刺殺鳳雲昊的,如果他不死,那張寶座永遠不會是他的。
‘鐵麵僵屍’側眸看向下麵站著的黑衣人,冷冷地說道:“加快那批屍人的煉製,一年以後必須成功,不能有半點失誤。”滿懷喚裏。
那位黑衣人朝著‘鐵麵僵屍’微微一彎腰,冷聲回道:“屬下明白。”
鳳雲昊,本座會讓你化為一灘血水的,‘鐵麵僵屍’眼眸中滑過一抹陰毒。
水靈音正在屋子裏和憐衣玩著以前弄的玫瑰精油。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接著,進來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身後跟著一位秀氣的丫鬟。
那女子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一雙大眼,挺翹的鼻梁,肌膚賽雪,是位難得一見的小美人。
那位小美人腳剛進屋子,就開始大聲叫道:“誰是水靈音,出來。”
這女子長得嬌美可愛,令人看著很舒服,但是她的無禮,讓水靈音對她的外貌的好感頓時全無。
這時,憐衣站起來朝著那位小美人微微屈膝,淡淡地行禮,“奴婢見過菲兒郡主。”
這位就是上官菲兒,也就是上官丞相的小女兒,由於她從小就喜歡往宮裏跑,深得皇帝和嬪妃們的喜愛,便封了她一個郡主。
水靈音並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也不知道她和鳳雲昊之間有什麽淵源,但是從她的口氣中聽出她並不喜歡自己,而且好像有仇一樣。
水靈音涼涼地說道:“我就是,不知道菲兒郡主找我何事?
她說話時依舊坐在那裏並沒有起身,因為眼前這位叫菲兒的女子並不喜歡自己,她也犯不著和一個討厭自己的人套近乎。
那個丫鬟看著水靈音如此無禮,忍不住出聲嗬責,“你不知道見了郡主要行禮嗎。”
水靈音瞥了一下嘴,淡淡地說道:“我不知道。”
這話很冷,雖然隻有幾個字,但是有氣死人的功效。
“你——”那位丫鬟頓時被噎了一下,氣的小臉通紅。
她從小跟著上官菲兒囂張習慣了,對於水靈音這句不溫不火的話,一時還真難以接受。
憐衣看不下去了,皺眉冷聲說道:“你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敢對未來瑾王妃無禮,是不是找死。”
呃,沒想到一向委婉有禮的憐衣也能說出這麽冷的話,不過,她喜歡,這才是她的身邊人。
那位丫鬟被憐衣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所震住了,立在那裏不敢出聲了。
上官菲兒瞥看了一眼她的丫鬟,也沒有出聲幫她嗬斥憐衣,移眸上下打量了一下水靈音,冷冷地問道:“你就是雲昊哥哥要娶的那位女子?”
水靈音皺了皺眉頭,她很不喜歡這女子喊鳳雲昊為雲昊哥哥,忍不住懷疑她和鳳雲昊到底是什麽關係,喊的如此親切,讓她心裏很不爽。
憐衣已經稱她是王妃了,她還問這麽一句廢話。
“我再說一遍我叫水靈音。”水靈音有些不耐煩了,她不想和這個女子一直耗下去,太沒意思。
上官菲兒眼眸微微閃了閃,抬眼四處打量著她的住所。
剛進來時,看到是一座有些破舊的院子,心裏頓時高興了起來,還以為雲昊哥哥不太在意水靈音呢,但進了屋以後,她就大錯特錯了。
這裏的東西每一樣都是極品,隻是桌子上擺的一套紫玉茶壺,那就是無價之寶,別的也就不說了,沒想到雲昊哥哥竟然把這種罕見的變溫玉送給她,而且還是鋪滿整個屋子。
還有她也打聽到雲昊哥哥還把一匹幻龍駒送給她,這些東西都是她想要的沒想到全都到她這裏來了。
嫉妒之心頓生,人往往在妒忌別人的時候,說出的話就會尖酸刻薄,上官菲兒指著水靈音說道:“你一個貧民有什麽資格做雲昊哥哥的妻子,沒想到我堂堂一位郡主竟然會和一個貧民的地位一樣。”
“你說什麽地位一樣?”聽到她說的話,水靈音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心中有個不好的預感,咬了下下唇冷冷地盯著那個上官菲兒。
上官菲兒繼續撚酸捏醋的說道:“你個貧民竟然能當雲昊哥哥的王妃,讓我做他的平妻,更過分的是竟然先讓你進門,我後進門,太過分了,你有什麽資格和我爭雲昊哥哥。”
水靈音身子開始顫抖起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手緊緊地握著,露出泛白的骨節。
她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麽快,他們才剛剛發生了關係,他竟然要娶別的女人。
上官菲兒見她的臉變了色,沉默不語,還以為被自己說的羞愧了,立即開口接著損水靈音:“你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女人,雲昊哥哥隻不過是一時覺得新奇才會娶你,等過幾年之後,雲昊哥哥玩膩了你,自然會把你的妃位撤掉,到時候會有你好受的。”
水靈音現在心裏難受的要命,隻想要發泄一下情緒,於是,對著上官菲兒冷冷地說道:“是嗎,他要撤掉,我還不稀罕這個狗屁王妃,……”
“水靈音,你說什麽!”
鳳雲昊剛進梧桐院便聽到她說了一句,她不稀罕這個狗屁王妃,他為她如此費心弄來的地位她竟然不稀罕。
上官菲兒一見鳳雲昊過來立即迎了上去,拉住他的手臂,撒嬌地說道:“雲昊哥哥,你終於回來了,這個女人她剛剛欺負我,還蔑視你。”
鳳雲昊隻顧著生水靈音的氣,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臂還在上官菲兒的手裏。
看著兩人交握著的地方,他竟然沒有推開,那就是上官菲兒說的是真的了。
水靈音沒有說話隻是一直愣愣地盯著上官菲兒握著他手臂的地方,呆呆地站在那裏。
順著水靈音的目光,鳳雲昊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手臂還在上官菲兒的手裏,立即把她撥開,冷冷地吩咐憐衣:“憐衣你把菲兒送走。”
憐衣看了眼臉色蒼白的水靈音,低眸走到上官菲兒麵前,淡淡地說道:“菲兒郡主請。”
上官菲兒抬眸看了眼鳳雲昊,咬了下下唇,然後,揚起小臉笑道:“雲昊哥哥,那菲兒先走了。”
她了解鳳雲昊的性格,隻有順從他,不然,他會不給自己麵子的,她可不想在這個女人麵前丟臉。
上官菲兒微微瞥了下嘴,很乖巧地轉身跟著憐衣走了。
菲兒?雲昊哥哥?叫的好親切,好一對青梅竹馬,是不是她成了破壞人家關係的小|三了。
水靈音現在隻覺得心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難受的要命。
鳳雲昊雙眸緊緊鎖住她,苦澀地問道:“阿音,難道你真的不稀罕這個王妃的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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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要娶另一位女子做妻子,還有剛剛上官菲兒緊握著他的手臂,他竟然沒有撐開,越想越生氣,仰起小臉,冷漠地說道:“是,我根本不稀罕你做你的王妃,不是有人願意做嗎,你可以給她呀,我不要了行不行。”
鳳雲昊聽到她說的話,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眼眸中受傷的意味盡顯,喃喃說道:“你不稀罕王妃的位置,難道你喜歡我也是假的嗎。”
看到他有些失魂的樣子了,心中還是莫名心疼起來,她知道鳳雲昊是真的喜歡她的,可是一個男人也可以同時喜歡上兩個甚至更多,這種喜歡她不想要,她要的隻是唯一,給不起那就離開。
不過,想到剛剛發生的事和聽到的,心中的怒火便洶湧起來。
人到氣急的時候一般會口不擇言,水靈音現在心中怒火正燃燒著,說出的話便心口不一,“你不要這麽自作多情了,我隻不過是為了那塊白玉石。”
突然,鳳雲昊伸手把水靈音緊緊摟進懷裏,聲音有些顫抖,“阿音,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你是愛我的,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我有點承受不住了。”
水靈音趴在他懷裏,深深吸了一口氣,熟悉的氣息,她最喜歡的味道,真的很不想離開,可是他就要娶別的女人了,難道讓她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嗎,她辦不到,既然得不到她想要的,那就斷的徹底一點,拖拖拉拉不是她的性格。
水靈音從他的懷裏抽身出去,冷漠地說道:“我沒有開玩笑,和你在一起我隻是為了那塊白玉石,所有的話,所有的都是假的。”
她真的好想哭,說出的話傷人又傷己,她也不想這樣。你位有女。
為什麽要她愛上一個古人,還是一位未來要做皇帝的人,現在她隻想要離開這裏,白玉石她也不想要了,她隻想要離開這裏。
鳳雲昊雙眸微微一縮,頓時慌亂地說道:“你撒謊,為什麽不願意讓天師替你解毒,寧願用針紮自己也要等著我來,難道那裏也是假的。”
“對,是假的,天師和你比起來,是個人都會選擇你來解毒。”水靈音穩住心中的疼痛,語氣淡漠地說道。
鳳雲昊怔怔地看著她,突然,撲哧笑了起來,雙手捧住她的小臉,往一邊擠,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偷個香,笑著說道:“阿音,吵架好玩嗎,如果你喜歡吵架,我們隔幾天上演一次,不過,這次可不可以不要這麽認真了,我都差點被你騙了。”
然後,又接著說道:“如果你不喜歡我會為了不想連累我進入毒蛇林嗎,會騎著馬一天一夜的趕過來救我,如果你不喜歡我你會拿著銀針把自己的手臂紮成馬蜂窩嗎,如果你不喜歡我你會衝進水牢和我一起存亡嗎,阿音,你別騙人了。”
說完,大手又揉捏一下她的小臉。
水靈音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撥開,讓自己的臉上盡量淡漠起來:“是,我承認,我喜歡你,這不是假的,可是在回現代和在你之間做選擇,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因為我還沒到沒有你就活不成的地步,至於你說的那些,是因為我知道不會出事才那樣做的。”
鳳雲昊臉上的笑意頓時僵在上麵,還是不敢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你就那麽想回現代嗎?”
水靈音暗暗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出能把鳳雲昊淩遲的話:“是的,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樣從你那裏弄到白玉石,鳳雲昊我們之間本來隻是契約關係,你已經得到了我,做為補償是不是應該把那塊玉還給我。”
鳳雲昊雙眸在她淡漠地臉上凝視了片刻,想要從上麵找出一絲蛛絲馬跡來,可是什麽也沒找到,隻有淡漠。
“那我們這兩天的歡愛呢,也是假的。”鳳雲昊眼眸中微微變得有些複雜。
水靈音低眸微微閃了閃,把心中的異樣揮去,揚起道:“那不是假的,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的事,再說了你也知道我們那裏的女子並不是向這裏的女子一樣保守,對於這些事也不會太在意。”
鳳雲昊的手握了又握,突然,彎下腰身抗住她往屋裏走去。
“鳳雲昊,你到底想幹什麽。”
把她很粗魯的往床|上一扔,隨即也尚了床。
“你不是說這些東西你不在意嗎,那麽我們就多做幾次,什麽時候我玩膩了你,興許會把那塊白玉石還給你,你最好,好好的配合。”
說著,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著開始扒水靈音身上的衣服。
“鳳——”水靈音的身子被他翻了過來,直接握住她的腰身,從後麵挺身而入,開始瘋狂的運動。
沒有前奏的進入,讓水靈音痛的直打哆嗦。
水靈音咬緊下唇,雙手緊緊抓住兩邊的床單,強忍住身上傳來的疼痛,前幾次他都是很溫柔,這次竟然這麽粗|暴。
這樣也好,給自己走的一個理由,省得舍不得走。
過了一會,忽覺身下的人兒有些不對勁,立即停了下來,把她的頭扭過來。
她的下唇已經被咬出了血,額頭上的汗竟然打濕了床單,緊閉緊雙眼,像是在極力隱忍著。
再看兩人的結合處,有血冒了出來。
鳳雲昊頓時慌了,趕緊抽出來,抱住她的身體,拍著她的小臉,“阿音,阿音,快醒醒。”
握著她的小手把了一下脈,並沒有發現異常,可能是痛暈了。
他剛剛真的是氣昏了,竟然對她做出這樣的事,幸虧沒事,不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喚人準備些洗澡水,替她清洗了一下身子,摸上一些藥膏。
低眸看著睡的很不安穩的水靈音,眼眸微微有些複雜,抬手撫摸著她的道:“阿音,你明明是喜歡我的,今天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才讓你變的如此反差,你告訴我怎麽做才能讓你滿意。”
如果水靈音不喜歡他,他會放了她,可是明知道她是喜歡他的,甚至是愛上了他,難道就因為想回現代嗎。
她回去了,他們之間就像是天人相隔,永遠也無法再相見。
不行,說什麽也不能放她走。
手微微抬起朝著她的背部點了兩下,眸光移向她手腕處帶著的手鐲。
哢嚓一聲,取了下來。
第二天,水靈音慢慢醒來,想著下|體一定會痛的動不了,但是隻有輕微的疼痛感,並沒有多大的不適。
隻是怎麽覺得身上毫無力氣呢,撐著床慢慢坐了起來,猛然,發現自己手腕上的手鐲和食指上戒指都不見了。
莫非,這人想囚禁她。
慌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發現她的兩**位竟然被封了,難怪她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魂淡!竟然這樣對她,太過分了。
把兩條腿移下床,穿上鞋,正要往前邁步——
噗通一聲,水靈音摔倒在地上。
“王妃,你怎麽了?摔到哪裏沒?”憐衣慌慌張張趕緊過來,把水靈音扶了起來。
剛剛沒防備,還像以前一樣,邁著大步,由於力氣達不到,頓時雙腿支撐不住,摔倒在地上。
“沒事。”水靈音揉揉摔痛的手臂,抬眸看了憐衣一眼,問道:“憐衣,你會解穴道嗎。”
憐衣在她身上看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王爺的內力深厚,恐怕沒有幾個人能解開。”
王爺和王妃這是怎麽了,明明前兩天還如膠似漆呢,怎麽會變成這樣。
憐衣一邊哀歎一邊幫水靈音梳頭。
“憐衣,你知道鳳雲昊現在在哪嗎?”她要找他,這人太混了,竟然把她的穴道給封了,還把她的銀針全部沒收,更甚的是她這裏的藥丸藥瓶什麽的全部都被他弄走了,一點的藥材都沒有留下。
憐衣的雙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道:“王爺,他,他在花園亭子裏。”
水靈音從凳子上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去。
“王妃,你這是要去哪兒?”憐衣慌忙叫住她,心裏微微有些發慌,萬一被王妃看到王爺正做的事,肯定會氣瘋的。
水靈音握了握拳頭,咬牙說道:“當然是去找鳳雲昊那個魂淡。”
“王妃,你剛起來還沒吃飯吧,你先在這等著,奴婢這就去幫你弄些飯菜。”憐衣想要轉移她的注意。
“不用,先去找鳳雲昊再回來吃。”說著,抬腳走了出去。
憐衣慌忙跟了過去,扶住她。
花園亭子裏——
一名沒人正含羞愜意的在一邊撫琴,鳳雲昊懷裏躺著一位嬌滴滴的美人,腿邊蹲著一位美人在輕輕地為他捶腿。
鳳雲昊低眸看著懷裏的女子,眼眸中一抹厭惡一閃而過。
涼涼地開口問道:“你願意永遠待在本王身邊嗎?”
這三名女子是父皇賞賜他的,本想拒絕,可是想到水靈音昨天的表現,也就陰差陽錯的帶了過來。
他懷裏的女子一聽頓時喜上眉頭,將整顆腦袋往他懷裏鑽,嬌滴滴地說道:“奴家當然願意永遠待在王爺的身邊,伺候王爺是奴家的福分。”
看著像條蛇一樣往他懷裏鑽的女子,頓時,厭惡之心頓生,正要把她推開。
眼眸撇向不遠處的假山,很慌張地把身上的美人給推趴在地上,一點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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