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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嘍2-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神醫王妃有點狂_拜拜嘍2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黑衣便過來了。


  見他一來夜玥便上前問道:“怎樣,找到沒有?”


  聲音平淡無奇,心中卻波濤洶湧。


  黑衣麵無表情地回答道:“回稟門主,屬下派人把整個林子搜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姑娘的蹤跡。”


  沒有發現?看來她已經逃走了,揪起的心也緩緩平複,這丫頭的本事不小嘛,林子裏的機關即便是武功高強的人也闖不出去,沒想到卻讓她一個沒有內力的小丫頭破了。


  這丫頭平時愣頭愣腦的,沒想到能把師父花費大半輩子研製出來的機關和石頭陣,在一夜之間破解掉,看來他是低估她了。


  低眸掃了一眼紙上的鬼臉,心中有股莫名的滋味湧上來。


  小音音,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夜玥華眸微微閃爍了一下,暗腹道。


  “對了,門主,屬下在林中找到這些東西。”


  黑衣從懷中掏出一枚夜明珠,幾張銀票和兩個藥瓶,交給夜玥。


  又接著說道:“屬下發現,在進入林子二百米處的機關已經啟動,而且還被破壞掉。”


  夜玥手中一緊,放下的心又吊了起來,慌忙問道:“有沒有發現血跡?”


  雖然她逃出去了,可也不能確定她是否受傷了。


  “沒有。”黑衣淡然回答道,“具獵獒的追蹤,姑娘朝著北方走了,門主,是否需要屬下繼續追查?”


  “不用,你下去吧。”


  “還有……”黑衣想說卻又不敢說,皺著眉頭待在那裏。


  “還有什麽,快說!”這個黑衣的性子他最了解,做事幹淨利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吞吞吐吐的,夜玥心中又是一緊。


  黑衣抬頭看了一眼夜玥,低聲說道:“林子出口的一棵大樹寫著一些字,……”


  “說!是什麽?”夜玥冷聲問道,雖然已經猜出來肯定不是什麽好話,可是也想知道那丫頭到底留下了什麽話。


  黑衣幹脆豁出去了,開口說道:“小月月……”


  “嗯。”夜玥冰刀子似的眼眸掃了他一下,嚇得黑衣立即噤聲。


  夜玥抿了抿雙唇,冷漠地說道:“說下去!”


  “小月月……”黑衣抬眸瞄了一眼夜玥,又繼續說道:“姑奶奶走嘍,你引以為傲的機關和陣法,在姑奶奶的眼裏狗屁不是,小月月還是回家抱孩子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後麵還畫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黑衣說完,膽顫心驚地瞄了瞄夜玥。


  夜玥緊抿著雙唇,麵具遮著臉看不清表情。


  水姑娘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心裏對水靈音佩服得五體投地。


  少頃,夜玥揮了揮手讓他出去,黑衣立即像是得到了大赦一樣跑了。


  臭丫頭不要讓他逮到,不然非打爛她的**不可。


  還沒人敢這樣說過他呢,不過心中竟然不生氣,反而還有點高興。


  忽然又想到了什麽,衝著外麵冷聲吩咐,“把那幾個守門的侍衛叫來。”


  少頃,那四個侍衛戰戰兢兢地跪在夜玥麵前,等著懲罰。


  夜玥讓他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1714o1/1714o1/175129

  神醫王妃有點狂_可恥是這樣煉成的1

  少頃,那四個侍衛戰戰兢兢地跪在夜玥麵前,等著懲罰。


  夜玥讓他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華眸冷冰冰地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四人,心中升起一抹莫名其妙的嫉妒之意。


  按摩?小音音還沒有給他按摩捶背過呢,竟然讓這四位捷足登先了。


  拳頭握得個咯吱吱作響,夜玥咬著牙說道:“按摩?很好,你們到黑衣那裏各領六十大板,讓板子給你們好好地按摩一下。”


  “是。”雖然心中暗暗叫苦,可是四人也不敢求情,能饒他們一命已經求之不得了,慌忙出去領罰。


  水靈音快步朝著前方趕了一個時辰的路,腳下的步子便慢了下來。


  來的時候是騎馬的,趕了半天的路才到,如果隻靠著兩條腿,恐怕到天黑也走不到有人的地方。


  環顧四周,這條山路曲曲折折的消失在遠方,一眼望去看不見盡頭。周圍除了山就是樹,連個人影都沒有,看來要在這深山老林中過夜了。


  夜玥也真是的,沒事把老窩建在這麽個窮鄉僻野的地方幹嘛呀。


  一邊走一邊罵著夜玥,心裏鬱悶至極。


  突然,從遠處傳來馬叫聲。


  水靈音眼睛一亮,老天對她還不錯,加快腳步循著馬聲走去。


  一匹棗紅色的駿馬正栓在路邊的一棵樹上,走上前去,朝著四周巡視一番,沒看到馬的主人。


  難道馬的主人進山裏了?水靈音不願放棄這個機會。於是扯著嗓子喊道:“有人沒?這是誰家的馬?”


  聲音隨風飄到很遠的地方,回應她的隻有回音。


  又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應聲。


  水靈音摸了摸馬臉,語重心長地和這匹馬說著話。


  “馬呀馬,不是我要偷你,而是你的主人已經不要你了,你還是跟了我吧。”


  正要解韁繩,一想這樣不好,她現在的行為可是偷盜。


  這樣好的馬,誰會傻到丟掉,也許馬的主人,在林中采藥幹什麽的,走的有些遠,沒有聽到她的呼喊。


  又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抬頭看了下四周,還是不見馬的主人回來,眸中光華一閃,有了。


  水靈音嘻嘻一笑,她可以學著鳳雲昊的辦法,給馬的主人留一些銀兩,算做買他的馬不就行了。


  知道這樣不經過主人的允許,強買強賣的行為是很可恥的,她也是討厭得很,沒辦法,誰讓她需要一匹帶不的馬呢,看來她也要做一回可恥的人了。


  心裏愉悅地伸進懷裏掏銀票——


  耶?秀眉立即擰成一團,銀票呢,慌忙上下搜了一遍,隻剩下一瓶凝露丸和一把匕首,其他的東西全不見了。


  細細一想,看來是在林中丟掉了,回去找是不可能的,不說已經走了這麽遠的路,回去一不小心被逮著可不合算。


  水靈音瞥了一眼那匹紅馬,唉歎了一聲,幽幽地說道:“不是我不給你主人錢,而是我的錢丟了,你就勉為其難地跟著我吧。”


  抬手把韁繩從樹上解了下來,正要上馬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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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背後傳來一道清朗的男子怒喝的聲音,“偷馬賊,快把爺爺的馬放下,不然要你好看。”


  水靈音扭頭看去,一個身穿藏紅色長袍的男子,朝著她飛奔而來。


  一眨眼的功夫,那男的便來到水靈音麵前。


  這才看清楚,是一個長相英俊,陽光帥氣的大男孩,看他的年紀和她差不多大,應該有個十七八歲。


  這個男孩手中握著一條青竹蛇,一臉怒氣地瞪著水靈音。


  上下打量了一下水靈音,冷聲開口道:“臭小子,誰讓你偷爺爺的馬了,活得不耐煩了。”


  水靈音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經主人同意便牽走別人的馬,確實是她的不對,可是這人一句一個爺爺,讓她心裏很不爽,剛剛的愧疚一掃而光。


  抬眸淡淡地掃了一眼這個臭小子,唇角上揚冷笑了一聲,“你的馬?從哪裏看出它是你的馬了,我還說它是我的馬。”


  那個男孩有些氣急,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匹是本少爺栓在這裏的,本少爺不會連自己的馬都不認得。”


  水靈音幫著馬順了順它脖子間的皮毛,那馬溫順地在她的手上蹭了蹭。


  扭過頭,朝著那男孩輕蔑地笑了笑,“既然是你的馬,那你就叫一叫,看它應不應你。”


  那個男孩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馬是畜生,怎麽能聽懂人話呢,本少爺再怎麽叫它也不會應的。”


  這個臭小子,分明是在糊弄他。


  “哦,是嗎?”水靈音摸著馬脖子,眉梢往上一挑,淡然地說道:“如果我叫它,它應了,那麽這匹馬就歸我了,怎樣?”


  “好。”那少年想也沒想一口答應了下來,他還不信了,眼前這位小毛孩能和動物說話。


  輕輕地摸著手中蛇的頭部,似是看好戲一樣地看著水靈音,等著看她出醜。


  見他答應,心中一樂,沒想到這小子挺上道的,這人是個沒心眼的家夥。


  也沒和他過多解釋,抬手摸著馬的脖子柔聲地和它商量著:“馬呀馬,你給我叫一聲好不好?以後跟著我會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有你享不盡的富。”


  “哈哈哈……”那少年看著水靈音的神態,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個臭小子真有趣,和馬說的話,竟然像街上調戲良家婦女的不良混混一樣。


  水靈音甩都不甩某個少年,繼續誘拐著馬。


  笑吧笑吧,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馬呀,對不起了,水靈音眼底一閃過一絲歉意,摸著馬脖子的手,猛地朝著脖子下麵用力一點。


  馬的脖子一疼,立即掀起前蹄仰天長鳴了一聲。


  水靈音快速勒住韁繩,穩住馬,扭過頭朝著少年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怎樣?它可是應了我,而且還很熱情,現在這匹馬歸我了。”


  那少年臉上的笑容盡失,不服氣地嚷道:“你這根本不算,如果是這樣我也能辦到。”


  什麽熱情,那是馬疼的嘶鳴好不好,這個臭小子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怎麽,你想耍賴?願賭服輸,總之是我贏了,這匹馬是我的。”水靈音這會心裏有底了,毫不客氣地反駁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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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醫王妃有點狂_可恥是這樣煉成的3

  “不行,這不算,你耍詐,總之我是不會把馬給你的。舒銚鴀殩”那個少年當然不會這麽稀裏糊塗的把馬給她,他又不是白癡。


  水靈音抬眸掃了他一下,從剛才他在一瞬間的功夫,從那麽遠的地方跑來,她肯定這個男孩的武功不低,看來硬搶是不行的。


  眸光滑過纏在少年手臂上的青竹蛇,少年一隻手緊捏著蛇的七寸地方,這條蛇肯定不是他圈養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剛剛抓到的。


  這種青竹蛇是配製劇毒的上乘藥,而且非常難抓,隻要讓它進入叢林中,再想找難上加難,所以它的價值對於用毒者來說,可是珍貴無比。


  當初她看到二師兄曾經抓過這種蛇,被她‘好心’醫治了一下,變成普通無毒的蛇,害得二師兄兩個月不甩她,也是從那時才知道這蛇有多麽的珍貴。


  想到這裏,水靈音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唇角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悄悄抽出一根銀針,刺破手指,低頭若無其事地瞄了瞄食指上的血珠。


  忽然她朝著少年手中的青竹蛇的頭部射去,血珠快速隱入蛇的頭部,那條蛇不像剛剛一樣溫順,也不顧自己的七寸之地,開始扭動著細長柔軟的身軀。


  少年發現手中的蛇的燥動,趕緊安撫它,但又怕不小心被蛇咬上一口,不敢太過的挾製。


  如果被青竹蛇咬上一口,這個人能活下來的幾率少之又少,所以少年隻是輕微地安撫,不敢用力過度。


  這條蛇的扭動越來越猛,少年一不小心掉落了那條蛇,青竹蛇一入叢林瞬間逃得無影無蹤。


  少年急忙彎腰去尋找,已經顧不得水靈音的存在。


  看他開始找蛇,水靈音飛身上馬,一夾馬肚,一溜煙的跑了。


  少年聽到聲音,慌忙扭過頭,水靈音騎著馬已經跑遠了,再追是不可能的。


  少年盯著遠去的身影,緊握著拳頭,氣的咬牙切齒,“不要讓小爺碰到,不然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他怎麽這麽倒黴,馬沒了,蛇也沒了。


  ***********

  有了馬就快多了,不到兩個時辰便到了一座城池。


  水靈音已經將近一天沒有進食了,又累又餓,肚子一直的唱著空城計。


  看著路邊的小吃攤,肚子更餓了。


  低頭瞄了瞄身下的駿馬,忍不住哀歎道:“馬呀馬,看來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是實現不了了,主人我都快餓暈了,不好意思啦,我是要食言啦。”


  那匹馬很應景地低吼了一聲,水靈音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安慰道:“放心好了,我會給你找一個有錢的人家,到時候會有錦衣玉食的,總比跟著我餓肚子要強。”


  水靈音抬頭環顧四周,看看那個地方有沒有買馬的人。


  忽然,從遠處傳來一道女聲:“抓小偷!抓小偷!”


  這時,從她身邊跑過一個賊眉鼠眼的人,那人拚了命的往前跑,後麵老遠跟著一位女子,正上氣不接下氣的跑著。


  水靈音抬手一揮,一抹白光朝著那個小偷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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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小偷正跑著,突然,撲通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水靈音從馬上跳下來,走到他麵前,解去小偷身上一部分的麻藥,隻能讓他上半身能動,下半身動不了。


  朝他一伸手,涼涼地開口說道:“錢袋拿來。”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那個小偷滿口求饒,如不是動不了,恐怕要跪在地上磕頭了。


  那個小偷戰戰兢兢地掏出錢袋,低頭看了一眼錢袋,麵臉的不舍,命與錢衡量,前者為大,無奈地交到水靈音手中。


  水靈音掃了一眼手中的錢袋,低垂了下眼眸,語出驚人:“把你身上的銀兩統統交出來。”


  那小偷微微一怔,他今天遇到打劫的了,還是光天化日之下打劫,而且別人也不會說她是錯的。


  看來他今天出門沒燒香,竟然遇到這樣的不幸。


  那小偷一臉苦澀,唉聲說道:“少俠你就饒了小的吧,小的剛偷的錢袋在你的手上,再沒其他的銀子了。”


  水靈音雙眸微眯,不耐煩地說道:“少廢話,快點把你身上所有的銀子交出來,不然我會把你拉去見官的。”


  那小偷無奈地把身上的銀子掏出來,老老實實地交到水靈音手中,他今天怎麽這麽倒黴,銀子沒偷成,反被強了,而且這強盜還是打著正義地旗號強的,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太苦**了。


  水靈音掂了掂手中的十幾兩銀子,皺起眉頭,略略有些嫌棄地嘀咕道:“這麽少,你怎麽這麽窮?出門也不多帶點。”


  那小偷一時有些哭笑不得了,還沒見過這樣的強盜呢,還嫌他的銀子少,不過這隻能在心裏低估一下,麵上還是小心翼翼:“不瞞少俠,小的偷技不好,並沒有太多銀兩。”


  水靈音掃了他一眼,看他的穿著的確不像有錢的人,伸手解去他身上的麻藥,說道:“以後不許再偷別人家的東西,有手有腳的幹什麽不好,非要做這些不光彩的事。”


  某女是忘了剛剛自己的強盜行為了。


  那是,見水靈音讓他走,慌忙連滾帶爬的跑遠了。


  水靈音把錢袋還給那位少女,那女的立即點頭道謝離開。


  看了一眼手中的銀子,這些銀子雖然少了點,不過省著點用,也能挨過兩天,到時候再想法弄些銀子。


  水靈音所做的事,全部落入旁邊酒樓裏的某兩個人的眼裏。


  其中白衣男子華眸一直看著樓下的水靈音,好看的唇微微往上揚起,勾出一道完美的弧度,鳳眸中充滿笑意,隱隱約約還帶著一絲寵溺。


  旁邊站著的那位青衣男子,看到水靈音強銀子的行為,不由得脫口而出:“這小子,真有趣,本來做的是好事,怎麽又變成強盜了,而且還是強搶小偷的銀子。”


  坐著的白衣男子,華美的雙眸凝視著樓下的水靈音,開啟薄唇淡淡地說道:“飛揚,去把她叫過來,順便讓小二準備一些上好的飯菜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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