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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八十章血案驚天

  光陰飛逝,今天又到了開學的日子,徐青這個讀了兩年書老師都認不全的主兒也報了名,讀不讀書無所謂,這學費總是要交的。 

  皇普蘭還是做不領薪水的老師,可以堂而皇之的跟小徐同學在上課時眉來眼去,其實她挺不適合做老師的,大學男生們正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攤上這麼個麻辣教師容易分散注意力,同時也讓班上並不漂亮的女生們咬牙切齒,私下裡不知有多少人暗捏三炷香,求『海哥』帶碗來收走這號妖精。 

  海哥是誰?不懂愛那位,金山寺主持法海是也。可惜香燒了不少,妖精老師依然扭著水蛇腰豐碩臀在教室里搖曳生姿,該流鼻血的還是要流,該翻白眼的還是要翻。 

  徐青倒是無所謂,他知道皇普蘭留在江城跟自己有莫大的關係,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壞事,起碼最近幾天都沒少爬老師家的窗戶,他有房間的鑰匙,但奇怪的是從沒走過後門,每次不是陽台就是窗戶,一次都沒正兒八經走過門,或許這就應了那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心跳就是情調。 

  皇普蘭每天也會做好被偷的準備,打開幾扇窗戶和陽台門,穿上件性感撩人的衣衫,每天都會讓某位竊玉偷香的找到些刺激,這也是一種情調,愛情這東西需要保鮮,生活中的小情調就是最好的保鮮劑。 

  今天皇普蘭親自下廚做了幾個精美的小菜,準備了小壇陳釀竹葉青,她坐在桌旁用手撐著腮幫子發獃,今天不知道那個小冤家會不會來? 

  一枚硬幣,正面是個一元,反面是朵綻開的菊花,有人說它就代表著一種充滿選擇的矛盾人生,皇普蘭就在用一塊錢在桌上無聊的轉動著,菊花代表不會來,數字代表一定會來,三轉兩算數。 

  噌噌硬幣在飯桌上疾速轉動,看不清到底會轉出個什麼結局,人生就像這枚硬幣,兜兜轉轉幾十年,最後到了轉不動的那天才明白自己的選擇,是綻放的菊花還是平凡的小數字? 

  噠噠硬幣轉動的速度漸漸變緩,最終搖晃著靜止下來,一朵菊花對著皇普蘭綻放,眼神中略有些失望了,這次他是不會來的。 

  硬幣再次轉動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皇普蘭心裡略有些緊張,這已經不僅僅是轉一次硬幣,它還承載著一種希望,有人說相戀時的男人等女人,相戀后的女人等男人,不管怎麼算都是女人等男人的日子要長久,硬幣好像又要停了,搖搖晃晃的偏轉,等待的心開始變得愈發緊張了,她突然覺得那朵綻放的很刺眼。 

  食指猝然伸出輕輕一點,一縷氣勁準確擊中硬幣邊緣,把它點了個翻身,變成了數字朝上靜止,皇普蘭臉上露出一抹竊笑,活脫脫成了一隻偷到雞的花腳小狐狸。 

  「笑什麼呢?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藥了?」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陽台方向傳來,徐青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今天被常輔導叫去蹲點式教育了,語重心長的教育了大半個鐘頭,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最後還是打了好幾個哈欠才得以脫身,也許他被常輔導扣上了一頂不可救藥的帽子。 

  徐青走到近前大喇喇的坐下,伸手從碗里捏了塊溜裡脊丟進了嘴裡嚼著,嘴裡含糊贊道:「味道不錯,以前我老娘炒的滑溜裡脊就是這味兒。」 

  皇普蘭臉上浮起一抹喜色,但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兩道柳眉往上輕挑,笑問道:「伯母做的菜有什麼特別的味道么?很難忘吧?」 

  徐青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道:「這輩子是忘不掉了,老娘以前炒肉片都會用松毛枝燒火,灶膛里火苗子從鍋邊竄出半尺高,鄉下炒肉時也不放水澱粉啥的,就是鹽和醬油,臨時掐點蔥段剛進去,肉放在在鍋里的時間長了每次炒出來都會有些焦糊的味道,肉反而更香了。」 

  皇普蘭撇嘴道:「敢情你是拐著彎兒說我炒的肉片糊了是吧,下次不炒這道菜就是了。」說完伸手作勢去端那盤裡脊,臉上還帶著一抹佯裝的慍色。 

  徐青趕緊伸手擋住,笑著說道:「有的菜吃完抹嘴贊一句就過,說不定碰上更好吃的轉頭就忘了,就這味兒一輩子不會忘,好這口硬的,有嚼頭。」 

  皇普蘭展顏一笑,把手縮了回來,指尖尖不經意在徐青掌心滑過,口袋裡的手機很不合時宜的嗡然一響,堪堪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 

  皇普蘭掏出手機側轉過身來接聽,徐青自顧自倒上一杯小酒有滋有味的品著,半眯著一雙眼睛望著眼前的女人,發現她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精彩起來。 

  五分鐘過去,皇普蘭默默的聽著電話,始終不發一言,臉上的表情變得一派凝重,微曲的手臂好像定格在了某個角度。 

  徐青酒杯已經空了兩回,再滿入唇時彷彿已經少了一股芬芳,多了一絲淡淡的辛辣,酒還是酒,是喝酒的心情在悄然改變。 

  又過了五分鐘光景,桌上的菜已微涼,皇普蘭掛上了電話,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拿起面前盛滿的酒杯一飲而盡,對面的徐青用筷子敲了敲碗邊兒,低聲問道:「是頭兒?」 

  皇普蘭放下酒杯點了點頭,低聲反問道:「還記得呼二狗嗎?」 

  徐青抬起敲碗邊的筷子,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當然記得,就是勾走龍風揚老婆的那個飛毛腿,挺不錯的哥們。」 

  皇普蘭說道:「呼二狗跟龍風揚前妻昨天在首都舉行了婚禮,今早兩人的屍體被人掛到了總參作戰部門口,呼二狗手腳筋全部被人用鈍器挑斷,舌頭也被人切掉,兩人死前均受了很長時間的折磨,應該能猜到是誰做的吧?」 

  徐青面色一沉,點頭道:「除了龍風揚不可能是別人,這幫傢伙太囂張了。」 

  皇普蘭伸手拿過小酒罈給自己倒了一杯,低聲說道:「呼二狗夫婦倆的血案擺在明處,今天上午還發現了一樁真正讓所有高層震驚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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