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狐狸精(10)
最快更新退休反派穿成了炮灰女配[快穿]最新章節。
“啊——”
莊羽郎拉著郎中剛跑到門口就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 嚇得一個激靈,急忙推開大門。
當他看到莊劉氏滿臉是血地趴在狐狸窩裏,頓覺眼前一黑,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扶人, “娘!你怎麽了娘!”
我一有時間就加更補一補,像今天我就會更一萬多字。
作者有話要說: 去了一趟北京,昨晚剛回來,今晚要去重慶,下周還要去北京,然後過完年要搬到重慶去,所以近一個月特別忙,更新可能會不太穩定。
“姑娘,可有什麽能幫你的?”
白依則裝作尋親沒尋到人的孤女,“不小心”摔倒在了莊家門口。莊羽郎聽到動靜忙打開門,見是白依,心中莫名被觸動了一下。
他們兩個先後出門,很快就出了城,循著已死那三個道士來時的痕跡去找剩下那三個道士。
楚湘抬手拍在他腦門上,笑著走了出去,“戲這麽多,快走!”
他做了個請的動作,笑說:“請吧,對這種正道中的敗類,人人得而誅之,小的這就帶您去找。”
李禦風摸了摸自己的臉,看著她的笑臉說道:“小白臉?從未有人如此說過,大概是我常蓄胡須,塗得臉烏漆嘛黑的。不過和你一起就該是如今這樣,一看我們就是一個類型,都一樣好看。”
楚湘看看他的長相,突然笑了,“你是什麽妖?狐狸精嗎?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小白臉?”
李禦風有點茫然地摸摸腦袋,“我怎麽感覺我上了賊船,還有點下不來了?我是捉妖師嗎?我感覺我也像個妖……”
“讓依依玩去,你跟我去找剩下那三個道士算賬。”楚湘站了起來,“斬草除根,不要節外生枝留下敵人。”
“正是如此,有什麽好擔心的?”楚湘十分適應大妖的身份,和她以前做魔修沒什麽區別。強者為尊,適者生存,這個世界就是她所熟悉的法則。她現在更感興趣的是把原身的仇給報了。
李禦風若有所思地說:“那白依要報恩……嗐,白依整日跟著莊秀才不知幫了莊秀才多少忙,指不定哪天那恩情就還完了,最後誰欠誰的還不一定呢。”
李禦風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別人眼裏,這可能是人妖殊途的纏綿愛情,在楚湘眼裏,那個不靠譜的秀才隻是她妹妹的玩具而已。若那秀才給了真心,自然能和白依相守一生,幸福美滿;若那秀才負了心,白依有楚湘看著出不了事,那秀才的下場就不一定了,誰讓他負心呢?
“有我在,她會慘?”楚湘抬眼,眼中隻有強大的自信。她就是這麽自信才放縱白依隨意去玩,不管發生什麽事,她都能把白依撈回來。不就是小妹妹情竇初開嗎?既然喜歡不如去大膽嚐試,她們是妖,和人可不一樣,玩什麽都玩得起。
“可……你們不是提過什麽前輩的故事?似乎下場都很慘啊,你不怕嗎?”
楚湘輕笑一聲,“那又如何?依依喜歡就養著他、哄著他,讓他留在依依身邊,不過就是幾十年光陰而已,能怎樣?”
“自己誇自己聰明,真有你的。”李禦風又給她添了杯水,好奇道,“你讓白依用人形和莊秀才來往,不怕她動情?”
楚湘淡定道:“本來就有人很聰明,有人很天真,這有什麽奇怪的?”
其實原主和白依一樣都是什麽都不懂,沒見過世麵,終日在山裏頭修煉能懂個什麽?和初生的嬰兒也差不了多少,懂的是楚湘這個萬年老“妖”。
白依歡快地跑了出去,和來時的焦急截然相反。李禦風感歎地搖搖頭,看向楚湘,“你們倆真是一起長大的嗎?怎麽感覺你什麽都懂,她什麽都不懂?”
她開心地跑到楚湘麵前抱住她親了一口,“湘兒你真聰明,我怎麽什麽都想不到?我去了!”
白依聽到楚湘的話轉過身來,仿佛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眼睛都亮了起來,“你是說……我以人形去和他來往?”她笑著一拍手,“對啊,我為什麽非要做一隻狐狸去找他?不行,恩公還餓著呢,我這就去。”
“那你就再去和他偶遇啊,弄點什麽事幫他做個飯,隨便找個借口不就行了?又不是沒見過。”
“對啊。”
楚湘半眯起眼,“你撞到他了?人形?”
“當然沒有!可是……”白依皺眉起身,不安地在房中踱步,“他如今沒飯吃,做飯做得快把灶房點著了,我不知怎麽幫他。湘兒,你說怎麽辦?唉,早知道我今天撞上他的時候就不該問他去做什麽,那我就不會發現他娘撒謊騙人還偷偷使壞,就不會鬧出這麽多事了。”
楚湘一手撐著頭,一手隨意地繞著耳邊垂下的發絲,漫不經心地說:“不過她畢竟是你恩公的娘親,日後若無大事,莫要傷她。不必同她計較,不然受苦的還不是你的恩公?那秀才發現是你做的了嗎?”
白依開心道:“湘兒你也覺得她過分吧?我平時幫了她多少啊?我們在她家的時候多聽話啊?從來沒給她找過麻煩,結果她居然這麽對我們,太過分了!”
李禦風撓撓腦袋,竟覺得無言以對。也是啊,你禍害普通狐狸,人家沒法反抗,隻能受著,這撞見狐狸精,還能不讓人家報複了?
楚湘一個魔修,瞟他一眼反問道:“那她夾我們是我們活該嗎?夾回去就不行了?你是不是對妖有什麽誤解?當我們是大善人?”
楚湘點點頭,李禦風驚奇道:“楚湘你點什麽頭呢?你還覺得她對嗎?”
“也沒什麽,就是讓她趴在了鼠夾上。那她要夾我們,就讓她自己被夾一下試試。”
楚湘好奇道:“你怎麽教訓她的?”
白依懊惱地坐下,“我就是沒忍住,誰讓她那麽壞,居然想在我們的窩裏藏鼠夾夾我們。那我就小小的教訓了她一下嘛,誰知道她那麽嬌氣,現在躺在床上不肯動,也不肯給恩公做飯,還讓恩公伺候她,弄得恩公勞累不堪。”
李禦風笑道:“誒你這是報恩還是報仇呢?怎麽這麽一會兒就把你恩公的娘給傷了?”
楚湘接過水杯對跑進了化成人形的白依說:“怎麽回事?怎麽還傷了人?”
他用袖子把楚湘麵前的桌子擦幹淨,又給楚湘換了杯子重新倒了杯水,笑道:“下次不會了,我噴也要噴去另一邊,來喝水喝水。”
李禦風急忙賠罪,“抱歉抱歉,我我我太驚訝了,我弄幹淨。”
李禦風正喝水呢,“噗”地一聲把水都噴了出來!楚湘瞬間揮手設下一層屏障,一滴水珠都沒落到她身上,不過她看李禦風的眼神就不那麽友善了。
【湘兒湘兒,我闖禍了,怎麽辦?我把恩公的娘傷著了!】
她第一次在人群中生活,遇到這種情況深感自己闖禍了,第一反應竟然是去找楚湘!她飛快地跑到李禦風的宅院,呼喚楚湘。
白依看得著急,再次後悔自己的衝動報複。弄傷了莊劉氏,都沒人給恩公做飯了。她現在是狐狸身,根本幫不到恩公,總不能用法術把火升起來,把飯做好吧?那還不把恩公嚇死?
莊劉氏痛成這樣當然不能再做飯,這做飯的活計就落到了莊羽郎身上。莊羽郎的手是拿毛筆的,何曾幹過這種活計?莊劉氏尚在氣頭上也不管他,他隻得一個人對著灶台束手無策,沒一會兒就弄得烏煙瘴氣的,臉上都蹭了好多黑灰。
“是,好。”莊羽郎也顧不上再追究那鼠夾之事,忙扶著莊劉氏去床上躺好,為她蓋好被子。
莊劉氏看到他的舉動也想到了這一點,十分懊惱,煩躁道:“還不快扶我去床上休息?!”
“娘,兒子不是這個意思。”莊羽郎急忙解釋,回頭往外看了幾眼。當今聖上十分孝順,這“不孝”的話若是傳了出去,他的秀才功名都有可能不保。
“你這不孝子!為娘被傷成這樣,你還隻顧著為那兩個畜生著想,它們算什麽東西?夾傷又如何?我生你養你,難不成還比不上兩隻狐狸??”
莊劉氏真的很痛,傷口雖然愈合了很多,但之前那種痛徹心扉的痛幾乎痛到她靈魂力,她現在還渾身顫抖,聞言哪裏還會心虛?隻剩下怒氣。
他走入房中,忍不住將心中疑問問出口,“娘,您拿那鼠夾所為何用?莫非……”他吃驚地睜大了眼,“莫非娘你是想抓住雪兒、紅兒?用鼠夾豈不是要夾傷它們?這怎麽行?!”
莊羽郎暗吸口氣定定神,認真感謝了郎中一番,付了診費,客氣地將郎中送走。回返的時候,他站在院子裏看那狐狸窩皺起眉。這家中一直沒來客人,隻有他娘會拿出鼠夾,那他娘把鼠夾放到狐狸窩裏做什麽?
莊羽郎忽然想起,他娘不是病病殃殃的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嗎?怎的跑到院子裏還被狐狸窩裏的鼠夾夾到了?再者,那鼠夾是從哪來的?他們家許久未有老鼠了,鼠夾不是壓在倉房的雜物裏了嗎?
“不嚴重。”郎中對莊劉氏叫得那麽慘十分不理解,鬆了口氣道,“若是用些好藥,連疤痕都不會留。莊秀才放心,令堂無礙。對了,莊秀才先前找老夫時,說令堂臥病在床,這……”
莊羽郎也愣了,“那、那……不嚴重?”
郎中把鼠夾取下來,將鮮血擦幹淨之後還愣了一下,“這……似乎傷得不嚴重,小心養些日子便能恢複如初。”
她悄悄跟進房中, 看到郎中小心翼翼地往下取那個鼠夾,莊劉氏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驚得莊羽郎臉色煞白,一頭冷汗。白依垂頭喪氣地趴在暗處,閉上眼默念了幾句口訣,莊劉氏被鮮血覆蓋的傷口飛快的愈合了很多。
可這會兒看到莊羽郎慌了神,白依又有點心疼了,第一次開始反省,“我是不是做錯了?”
白依看到莊羽郎的反應才不安地動了動前爪,妖很少有全家都能成妖的,多數在尚未成年時就已經分散, 獨自生活。她並不懂什麽親情, 和她感情最深的隻有楚湘這個姐妹,現在又加上了莊羽郎這個恩公。所以她剛剛出手的時候並未多想, 妖那麽艱苦的修煉, 難道還能讓自己受委屈嗎?受了委屈當然要報複回去, 讓莊劉氏自食惡果都最輕的報複了。
“誒, 好!”莊羽郎完全懵了,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莊劉氏哭叫不停的聲音吵得他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都慌了神。
郎中也嚇得不輕,快步上前查看了一下, 皺眉道:“莊秀才,令堂這、這傷得可是不輕啊!快!快將她扶進房裏,我先將這鼠夾取下來。”
等我搬完家,更新就會恢複成又穩又多啦!
大家有空的時候可以多來留言,告訴我你們期待的想看到的故事,我有靈感的就會寫哦~(網遊是不能寫了,我不玩遊戲,真的不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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