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9.第1239章 想留住你(117)
「前幾天才醒來,醒來后就急匆匆的找出口出來,一直未有見到過墓主人,只不過我雖沒見過,卻總是感覺那裡面有人。」他實話實說,「這種感覺像是第六感存在一樣。」
「應該是有的,否則那名考古工作人員不會是那個死法,我貼的符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沒了,你想為自己正名這件事牽扯到了不少人,就算是我,也很有難度,況且過了那麼多年了,證據也不好找了。」
她的話剛說完,對面的男人竟直接起身跪在了她的側面,脊背挺的直直的,面色不改,「我一無所有,現在有的只有這條命了,只要你肯幫我,今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任你差遣,唯你是從,視你為我的一切,願意為你畢生效力。」
安小檸驚愕的看著他,從在墓里見他到一路上出來,他給她的印象始終是表面上他是不善言談面色無波的,但他的骨子裡一定是倔強傲骨錚錚的。
沒想到他竟為了求她相助甘願下跪。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起來。」
「安小姐,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只求你能伸手相助,我實在是走投無路,更不想後半生苟且的活著或被發現后再被處決一次。」
「這件事容我好好想想,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而且對這件事的真實性我還得證實一下,否則,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就是真的,所以,你起來,這件事等我落實想好之後再告訴你我的答覆。」
他緩緩動身起來,「好。」
「這酒店是我哥家的,我去給前台說一聲,你暫時先繼續在這兒住著,對了,你的名字給我寫一下。」安小檸從包里拿出紙筆來遞給他。
他點了點頭應下,洋洋洒洒的把自己的名字寫了出來。
……
次日。
安小檸是被親醒的。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眼睛忽閃了幾下,伸出手捧住他的臉,確定的喊了一聲,「傾言。」
「嗯?」
「你可算是醒了。」安小檸一連親了他好幾下才罷休,「Henry都不讓我親,手也不讓摸。」
「笨蛋,你就不會強來?」
「之前想要強來者,這裡,看見沒有。」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上,「就是被他甩的,洪荒之力都出來了,直接把我給甩飛到牆上去了。」
靳傾言因為沒開燈,窗帘也沒拉開,房間里有些昏暗,他還不知道這茬,經她這麼一說,二話不說就把燈給按開了,這才仔仔細細的瞧見她頭上的傷。
「疼嗎?」他皺著眉頭伸出手輕輕地碰了一下。
「已經不疼了。」
「我昨天去做什麼了,腿腳疼的很厲害。」
「此事兒說來話長,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再慢慢的告訴你。」她坐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給我拿來,我要起來了。」
「不再多睡一會兒?」
「哪兒還睡得著,再說也有些想吃東西了。」
他把她的衣服拿來,給她穿衣服。
安小檸享受自己手腳在他面前已殘廢的待遇,穿上衣服被他背到樓上洗漱化妝,再被他給背下來,安穩放在椅子上,拖鞋都未穿。
早飯期間,基本都是她在說他在聽。
安小檸可謂是講的口乾舌燥。
把一切都毫無遮掩的告訴了他。
靳傾言聽完后對她說,「宗景一的事情怕是不好插手管,他的事情複雜,就跟你說的,牽扯的人多,沒有足夠的證據輕易干仗容易引起是非當中,不過聽你的描述,我感覺這個人應該也不是個無能力之人,不然也不能把你從墓裡帶出來,就憑這一點,我覺得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至於那墓的主人去哪兒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再明確不過的,只不過下一次可再冒冒失失就進去了,怎麼也要我跟你一起才可以,注意,我說的是我,不是我的第二人格,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安小檸被他後面的那句話給逗笑了,「說的跟真的似的。」
「你不信?」他一本正經的看著她,「你就是我的命,你都沒了,我還能活得下去?」
安小檸咬唇一笑,「幹嘛呀,大清早的就讓我怪感動的。」
「所以,做什麼事之前都要先顧全好自己,你得答應我這一點,嗯?」
「答應答應,你說的我全都答應。」
靳傾言的眼底噙著笑意,「答應是第一步,做到才是根本。」
「當然,你什麼時候去公司?」
「今天不去,在家好好陪你。」說著,他聲音放低,又多加了一句,「會好好補償你的。」
最後那一句說的那叫一個意喻頗深。
安小檸誇張的咧嘴一笑,「我今天可是有正事兒要去干,等晚上再行動……」
「這也是正事兒,不能等到晚上。」一錘定音,令安小檸沒有還嘴的餘地。
吃了飯又被背上了樓,倆人刷了牙,雙雙倒在了床上。
看著對方,熾熱的目光沉溺在彼此的眼睛里。
——
去警局的時候,安小檸拿過自己的手機,打開屏幕才瞧見一個未接來電。
她盯著手機屏幕,臉沉了幾分。
又是凌晨五點八分打來的匿名電話。
她昨晚睡得太死,沒聽到來電的聲音。
把手機放進包里開車去警局。
「安組長,查出來了。」警員立即指著屏幕給安小檸看,「宗景一戶口雖然註銷了,但是我們這裡是有檔案的,十六年前六月十二日來註銷的。」
「把他和他家人的資料給我列印出來。」
「好的,稍等。」
一分鐘后,她拿著資料從戶籍室出來,正好碰到潘正輝,「小檸,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正要去找你呢。」
「來我辦公室說吧。」潘正輝邊走邊說,「今早王隊長給我打電話,說是死的那名工作人員太嚇人了,還拍了照片給我看。」
「我知道,如果是渴死餓死絕非是那種狀態,非正常死亡。」
「這麼說……」潘正輝喉頭髮緊,聲音微低,「那裡面真的有不幹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