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7.第957章 意亂情迷(17)
[如果你問這個,我無法回答你,那副畫看了嗎?]
她回:[看到了,那是真實的還是你隨意做的畫?]
[真的,我猜西候聆已經將那畫給銷毀了。]
她隱隱吃驚,[你為何會這麼猜?]
他回,[曾經,因為一個男人多看了你幾眼,他就殘暴的將那人眼睛挖了,那畫上你和一個陌生男人的背影,他要是看見了,怎麼會留著?]
安小檸有些懷疑他的話真實性,靳傾言以前有那麼殘暴么?
她想知道,特別的想知道這一點。
身子倒在床上,她望著上方的天花板,給他又回,[那你還給我郵寄那畫來,是何用意?]
他倒坦然,直接發來四個字,[故意氣他。]
安小檸瞧著這四個字,差點吐血,這是前世不和么?
是不是她試探一下就知道了。
[你故意氣他……難道你們以前是情敵?]
這下換對方吐血了。
[花錦,你這不要臉的精神相比以前,又長進了不少,我會跟他是情敵?你也就在他眼裡是個寶,在我眼裡就是根狗尾巴草。]
見自己被他貶的一文不值,還很囂張,安小檸真是懶得再跟他說什麼,[真是自大又狂妄的傢伙。]
——
石少川本打算讓步纖纖今天回自己家一天,等石寶兒明早離開再回來,沒想到步纖纖卻反常的沒同意。
他雖不解,但也沒說太多。
本來要帶寶兒去遊樂場玩,好好給寶兒說清楚,但寶兒竟不願。
於是三個人都在家裡看了一天的電視。
一直持續到了下午,石少川和朋友出去喝酒去了。
家裡終於剩下了石寶兒和步纖纖兩人。
步纖纖在一樓看電視,悄悄的上了樓來到了父親的卧室。
她悄悄地拉開柜子,發現裡面都是那女人的衣服,抽屜櫃都是內/衣/胸/罩,將櫃門關上,石寶兒的視線掃向桌子上的化妝品上。
她機靈一動,隨後又出了房間,十幾分鐘后又回來了。
走到梳妝台前,將偷偷拿來的小瓶農藥每個化妝瓶里都倒入了一點,還將瓶子晃了晃,最好才出去。
拿著空瓶子出去,將空瓶子重新放在拿的位置,剛放好,一位種菜的傭人過來拿,一拿瓶子,發現是空的,就問,「大小姐,你動這農藥了嗎?」
「我倒了。」
「哎,沒喝了就行,這可是劇毒農藥。」
「我當然不會喝了。」
石寶兒心想,她都上一年級了,這上面的字那麼好認,她是識得的。
想到自己的小聰明,石寶兒心裡沾沾自喜。
因為自己的惡作劇,她的心情洋溢著快樂的訊號。
今晚突然不想在家了,愣是撥打了父親的電話,要求回魔鬼訓練營。
石少川得知她要回去,回來了,將她送了過去,囑咐她要好好的在魔鬼訓練營上課訓練。
石寶兒滿口答應著,跑著進了大門。
——
下午安小檸小睡了一會兒,醒來看見了靳傾言的簡訊,說今晚要和周總談事,傍晚不在家吃飯了,要八九點才能回來。
她一個人吃了晚飯,吃完后又散了一會兒路,好好消化消化,這一走,就走的有點遠了。
「少奶奶,原來你在這裡啊。」小黃跑的氣喘吁吁。
「怎麼了,小黃?」
「我剛給你打手機沒打通,隊長讓我叫你過去。」
「好。」她跟著小黃一起往回走,「說什麼事兒了嗎?」
小黃低聲說,「是少爺他犯了……」
「派人盯著沒有?」
「保鏢給隊長打的電話,已經派人跟著了,隊長問你要不要直接打暈帶回來,之前少爺就是這麼交代我們的。」
「不要,治標不治本。」她腳步加快,幾乎健步如飛。
她專門諮詢過這方面的教授,也得到了一個明確的治療方案,治療之中最需要禁忌的就是不能只要一犯就把他給敲暈,如此一來,只是一時的控制住了,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
他這是心理障礙,還得從根源上配合治療。
范世辛正在值班室等她,見到她立即說,「現在怎麼辦?要直接打暈帶回來嗎?」
她將剛才對小黃的話重複一遍,「不能根本上讓他有所好轉,難道要打暈一輩子嗎?」
「那少奶奶你的意思是?」
「他是怎麼突然犯的?跟著的保鏢是怎麼說的?」
「保鏢說,在夜場的那邊,少爺瞧見一個女孩被兩三個男人調戲拉著不讓走,就親自上前阻止了,結果,對方態度特別囂張,因為少爺戴著墨鏡,更是沒認出來,少爺只帶了兩個保鏢,對方沒放在眼裡,和少爺動了手,雖然少爺沒吃虧,但就……「
「在哪個夜場?」
「我帶你去。」
「去開車來,趕緊的。」安小檸催促小黃。
「好的。」小黃從范世辛手裡接過鑰匙,朝著車庫狂奔而去。
剎那間,兩分鐘的時間,車子開到大門口,小黃下來,另外倆人一人一邊兒上了車。
車子極速的開出了維尼小區,朝著目的地呼嘯而去。
安小檸在路上對范世辛交代了一下等下見到靳傾言的應對方法,范世辛聽她的,她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倆人到了后,繞過重重地人群上了樓。
在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和保鏢核實過所在的包廂。
找房間號,簡直不要太容易。
只不過,剛走進走廊,就與對面而來的身影撞了個照面。
正是今晚要跟靳傾言談事的周總。
周總挺著將軍肚滿臉鐵青的走來,瞧見她,動作倒是停了下來,渾亮出聲。
「安小姐是來抓女乾的吧?」
「女干從何來?」她笑眯眯的說,「你多想了,傾言愛我一人誰人不知,周總還是不要胡亂講話為好,免得給我的愛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我胡亂講話?你還是親眼去包廂內看看吧,本想著今晚和靳總談生意的,誰知道靳總的心撲在了一個女人身上,跟他說話也愛理不理的,生意什麼的根本不當回事,也是,靳氏財大氣粗,沒有我們公司的一筆生意也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