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第710章 為你千萬遍(72)
林詩詩一聽事情十分嚴重,根本不敢怠慢半分,早飯都沒吃,就去親自尋拓跋孤城。
「總統夫人了,怎麼還是冒冒失失的,摔倒了怎麼辦?」施小玉迎面而來笑道。
「媽可知道孤城在何處?」
「在開會呢,怎麼了?」
「我有要事要尋他。」
施小玉和她一道走,「什麼事兒,看你著急的不得了。」
「我干姐出了事兒,莫名失蹤了,找不到人了。」
「可是安小檸?」施小玉眼睛一亮。
「正是。」林詩詩匆匆的離開,徒留施小玉心情大好。
看來這都是天意啊,不等她出手,人就出事了。
因為丈夫的警告,她早就將跟蹤安小檸的人收回來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施小玉歡喜的不得了,自己這件事可不能插手,以免被丈夫抓住把柄,反正這件事跟自己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坦坦蕩蕩。
林詩詩來到會議室的門口,看著裡面正在開會的拓跋孤城,知道雖然事情很急切,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闖進去。
只得靜靜地在門口等待著。
半個多小時后,會議終於結束。
林詩詩趕緊進去,「老公。」
「怎麼了,匆匆忙忙的。」
「我姐姐出了事。」林詩詩踮起腳,在他耳邊低低言語了幾聲。
拓跋孤城整張臉都變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靜候消息,這件事我來處理。」
林詩詩點點頭,「好。」
待她走遠,拓跋孤城立馬對自己的秘書交代了下去,要求從B市馬上調出偵查組過去,不惜一切代價,短時間內必須出結果。
竟然失蹤了。
拓跋孤城想想,就心口發緊,別讓他逮著是誰幹的,不然他非讓那人死的難看至極!
徐家一直提心弔膽的心沒有鬆懈半分。
關注著監控事情的進展。
風平浪靜的氛圍之下是激流湧進,連呼吸都是緊繃著的。
唯有靳傾言還沒有得到消息。
新聞上沒有一點線索。
他上哪兒知道。
龍天澤過去的時候,他還在吃早餐。
「卧槽,你還有心情吃飯?」龍天澤詢問,「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他拿著湯勺,慢悠悠的喝著粥。
「安小姐昨晚失蹤了,我老婆一晚上沒睡,金林兩家都快將警局給炸了,剛得到消息,已經上報給了B市那邊,總統派了偵查組過來調查這件事。」
靳傾言還平淡無波的臉,轉瞬狂風暴雨,眼睛要陰鬱出墨汁來,手裡的湯勺扔在了餐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怎麼現在才說!」
「靠,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呀!你向來消息神通廣大,敢情你還不知道啊。」
「大爺的,我知道個鬼啊,本來派人有秘密盯著她的,前天晚上才撤銷!」
靳傾言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幹什麼要如她的願!
狂躁的如同獅子一樣奪門而出。
等龍天澤追出門外的時候,留給他的只是一輛絕塵而去的車尾。
——
安小檸經過長時間的飛機,又經過一晚上的輪船。
終於抵達了R國的地界。
徐白芷心情緩鬆了口氣,聯繫家裡得知那邊的動靜,她不以為意,安撫家人也安撫自己,不會被查出什麼來的。
此時的天色與S國存在著時差,那邊是早上七點,這邊是晚上七點。
一行人帶著安小檸住進了一家旅館內。
讓她吃了東西喝了水。
「你還真不困啊?」徐白芷開口,「我不會動你的,你該睡就睡。」
安小檸也真的是困了,一路上神經都很緊繃,強忍了這個點。
沒有吱一聲,閉上了眼睛。
見狀,徐白芷和催眠師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吃著東西。
約莫過了一會兒,徐白芷眼神示意催眠師開始行動。
催眠師來到安小檸面前,又等了幾分鐘,這才開始正式操作。
「你現在全身輕鬆,心曠神怡,進入了睡眠狀態,外面的事兒和聲響你都不再能聽見,但我的聲音你始終可以聽的很清楚,你和我保持著單線聯繫,並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現在一點也不能動了,也不想動了,你很舒服……」
催眠師的聲音頓了頓,詢問道,「請問你是七月十五齣生的對嗎?」
安小檸嘴唇輕啟,「對。」
徐白芷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興趣濃重。
「你的出生時辰是?」
「不知道。」
催眠師和徐白芷對視了一眼,後者遞給前者一張紙條,前者按照上面的題目詢問。
「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不知道。」
催眠師再看一眼紙條,「你有想要尋找親生父母的想法么?」
「沒有。」
「你的養父母有告訴過關於你親生父母的事情嗎?」
「沒有。」
催眠師將紙條收起,和徐白芷一起坐在床邊低聲交談。
「看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甚至沒有想要尋找過。」
「知道了。」徐白芷白了他一眼,「剩下的那三百萬等一會兒就轉到你賬戶,你明天就可以安心走了。」
「多謝徐小姐,那我去隔壁睡了。」
「去吧。」
徐白芷眼底湧起一層冰冷,也著實困的不行,一路上不但安小檸沒睡,她也沒合眼。
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當燈光熄滅的那一剎那,一直裝作昏睡的安小檸刷的睜開了眼睛。
她一直奇怪那個男人是幹什麼的,長得既不兇狠,體格更不高大,沒想到是一名催眠師。
想催眠她?
他們根本不知道她也會催眠吧?
雖然資歷不怎樣。
那又如何?
沒著了催眠師的道才是根本。
終於可以暫時緩口氣了,不知道家裡有人發現她失蹤了沒有。
伴隨著這樣的疑問,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夢裡。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兩旁圍滿了人群。
人很多很多,多的數不清,眼睛所到之處,都是人頭。
年紀小小的自己身穿白色的囚服,手上腳上帶著鐵鏈。
看起來不到十歲。
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血污,兩隻眼睛透著無神和認命。
就這麼一步一步被官兵羈押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