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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2.第682章 為你千萬遍(44)

  「距離咱們這不遠,卻也不近,少爺早些休息。」范世辛轉身出去。 

  —— 

  秋御台。 

  林詩詩推開辦公的房門,瞥到窗口站立的人影,她輕喚了一聲,「老公。」 

  拓跋孤城轉頭,「怎麼還未睡?」 

  「我見你還沒回去,就特地來瞧瞧你是不是還在忙。」 

  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隨她一起回了卧室。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林詩詩枕在他的胳膊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感覺你心事重重的模樣。」 

  「是太忙了,如果怠慢了你,理解我一下。」 

  「不覺得怠慢。」她輕笑,「你辛苦我都知道,丹雪的婚禮快要到了,雖然婚禮一般遵從男方在男方家操辦,媽說,丹雪的婚禮在這裡舉行。」 

  「嗯,她對我說過了。」拓跋孤城如此說著,「邀請名單我也看了。」 

  「我很期待。」林詩詩說道,「又有一段時間未見家人了,趁著丹雪的婚禮又能見到了,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拓跋孤城想到名單上的名字,也說了一句,「我也期待。」 

  林詩詩喜盈盈的嗯了一聲,「你白天公務那麼繁忙,也快睡吧。」 

  他沒說話,直至林詩詩睡著,他仍然沒有睡意。 

  本身衣服就沒脫,起來也很隨意。 

  自從勝任總統之位后,他就集體搬了。 

  之前住的院子空著,沒人把守。 

  深夜,冷意泛泛,他穿著皮大衣,腳踏厚厚的皮靴,來到了曾經的住處。 

  順著樓梯上去,一把推開了安小檸曾經居住的房屋內。 

  手指觸摸到牆壁上的開關,漆黑的房間明亮了起來。 

  拓跋孤城將門關上,目光落在行李箱上。 

  以前沒那個覺悟查看細節,現在看來,這行李箱也是名牌的,衣服都是國外名牌的。 

  他伸出手觸摸行李箱里的衣服,悠悠的嘆了口氣。 

  那樣的一個女子,怪不得頂著普通的臉也能讓他動心。 

  在拓跋孤城的認知里,漂亮的女人一向是男人最傾心的第一道關口,但能不能讓一個男人愛上,且死心塌地,就看這個女人腦袋裡究竟有沒有智慧,有臉蛋又聰明的女人最惹人喜歡,有臉蛋,有聰明又有能力的女人最最難得。 

  有些女人空長了一副好皮囊,腦袋空白,三觀不正,談吐缺乏素質教養,原本擁有的顏色也瞬間失去光彩,任何人與之接觸都會漸漸敬而遠之。 

  從小到大,拓跋孤城見過的第二種類型最多。 

  通常,這樣的女人令他想起就會覺得厭惡,更談何會喜歡? 

  安小檸是迄今為止讓他感到最驚喜的女人。 

  先前對她動心,她就頂著那樣的一張臉。 

  後來得知她的真面目,他實在是驚訝至極。 

  一直都知道,人這輩子想要順著自己的心意生活實在是太難了,他還是停不下腳步。 

  只是那麼想一想她的名字,就能內心歡喜許久。 

  躺在這張她曾經睡過數日的床上,拓跋孤城想到了七月十五的時候,她被自己的愛犬附身那短暫的日子。 

  每天睡前都能跟她躺在一張床上入睡,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她的臉。 

  那是他最開心的日子了。 

  日後那樣的日子也許不再有,他仍渴望。 

  出生在拓跋家族,就做好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的萬全準備。 

  得到權利的同時,失去了另一塊最寶貴的自由。 

  是幸還是不幸? 

  拓跋孤城將手輕輕摩擦在臉邊的床單上,就像是在觸摸她的臉。 

  他閉上眼,靜靜地躺了好一會兒,才掏出手機點到她的號碼上。 

  沒撥打出去,點到簡訊兩個字上。 

  拓跋孤城發了一條簡訊過去,這條簡訊只有四個字,[我想你了。] 

  他知道她不會回。 

  的確沒回。 

  幾日後相見,別來無恙。 

  —— 

  顧東城在國外接到保鏢的來電,聲稱徐優然失蹤了,立刻將保鏢們罵了一頓,火速乘飛機回來。 

  報了警,仍然沒有查到徐優然究竟去哪兒了。 

  顧東城一晚上都沒睡好,徐優然懷著身孕,人莫名失蹤了。 

  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不見了,能不驚悚嗎? 

  他隱約猜到了是誰所為,沒有證據又不敢直接上門要人。 

  只能自己干著急。 

  希望警方能給力,查出點端倪出來。 

  很顯然,他要大失所望了。 

  根本查不出來。 

  顧東城沒心思想工作上的事兒了,整個人都是混亂的。 

  最後,只能尋求DK組織的幫助。 

  結果也是徒勞。 

  沒有用。 

  顧東城一連幾天都陷入了深深地無力感。 

  最後他只得冒險親自登門拜訪靳傾言。 

  靳傾言見了他,明知故問,「顧先生上門來有何要事?」 

  「靳先生想要什麼,只要我能給我都給,別為難我老婆,她肚子里還有孩子。」 

  這麼直白的話說出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靳傾言神態自如,「顧先生何出此言?我為難你老婆幹什麼?無憑無據的,說這些話難免讓人心頭不悅。」 

  「明人不說暗話,靳先生敢做怎麼不敢當?」顧東城開始也覺得不是顧北城就是靳傾言,後來再想想,顧北城的個性使然,他習慣搜集所有證據將對手置於死地,不像是沒有萬全準備前就下刀子的人,加上弄死了靳母,顧東城越想越覺得是靳傾言。 

  他當然沒有證據,只是憑著自己的猜忌說出這話。 

  也想套靳傾言的話,明顯的失算了,靳傾言一點狐狸尾巴都沒有露出來。 

  「我做什麼了要敢當?」靳傾言冷笑,「難道你不知道污衊誹謗是要坐牢的么?」 

  顧東城語塞,知道自己白來了,說什麼也是白說了,悻悻然離開。 

  「少爺,他猜著是你了。」 

  「如果靠猜就能定刑,要證據何用?」靳傾言輕聲哼了一聲,「他算個什麼東西,還來我面前質問。」 

  「就是。」范世辛將一套衣服拿來,「明天參加婚禮的衣服,少爺試穿一下。」 

  「放那吧,我現在有地方要去。」 

  「去哪兒?」 

  他不答,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范世辛隱隱之下猜到了幾分,嘴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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