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52章 想要他
「傾言,我覺得我活得好失敗,沒有人愛,一個人就這麼活著,好想找個肩膀來依靠。」
靳傾言緘默,看著她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臉下,他轉頭看向別處。
池瑞兒閉上眼睛,仿若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也不再說話。
許久,她才問出那句她最想問出的話,「那時候你說的會娶我的話,現在還算數嗎?」
靳傾言抽回自己的手,說,「我現在已經結婚了。」
「可是娶得那個人不是我啊。」
「瑞兒……」
「傾言,我不想再一個人了,傾言,你有沒有好的辦法讓我擁有一個像你一樣的男人?」
他重申,「我已經結婚了。」
「可是你不愛她,不是嗎?你要這樣跟一個你不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要多久,你不覺得你對自己很殘忍嗎?每天都要面對自己不愛的女人面容,傾言,我不想當你們之間的第三者,但是我也不想看著你在這場草率的婚姻里永遠迷失自我。」
「我雖然不愛她,但是至少不討厭,甚至有些喜歡,我既然娶了她,就會對她負責,除非她提出跟我離婚,不然我不會長這個口。」靳傾言將話放在這,「瑞兒,我奶奶我爸媽都喜歡她,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太太,這是沒辦法改變的。」
「有辦法改變的,只在你。」池瑞兒坐起來,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只看你願不願意。」
「……」
門口的安小檸沒推開門,她徑自下了樓,倒不是她不敢,而是她這一進去讓靳傾言處在十分尷尬的位置。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池瑞兒現在正在打靳傾言的主意,想讓他們離婚。
他的回答雖然不是最好,但在她聽來,卻也是不錯,甚至有些寬慰,至少他沒說出讓她心寒的話來。
約莫一杯茶的時間,安小檸重新上樓,她推開門進去,靳傾言看見她來了,當即起身說,「現在不忙了?」
安小檸輕聲嗯了一聲,「聽聞池小姐的感冒反反覆復的不見好,總要過來看看,畢竟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現在情況如何了?」
「好多了。」靳傾言看她厚披肩有些滑落,伸出手給她重新弄好。
安小檸唇角莞爾,眸光一閃,立刻瞧見了洗手間門口的水跡,她轉身走去。
推開洗手間的門,然後看了一眼淋浴的開關方向,大體掃了一眼,隨後出去。
「池小姐昨晚可是洗澡了?」
池瑞兒否認,「我身子正在感冒,就沒敢洗。」
「我看水龍頭是朝著冷水的方向開的,天氣冷了,下次洗澡的時候將洗手間的暖氣全打開,感冒很難受。」她說著對進來的傭人說,「今天開始,你留夜照顧池小姐,即便她讓你出去,你也不能出去,直至她感冒好為止。」
「是,少奶奶。」
安小檸神色自若的看向靳傾言,「媽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一趟,正好在這看見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好。」
夫妻倆一同離開,池瑞兒此刻覺得安小檸真的很討厭,討厭到她恨不得上去給她一耳光。
沒錯,她是自己故意洗涼水澡把自己弄感冒的,不這樣,靳傾言都來的不勤了,她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慢慢的讓他對她一如既往的愛護,所以才會想到這個方法,沒想到安小檸的眼睛倒是尖的很。
就在剛才,她深深地覺得,無論一個男人心裡怎麼有自己,在他妻子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
住在這裡,名不正言不順。
池瑞兒想到以前,靳傾言一顆心都在她身上,對她向來是百依百順,現在基本也如此,但感覺卻不一樣了。
想到他們以後可能有共同的孩子,可能離婚的幾率就更小了。
池瑞兒心裡更加有些抓狂,就像是自己不要的東西被別人撿去,總覺得又分外可貴起來。
——
安小檸和靳傾言一人開一輛車,所以不存在一起車內說話的場景,車子一前一後到了靳家老宅門口。
靳傾言下車便站在那裡等她,安小檸拎著包上前,手被她自然的牽住,她多少有些不習慣。
兩個人步伐一致的到了客廳。
客廳里有靳老夫人,靳母,靳父,靳傾月。
「小檸,這到了十一月份了,媽喊你回來,就是想問問我這個月除了不出門,有沒有別的禁忌?」靳母看起來有些憂心忡忡。
夫妻倆依偎而坐,安小檸說,「別的沒有,就是不要出大門,這個月便可以安生度過。」
「照這樣說來,我也會算,任何一個人整天在家,當然不會有任何事!」靳傾月顯然不信。
安小檸不怒,笑眯眯的說,「既然你也會算,那家裡以後有什麼事就你來算好了。」
「傾月!」靳父厲色瞥她一眼,「別瞎摻和。」
靳傾月努了努嘴,靠在沙發上玩手機。
「聽你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靳母再度詢問,「聽傾言說,你給傾月看了一下,真的不能改嗎?」
「不能的。」
「那你說說石家是個怎麼樣的人家?即便知道他們會結婚沒最後的結果,還是要知道,你在那呆過,小檸,你客觀的說一下石家。」
安小檸沉吟,「石老爺子是個好人,只是他已經不在了,石少川的母親也還行,倒是他奶奶,很厲害。」
「那石少川呢?」
「他是個極其會討女人歡心的一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不錯,但接觸他時間久了,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很花心的一個男人,因為他很討厭我,所以他真實的樣子,我看到的最多,我們一直都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安小檸繼續說,「我敢對天發誓,我說的話字字句句都是事實,至於大家相信不相信,以後接觸時間長了自會曉得。」
「你放屁!」靳傾月忍不住爆粗,「你說少川是個很花心的男人,那為什麼你們結婚那麼久,他都不碰你,不還是說明他不想將就嗎?」
安小檸就知道是這樣,她也不想跟靳傾月爭論什麼,「我說的對不對留給時間來證明,你怎麼做是你的事情,我不會幹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