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1章 抓了前秘書
章亮雪掃了一眼章亮雨伸出來的手,臉色尷尬了一下下,很快說道:「快點,再磨磨蹭蹭的,傻根會起疑心的。傻根帶回來的人,在二十人以上,我感覺有這麼多,你們自己小心。」
章亮雪說完,丟下章亮雨和梁雅秋,徑直轉身離開了。
看著這個妹妹,章亮雨張了張嘴,想喊,發現喊不出來。
章亮雨和梁雅秋重新走了出來,傻根迎了上來,那個裙子換掉了,用手提包裝著,傻根完全沒懷疑換了人,梁雅秋和章亮雨又是有說有笑的,傻根跟著她們身後,掃了一眼他們的人,都跟上后,這才安心地朝行李處走去。
而章亮雪一直在洗手間里,她重新包裹嚴實后,沒有馬上離開,她要等傻根他們徹底離開機場后,再離開,為了以防萬一。
章亮雪沒有手機,手機有信號,容易被傻根他們發現,畢竟章亮雨的手機也被他們收走了,想念丁長林的章亮雪硬是壓抑著自己的相思,連借電話她都沒有做,確保她的存在不被發現。
傻根他們回國的消息都在丁長林的監視之中,沙榮川的人也遍布在機場之中,直到傻根他們離開機場,乘車離開去后,丁長林這才給祁珊冰打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道:「祁姨,章家姐妹互換成功了,朱家的公子昨晚已經勸返成功回國,他還在交待一些情況,你們那邊救出沙家母女后,我這邊就准抓人。」
祁珊冰也是這麼想的,接過丁長林的話說道:「要快,該來的總會來的!」
「我知道,我們的人已經到了澳大利亞,在接觸熊得志,一切會有好的結果的,我相信。」丁長林回應著祁珊冰,他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他既然是攪局,就要把局攪大一些。
該向官章全彙報的一切都彙報了,老大那頭也在準備。這場仗,丁長林清楚,不是他一個人在打。
確實,這場仗,不是丁長林一個人在忙。
傻根在車上給商丘禾打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道:「老商,向陽到了嗎?我約了他回大陝北,我們在一起喝上幾杯。」
商丘禾一聽傻根這麼說,皺了一下眉頭,可老闆有叮囑,他的任務安排在傻根身上,他不得不硬頭皮接過傻根的話說道:「我不知道向陽回大陝北了,他沒和我聯繫。
我在你的農莊里,你直接回農莊吧。」
商丘禾說完,也不管傻根怎麼想,就掛了電話。他很不待見傻根,以前不喜歡他,現在更是不喜歡他。
來接傻根的車載著他們向農莊奔去,梁雅秋和章亮雨果然在談人,還有越來越接近的農莊,梁雅秋在講,章亮雨聽的時候多,她還是有些擔心妹妹,也不知道她這次重返美國有沒有生命安全,這是不是她們姐妹倆最後的一次見面。
章亮雨和沙榮川談過,希望沙榮川請示一下,只要章亮雪這次立功了,她和呂安全就全部無罪釋放。
沙榮川告訴章亮雨,這些丁長林都在運作,丁長林會保護好她們的。
章亮雨再看著窗外熟悉的一切時,很多的感慨油然而生,她和丁長林,妹妹和丁長林,還有翁思語和丁長林,她們還會糾纏多久呢?
這些日子,呆在局子里,章亮雨想了很多,以前是她送人進局子,現在是她自己呆在局子里,失去自由的滋味確實難受,就因為章亮雨感受到了這種難受,妹妹要去冒險時,章亮雨還是配合她的想法,只要能給妹妹自由,哪怕她一自由,就會搶丁長林,可丁長林也不屬於她,章亮雨反而看開了,有些事,需要丁長林自己去解決的,她操心再多,想法再多,她都替代不了丁長林。
農莊越來越近,傻根和商丘禾到底要密談什麼,章亮雨和梁雅秋都想知道,她們的手握在一起,都握得出汗,但是她們表面上還在說說笑笑,壓制著內心的衝動。
就在傻根他們到達農莊時,和白軒龍在下面考察的虞折手機吃了,是他的秘書董承皓,董承皓很少給他打電話,這個秘書和陳旭升相比,和他總是親近不起來,這也是虞折惱火的,可他不能再換秘書吧。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虞折問了一句。
「老闆,陳區長出事了!」董承皓直接說著,可內心卻格外緊張,儘管他自愧跟著虞折沒佔到多少便宜,可這年頭,真要上綱上線地查一個人,哪裡能查不到一點問題呢?至少他公費請過客啊,收過下面人的春節小紅包啊,這些可都是問題,董承皓不怕是假的。
「他出什麼事?」虞折吃驚地問道,他此時完全沒料到丁長林會這麼快出手,還以為是意外事故呢。
「陳區長被紀委的人帶走了。」董承皓急切地說著。
「什麼?紀委的人?」虞折大吃一驚,同時他意料到不好了,丁長林在行動了。
「你去查清楚,誰下的命令。」虞折說完掛掉了電話。
白軒龍和下面市的領導們還在座談,這個時候,虞折顯然不方便彙報這件事,再說了,陳旭升是他的前秘書,如果讓白軒龍知道自己前秘書出事了,會不會影響到他接侯明淵的位置呢?
這麼一想時,虞折決定裝成不知道陳旭升的事情,不能向白軒龍彙報,可他同時給呂鐵梅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道:「鐵梅同志,誰下令帶走旭升的?他有什麼問題?為什麼沒人請示我呢?」
呂鐵梅見虞折這麼問,淡淡一笑后,接過虞折的話說道:「例行公務,問個話,虞折書記怎麼緊張成這樣呢?再說了,您現在和白書記在外考察,是白書記身邊的大紅人,這點小事,哪裡敢驚動呢?
虞折書記,放心吧,真要有問題,肯定會向您請示和彙報的。」
呂鐵梅的話不軟不硬,氣得虞折想罵娘,他「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心卻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左也不是,右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