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6章 就好這一口
郭成芮打完電話后,見丁長林沒和兩美女喝酒,笑著說道:「丁哥,來,敬你,你的點子就是好用。」
郭成芮給獨孤木打了電話,獨孤木沒想到郭成芮這麼快就辦好了差事,讓郭成芮等著,她讓司機來接這女人,她要親自考察。
「你不去了?」丁長林舉起酒杯時問了一句,郭成芮這樣子顯然是不會去見獨孤木的,否則他哪怕喝酒啊。
「有人來接,有人來接,真好,真好,信子姑娘,今夜我們不醉不歸。」郭成芮開心地拿著同一杯酒要和山口信子喝。
「這是你們兩個男人喝的,我和我姐姐喝,謝謝你替我姐姐找到了工作,謝謝,謝謝。」山口信子竟然起身給郭成芮鞠著躬,到了這個時候,丁長林隱約猜到了山口信子和洪玉都是打著來燕京找工作的,說白了,就是混圈子的外圍女!
郭成芮很享受山口信子對自已崇拜的樣子還有那麼溫順的樣子,他一點防備都沒有,這讓丁長林很奇怪,山口信子和洪玉是如何來到郭成芮身邊的呢?洪玉說了要去沈永清身邊,為什麼又這麼積極地接近獨孤木?
獨孤木要送女人給沈永清?而傻根就是要借獨孤木之手讓自已的人呆在沈永清身邊?
丁長林真有些想不通這是什麼做法,通過郭成芮來達成這一切是真絕啊,因為獨孤木對郭成芮的信任,唉,丁長林此時此刻真的無法形容他串起來的一切,他急於想聽洪玉說什麼。
接下來的酒是如何喝的,丁長林非常被動,好在郭成芮一向視丁長林在女人面前的害羞,再說了,他和丁長林不同,他是單身漢一個,丁長林家裡有老婆,孩子,剛從老婆的熱坑頭歸來的丁長林不願意沾女人也理解,只要他做好自已的掩護就行。
等接洪玉的司機一到,郭成芮親自把洪玉送出了酒店門外,留下了丁長林和山口信子,丁長林很些有不自在,當然,他是裝的,說話就有些結巴地說道:「信,信子姑娘,敬,敬你一個。」
丁長林結巴說話的同時,眼睛想看又不敢大膽看山口信子,至少他的這個樣子讓山口信子相信他是對日本女子好奇和極有好感,不可能知道她是誰,她來自於哪裡,更不會把他和洪玉聯繫在一起。
山口信子把酒幹掉了,給丁長林倒酒時,還順勢碰了碰丁長林的手,丁長林一下子臉漲紅了,象個從來沒見識過多少姑娘的好男人一樣,這讓山口信子的膽量大了一些,就往丁長林身邊貼了貼。
丁長林趕緊讓著,一邊讓一邊說道:「信,信子姑娘,使,使不得,使不得。」
丁長林的樣子逗得山口信子大笑,傻根介紹過丁長林,可她發現這個男人傻得真可愛,至少在女人身前挺可愛,如果不是她的任務就是拿下郭成芮,她更想征服丁長林這樣的男人,越是拒絕女人的好男人,她征服起來才更有快感,如郭成芮這種**,她非常清楚大家都是過家家罷了,玩玩而已。
丁長林窘迫得不行,雖然他也在裝清純,可山口信子步步逼緊時,他的心亂跳,說他一點想法都沒有也是不可能的,男人嘛,送上門的新鮮的異國的女子,誰又不願意嘗一嘗呢?
好在郭成芮回來了,丁長林趕緊起身,對著郭成芮說道:「我都替你擋了這麼久,我真該回學校去了。」
郭成芮把獨孤木拖住了,又讓獨孤木相信他和丁長林在一起,今夜他可以風生水響地和**共度良宵了。
「那我不送了,好走,丁哥。」郭成芮這麼說的同時,在丁長林耳邊耳語道:「下次想試試**的幸福,告訴我一聲。」
丁長林窘迫得更加不安,偷偷去瞟山口信子,恰巧這女人也正瞅著他,這讓丁長林更加確信這女人知道他!
丁長林躲閃得更快了,他只有這樣才讓這個日本女人相信,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當然更不知道洪玉是誰,而他對她就是好感,純純粹粹男人對女人的好感。
「去你的,下次再說,我走了,保密好一點喲。」丁長林捅了郭成芮一拳頭,其實也是為了掩視他的複雜情感。
郭成芮不以為然,被不可一世武裝住大腦的郭成芮哪裡會想到他要承雨露之歡的女人到底是誰呢!
人生處處是陷阱,丁長林離開郭成芮時得出來的結論,所以,對女人,丁長林是半點都不敢再沾了,他寧願去守著章亮雨,也不敢再有任何的不安分想法了。
當丁長林打車往學校趕時,他接到了洪玉的信息,看來洪玉在不斷換卡號,又是陌生的號碼,洪玉在信息中說道:「獨孤木要控制沈永清,郭成芮身邊的女子,你千萬不要碰,那是傻根的人,而且是高級間碟,非常有手段,最近任何女人都不要碰,為了安全起見,小心為妙。」
丁長林一驚,他的猜想得到證實時,他更加沉重,同時更加為郭成芮捏一把汗,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已的提醒沒有任何意義,還容易暴露洪玉,可是任由郭成芮這麼放縱下去的後果有多嚴重,丁長林也是知道的,怎麼辦?
丁長林在車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睡個女人於郭成芮而言無所謂,可睡的女人如此之可怕時,這一睡就是地獄。
丁長林不知道傻根為什麼會選擇郭成芮下手,可丁長林明白,他們選對了人,郭成芮這貨太好這一口了。
丁長林還是不忍心看到郭成芮下地獄,而且郭成芮嘴裡隨隨便便談論的話都可能就是極大的內幕,被人拿來做文章的話,都是驚天動地醜聞加新聞!
丁長林在車上一直想這個問題,直到下了車,丁長林發現自已還是無法釋懷,讓獨孤木去堵郭成芮嗎?還是報警?
報警極容易打草驚蛇,讓獨孤木去堵郭成芮也只能阻止這貨今夜不與山口信子交往,明天呢?後天呢?
丁長林陷入了無比苦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