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屈辱之淚
丁長林把門打開時,徐小曼站在門口。
一件火紅色的大衣敞開著,裡面穿著蕾絲花邊的薄內衣,甚至連印在內衣上面的罩罩印子都可以看得清楚,至少丁長林看清楚了,她沒穿毛衣啊,這麼冷的京都,她沒穿毛衣!
丁長林內心嘀咕這個時,徐小曼卻不請自入,而且沒等丁長林反應過來,她就把門給關上了。
丁長林一驚,迅速收起心亂的情緒,提醒自己,一定一定不能再上這個女人任何的當,哪怕他喝了酒,哪怕他也需要女人,因為他很清楚郭江艷和歐陽蘭這個時候在服務岳老,腦補的鏡頭比真實的場面更加引人入勝。
丁長林知道這個念頭很可怕,偷著的捏了一把自己,痛得他要冒眼淚,這才讓自己的情智迅速理智起來,他,第五蓮和馮海濤都在找徐小曼,卻沒想到她送上門來了,而且這麼嚴格的四合院能出入自由,指不定住在這裡,因為這個女人露著的一半穿得如此之少,沒露著的那半穿沒穿,丁長林還真不得而知。
「丁市長,我,我是來向您道歉的。」丁長林還沒開口問話時,徐小曼先開了口,而且語音一落,這個女人「撲嗵」一聲跪在了地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丁長林哪裡見得女人哭啊,趕緊一邊拉徐小曼起來,一邊說道:「徐小曼,你有什麼委屈,起來說話,快起來說話。」
徐小曼沒想到丁長林會拉她,順勢撲進了他的懷裡,哭得那叫一個慘啊,這讓丁長林推開也不是,安慰她別哭吧,她卻是哭得更是一個慘。
丁長林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太生冷地對待這個姑娘,至少他看過這個姑娘的身子,他還是不忍心太沒人情味,儘管他很清楚徐小曼絕對的不簡單,能在京城呆下去,而且能這麼快找到他,還能進得來這個四合院,就足以說明她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服務員!
這邊丁長林任由徐小曼在他懷裡哭,那邊的郭江艷和歐陽蘭終於把岳老伺候服務了,歐陽蘭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她本來就討厭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帶著老年體氣的男人,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總讓她壓著不吐出來,結果在一切完結之後,岳老讓歐陽蘭陪去洗手間洗一洗,郭江艷本想說她去,可岳老已經攬住了歐陽蘭的小腰,郭江艷只得作罷,但是她拿眼睛很擔憂地看了歐陽蘭一眼,歐陽蘭也用目光回應她不用擔心,她能應對,因為她覺得最最困難的大戰她堅持下來了,而且讓這個男人滿足得如同中了巨獎一般,不對,於這個男人來說,錢根本刺激不動他,反正是她和郭江艷還有他的合體才能證明他的不老,才能讓他覺得身居高位的巨大成就感,哪怕他去老大那邊談的全是煩心事,國際,國內都不太平,而且不聽話的小島要搞獨立,那個如班主任一般難纏的女人連任了,無比激情,無比得意地沖著所有小島年輕人們喊話時,他們這些年齡比女班主任還大的大哥們,臉掛不住了,打吧,背後站著太平洋的警察,不打吧,又是下一個四年,這個難纏的女班主任再也沒有任何顧慮地攻擊著內陸,而內陸的警察們,確確實實一直拿著老百姓沒當人,一直拿著這樣那樣先進的武器在對待著手無寸鐵的年輕人——
名舉這條路走得如此之艱辛,女班主任用這個最最刺痛所有人的話題大喊著,搞得他們幾個老大哥都是灰土灰臉的,岳老高興才怪,可郭江艷來了,帶著尤物的歐陽蘭,當她們合體挑逗著彼此時,他看呆了,他根本不在乎她們是啥,只要讓他還覺得自己年輕著,自己幹得動她們時,他就興奮無比。
只是巨大的滿足后,往往又是巨大的虛空,特別於男人而言,那玩意一旦疲軟下去,世界又變得火藥味四起,他就有更大的變態,於是攬著歐陽蘭小腰進了洗手間。
他示意歐陽蘭蹲下去,在歐陽蘭蹲下后,還沒明白是啥回事時,一股難聞的騷味從頭淋了下來,這個穿著衣服如君王一樣的男人,逼著她飲下這些淋下來的東西。
歐陽蘭終於明白了郭江艷的擔憂,她明明有淚含在眼裡,可她卻逼自己笑了起來,彷彿在享受世界上最甜最甜的飲料一般,她的表情讓他更加興奮,更加得意-——
歐陽蘭做完這一切后,極小心地伺候著這個男人洗完澡,等著他穿好衣服離開了她們的房間。
歐陽蘭一屁股坐在洗手間的地板上,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抱頭痛哭起來。
郭江艷走了進去,她默默地看著歐陽蘭哭得如個小孩子一般,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歐陽蘭而言,她是第一次經歷這一切,她無法理解高壓之下的極大變態需求。
歐陽蘭見郭江艷進來了,迅速站了起來,撲進她的懷裡,一邊哭,一邊說道:「艷姐姐,我們離開官場吧,我們離開吧,我們走,讓玉姐姐帶著我們走,我不要再經受這一切,不要,不要。」歐陽蘭難受的不是她受到的屈辱,而是郭江艷一定也經歷這些,可郭江艷從來沒講過這一切!
得到的位置與付出的東西如此如此地難劃成等號,也是如此如此地讓歐陽蘭難以理解和接受!也是她無比感激郭江艷的地方,是郭江艷用自己的承受力一直在保護她和洪玉!
歐陽蘭有一段日子甚至懷疑郭江艷不是百合,郭江艷對洪玉的一切情感是假的,她只是需要歐陽蘭和洪玉為她做的一切體貼和服務,需要洪玉暖心的那些話,可直到這一刻,歐陽蘭才明白,郭江艷內心絕對,絕對是恨這些男人們的,而她帶著恨卻做得那般盡心之時,歐陽蘭才知道郭江艷內心是多麼,多麼地強大,她走到這個位置上,付出的又是何等之苦辱!
郭江艷沒有回應歐陽蘭的話,而是抱著她,陪著她一起痛哭著,彷彿所有的眼淚能洗盡那種難聞的味道和所有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