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的轎車
聞言,範妤良大驚失色。
聽到屋外匆匆離開的腳步聲,不知沐傾雪是去叫人還是拿鑰匙。
這會兒,範妤良急的手心冒汗,一旦沐傾雪進來,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她不甘心,好不容易才有這樣的機會。
錯過這次,誰知道下次要等到何年何月。她給南司琛下的量很重,無論如何也要霸王硬上弓。
範妤良上前從背後抱住南司琛,急不可耐的解開他褲頭。
南司琛火熱的身體虛軟的靠在牆上,此時範妤良抱住他給他帶來一絲舒適的涼意,她不安分上下其身,南司琛怒到極致,脖子上的青筋噴張,緊緊的扣住她手腕。
若是有子彈,定然一槍崩了範妤良!
範妤良掙紮幾下無果,沒想到南司琛中了這麽重的藥量力氣還能這麽大。
她不放棄,另外一隻手在他身上胡亂摸著。
能明顯的察覺到南司琛身體發生巨大的變化。
“範妤良!”南司琛低吼,顧不上平日裏不打女人的原則,一腳踹開她。
範妤良肚子被踢中,吃痛的悶哼一聲,蜷縮在地。
疼,好疼!
緊接著,屋外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開鎖的聲音清晰的傳入範妤良耳中,她看著門把手旋轉開,一顆心跳到嗓子眼。一咬牙的用力撕開禮服領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裝模作樣的捂著胸口,小聲哭泣,眼淚流了下來。
眼淚倒不是假的,是真的疼。該死的,南司琛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踢她的肚子。
好疼。
頃刻間冷汗涔涔。
沐傾雪開門進來就看到臉色蒼白衣衫不整的範妤良,以及旁邊同樣衣衫不整的南司琛。
兩人的臉色都不對勁。
沐傾雪著急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麽回事?”
範妤良哭著說:“傾雪你要為我做主,我好心帶南先生上樓找溫小姐,誰知他突然把我拽入這房間,獸性大發。要不是你及時趕來,後果不堪設想!”她哭的聲淚俱下,額上密布細汗。
在沐傾雪看來就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可她也沒忘記,南司琛當時的話。她為難的站在原地,腦袋亂成一鍋粥,不知道該聽信誰的話。
南司琛僅憑著一絲理智強撐著,他懶得浪費時間在這耍嘴皮子,沉聲問道:“四葉在哪?”
這藥十分迅猛,泡冰水也不一定有用。
沐傾雪看向南司琛,他此刻的表情十分可怕,“在隔壁房間。”
南司琛踉蹌的離開房間,範妤良見狀,大喊道:“傾雪,不可以讓他離開。你要為我做主,傾雪,拉住他!”
就算她跟南司琛發生不了什麽,留下南司琛讓他搶了沐傾雪,到時也不能完全怪罪在她身上。
沐傾雪猶豫的伸出手,但最終還是讓南司琛走了。
“啊,妤良,你、你、你流血了……”沐傾雪驚恐的指著範妤良身下的裙子,“好多血……”
範妤良隻感覺身下有溫熱的暖流不停的流出來,刹那間,染紅了禮服。
“傾雪,快叫救護車。”
“好好好,我這就去叫救護車。”沐傾雪除了在電視上從沒見過誰流這麽多血,一時慌了神,急忙下樓求救道:“媽,媽快幫我叫救護車,妤良快要死了!”
……
溫四葉躺在床上,聽到開門聲音警惕的坐起身看了過去。
就見南司琛漲紅了臉,衣衫不整的走了進來。
她愕然,“阿琛,你怎麽弄的這麽狼狽。”她扶住南司琛,幫他係好襯衫紐扣。
樓下那麽多賓客,可不能讓人見到他這麽不修邊幅的模樣。
她係紐扣的時候,手不經意的劃過他滾燙的肌膚,南司琛舒適的發出一聲喟歎。這道聲音,酥的像一陣電流,竄進體內,溫四葉猛地意識到什麽,“你被下藥了?”
南司琛點頭,拉著溫四葉往外走。
此時,隔壁圍了許多人。
但具體發生什麽事,南司琛和溫四葉都沒興趣去知道,倆人匆忙下來,南司琛走的太急差點的從樓上摔下去。站在樓道口的沐彥哲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南總,你……”
溫四葉打斷他的話,“沐總就是你想的那樣,可否有解藥?”
沐彥哲表情肅冷,有人竟敢在他宴會上做這樣不入流的事,“我沒有,正好雅慧叫了救護車,待會詢問一下醫生。”
“來不及了,沐總多謝你好意,我們先走一步。”南司琛拉著溫四葉往外走,不明所以的路原塞了最後一口蛋糕放下碟子,匆忙跟上前。
坐上車,南司琛難受的蜷縮在後座底下。
副駕駛座上的路原納悶的問道:“南司琛這是怎麽了?”
溫四葉蹙眉,“被人下藥了。”
從這裏回公寓少說要半個小時,這藥來勢迅猛,不知南司琛能撐到家嗎?
路原聞言,催促司機趕緊開車。
車子啟動,溫四葉不忍的看著南司琛,朝著司機說:“停車。你們兩個下車。”
“四葉,在車上不合適吧?”
路原尷尬的說道。
“下車!”
溫四葉大喝一聲,路原和司機下車。
下車前,路原按下按鈕,前後座的隔板緩緩升起。
溫四葉看了眼後擋風玻璃,把車內的抱枕抵在擋風玻璃上,隨之又脫下南司琛的西裝外套擋在上麵,至於車玻璃是單向車模,並不用擔心會有人看進來。
她毫不猶豫的脫掉禮服,拉起南司琛,二話不說紅唇貼了上去。
南司琛猛然睜大眼睛,緊緊環住溫四葉的腰部,狹小的空間內,彼此的呼吸急促的交織在一起,變得滾燙而又火熱。他傾身壓在溫四葉身上,準確無誤的找到胸口上方極淺的吻痕,烙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這一刻,火熱的欲念擊潰了最後一絲理智。
……
路原站在車外,看著不停搖晃的轎車,風中淩亂。
他又看了眼身後豪華的沐家別墅,無語的搖頭。
就算趕不回家也可以借用一下這裏的房間,幹嘛非要在車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兩個做那種事似的。
南司琛一個大男人也就算了,這傳出去對四葉的名聲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