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得不到,毀不了
近來一段時間,華國發生不少這樣的案件。
她麵露狠厲的看向司機。
若是他敢圖謀不軌一定踢爆他的蛋,讓他永遠失去這個能力!
司機看的人多,一眼就看出淩安橙不好招惹,訕笑兩聲,“小姐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女兒都有你這麽大了。我隻是單純的擔心你安全,這附近沒有住戶也鮮少有人路過,萬一遇上什麽事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淩安橙擺手,“行了,你快走。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操心。”
要的就是這樣的地方,不然怎麽能躲得過南司琛。
聞言,司機不再言語,調轉車頭離開。
這女生看上去有點眼熟,可能是某位高官的小蜜。
出租車的尾燈消失在視野裏。
夜深了,周圍沒有路燈,唯有朦朧的月光灑在這片大地;周圍靜謐無聲,唯有陣陣冷風吹過的聲音。
淩安橙單薄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孤寂。
她有些害怕的環顧四周,抱怨道:“這麽久了付鍾棋怎麽還沒來,不會是要放我鴿子吧!”
“有沒有可能我聯係付鍾棋的事被南司琛發現,隨後兩人聯合起來?”
“亦或者說,付鍾棋趁機耍我?!”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螺旋槳的聲音由遠到近的傳來。
淩安橙欣喜的揮手,拿著臨時買的小手電筒,不停的按著開關,忽明忽暗的手電筒在黑暗中格外顯眼,直升機準確無誤的在淩安橙上方放下軟梯。
她爬上軟梯,勾唇道:“付鍾棋還是靠譜的。”
離地麵越來越高,視線也越來越開闊。
淩安橙清楚的看到省道上疾駛而來的兩輛賓利轎車,接著車燈的光亮,看到前麵一輛副駕駛座探出半個身體,手裏不知道舉著什麽東西對準直升機,隻聽到“嘭”的悶響,緊接著聽到螺旋槳發出“卡”的卡殼聲,失去平衡,在半空中左搖右晃,急速下降。
“啊——”
淩安橙失聲大叫,方圓十裏都能聽見她尖銳的叫聲。
直升機機頭率先落地,發出“呲呲”的聲音在地上摩擦出火星。
所幸的是直升機高度不高,墜落也沒有人員傷亡。
淩安橙哪裏經曆過這樣危險的場麵,驚嚇過度的坐在地上,半天回不了神。
“淩小姐,好膽量。”
陰冷的聲音從頭頂上方響起,淩安橙身軀一震,心有餘悸的抬起頭,“我不是華國人,你們沒有權利抓我。我要回M國。”她知道吉六和景燦一來逃不了了,隻能用言語威懾。
然而,她這番言論完全低估了吉六和景燦。
兩人跟在南司琛身邊十幾年,什麽樣的大場麵沒見過,還怕一個姑娘家的幾句話?
景燦因為詩嘉德郵輪的事,對溫四葉心存愧疚,這次的謠言傳出,更傾向於溫四葉,所以對淩安橙的厭惡程度遠遠高於吉六,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把人從地上揪起來,冷嘲道。
“在M國生活了二十幾年就忘記老祖宗了?別忘記,你爺爺奶奶、父親跟母親全都是華國人,你的體內流淌的也是華國子孫的血,若真想擺脫華國,要不要我們幫你‘改頭換麵’”
陰惻惻的聲音伴著冷風讓淩安橙打了個哆嗦。
“有本事你們現在打電話給我父親!”
淩安橙故作鎮定道。
吉六嗤笑,“你當我們傻呀。”
他跟景燦交換眼神,景燦按著人上了車。
吉六從機艙內揪出飛行員,冷聲質問道:“誰派你來的?”
飛行員惶恐的咽了口唾沫,搖了搖頭。
“不知道?”吉六冷笑,從腰間拔出槍支在手裏把玩,隨即扣動扳機的聲音在靜謐的空地上顯得格外清晰響亮,震得飛行員雙腿一軟“噗通”跪在地上,“喲,這還沒過年呢就行這麽大的禮,不敢當。”
他嘴上說的空氣,笑眯眯的拿槍對準飛行員。
飛行員身軀一震,求饒道:“我說我說,是南司暮,是他叫我來這裏接應人的。”
吉六挑眉的收起槍。
果然跟他預想的一樣,不是付鍾棋是南司暮。
“你帶句話給南司暮,跟南三少鬥,他必輸無疑。”
撂下這句話,吉六坐車離開。
淩安橙被帶到南園基地,這是南司琛創辦的用來拷問一些罪犯。
不過,南司琛退伍後鮮少做這種事,全都交給路煬去辦,基地空置許久。直到島嶼之戰的時候,國際罪犯太多導致工作滯留,暫且放幾個俘虜放在這裏看管。
淩安橙走進基地,迎麵襲來陰冷的風,還關押在不少國際罪犯,她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抗拒著,“我不要被關在這裏,我要離開。你們把南司琛叫來。”
景燦冷言冷語道:“隻要你配合的說出夜嘯的下落,我們自然會放你走。”
淩安橙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裏,特別是看到這些罪犯色眯眯的視線,“我說,我都告訴你們。我朋友看到夜嘯的時候是在B國,她是兩天前遇上的。你們現在派人去說不定還能找到。”
“現在你可以放我走了。”
“等找到人之後,就會放你離開。”
“你個騙子,你剛才分明說我告訴夜嘯的下落就會放我走!”
“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開脫隨便說個地址,等找到夜嘯自然就會放你走。我們的目的很簡單,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還請你配合。”景燦不顧淩安橙的反對,把她單獨關在一個牢籠裏。
淩安橙抓著欄杆,朝著景燦的背影喊道:“景燦你站住!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裏。景燦,你等著瞧,等我爺爺來接我,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走到門口的景燦突然停下腳步,“我拭目以待。”
丟下這句話,關上基地大門。
淩安橙用力握緊欄杆,用力到指骨發白,美眸迸射出濃烈的恨意。
南司琛總是無情的踐踏她的癡情和尊嚴。
偏偏,她對南司琛又愛又恨!
“得不到、毀不了,那就……”同歸於盡!
醫院。
溫四葉情緒低迷,呆滯的抱著枕頭躺在病床上,打著石膏的左腿懸掛著。
“四葉,你別老是不說話,我們看會電視。”元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