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請你出來（四）
“小邪兒，今天的你還真是不乖，我要你記住了，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男子語氣輕蔑地說道，一隻手緊緊握住夏允晗的手腕，而另一隻手卻饒有興致地停留在女子的香肩之上
隻聽“哢嚓……”一聲，女子水藍色的晚禮裝被撕裂在胸前，瑩白的肌膚上劃割出血色的痕跡，隱隱向外滲出刺目的紅色。
“啊……”女子身體本能的扭曲，疼痛得淚水不斷往外噴湧著。
“莫洌寒，你是混蛋，我不許你碰她，不許……”莫小邪大聲叫喊著，如受傷了的小獸，完全沒有理智地向男子撲去，在她的身上，絲毫看不見曾經那個笑靨如花，心思鬼靈的少女的影子。
“你真的很想我碰你嗎？不過你說的沒錯，你實在是太嫩了，完全讓我沒有想上的穀欠望，等你再女人一些，我會讓你好好享受的。”嘴角的笑帶著一抹嘲諷，在他的眼裏，她不過和她的母親一樣，都是會勾引男人的騷貨。
男子隻是用力一揮胳膊，本就被氣得發抖的莫小邪再一次被摔倒在地上，十五歲的少女，就算是練過功夫，也始終拗不過二十多歲正值壯年，還同樣學過功夫的莫洌寒。
“爹地，你真的不可以放過她嗎？無論你說什麽，小邪兒都可以照做，我隻求你不要碰她，放她走，好嗎？”趴在地上的莫小邪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眼中含著淚花，委屈地看向男子，低聲下氣地懇求道。難道說這麽多年的感情，都不能讓他心軟一次嗎？難道他真的就是個嗜血的惡魔，沒有一點情感？
她知道如果他真的想那樣做，自己就算是拚了命，也救不了允晗，求他，隻是她唯一的希望。
“爹地，我不是我的母親，上一輩的恩怨也與我無關，我欠你的並不是我母親欠下的債，而是這八年的養育與寵愛，請你看在我的出現也給你帶來過快樂的份上，放過我唯一的朋友，好嗎？”心如刀絞的疼痛已經讓她感受不到皮肉的傷害，美麗的雙眸，宛若一潭秋水，平靜著帶著乞求，泛白的唇邊用盡所有力氣而扯出的笑，淒美到讓人看著不自主地跟著心痛。
這樣的莫小邪美得如同秋天裏隨風旋轉、無力墜落的葉子，讓男子的心也跟著一同跌碎，有那麽一刻他真的很想放棄，很想忘記所有的仇恨，上前將她擁入懷中，溫暖她冰冷的身體，親吻她受傷的臉頰。
可是為什麽當初的畫麵還要如此清晰的在腦中重現，母親猙獰的麵容就像永遠無法掙脫的誓言，久久在夢中回蕩。
安雪饒，就是這個女人奪去了疼愛自己父親，逼死了寵愛自己的母親，而眼前這個女孩就是她的孩子，母親在看著自己，母親在等著自己為她報仇，他怎麽可以心軟，他怎麽可以放棄。
不！不！一定不可以，他一定要讓她痛不欲生！
腦袋裏好似要漲裂般的疼痛著，母親的話一直回蕩在耳畔，努力地不去看她那雙魅人的雙眸，粗魯地攬腰抱起地上慌亂無神的女子，便狠狠扔到了床上。
“小邪兒，你不是對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情很感興趣嗎？今晚，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你這位最要好的朋友，是怎麽在你爹地的身下春情蕩漾的，哈哈……”男子一隻手禁錮著在床，上奮力掙紮的女子，一隻手拄在床邊，轉過頭看著憤怒到極點的莫小邪，輕佻地嘲諷道。
“不可以……”忍著身上劇烈的疼痛，莫小邪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次向男子衝了過去。
這一次莫洌寒沒有將她甩到，而是直接橫抱起手腳並用地少女，直接踢開浴室的門，大手扯過浴巾，就要將她傷痕累累的身體直接綁在水管上。
“放開她，你快點放開她……”夏允晗不顧莫小邪暗示她逃跑的眼神，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衝向浴室。
“啪……”又是清脆的一巴掌，這一次是夏允晗被打倒在地。
“混蛋，莫洌寒，你簡直就不是人，你連畜生都不如……”莫小邪一邊用力掙紮著一邊叫罵著。
盛怒之下，莫洌寒直接吻上她那兩片及不安分的唇，用力地吮吸著她口中的香甜，霸道地裹咬著她粉嫩的唇瓣，幾乎奪去她的呼吸，手卻一刻不停地快速將她綁在水管上。
莫小邪一絲不掛的身體極度顫抖著，眼睛睜得圓圓的，惡狠狠地瞪著男子，她好想咬他一口，可是他的霸道讓她無力反擊，隨著他的吻逐漸加深，少女的呼吸越來越稀薄，幾乎要暈厥過去。
“小邪兒，你快點放開他，你這個混蛋……”看著手腳逐漸無力癱軟下的莫小邪，夏允晗慌亂地抓撓著男子的身體，希望他快點將她放開。
男子完全無視身後發瘋的女人，而是在係完最後的扣子，將手伸向女子的大腿。
莫小邪的身子本能一顫，黯淡的瞳孔驟然放大，憤恨地看著眼前好似禽獸般的男人。
“小邪兒，你的反應很好，記住不要讓任何男人碰你，否則……”男子殘酷地挑起嘴角，手指稍稍用力。
莫小邪不悅地皺起眉頭，大腿內側傳來一陣捏，掐的疼痛。
“你……”
“放心，我現在不會碰你的，因為你的朋友看上去，更加需要我，我要讓你在這裏看著，女人到了床，上是怎樣變成蕩婦！”冷冷地丟下最後一句話，男子殘暴地轉身，將女子夾在腋下，撇到床，上後，便如野獸一樣撲了過去。
哢嚓……哢嚓……
一陣粗暴的撕裂聲後，床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碎片。
沒有一丁點的溫柔，身下一股灼熱的疼痛蔓延全身，破碎了她純潔的象征，女子咬著泛白的唇，眼角劃過冰冷的淚，無論是痛苦，還是身體被折磨的反應，她都忍著不叫出來，因為她清楚她的每一聲都會是一把利刃，狠狠插在小邪兒的心上。
浴室裏的少女，直直地著床，上所發生的一切，她不再叫了，不是因為她累了，也不是因為她放棄了，隻是，她已經看清，他不過是個沒有血肉的惡魔，再多的憤怒與乞求，都會讓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折磨身下的女子，所以她不叫了，他想要的滿足感，她偏偏不要給與！
夏允晗的隱忍，莫小邪的倔強，這一夜，屋子內隻有繾綣的喘息聲，完全沒有想象中那些撕心裂肺，傷心欲絕的嚎叫聲。
果然，莫小邪很了解莫洌寒，那些謾罵與乞求的哀嚎聲，才是他想要聽見，想要看到的，所以她寧願，心在滴血，也不願多流下一滴眼淚，隻是她沒有想到，這樣冷眼旁觀的態度更加觸怒了男子。
她隻是在關心自己身下的女子，而並不在乎自己和誰上床，對嗎？
男子的眸中充盈著嗜血的怒意，壓抑的氣氛，她是他唯一的發泄點。一夜殘暴無情地掠取，讓她筋疲力盡，幾度暈厥，她的味道確實很好，很香甜，可他卻煩躁地無心欣賞，機械重複的動作，隻為觸怒身後的少女。
但她卻寧肯將唇咬得流血，把胳膊掙紮到破裂，也再不肯流下一點淚，再不肯有半點的乞求。
莫小邪，你就這麽倔強，這麽堅強，是嗎？
男子身下的動作殘暴到讓女人無法承受，撕咬，揉，捏，這一夜嗎，他讓這個無辜的女人嚐盡了最大的痛苦，這一夜，他在夏允晗的身上印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這一夜，他隻要告訴莫小邪，他可以親手將她捧入天堂，亦可親手將她推入地獄。
無用的掙紮，讓少女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更加慘不忍睹，可這所有的疼痛卻都不及她內心疼痛的一分，親手捧入天堂，在推入地獄的懲罰，莫洌寒，你果然夠狠！
過往所有與他甜蜜快樂的畫麵都如同凋零的花瓣，連同那些愚蠢的愛慕期待一用掩埋，從今夜起，莫小邪便不再是那隻甘心被豢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阻隔曾經的一切，欠他的，她會一同還清，而他所犯下的錯，她也會讓他連本帶利，一起換給允晗！
破曉時分，天空的一角微微泛起了魚肚的白，金色的朝陽帶著生機從海平麵上升起，照亮大地，卻驅不散屋內的陰霾。
床，上的女子再度疼痛得暈厥過去，陽光刺痛了男子的眼，麵對床單上刺目的紅，他深深吸了口氣，起身拾起地上的睡袍，隨意裹在身上，朝著浴室裏的少女走了過去。
“夠了嗎？要不要連我一起給上了？”莫小邪揚起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努力地勾起嘴角，無力睜開的眸中滿是嘲諷，她真的沒想到自己一直當做依靠的男人竟是如此不堪，居然會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作為報複自己的方式。
“你很想嗎？放心，我不會的，我說過會給你五年的時間，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過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想哪個男人死的很慘，你就和他發生關係，記住，這才隻是個開始，痛還在後麵！”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精致的臉蛋，他承認，她對於自己就像天然的磁場，有著太大吸引，以至於，隻是手指的觸碰，都讓他不舍得移開。
“把你的髒手拿開！”莫小邪鄙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冷冷地說道。
“髒手？嗬，這隻手不過是剛剛碰過你最好的朋友，難道你是在嫌棄她髒嗎？”男子眯起狹長的眸子，略顯得意得瞟過床，上一絲不掛，昏厥過去的女子。
“禽獸！”莫小邪心痛地看著被折磨得憔悴虛脫的夏允晗，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那幾個字。
“你還真是牙尖嘴利！”男子手停留在女子的下顎上，狠狠地鉗住，嘴角噙著壞壞的笑意，傾下身子，迎上女子憤怒如火的眸子。
“我的手是髒的，我的唇更是髒的！”男子說著便用手臂抵住少女的脖頸，順著她的頸窩處一路吻了下去，堅韌的舌舔食著她如牛奶般滑嫩的肌膚，她的味道好讓他沒有一點抗拒能力，如此光滑盈潔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的眼前，又讓他怎麽能有控製的能力。
少女青澀的身體抗拒不了男子的挑逗，不斷地激顫著，莫小邪的手在身後，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嵌入皮肉之中，似乎隻有這樣，才可以讓自己保持住清醒。
不，不，他是髒了，她不要他的觸碰，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體，他的一切都是髒的，莫小邪似乎又想起了那天，這個男人壓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的場麵，奮力掙紮著，尖銳的牙齒費盡周折，狠狠地咬在男子光滑的胳膊上。
“小邪兒，你……”男子憤怒地抬起迷醉了的眸子，胳膊上的疼痛讓他的意識清醒過來。
差一點，他就上當了，對嗎？他不會現在要她的，因為他要讓她受盡內心的譴責，讓她這五年內，夜夜都不能安穩。
“放開！”男子冷聲命令道。
莫小邪狠狠地瞪著男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撕咬著，這一次，她是真的用力了，不是為了讓他記住她，而是她真的很恨他。
潔白的牙齒間滲入紅色的血液，嘴裏彌漫開的血腥味，讓她有種嗜血的快感。
“我叫你放開！”男子蹲在她的身前，再度冷冷地命令道，眉峰不悅地微微皺起。
莫小邪的牙咬得更緊，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眸子裏凝聚的恨仿佛要摧毀一切。
“很好，你不放，是嗎？那就讓我來幫你！”男子手附上女子身前的柔軟，用力一捏。莫小邪疼痛得差點流出眼淚，可還是倔強得不肯放開。
四隻充滿著憤怒與仇恨的眸子緊緊相對，燃燒起巨大的火焰。
他就是受不了她這副倔強的樣子，男子怒不可遏之下，直接用有力的手指捏住少女的臉頰，將流淌著紅色血液的胳膊從少女的口子拿出。
“記住，我說的每一句話，否者受到傷害的不止是她一個，還有你身邊所有對你好的人，給你五年的時間，不要妄想逃離，因為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男子陰狠地丟下這幾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將這一屋子內的殘破遠遠甩開。
隻是在他踏出屋子的那一刻，他眼中的戾氣才融化為一種複雜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