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0章 名門奪愛
“你不認!我想認!妮妮她是天天跟你住在一起,我想見就能見著,可如今我知道我兒子不是跟我住在一個屋簷下的,我必須得讓他知道,他有個我這樣一個父親!”
“有個你這樣的父親很好嗎?”苗秀雅沒有說完,那眼神已經赤0裸裸的有了嫌棄。
孟有良再傻也看出苗秀雅想說什麽了。
苗秀雅的確是想翻那些舊帳,打擊一下孟有良,可她沒說。
看到孟有良安靜下來,苗秀雅才抬頭看著他道,“雲之,你自己想想,上次莫錫山住院,誰一下班就去病房守夜?”
“阿曄??”這點孟有良不是太肯定,那時候他並不太關心莫家這些家務事,隻關心莫家當時的社會地位。
“當然,你以為還有誰?他對莫錫山的感情不是你我能想象的,如果你這樣去找他說清楚,不但不會讓他認你,反而會增加他的反感,若這事讓莫錫山知道了,一下子氣得過去了,他不但不會認你,還會恨你,你要不要跟我賭!”
苗秀雅沒有半點要恐嚇孟有良的意思。
隻覺得這件事一直都是困擾她的大難題,答應雲潔不相認隻是一個方麵,另外一個方麵就是怕莫錫山吃不消,畢竟不知道情的人,受傷是最大的。
孟有良看著苗秀雅那副認真的樣子,真想跟她賭一把!
但是好象手裏全是籌碼,卻在準備喊一聲“跟!”的時候,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不停在暗示他不能賭這一把,會傾家蕩產!
籌碼慢慢的收回來。
“今天可以不認。”這算是孟有良的讓步。
意思是今天不認,明天要認,這文字遊戲玩得可真是“你現在認阿曄並不是時候,十一月的大選,等大選過去,這事情再慢慢說。”
孟有良終於答應了苗秀雅,不去認雲曄。
早上把太太給打了,自然是要伏地認錯的。
像他這樣的男人,苗秀雅肯定舍不得讓他伏地認錯,所以他會主動找點事來做。
比如自己下廚給妻女煮一頓午飯。
孟有良和苗秀雅都默契的沒有告訴溫佳妮關於身世的事,他們已經協商決定,如果真要認回孩子,也要讓溫佳妮從雲曄這件事的陰影裏走出來再說。
溫佳妮酒醒了,也隻是配合著她們,裝作吃得很開心。
幾個人,各有各的心事。
按照原地計劃,溫佳妮是有個相親。
但因為她的身世問題,弄得她根本不想出門,卻怕苗秀雅擔心,下午還是去了。
苗秀雅挑的人,倒不一定是豪門大少爺,這些人的戀愛史都一一查過,那些花花公子,全部過濾掉,所以也會有些非常優秀的年輕經理人。
今天這一個,便是一個上市公司的金領。
高學曆,相貌好,上進,家庭成份屬於中等,前途屬於績優股,苗秀雅看上的是這個男人感情史正常,沒有始亂終棄,品性不錯,反正她現在不在乎對方家世如何,隻要對女兒好就行。
兩個人坐在咖啡廳裏聊天,溫佳妮公式化的回答。
景子謙約了客戶,遠遠的看到溫佳妮跟一男人在聊天,哇,相親?
心裏想著是不是該去問她要點賠償的錢,那車子真是命苦,栽在那女人手上兩次,一次擦破皮,第二次更慘,毀容至殘。
偏偏又都是G城的人,若是個男的,從小有點過節還好辦點,收拾丫一頓。
不但沒有過節,G城這幾家的生意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更何況是雲曄的前未婚妻。
雲曄又跟秦斯成交好!
硬是叫他看著一堆廢鐵沒辦法砸到溫家去!
隻見坐在溫佳妮對麵的男人倒有點意思,有點像在演講似的,勵誌得很呢,嗬,騙小姑娘呢?
金領男問,“溫小姐平時愛做些什麽呢?”
溫佳妮淡淡笑了笑,“除了上班,就喜歡跟媽媽學著做點小料理,現在在讀MBA。”
“對!不能浪費光陰,那些家庭主婦做的事,簡直是浪費生命。現在不是流行一句話嗎?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溫佳妮淡淡的笑了笑,她的夢想就是永遠都是苗秀雅的女兒,從未被拋棄過。
景子謙往桌上一撐,身子便傾在咖啡桌子上方,俊是俊得很,可就是像上門來討車損費的地痞子,笑起來的樣子,真壞啊。
他看著溫佳妮,便“噗哧”一聲笑出來,真想說一句,哎喲,美女,你也有相親的一天啊?你這是活該啊,誰叫你撞我的車呢?
這邊便轉頭看著那個金領男士,笑道,“對啊,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所以彩票是一定要買的,萬一中了一億呢?”
金領男尷尬得很,景子謙這樣的豪門公子哥到他麵前說這樣的話,擺明了是戧人啊!
這不是搗亂嗎?
溫佳妮更尷尬了,趕緊扯開話題,“景少,那個車子的事,實在對不起”
景子謙虛偽的擺了擺說,直說沒事沒事,“賠都賠了,在修呢,這幾個月開別的車,你下次可別看我的車就撞了啊。你要是把我撞毀容了,害我泡不到美女,我可要讓你老公養我的。”
溫佳妮剛剛一口咖啡含進嘴裏,差點噴了出來
孟有良背著苗秀雅,還是去見了雲曄。
他對苗秀雅說,“今天晚上有個飯局,這幾天G城鑒定的事鬧得滿城風雨,我暫時不帶你去,更何況你臉上有些指印。”
苗秀雅從來不在公事上為難孟有良,更何況她巴不得不去應酬,站在衣鏡前替孟有良理好領帶,“好,我少喝些酒。”
“我知道。”
才了出了溫家的大門,孟有良一坐上車子便給雲曄打了電話,“阿曄,晚上出來吃飯。”
雲曄是沒有想到孟有良會主動找他,心想著是不是出了什麽天大的事跟莫家有關?”那孟伯伯有訂好地方嗎?”
“就上次吃飯的飯店那家包間,你自己過來,晚上六點。”孟有良挺著背,裝模作樣,正正經經的說完便掛了電話。
一顆心髒跳得呯呯呯的,好象剛剛不是跟兒子打電話,而是去做賊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