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7章 名門奪愛
當事人都一笑而過,莫錫山看著這樣的報道,扔在一邊看都懶得看,當初雲曄走從商這條道就注定會被人八卦,他早就有心理準備。反正這種捕風捉影,鬼都不會相信,他也不會信。
所有人都把心思放在了華新危機上,所以並不覺得這種緋聞有什麽值得談論的。
在所有人都很淡定的時候,雲潔不淡定了,看到苗秀雅和雲曄逛街時那個笑臉,她就害怕得不行,雖然外界都說這是什麽桃色緋聞,可她知道,這不是。
雲潔見到苗秀雅的時候,是在苗秀雅的公司,她把門關上,走到苗秀雅的辦公桌前,雙手往辦公桌台上一撐,“秀雅,當初我們說好的,一輩子都不講!你現在到底是想幹什麽!”
“我幹了什麽?!”
“你為什麽要跟阿曄出去逛街!你為什麽要跟他走這麽近!以前溫莫兩家還沒退婚的時候,你都沒有要他陪你逛過街!”
“不可嗎?”苗秀雅放下手中的簽字筆,站起來!再淡淡的問了一句,“不可以嗎?”
“你是個女人,你以未來婆婆的身份出現在妮妮麵前,你可以拉她的手,你可以抱她,可是我呢?我一個丈母娘,可以去拉女婿的手嗎?可以去抱女婿嗎?”苗秀雅吐了一口氣,眼睛已經有些泛紅,“我以前甚至找不到一個由頭跟他去逛街,因為他跟妮妮感情一直平淡,他從來不需要討好我!
連上次我幫莫家,你還讓我去逼著他結婚,他同意了,恨的人卻是我!我有什麽理由找他陪我逛一下?”
苗秀雅的聲音抵製不住的一哽,“這次,我下了這麽大的力氣,不因為妮妮,不因為莫家,我幫了他,找他討個好處,讓他陪我這個親媽逛一下街,吃個甜品,才十來個小時的時間,我過份嗎?!”突然,苗秀雅一拍桌子,厲聲吼道,“你說!我到底過份在哪裏!”
苗秀雅呼吸被情緒逼得急促又激動,但很快,她平息下來,“我是那麽沒有分寸的人嗎?我這輩子剩下的事,就是為了阿曄好,我若去認他,最受傷的是莫大哥,如果莫大哥有個三長兩短,阿曄肯定會恨我,所以我不會做這樣的事。你不要再胡亂猜測的我的動機。”
雲潔在聽到苗秀雅類似於保證的話後,似乎仍然有些不放心,“那你以後能不能少跟阿曄碰麵?”
“你真是”苗秀雅話沒有說完,已經氣得說不下去,“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影響我工作。”
雲潔的心自從在苗秀雅和雲曄公開鬧緋聞後開始惴惴不安,就算把苗秀雅說過的話再回想一次,她還是無法安心。
所以雲曄之後的生活幾乎都和雲潔有了關係。
每天下班,雲潔都會到公司裏去等雲曄,如果他有應酬,她就自已回家,如果沒有,就和她一起回。
華新忙得不可開交,官司打起來,雲曄和秦斯成每天都在了解進展,並且商討方案,袁律師很厲害,對方請的律師也厲害。
所以雲潔天天這麽來守著雲曄,雲曄很是應付不過來。
華新涉嫌竊取商業機密,這不是小事,當初雲曄拿到這個項目的時候,的確是通過關係找到了科研所的人。
然而同期並不是他一個人想要這個項目,甚至有人比他早,他拿到手有走後門的因素,因為他和科研所搞研發的那個人有些交情。
搞研發的,不是一個人搞得出來的,這個問題就追溯得比較長,最早有一個組先研發,後來因為突破不了瓶頸就擱置了。
第二組的人接著研發,雲曄拿的就是第二組這個項目成果。
如果科研所現在內部有人作證項目是上第二組的人竊取了第一組的研究結果的話,扯都扯不清。
袁律師也有點頭大,對方的背景原本跟莫家差不多,但現在比連連受挫的莫家要有氣勢一些。科研所那邊不難搞定,給這種有權的人打官司就是有點煩人,他們甚至可以把黑的一層刮下來,塗成白色。
律師取證受很多司法程序的限製,等你搞到門道去拿證據的時候,人家證據都在你之前轉移了。
非法取證的機會都沒有。
雲曄跟秦斯成都覺得這個官司必須速戰速決,再這麽打下去,且不說還有很多城市項目沒推動起來就要夭折,還有整個社會的聲譽也會大打折扣。
對於一個迅速開始滾錢並且已經盈利的新公司來說,聲譽比利潤上麵的百分點更重要。
這個官司如果拖個一年,華新根本沒有辦法做生意,就算官司不停的打,並沒有勝負,但社會輿-論就會將“華新”這兩個字跟商業犯罪聯係到一起。
所以不管是雲曄,還是秦斯成,都迫切希望短期內可以贏得這個官司。
連林致遠都被這件事弄得心神不寧,雲曄和秦斯成的公司聲譽受汙,圈內知曉他們幾人關係的人,首先就要質疑林致遠。
雲曄並不想借孟有良的風來給這些人吹醒一下腦子。
但現在的形勢對他來說太不利。
在華新的總裁辦公室裏,雲曄坐在自已的辦公桌上,秦斯成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秦斯成思考了很久,“這樣真的好嗎?”
雲曄反問,“不這樣,又好嗎?”
秦斯成一拍手,馬上道,“還是就這樣吧。”
下午茶的時間,雲曄見到了科研所的陳所長。
陳所長是個人精,幹活的都是下麵那撥老實人,他才算真正竊取別人勞動成果而不付出的那個。
不過這個是體製問題,就算外麵的人看不順眼也沒有辦法。
雲曄見陳所長也不是那麽容易,人家現在都在回避他。
結果雲曄以前那幫戰友設備齊全,把陳所長給定了位,直接就在一座高檔茶樓裏把他給找著了。
雲曄趕到茶樓包間外,敲了一下門,就推門進去了。
陳所長正摟著小三品嚐品乳香。
雲曄卻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
陳所長那個尷尬,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跟方才懷裏的女人很快劃清了界限。